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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都恨不得脱口而出骂出脏话来!
陈焉定睛细看,这古树端端正正,不知道在这站立了几百年,只不过这树根的一侧却稍稍偏出了地表,仔细看得时候,可以发现这树根处的土地上有一个小小的裂纹,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龙脉在这!”陈焉一声断喝,当机立断道。
郭嘉和贾诩都是凑了上来,看着那地上的裂纹,贾诩说道:“不妨沿着这条裂纹看看,龙脉被毁,这可能就是痕迹。”
众人跟着那条裂纹,渐渐向深山中走去。只见这裂纹起初只是巴掌宽大小的缝隙,到了后来越来越宽,走出了两里左右的距离,这裂纹竟然已经有两尺来宽了!
陈焉愈发奇怪,莫非这真正的龙脉,乃是埋藏在这裂纹的下面。
陈焉探头去看,只觉得这裂缝深不见底,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众人倒也不骄不躁,一路跟着裂缝,快步走着,走了大概太阳西斜,走到这裂缝已经成了深深的一条沟壑,这个时候裂缝简直不能再称之为裂缝,因为他的宽度恐怕已经与黄河能够媲美了。
这裂缝太宽了,难怪当初闹得天翻地覆,裂出这么深这么宽的大缝来,放到现在恐怕至少都是七级大地震!
陈焉望着无边无尽的大地上的裂痕,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莫非咱们就沿着他一直走下去?”
郭嘉摇了摇头,说道:“我看咱们恐怕走错了方向。”
陈焉问道:“走错了方向?奉孝的意思是?”
郭嘉说道:“咱们很有可能舍本逐末了,这裂缝再延伸下去,已经快到了西南的方向,咱们就算再找下去也是无济于事,我倒觉得最开始的那株古树……有些玄机。”
陈焉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贾诩也赞同道:“奉孝所言不错,咱们可以回去看看。”
陈焉这边带着众人,拼命往回赶,赶到古树之时,已经是月挂中天了。
好在今夜明月明亮,月光耀眼,否则的话这幽深的山中什么都看不见,陈焉就要又白等一夜了。
众人围着那株古树转来转去,始终没能发现什么。
正当陈焉有些失望之时,忽然觉得怀中古玉一震。
这一震当真令陈焉十分欢喜,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刚要迈开步子走动,不料怀中的古玉又是一震!
真的有门道?陈焉大喜过望,连忙俯身观察自己所在位置有何玄妙。此时陈焉蹲在古树的正北方,而缝隙的裂痕是从正南方开始的。陈焉此时距离大树仅仅只有两步的距离,四尺左右,陈焉俯下身子,忽然发现自己脚下十分坚硬,与周围不同。
此处土质松软,但偏偏陈焉脚下坚硬,与众不同,陈焉探出手来,敲了两敲,忽然发现自己脚下竟然是一块巨石!
“快来看!”陈焉一声令下,众人快步过来,纷纷低头探看,正看到了陈焉脚下的巨石。
这巨石四尺见方,正好顶着那棵古树,陈焉立即命令那些士兵将这巨石起出来,士兵们一番折腾,终于是将巨石抬出地面。
轰然一声,巨石滚落,而眼前的情景,却是令陈焉大吃一惊!
地上一方铜门,犹如一方古井,铜门上赫然刻着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不仅仅是陈焉,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正是出自李斯的手笔,而后来传国玉玺上所刻的八个大字,就正是这个。
望着这一方古朴而又神圣的古老铜门,陈焉甚至有一种想要跪倒在地的冲动……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神圣感和压迫感,甚至让陈焉恨不得立即进入到这个铜门之中,看看到底是这铜门中,有什么秘密。
可是五百名将士纷纷来试,竟然始终无法将这小小的一方铜门拉开。
四尺见方,仅仅能够容一个人通过的神奇铜门,就是死活拉不开?
