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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苗正声部此刻那是死了心的要突围出去,根本就不恋战或者怕死,都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脱离树林,所以,即使是他们的身旁或者自己被隐藏在林中的敌人射杀他们也不会停下一秒自己脚下的步伐仍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林外跑去。虽然他们不知道林外是否会不会有着更多的敌人,但是至少在现在他们知道离开了树林他们生还的几率那就高上不少。
所以,虽然只是几个呼吸之间羽箭已经射过了两轮,也有着十多人丧生,但是相对于百多人的大队来说那也只是个零头而已,只要跑出那不足百米外的树林,那么自己的性命就在自己的手上了。
而身在林中的第四小队的鼠卫们见到即将逃跑的猎物的时候心中是无比的焦急,手上换弩箭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但是,你快他更快,谁都能计算得到,就算自己换弩箭的速度再快也绝对比不上马匹的速度,以这样的速度下去的话,等猎物离开树林的话绝对会剩下十多骑向着四个方向突围出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后果……
鼠四也知道这个后果,但是他的脸上却并未有任何担忧的神色,只见他嘴上“吱吱”作响,左手上举,食指和中指向前一指。
第067章 愤怒的多尔衮()
鼠四也知道这个后果,但是他的脸上却并未有任何担忧的神色,只见他嘴上“吱吱”作响,左手上举,食指和中指向前一指。
旋即,鼠四高举的左手在头上打了个回旋。
明白鼠四手势意思的另9名鼠卫迅速作出了反应,九条人影迅速向着逃跑的苗正声部飞跃而去,在飞奔而去的同时,包括鼠四在内的鼠卫手上的弩箭也没有停止,无数的黑色羽箭以诡异而精准的急射射杀着它的目标。
“快、快……分散跑,不要太密集了。”虽然此时空中飞翔着的黑色羽箭只是三三两两,但是却每一支都让一人丧生,苗正声在催马快赶的同时警告着渐渐向自己靠拢的士兵吼道,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在苗正声的怒吼声中那些向苗正声、吕河和嘎巴三人靠拢的正红旗骑兵也渐渐地拉开了距离,而苗正声三人则跑在了队伍的最前头以自己精湛的马术用身后的骑兵遮挡着自己的身体以达到让自己生存的机会。
杀戮、逃跑……一前一后,成为了这不成比例的双方战斗的滑稽的一幕,要是让不管是明军还是多尔衮见到一百多人的精锐被不明所以的10人疯狂射杀和追赶的话真不知道他们会情何以堪了。
杀戮还在继续,每一次呼吸、每一步之下都有一个罪恶的灵魂到阎罗殿报道。
一百五十步,也就是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在这一路之上留下的只有冰冷的shi体以及无主的马儿在四处狂奔。
不多时,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奔出一共20骑左右的骑兵,其中,东边3骑;西边5骑;南边4骑;苗正声所在的北边最多,有8骑继续向北边跑去。
“嗖、嗖、嗖……”
就在苗正声认为他们已经冲出了林可以安全逃脱的时候,从树林之中突然急射而出一阵铺天盖地的箭雨向着逃跑中的众人射来。
“啊、啊……”
在这一阵箭雨之下已经冲出树林的20骑骑兵在弩箭那强大的惯性冲击下跌落下马,甚至在这死去的20记中有一骑中骑兵的xiong部紧紧地贴在他身下的马头上,而在他们两着的连接物就是一支黑色的弩箭。
当20骑全军覆没之后,原本在树林外奔袭的10条人影一个回折折回了树林之中,而在树林之中,缪缪的雾气之下,身着叶绿色迷彩衣的其余鼠卫也纷纷冒了出来。
“卫领,我……”此时,鼠四带领着他身后的9名鼠卫不介意身下淹没膝盖的泥水单膝跪在子鼠的身前领罪。
子鼠冷冷地看着鼠四说道:“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回去自己做个简报,一份给我,一份给教官,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自己去刑堂吧。鼠九,第四小队暂时由你带队,等军事法庭给出最后的结论再说。”
“是,卫领。”鼠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脸上严肃地回答道。
跪在水中的鼠四听到子鼠的话面色一沉,他知道回去之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了,刑堂里的军事法庭,或许,自己会是修罗军中去那领刑的第一次人,而这所有的一切就是因为自己的自大而让修罗军生肖卫的第一次出击不完美,非常的不完美,如果不是有着队友们的支持,这一百多人的满清骑兵至少会有一到两人绝尘而去而让修罗军提前暴露在敌人的面前,而这一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明白自己所犯何罪,鼠四心中很是明了,虽然这只是小错,但是身为少主亲卫的生肖卫是不能犯错的,就算是一个小错,那带来的后果也是不可估量的。
低垂着脑袋的鼠四带着悔恨和坚决的语气回答道:“是卫领,鼠四明白。”
子鼠右手一挥沉声说道:“鹰击搏兔尚且全力,何况是兵力如此悬殊的我们?今天的战斗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原因以及结果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大家回去好好想想我们生肖卫的职责是什么?我们的个人武力在战场上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要是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也不需要回刑堂领刑了,自己自裁吧。”
