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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得手。
说也奇怪,以陈焉的身手,虽然得到了张角的毕生功力,但陈焉实战经验几乎为零,理应早就被孙坚华雄这两位顶尖高手发现,但高手对决,最忌分神,孙坚和华雄谁都不敢大意,竟都没有意识到陈焉这毛头小子悄悄靠近。
此时孙坚几乎被逼到绝境,手中长剑也遍体鳞伤险些折断,华雄冷笑一声,大吼道:“孙坚小儿,这便受死吧!”猛地凝气御剑,长剑如游龙般向孙坚劈去。
孙坚临危不惧,忽然将手中长剑掷出,之后后撤一步,伸手拔出腰间佩刀,冷笑道:“你这匹夫,果然中计,且看我古锭刀的厉害。”
便在这一刻,华雄只觉得热气四溢,面前金光闪动,只见孙坚拔出了一把三尺来长的短刀,猛地向自己腰间砍来。华雄本以为孙坚早就山穷水尽,没想他竟然还能变招,自己却急于一招制敌,此时破绽大开,一时间面容有些僵硬,心道:“完蛋,恐怕要死在这了!”
陈焉此时正好赶到了华雄身后,却正好被华雄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清孙坚在一招之内反败为胜,还以为华雄这一剑正要劈死孙坚,情急之下猛地伸出双手抓住华雄后背,大吼道:“给我回来!”
陈焉一抓之下,忽然发现自己双手竟有惊雷之势,力大无比,华雄虽然身材雄伟,但也被陈焉一把抓了回来。孙坚本想古锭刀一出手,砍不死华雄也至少能将华雄砍出伤来,没想到关键时刻华雄竟然莫名其妙向后飞了五尺,正好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华雄躲过了孙坚势在必得的一刀,不禁大喜过望,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衣着怪异、蓬头散发的怪小子站在身后,似乎刚刚救下自己的就是此人。华雄连忙道:“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
孙坚见陈焉出手救了华雄,大怒欲狂,猛地抽刀再战,一刀劈向了陈焉。陈焉毕竟毫无实战经验,只觉得刀风扑面,连忙向后躲去,但这刀风实在凶猛,陈焉脚下踉跄,一个跟头摔倒在地,脸上已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华雄此时重整了精神,怒道:“孙坚小儿,就会这些阴谋诡计,有本事与我堂堂正正交手!”说罢挥剑上前,又与孙坚斗在了一处。孙坚却也凛然不惧,古锭刀金光四射,转眼又与华雄拆了三四十招。
渐渐远处喊声接近,只看一支军马打着“徐”字旗号向这边飞奔过来,孙坚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徐荣的人马,叹气道:“华雄,今天我败给你,绝非我技不如人,我孙坚发誓,定要取你人头!”说罢虚晃一招,闪电般向远处退去。
陈焉看孙坚徒步奔行竟然快似奔马,不禁暗叹:“古人身手真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练成这般高明的功夫!”
华雄看孙坚逃了,却也并不追击,转向陈焉问道:“刚才多谢小兄弟出手,不知道小兄弟是谁?为何在这啊?”
陈焉心里叫苦连天,暗自道:“我本来是要帮孙坚的,怎么就莫名其妙帮了华雄,唉,真是天命。我可绝不能告诉他我是从别的时代过来的,否则定会被他当做是神经病一刀砍了!”当即说道:“在下陈焉,乃是在这山中修行的道士,刚才看将军有难,就顺手帮了一把。”
华雄见陈焉穿着打扮十分奇怪,也就并不怀疑陈焉的话,连忙笑道:“小道长身手真不错,不知道在哪个门派修行?”
陈焉心想:“张角是太平教的,但是如今黄巾贼可是天下得而诛之,我要是说我是太平教的肯定吃不开,但是我又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教派,这可如何是好?”于是便问道:“当今都有什么门派?”
华雄没想到这小道士不答反问,一时间有点愣,回答道:“北方张角有黄巾教、东方于吉有太平教、西方汉中有天师教、南方左慈有丹鼎教,却不知道你是哪一派的?”