陈焉刚欲命人再试,贾诩却过来直指铜门上一处小小方块形凹陷说道:“主公,且看,恐怕这里乃是这个铜门的开启之处,只有能够和这个凹陷吻合的东西,才能开启这扇铜门。”
陈焉低头去看,却看到了凹陷中竟然也有八个小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是要……”陈焉心中一凉,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要传国玉玺才能开启啊!主公。”郭嘉上前看了看,长舒了一口气道。
陈焉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想起了曾经张梁说过修复龙脉的方法,“千年血玉、传国玉玺、帝王之气”这三者,缺一不可……
“唉!”陈焉狠狠捶在自己腿上,看来此时自己没有传国玉玺,这一趟算是白跑了,这小小铜门下面的玄机,陈焉也是没希望看到了。
“主公,怎么办?”郭嘉见陈焉垂头丧气,但仍是免不了上前问道。
“奉孝,你觉得如何是好?”陈焉此时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郭嘉望了望这扇铜门,说道:“我看这铜门设计精巧,又肯定是涉及龙脉的重要地方,里面说不定还有机关陷阱,咱们既然没有开启铜门的钥匙,不如……知难而退。”
陈焉叹了口气,望向贾诩,说道:“贾诩先生,你觉得呢?”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奉孝说得对。”
听到这里,陈焉最后望了望“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大字,咬了咬牙,猛地下令道:“众将士,盖上石板,铺好尘土,咱们打道回府!”
“得令!”将士们齐声喊道。
此时,遥远的夜空中,明月反射出洁白的光辉,照耀在那扇四尺见方的铜门上。那铜门上除了八个大字,什么图案都没有,可正因如此,这扇门下面的世界,反而那么神秘,那么诱人……
铜门啊铜门,你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217章 匈奴来犯()
转眼数日过去,陈焉也终于回到了长安。这些日子陈焉不仅仅操劳与洛阳的重建,他心中始终有一个疙瘩尚未解决。
那便是西凉骑兵。陈焉和西凉人早晚还有一战,马腾此时雄踞西北,没了韩遂,他早晚独大,而狼子野心的马腾绝不会只甘心于做一个小小的凉州刺史。
西凉骑兵的威力陈焉见识过,虽然大老虎加寒锋营的战术一次可以成功,但是这毕竟不是一个一招鲜吃遍天的时代,马腾那边的人又不是傻子,早晚会想出对策来,等到那个时候,陈焉可真就没办法了。
陈焉思来想去,除了对西凉骑兵有一种忌惮之意,其实更多的还是羡慕。
“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一支骑兵队啊……”陈焉仰卧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西凉骑兵的雄伟强悍。
可是陈焉心中,始终都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似乎他觉得自己的骑兵队伍少了点什么。
可惜陈焉在现代社会不常骑马,对骑兵和马术都不太理解,否则若是以他现代社会的知识水平,一定会对现在的骑兵改造一番。
正在此时,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听得出来,这脚步声来得匆忙,肯定是有要事来了。
陈焉习惯性从椅子上站起,之后理了理衣服,只见一名老仆匆匆过来,高声道:“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老仆上气不接下气,陈焉眉头一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当即问道:“何事?”
那老仆说道:“匈奴的……匈奴的人来了,都是些蛮子,如今离长安城不足五十里!”
陈焉听罢大怒,心道:“这匈奴人还当真无耻,前些日子我城中军力壮大的时候他们倒都像个温顺绵羊一般与我相安无事,如今我与西凉大战了一场,正当兵力不济之时,他们却大肆劫掠,当真以为我大汉无人了?”
老奴见陈焉面上动怒,连忙说道:“大人莫气,天子圣明,已经派遣皇甫嵩大人前往镇压,想必定能平定了这些蛮子。”
陈焉闻言一惊,连忙问道:“皇甫嵩大人带着多少人马?骑兵还是步兵?”
