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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停止营业。至于钱家琉璃那是他们钱家自己的事情,赈灾也是看钱家是否自愿。退朝吧。”
当日,程处默,牛见虎,尉迟宝林启程前往安东,长孙冲前往岭南,钱家长安生意全部关闭,琉璃厂关闭,赈灾一万贯,以婉儿县主的名义捐赠,随后卢国公,鄂国公,琅琊郡公府各出八千贯,齐国公,翼国公五千贯,河间王府一万贯,魏征取出家中所有钱财捐赠五百惯,长孙顺德,王圭,武士彟等人纷纷头疼捐赠。
重新回到岳州钱矜住进了洞庭湖君上岛,随后太上皇也搬入了君山,一老一幼玩的不亦乐乎,每日清晨一老一幼早早起床散步,之后坐船前往岳州吃早饭,钱矜在等即拉姆,但已经等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到他回来。
太上皇与钱矜坐在路边的小摊子上,钱矜拄着下巴问李渊:“老祖宗,长安的官员欺负我们钱家,您说要是我爹突然回来会怎么办。”
李渊呵呵一笑:“这事情朕猜不出来,准备吃饭,然后咱们祖孙去金州瞧瞧。”钱矜点头,桌上十分简单的饭菜,小米粥,包子和咸菜,钱矜不喜欢吃,但太上皇喜欢,她陪着太上皇吃了一年了。
坐在一旁的老虎和秦怀玉黑寡妇看着钱矜,黑寡妇不由叹气,如果大小姐是男儿,钱家就不会这般艰难了,至于钱家的那两个小少爷与当初大小姐一岁的时候差了也不只一星半点。
至于秦怀玉已经把孩子和刘惜送回了翼国公府,最让秦怀玉自豪的是刘惜离开岳州的时候怀孕了。刘惜回到翼国公府被当成了祖宗一样伺候,至于秦思君光是奶妈就有三个,无微不至的照顾。
钱矜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转过头对黑寡妇嘿嘿一笑:“墨姨,打老虎喜欢你。”钱矜不喜欢叫黑寡妇黑姨,感觉不好听,便改称呼为墨姨。
黑寡妇一愣,转头看向老虎嫣然一笑。老虎脸一红,秦怀玉挥手给了老虎一巴掌:“出息,当初你殴打叶九道的出息哪去了。”老虎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黑寡妇,随后连忙低头,小声道:“这不一样,小玉子你不懂。”
秦怀玉哑然,太上皇站起身:“走吧。小玉子去准备马车,小黑丫头给朕捏捏肩。”一只五人的小队坐着马车出城,老虎秦怀玉赶车,马车内黑寡妇为李渊捶腿。钱矜憧憬着钱欢回来的场景。
可是如今的钱欢处在的场景不是很好。前有海盗,后又波斯军船。因为没人能看得懂海图,钱欢等人晃晃悠悠又回到了波斯,当波斯边军看到自己国家的军船上挂着骷髅海盗气质被气得不轻,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便下令追击。
钱欢见此转头就跑,可没跑出几十海里,便遇到了一支海盗船队。李崇义脸色有些难看,沉吟了许久对着海盗大喊:“对面的兄弟们,波斯军船在此,你我自相残杀定会让他们有机可趁,不如你我练手干掉军船,战利品归你,我们分文不取。”
李崇义话落,恩佐一杆鱼枪钉在身后的军船上,对面海盗看着四艘军船不由心痛,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堆,李崇义一句话都没听懂,但知道对方大概意思李崇义能听懂。李崇义吩咐船队让开,给海盗让路。
一次海战开始,然后李崇义下令满帆,他跑了。准备战斗的恩佐和薛飞飞都是一愣,随后大骂李崇义无耻。那一伙与波斯军船厮杀的海盗见李崇义跑了。不由跳脚大骂,但是李崇义听不懂。
李崇义背着手站在甲板上遥望着远方:“盗贼只见怎能这般轻易相信对方,此乃驱狼吞虎之计,你们需要学着点,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学习机会。”