陈焉想了想,这几个教派除了张角的黄巾教和汉中张鲁的天师教也就是五斗米教之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似乎这几个教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好摇了摇头,说:“在下什么教派都不是,是挂单修行的。”
华雄点头道:“原来如此,小道长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妨和我同回军中,也让我好好报答小道长。”
陈焉一想,反正这下得罪了孙坚,也就等于得罪了联盟军,恐怕在联盟军是混不下去了,干脆就跟着华雄混吧,要不然恐怕连口饭都吃不上了。当即点了点头道:“早就听说董太师礼贤下士,若不嫌弃,我就投效将军了。”
华雄大笑一声,忽然伸手过来扣住了陈焉的手腕,陈焉反应不及,一下被华雄抓住。华雄只觉得这小道士内力惊人,修为不凡,当即十分满意,点头道:“如此甚好,前面是徐荣将军的军队,都是自己人,改日我便将你引荐给董太师!”
陈焉这下心里嘀咕起来:“唉!造化弄人,本要投靠曹操,结果却投靠了董卓,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3章 董卓阵营()
陈焉穿着登山服,背着登山包,跟着华雄和徐荣汇合到了一起。徐荣面容坚毅,一派大将风范,也是这场胜仗的总指挥。陈焉暗自观察,发现徐荣为人低调,但却很有威望,只是双目的神采不及华雄那般精湛,可见武功修为并没华雄深厚。
徐荣的兵马纪律严密,一路上行军井井有条,陈焉不禁心中纳闷:“这个徐荣既然这么善于用兵,怎么在历史上的名头并不响亮呢?可见这有本事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名扬青史,还得看后人怎么艺术加工。”
华雄因为陈焉救了自己,一路上对陈焉十分关照,陈焉饿了一天,免不了大吃了一通,但东汉末年的食物显然和现代大不相同,陈焉虽然饿了,却也不太能接受这古代的食物。
转眼军队到了洛阳附近,徐荣下令停军驻扎。陈焉问华雄道:“咱们今日要去见董太师么?”
华雄哈哈一笑,道:“小道长,董太师可不是咱们想见就能见的,如今虎牢关告急,董太师公务繁忙,更不可能轻易接见咱们了,你好好跟着我,咱们打退了关外那些反贼,早晚能见到董太师。”
陈焉听罢,有点失望,心道:“唉!就说要去投奔曹操的,此时董卓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架子自然大,我投奔了他,恐怕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看来我只能跟着华雄混了。不过华雄今天竟然没死,莫非我来这就改变了历史?”
陈焉正想着,忽然望见前面来了一支军马,打着“胡”字旗号。华雄一看,低声过来说道:“前面这人是胡轸,是凉州人,因此是董太师的亲信。”
陈焉微微一皱眉头,问:“为什么是凉州人所以是董太师的亲信?”
华雄道:“这你一想便知,董太师本就是凉州过来的,因此凉州兵系乃是太师最信任的部队,胡轸便是最早追随董太师的将领之一。”
陈焉似乎很感兴趣,又问道:“那除了凉州兵系,董太师手下还有什么兵系呢?”
华雄低声道:“太师手下多少兵马?要是一一分出派系来恐怕能吓死你。但目前来看,主要是三批,一个就是董太师的亲信凉州兵系,这个兵系中全都是董太师最信任的人,之后是并州兵系,现在主要由吕布统领……”
说道此处,陈焉忽然双目放光,道:“吕布?吕布的武功是不是特别厉害?”
华雄点了点头,道:“你这小道长久居深山,没想到也有些见识,吕布将军的身手,冠绝天下,罕逢敌手。”
陈焉又问道:“华雄将军您的身手就十分厉害了,吕布将军难道比您还强?”
华雄听陈焉抬举自己,咧嘴一笑,道:“说实话,我若和吕布将军正面交手,只能坚持这个数。”说罢伸出右手巴掌。
陈焉惊道:“五十招?”
华雄一脸无奈,摇了摇头。
陈焉又道:“五招?”