那老奴说道:“皇甫将军带了一万骑兵,三万步兵。”
陈焉一拍大腿,连声叹气道:“哎呀!皇甫将军纵横沙场这么久,怎么还不明白,这匈奴人骑兵彪悍,且战且走,你只带了一万骑兵,剩下的步兵只能在后面苦追,完全是被匈奴戏耍啊!”
老奴道:“匈奴共有一万骑兵,倒也不多。”
话虽不错,但是陈焉心中明白,匈奴人乃是游牧民族,每日便在马背上混迹,因此匈奴的骑兵乃是如今天下最强悍的骑兵,别说一万,恐怕匈奴五千的骑兵皇甫嵩那一万骑兵都未必干得过。
想到这里,陈焉也来不及和老仆解释,当即迈开步子,便出了门,高声喊道:“王越,王越,快牵我马来!”
话音未落,那边身影一闪,王越竟然后发先至,已经到了马厩,将陈焉的战马牵出,陈焉飞身上马,对王越道:“我去营中,你速速跟来。”说罢策马扬鞭,向着军营而去。
陈焉的军营此时仍在长安外城,营中乃是听由徐荣统一调度。皇甫嵩的军队则在城外,若是徐荣没有安排人马盯守的话,此时皇甫嵩的行动恐怕徐荣并不知道。
等陈焉飞驰进入了军营,却看到骑兵列队,黄忠提刀停在队首,见了陈焉,立即下马施礼。
陈焉看见这番情景,如何不知道将士们已经知道了匈奴的事情,当即心中大喜,说道:“你们如何知道匈奴事情的?”
徐荣笑着走出,说道:“主公,若是这点消息我都听不到的话,又如何能够在长安城中保持主动呢?我不仅仅知道匈奴兵来了,我还知道皇甫嵩老将军带兵前去围剿,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他恐怕要吃大亏。”
陈焉没想到徐荣一股脑说了这么多,点头道:“徐荣将军所说不错,虽然皇甫嵩并不是咱们的心腹将士,但大家都是大汉臣子,如今咱们可不能见死不救。”
黄忠立即接口道:“可不是,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待命,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立即出城而去,斩杀一两个单于回来!”
陈焉望着黄忠,笑道:“有汉升将军在,恐怕就算飞将军李广在世,也要逊色一些呀!”
黄忠听见陈焉如此抬举自己,仰天大笑了三声,说道:“主公!这便下令让我去会会那些蛮子吧!”
陈焉点头道:“好,黄忠将军麾下带了多少骑兵?”
黄忠道:“五千!”
陈焉微微一愣,没想到这老将军竟然只带五千就敢和匈奴人叫板,虽然皇甫嵩处还有一万,但毕竟匈奴不比别人,骑兵实在厉害!
黄忠看陈焉面色犹豫,当即说道:“主公莫非不信我?”
陈焉岂能在黄忠面前失了胆气,当即仰天清啸一声,飞身上马,说道:“怎会不信?汉升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黄忠连声叫好,当即也不多说,提刀纵马,和陈焉一并,带着五千骑兵飞也似的向着城外而去。
徐荣看见陈焉背影走远,长叹一声道:“主公热血少年,有勇有谋,就是凡事都亲力亲为,不怕以身犯险,不是长久之计啊!”
正说着,忽然一人接口道:“他就是这德行,想我年轻时候,也是这般。”
徐荣吓了一跳,回头来看,正是王越站在一旁。
徐荣问道:“你不和主公同去吗?”