两艘船全速前行,身后的海盗与波斯海军厮杀的结果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谁死谁活都不重要了。再一次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航行。
过了三日后,李崇义的军船上响起一阵欢呼声,他们发现了一只商船。商船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两艘军船全速前行追击,将商船包围,李崇义一只火药投出,商船老实了。
李崇义大摇大摆的登船,对恩佐使了个眼色,恩佐用三国语言质问:“想死想活,想死就动手,不想死就拿出一边的粮食和淡水,咱给我们一个能精通海图的船员。”
商船上的人有些犹豫,李崇义拔出刀差在甲板上,掏出火药时,商船上的人怕了。
猛兽战奴的人在搬运粮食淡水,李崇义在挑选船员,最终李崇义,恩佐,薛飞飞的商量之下选了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青年。恩佐撇着嘴问青年:“在这商船一年能挣几个钱,跟我们走吧,你的名字。”
青年脸色紧张:“铁鱼,今年十九,无父无母无妻无子。能看的懂海图。”哎呦,李崇义笑了,这是一个会说大唐话的人,李崇义领着铁鱼的后领回到军船,把铁鱼仍在地上:“好好指引航向,你会得到数不尽的钱财,女人。如果不还耍小心思,你会死的很惨。”
终于找到了一个能看懂路线的船员,在李崇义威逼利诱下,铁鱼磕磕巴巴的道了航线:“按照这般路线,不出三月必到岭南。”
第四百零七章 遭遇船队,号虬髯客()
按照铁鱼的指示前行,其实在钱欢的内心是纠结的,他担心铁鱼会糊弄他们,但是除了铁鱼又没有第二个人能看懂航海图,船上的女人们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牙龈出血,腹泻,脸色苍白等症状。
“李崇义,必须在三日内抵达岸边,如果不到就杀了那个船员。”钱欢在另一艘船上咆哮,奔出的唾沫中也带着丝丝血迹,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的。
不用李崇义开口,铁鱼便开始更改航线,此时应该在天竺边界处靠岸,补充穿上空缺后火速离开。当然他的意见得到了李崇义的允许,降下两张海盗旗,前往天竺。
钱欢等人的运气还是很好,没有遇到任何风浪,仅仅两日便在天竺附近靠岸,钱欢给了船上女人半日的时间去购买自己想要的,午饭之前必须回到船上,不让就会丢你没有上船的人。看着女人们在衣衫之内拿出银币的时候,钱欢不由羡慕,别人能下船,他不能,因为他没有钱。
女人们在战奴的保护下进了天竺,随后李崇义与恩佐下船,钱欢大声呼喊:“买足够的水果回来,橘子之类的,在准备一些大桶和硝石。”
李崇义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示意知晓了,虽然不知道钱欢为什么要买水果,但是既然他说了,那就要去做,无条件的信任他。
丹尼斯夫人来到钱欢身旁,扶着钱欢的肩膀坐在甲板上,身子十分虚弱,在腰间掏出一枚金币递给钱欢:“丹尼斯家族何时缺过钱,金币你拿去,买一些喜欢的吃食,你的刁嘴我可十分清楚。”
钱欢接过金币,低着头笑看丹尼斯夫人:“姐就别心酸了,等咱们回到大唐后,你喜欢什么尽管开口,您宠了我和崇义两年,剩下的时间就交给我们这两个做弟弟。金砖建房,银瓦做顶,琉璃为闯,暖玉为床怎么样?到时候姐你看上哪个男人了,就告诉弟弟,我给你抢来。”
看着钱欢嬉皮笑脸的样子,丹尼斯夫人啐了一口:“看你把我说的,等到了大唐你别把我们忘了就行了。”钱欢蹲下身子,正色的看着丹尼斯夫人:“姐,您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钱家人很多,但是有血脉关系的一个没有,但是我待他们如亲人啊,所以您就放心,要不我去求陛下给你博一个县主的爵位?”