“是,卫领。”60人的生肖鼠卫齐声回道。
子鼠斜看了眼仍跪在泥水中的鼠四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化作一道灰影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砰……”一朵绚丽的红色烟火在树林上空响起,原本呆在树林中的鼠卫们也一个个消失了。
“四队,卫领已经走了,起来吧。”站在鼠四身后的鼠四十七上前搀扶着鼠四。
一脸悔恨的鼠四慢慢从泥水中站了起来,青嫩的脸上流淌着辛酸的泪水。
鼠卫第四队其余9人见到鼠四的模样关心着说道:“四队……”
不过,还没等众人的安慰话语说出口鼠四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你们要明白我们生肖卫的职责是什么,建立我们生肖卫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们是不能出哪怕是一丁点的错误的。这次,确实是我太自大了,希望这次我的过错能给你们甚至是整个生肖卫有个警示引以为戒,希望以后你们不会犯我这样的错误。”
“四队……”
“好了,收拾收拾我们也回去吧,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鼠四大叹了一口气拖着孤单的身影离开了小树林。
在鼠四身后的9人看着鼠四那孤单的背影眼睛也酸酸的,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小队的第一次出击带给他们的是这样一个打击,虽然全灭了敌人,但是却让自己的队长遭遇了滑铁卢。虽然鼠四回去或许不会丢掉性命,但是肯定是不可能回来了,或许,能在修罗军中得到一个属于他的位置吧。
修罗军,虽然生肖卫也属于修罗军中的一员,但是隶属关系的不同也说明了生肖卫在修罗军中的特殊地位,而且,生肖卫中人自从进入生肖卫的第一天起就宣誓绝对效忠少主,而这份忠心、这份透在骨子里的忠诚是在别的地方不能比拟的,它关乎荣誉、它关乎尊严更关乎生死。生肖卫的所有肖卫都立誓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生肖卫的尊严、去捍卫少主的生命,离开生肖卫,那和死没有多少的区别。
所以,9名鼠卫此刻很是了解鼠四的心情,那绝对是比死还要痛的心。
但是,却没人能帮得了鼠四,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鼠四一个人去承担、去走出那个围城。
9名鼠卫也带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充满着血腥之气的小树林。
当生肖鼠卫离开小树林不久之后,从山道的几个隐秘的小道上涌出了有上千名身着绿色军装的车队向着小树林汇聚。不一会,一车车原本运送到天津卫的粮草在这换了人的车队的运送下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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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重重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多尔衮的大帐中响起,紧接着,一声咆哮从大帐中响起。
“谁?到底是谁在和我们作对?到底是谁截了我们的粮草?一千人的运粮队再加上百人的正红旗精锐居然就这样完了?全军覆没?你们告诉我到底这是为什么?居然连信都送不出来,谁能告诉我这是明军的哪支军队?”
长脸,宽额,浓眉,长须,一脸愤怒的俊脸上散发着智慧之光的多尔衮在大帐内咆哮着,而在帐下,连由多尔衮之弟多铎的儿子过继给多尔衮当儿子的多尔博在内的十多名身着将军铠甲的将领低首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多尔衮的身前不敢有任何的言语。而那名传令兵此刻早已在帐外人头落地了。
一脸阴狠的多尔衮怒视着帐下的部下沉声说道:“怎么不说了?一个个都哑巴了?你们到是说啊,你们不是说明军都是不堪一击的吗?现在我大军三万人的粮草就这样平白消失了,居然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们说啊,到底是谁袭击了我们?居然能在我们的身后袭击我们的粮队,好啊,很好啊。”说到最后,多尔衮居然轻笑了起来。
听到多尔衮居然笑了起来,帐下的所有将领都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因为在这个时候就意味着多尔衮要杀人了。
此时,跪在帐下的其中一人赶紧从一旁跪匍匐到中间磕头急道:“大帅,是属下巡查无力而让敌军有机可趁,请大帅定罪。”
“德克济克?屯泰,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听到多尔衮那有点阴阳怪气的声音德克济克?屯泰更害怕了,脑袋狠狠地以一秒一次的频率使劲地磕在地上厮声叫道:“亲王大人,请恕罪。”到最后,德克济克?屯泰还是没能狠下心继续“请求”多尔衮定罪,活,谁都想的啊。
“哼……恕罪?要是我饶恕了你,那谁饶恕那死去的一千多将士?谁又能让他们活过来?你?还是我?要是我饶了你,三万人的粮草怎么办?你就让我们的将士喝西北风吗?来人……”
“亲王、亲王……请饶命啊,大帅饶命啊。”“砰、砰、砰……”大帐内响起了更猛烈更响了。
第068章 戴罪立功()
“亲王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我是冤枉的。”被两名亲兵夹住的德克济克?屯泰大声地求饶道,他知道自己要是走出了这个大帐自己肯定就人头不保了,最后的一丝救命稻草他很希望能抓得到。因为,在主位上坐着的多尔衮身旁还有一名能让自己活下来的闭目养神的人在。
“国师……救命啊,国师!”