王越摇头道:“有黄忠在,匈奴那些杂鱼奈何不了主公的。”
徐荣道:“我只是担心主公总这么以身犯险,唉……万一有个闪失,咱们的主心骨可就……”说到这里,徐荣却不能再说下去了,这话毕竟太不吉利,沙场上摔打的人,对这些话尤为忌讳。
王越如何不知道徐荣的心思,只不过他却对此毫不在乎。陈焉死也好,活也好,只不过是给自己发钱的主子罢了,主子死了,自然可以去找新的主子,董卓不就死了?倒也没对王越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新主子陈焉似乎比董卓还要大方。
想到这里,王越不由得嘴角露出笑意,一时间觉得自己比其他那些满脑子忠君爱国的人聪明的多。
第218章 大汉男儿()
这次匈奴人乃是从河套平原下来,直插长安。
曾经秦始皇曾修过秦直道,笔直的一条大道,从咸阳宫直到九原郡,也就是河套平原。这条大道其实便是当时的高速公路,其神奇之处,不仅仅在于平坦宽阔,更在于其直。
不仅仅在地图之上,哪怕是后世用卫星拍照的手段都可以看出,这秦直道乃是笔直的一条直线,其准确的修筑,可见一斑。
若说起奇迹,恐怕这秦直道的神奇之处丝毫不亚于万里长城和那被付之一炬的阿房宫。
陈焉此时就和黄忠带兵奔驰在秦直道上,好在这数百年过去,老祖宗修筑的道路还未太过衰败,奔驰起来仍是一片坦途。
这秦直道之前修筑就是为了对付匈奴,可见当年一句“亡秦者胡”给始皇帝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陈焉带队一路向北,还未走过十几里便看到了皇甫嵩的步兵部队,步兵头子一脸大汗,显然已经奔跑了很久,见了陈焉的骑兵部队,如同遇到了救星。
陈焉连忙问道:“皇甫将军何在?”
那步兵头子大概至少也是个校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回……回禀陈将军,皇甫将军急着……急着杀敌,已经到了前面去了。”
陈焉心想:“这皇甫嵩好急的性子啊,竟然连自己的步兵队伍也不要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真交锋了起来,这些步兵队伍也只是送死的下场。”
陈焉当机立断,说道:“别跑了,你看你们这德行,哪怕是真追上了,还有力气打仗吗?原地待命!”
那步兵头子听见陈焉的吩咐,如遇皇恩大赦,当即下令道:“停!全军原地待命!”也顾不上自己的皇甫嵩的手下而不是陈焉的下属,二话不说,对着陈焉深深鞠了一躬,说道:“祝将军旗开得胜!”
陈焉摆了摆手,也不答话,赶紧带着黄忠向前奔去。
大概又走了十里路的样子,只见地上渐渐有箭矢,零零落落还有不少旗帜,都是汉家旗帜,陈焉叹了口气,知道皇甫嵩恐怕遭遇不测,此时更是着急,连忙向前追。
这些旗帜箭矢倒正好为陈焉做了支路之用,跟随这些残骸,陈焉绕下了秦直道,一直向着西边而行,越走陈焉觉得越怪,怎么像要绕回去了似的?
便这样又走了几里,终于可以看到地上有死马和死人了,陈焉心中一凉,这些战马和士兵从衣着来看,大多都是汉家子弟,偶尔有些胡人,但却为数不多,陈焉心中渐渐燃起怒火,这匈奴人劫掠汉家百姓,已有数百年的历史,胡汉之仇,实在不共戴天。
陈焉一路寻找,终于找到了几名尚未断气的汉军,他翻身下马,俯身问道:“皇甫将军可曾安好?去了何方?”
那些士兵早已油尽灯枯,只是借着回光返照的力气,指了指南方。
“艹……”陈焉心中一冷,恨不得大骂出口,“这匈奴胡狗好狡猾,竟然绕过了秦直道,抄小路去了长安?”
忽然,陈焉想起了在半路上待命已经累得如同死狗一般的步兵队伍,这下子更是惊得他恨不得立即飞回去,“不好!咱们步兵队伍若是被匈奴骑兵盯上了,伤亡必定惨重!”
此言一出,黄忠也是意识到了不对,当即也顾不上再安葬地上已经阵亡的兄弟们,陈焉带着骑兵,如风一般向着长安回救而去。
这一路风尘仆仆,可怜陈焉却被狡猾的匈奴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