丹尼斯夫人掩嘴娇笑:“看你说的,好像大唐就是你家一样,你先好好想想这么年不回大唐怎么解释吧。听说大唐的天可汗脾气可是十分暴躁的。”
被这么一说,钱欢的确有些后怕,不是怕李二,而是怕长孙。如果李二动手,钱欢可以跑,等李二消了气就没事了,但是长孙可不行,打得忍着,骂得听着。至于跑想都不用想。
钱欢突然有些怀念长孙,李恪,裴念,季静,独孤怜人他们了,最为想念的还是钱矜。午饭之前,下船的人全部回到了穿上,丹尼斯夫人清点女人,李崇义清点战奴。薛飞飞抱着一筐水果给放在钱欢的船上后火速离开,他感觉钱欢这船的阴气太重了。
钱欢把水果分给船上的女人,同时告诉薛飞飞每日午餐的时候分给所有人一个水果,不能多吃,也不能不吃。丹尼斯夫人接过橘子愣神的看着钱欢,钱欢忙碌的分着橘子,头也不回的道:“这里面含有维生素C ,能治疗你们牙齿出血,腹泻的问题,每日一个,必须要吃哦。”
两艘船满帆出航,升起海盗旗帜再一次做起了海盗,在航海的期间,还真遇到了几波海盗,在火药的攻击下,不堪不击,不是远遁就是被屠杀,钱欢的船队送两艘变成四艘,但人却没有多一个,因为李崇义不相信他们。他认为四艘船回到大唐没有什么问题。
钱欢,李崇义,恩佐,薛飞飞各自统领这一艘船,恩佐不是脑袋抽什么筋儿了,仰头大喊:“我要海盗。”李崇义抓起橘子砸向恩佐,恩佐伸手接住橘子:“谢崇义船长赏赐。”
随后两人隔船怒骂,但恩佐实在不是李崇义的对手,因为李崇义这货太贱了。钱欢看着两人大笑,心情也好了不少。突然间,薛飞飞高声大喊:“别骂了,遇到麻烦了。”
三人看向薛飞飞的房间,随后头皮一阵发麻,恩佐的话可能感动了上天,海面上突然出现一只船队,没有小船,均是战船,为首的船上还挂着一面长者黑色旗帜,一个大大的虬字十分显眼。钱欢指着恩佐大吼:“恩佐,你感不感动。”恩佐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敢动。。。”
随后钱欢下令:“薛飞飞,你与我换船,带着女人们快些离开,躲入天竺海域。崇义与我准备迎战。不要墨迹,老子是船长。孤狼!”
孤狼背起钱欢荡着纤绳甩在李崇义的船上,薛飞飞迅速登上钱欢的船,调头就跑。恩佐同样来到李崇义的船上,三人看着远处的船队,恩佐咽了口唾沫,他真的有些怕了。
军船还是要强于海盗的船只,不等那船队航行一半,薛飞飞已经指挥着船消失在海面上。
“阿欢,该如何。是打是逃。”李崇义扭头问像钱欢,钱欢看着对方船队的行驶速度心中不停计算。随后伸出手拦住李崇义和恩佐:“不要动手,看对方船队的形式速度不像是想要打劫咱们,收起船帆,抛锚。恩佐躲进船舱随时准备火药伺候。”
船上的人分散行动,钱欢与李崇义站在甲板上等待着对方靠近,可对方似乎不急于这一会的时间,不紧不慢的驶向钱欢,越是如此钱欢心中越是忐忑,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等两船距离一段距离后,虬字船队原地抛锚。钱欢更是一愣,这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虬字船队传出一道粗犷的声音:“金币海盗可就是你们,听闻你们手中存有利器,特意过来瞧瞧。”
唐话,大唐的海盗?钱欢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喊:“在您面前怎能算的上利器,而且在与其它海盗厮杀之时以所剩无几,不敢卖弄。”
这次轮到虬字船队愣神了,随后粗犷声音再次大吼:“波斯大食的军船,却成为了海盗,而且为首之人还是唐人。不错,不错。老子张仲坚,外号虬髯客。尔等不会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钱欢不知此人,但李崇义却是一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小声告诉钱欢:“我听说过此人,武艺高强,头脑聪明,最重要的是他是李靖的结拜兄弟,但李靖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再次遇到。”