华雄点头道:“这还是比武较量,如果生死相搏,恐怕我连五招都挡不住。”
陈焉大惊失色,道:“真的这么夸张?唉……有机会定要见见吕布将军才好。”
华雄笑道:“这倒可以,如今吕布将军征战在外,你若是愿意,我便将你派到他的阵营中去。”
陈焉笑了笑,心想:“我这刚和华雄混熟就要转投吕布,实在有点说不过去,还是算了。”接着问道:“那董太师手下还有什么兵系?”
华雄继续道:“剩下的便是洛阳本地的军队了,这部分乃是董太师手下最新鲜的部队,也因此最不受太师信任,徐荣将军便是其中之一,虽然战功赫赫,但地位仍是比不上凉州兵系和并州兵系。”
陈焉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军队里的门道还真是深啊。”
正说着胡轸军队领头的将军打马过来,正迎上徐荣,陈焉抬头望去,只见这将军长得十分粗犷,钢髯飞舞,身形壮硕,巨目直如铜铃一般,想来就是胡轸了。
胡轸在马上笑道:“徐将军,恭喜恭喜啊,击败了孙坚,想来是大功一件啊。”
徐荣似乎对胡轸并不太亲热,只是微微笑笑,附和道:“全仗太师天威,末将怎敢居功自傲。”
胡轸笑道:“看来这孙坚小儿也没什么了不起,下次若是再有机会,徐将军莫忘了把这软柿子留给我处理。”
徐荣摇头道:“孙坚善于用兵,末将此番获胜也多有侥幸,胡轸将军切莫轻敌。”
胡轸似乎对徐荣的劝诫并不满意,哼了一声,挥鞭打马,也不回话,自顾自的走了。
华雄低声道:“徐荣将军真是谦虚,这次打得孙坚兵败如山倒,竟然还说是侥幸,我也觉得孙坚这家伙没什么本事,但似乎董太师还挺忌惮他的。”
陈焉心想:“孙坚既然被称作江东猛虎,肯定是名下无虚,而且估计半年之内就会攻下洛阳,这时候你们要是大意了肯定要吃败仗啊。”
忽然远处胡轸回过头来叫道:“徐将军,今晚庆功宴可莫忘了参加啊!”
陈焉一听晚上竟然还有庆功宴,心中一喜,暗自道:“看来今晚又能认识不少名人了,只是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机会逃到联盟军去?莫非我就要在董卓的阵营里一条道走到黑了么?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啊!”
陈焉到了军营中,和华雄住在了一起,陈焉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一身登山服实在碍眼,便问华雄讨要了身衣服换上。华雄倒是对陈焉的登山服颇感兴趣,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问道:“小道长,你这衣服材质独特,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缝制的?”
陈焉随口答道:“这衣服不是什么好牌子,估计都是化纤。”
华雄十分吃惊,瞪着眼睛诧异道:“什么化纤?为何我从未听过这种布料?不过总觉得这道袍坚韧耐磨,果然不似凡间之物。”
陈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多口多舌,险些暴露了自己的秘密,连忙掩饰道:“这道袍也是我数年寒暑修炼的宝物,将军既然喜欢,便送给你好了。”
华雄本就是个粗犷豪杰,见陈焉出手大方,正是和他气味相投,愈发喜欢这奇怪的小道士,大喜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罢便将登山服穿了起来,还不停称赞道:“这衣服贴着肉穿,还真挺舒服!”
陈焉体型比起华雄来小了一圈,登山服陈焉穿着本还有些宽松,如今华雄一穿,俨然如同紧身衣一般,实在滑稽可笑。陈焉看在眼里,忽然想拍照留念,便去口袋里摸自己的手机。
没想到摸来摸去却始终没能摸到,陈焉一拍脑门,心想:“完蛋!看来手机肯定是在掉下来的途中丢了!要是带着手机的话肯定能吓死这些古人,唉……”
华雄穿着登山服,真是越穿越爱,当即哈哈笑道:“今晚我便穿这道服去赴庆功宴,小道长你觉得如何?”