“慢……”终于,在德克济克?屯泰的一边脚踏出营帐的时候,那个坐在多尔衮身旁的老者终于开口了。
“扑通!”德克济克?屯泰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着,洁净的大帐染红了德克济克?屯泰的鲜血。
多尔衮眉头微皱,但是却并未呵斥出声的老者,只是面露愠色地说道:“不知霍尔曼国师有何指教?”
“呵呵……亲王大人,指教说不上,只是亲王大人不觉得临阵杀将会扰乱军心吗?今次进攻受阻,军心不可乱啊。”青须皓齿,虽然霍尔曼的实际年纪已经有60好几的人了,但是看上去却也只是五十出头罢了,看上去很是仙风道骨。不过,他那鹰一般的犀利眼神以及高高隆起的太阳双穴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名内功高手,而眼神中不时闪过的阴狠却与他那仙风道骨的气质很不相符。
因为霍尔曼的身份,多尔衮并未因为霍尔曼干预自己的军务而有所发飚,只是声音冷冷地说道:“霍尔曼国师,本亲王带兵打仗数十年,身经大小战役不下百数,难道会不知道临阵杀将的禁忌?不过,德克济克?屯泰身为后军指挥居然能让敌人在我军后方肆意袭击我运粮车队,试想要是敌军从我后方袭杀而来与前方天津卫守军前后夹击,不知霍尔曼国师到时拿什么来退敌?又拿什么来保证我十万将士的性命?难道是国师那天下无敌的武功?还是说国师想让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吗?”
霍尔曼面对多尔衮话中责难的话语并没有多大的愤怒,仍是云淡风清地笑了笑道:“睿亲王,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啊。”霍尔曼别有深意的看了多尔衮一眼。
“国师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老夫有感而发罢了。我们还是说说他吧,睿亲王,我还是认为此时不应该临阵杀将,粮草遇袭的事并未有太多人知晓,要是杀了屯泰那才是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到时候才是真的军心不稳啊。至于被劫的三万粮草,我想屯泰应该会戴罪立功在最短的时间内凑齐,不会影响我大军的进攻,是吗?”
“是、是,睿亲王、国师,屯泰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凑齐三万军粮,不会动摇军心的。”有了霍尔曼给自己的救命稻草德克济克?屯泰再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枉为一旗之领了。
多尔衮眼神闪烁,最后大手一挥道:“德克济克?屯泰,既然有国师为你说情,本帅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多尔博。”
“属下在。”长相清秀的多尔衮的义子,多尔衮正白旗下都统多尔博领命出列。
“多尔博,德克济克?屯泰的十牛录暂归你指挥。”
“是,大帅!”
“而至于德克济克?屯泰你,带着你的五牛录将功补过,五天,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要是五天之内我见不到三万将士的粮草,那你就提头来见。”
“是、是,大帅,屯泰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知道自己算是保住了脑袋,德克济克?屯泰心中大松了一口气,虽然挥手间自己就去了十牛录的势力,但是相对于自己的小命来说那是划得来的,只不过……
德克济克?屯泰看向站在武将中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实际上心里一定笑开了花的多尔博眼神无比的仇恨,就是他,把自己大半的人马给占有了,虽然这是上头的命令但是德克济克?屯泰却知道这也就是多尔衮的意思、借口,为的就是让多尔博掌控更多的军队增加多尔衮一支的力量。可是,虽然这是谁都明白的事情但是却无可挑剔,因为按照律例,在自己的防区居然出现这样大的一个纰漏,那是绝对要死个千百次都不为过的。就如之前多尔衮所说,要是真让敌军前后夹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德克济克?屯泰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多尔博的身上,没办法,以及他自己现在的实力也就只能对付多尔博了,而且还必须不让人抓到把柄。而至于多尔衮……那绝对是一个小手指就能灭掉自己的存在,自己是绝对不敢有任何造次的。
“好了,既然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我也不多说了,回去后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让军心不稳,提头来见。”
“是,亲王(大帅)。”帐内的所有人再次跪倒在地沉声说道。
帐下的各处都统都明白这次德克济克?屯泰是倒了大霉,一个莫须有的“敌人”就让让手中的兵力缩水一大半,这真是比什么还要冤枉,但是却又没办法,谁让德克济克?屯泰不是睿亲王的嫡系而是某位亲王安插在自己旗中的jian细,要用大家的话说就是——活该。
有了多尔衮的警告,帐内的多尔衮的嫡系或者非多尔衮的嫡系都步出了大帐,除了恭贺多尔博荣升之外他们也要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