既然是李靖的结拜兄弟,钱欢便不怕了。大笑开口:“本候慧武,身旁河间王府李崇义。”
随后那粗犷的声音哈哈大笑:“慧武侯钱欢和李孝恭的儿子?哈哈哈,抓走。”
这一次钱欢懵了。
第四百零八章 为期两月,造铁皮船()
本以为遇到李靖的结拜兄弟能安然离开,却没想到这个虬髯客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船队包围钱欢,把钱欢带回一座岛屿,不能说岛应该说一片大陆,而虬髯客也就是这片大陆的王。
船舱内的恩佐也被人翻了出来,身上绑满了火药,大喊让人放了钱欢和李崇义,不然就炸死这里的所有人。恩佐高估了火药,也高估了自己。恩佐高喊完就被人在背后打晕,捆绑的结结实实。钱欢见此连忙开口:“虬髯客,他是我朋友。”
虬髯客是李靖的结拜兄弟,按理比钱欢年长一辈,但钱欢是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敬意,直呼其名又怕惹恼了他,只能称呼其名号。
至于虬髯客只是瞄了一眼钱欢,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恩佐:“他身上是你那利器?拆下来保存好。在去船上搜查一番。”属下带着人离开,虬髯客指着躺在地上的恩佐:“关起来,别死了。”
而钱欢的那句话,虬髯客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你慧武侯都是老子的阶下囚,你的朋友当然也是。只不过钱欢和李崇义的待遇要好于恩佐,好菜好饭的吃着,整洁的房间住着,但就是不能离开院子。
虬髯客也不着急审问钱欢二人。至于钱欢则有些不摸清头脑,这虬髯客到底想要做什么。终于在第三日的清晨,虬髯客带着人来见钱欢和李崇义了。大马金刀的坐在钱欢房间中的椅子上:“你那艘船跑的挺快,进入了天竺的海域,这是你给自己留下的后路?”
得到丹尼斯夫人他们安全的消息,钱欢也不再担心,对着虬髯客微微一笑:“算是吧,毕竟当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我是否是安全的。但我可以确定,你不敢杀我。”李崇义脸色顺便,不停对钱欢使眼色,身高他惹恼了这煞星。
“哈哈哈,小子,老子为何不敢杀你,凭你是慧武侯?而且还是一个已经战死的人?”虬髯客突然大笑,随后表情阴森的盯着钱欢。虬髯客的这般样子,钱欢心里也有些打鼓,其实钱欢也在赌,赌虬髯客与李靖如今的关系。
“虬髯客,知道我没死的人不少,我相信吴王恪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我那艘退入天竺海域的船只,也会通报陛下,如果陛下知道我还活着,但却被你所杀,李靖和红拂女的处境应该很难吧。听说红拂女,也就是你那结婚义妹的身子可不怎么好。”
此时钱欢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后背的衣衫已经黏在了身体上,十分紧张。李崇义躬身,已经做好动手的打算。虬髯客起身走向钱欢,一巴掌扇在钱欢的脸上,钱欢倒地,嘴角流出鲜血,而后用眼神制止李崇义。
虬髯客蹲在钱欢的身前,抓着衣领:“你敢威胁我。”钱欢咧嘴微笑,满嘴鲜血:“不是威胁,我在陈述一个事实。”虬髯客松开手把钱欢仍在地上,起身离开:“老子还有多长时间。”
躺在地上的钱欢闭上双眼,无力道:“满打满算两个月。”
房门碰的一声震响被关紧,李崇义上前搀扶钱欢,他有些听不明白钱欢和虬髯客的对话,钱欢被李崇义扶起,随后对李崇义摆摆手,表示无碍,随后为李崇义解释。
“虬髯客的意思是我能留在他这里多久,他想要在我身上榨出油,我告诉他俩个月。恐怕明日就开始忙了,下午你去把恩佐和孤狼在牢狱里解出来。”
李崇义点头,钱欢坐下漱口,冲洗口中的血水。下午,钱欢去找虬髯客谈判了。
“虬髯客,我能给你的不多,火药就搜到多少给你多少,不可能告诉你配方。因为李靖是大唐的国公,如果你有火药,百官就会弹劾李靖叛国。”钱欢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