陈焉吓了一跳,心里连声道:“荒唐。”但是也不好泼华雄的冷水,只好点头道:“将军若是愿意当然没问题。”
华雄咧嘴一笑,忽然问道:“咦?这道袍的扣子在哪儿?我怎记得你穿的时候并不像我这般敞着怀呀?”
陈焉心想:“对啊,古代人自然不会用拉链,我怎么给忘了。”忙走过去帮华雄拉上了拉链。
华雄看得眼睛都直了,连连赞叹道:“天衣无缝!天衣无缝!实在是神奇!小道长,你竟将如此宝物赠送与我,我可真是受之有愧啊!”
陈焉哈哈一笑,连忙谦让道:“宝刀赠好汉,天衣送英雄,咱们投缘,这点薄礼算得了什么?”
华雄见陈焉大方,拍了拍陈焉肩头,说道:“小道长,你这朋友,我华雄真没白交!”
第4章 庆功宴上()
转眼月上梢头,华雄带着陈焉来到中军大帐之中,中军大帐富丽堂皇,硕大无朋,简直如同宫殿一般,看得陈焉傻了眼。
陈焉刚进大帐,便有一名军官迎了出来,这军官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面貌英俊,眉宇间却隐隐有煞气,这军官虽态度谦卑,但难以隐藏身上散发出的莫名气势,看得出来,单以武功论,这人的功力恐怕不在华雄之下。
华雄拉着这军官双手,忙引荐陈焉道:“李傕,这小道长名叫陈焉,是我今日在战场上新结识的,年纪虽小,却身手不凡,以后大有可为!”之后又向陈焉道:“此乃李傕将军,年轻才俊,武艺高强、用兵如神,你以后多和他亲近亲近。”
陈焉连忙和李傕见礼,心中却又有些诧异,暗自觉得这李傕也与后人所描述的李傕大不相同,陈焉本以为李傕定是个猥琐粗俗的汉子,怎想到李傕竟然如此英俊不凡。
进了军帐,陈焉又吃了一惊,军帐中的富丽堂皇全然超乎了陈焉的想象,大帐内部呈方形,东西长约数十米,南北亦然,帐中篝火团簇,酒席遍地,更有不少牛羊陈列在地,只等人到齐了便可火上烧烤。陈焉本以为军旅生活定是艰苦无比,却万万想不到古人若是想花天酒地,便是在中军大帐之中也与在皇宫毫无分别。
华雄带着陈焉与这军帐中的几位将军相互认识,陈焉一一打过招呼,发现除了郭汜之外其余一概未曾听说过,郭汜是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将军,看起来似乎比李傕还要小上几岁,而且郭汜亦没有李傕那般慑人的气势,可见恐怕武功修为相较李傕华雄这班高手还尚浅。
陈焉刚找了个位置坐好,还未来得及和郭汜等人攀谈,忽然门外一声断喝道:“胡轸将军到!”
华雄笑道:“这老小子,还挺讲究排场,来就来了,干嘛还让人吆喝一声。”
没想到胡轸刚进主帐,又是一人断喝道:“吕布将军到!”
这第二声比起通报胡轸的那声更为洪亮,简直如同天雷霹雳一般,震得陈焉耳膜生疼,陈焉心里暗暗诧异道:“通报吕布的这人好强悍的气息,难怪说张飞一嗓子能震死曹操一员大将,看来嗓门这玩意真是个伤人利器。”
华雄估计也被吓了一跳,皱了皱眉,怒道:“操他妈的张辽,这么大嗓门,还真会给吕布长脸!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非要和胡轸争这个高下吗?”
陈焉眉毛一挑,问道:“张辽?你怎么知道这是张辽喊的?”
华雄道:“吕布这家伙手底下就属这张辽手段最硬,功夫最好,这一嗓门喊得我脑袋生疼,若不是张辽喊得,难道是吕布这厮自己喊得不成?”
陈焉心里又激动起来,心想:“看来今天不光能见到吕布,还能见到张辽,实在是刺激。”
华雄又道:“吕布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