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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代表着他装得像。也代表着他是这方面的老手。知道该怎么伪装自己。
“听说您是先进公司的负责人?”潘顺德请我们坐下后,就打着一嘴的港腔说道:“对你们公司的遭遇表示遗憾,我一直把贵公司当作可敬的对手,没想到却出了这事。两位有什么需要尽管提,能帮得上的我潘某一定尽力!”
“那就谢谢潘总了!”我说:“正好我们这次来就是提需要的!”
潘顺德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而且还会把他的客套话当真,脸上的笑容也不由一僵。
这时恰好服务员为我们各自上了一份了牛排,潘顺德就借此转移话题道:“来来。咱们有什么事等会再说,先用餐!”
见此我不由靠了一声,大老板请吃饭竟然请牛排……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时代的牛排还是个高大上的玩意,所以请牛排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看了看旁边的赵敬平对着面前的刀叉愣,于是我就意识到这潘顺德也许还有另一个用意,那就是让我们出丑。
要知道这时代的国人还真没有几个吃过牛排的,自然也就用不来刀叉……咱们的传统是一双筷子夹天下呢!
果然,就见潘顺德假惺惺的冲着我们笑道:“两位别客气,趁热吃。这家牛排味道相当不错!”
甚至他还叉了一块玉米在我们面前晃了晃说道:“唉,你们不知道。在我们香港可吃不到这么便宜的玉米,香港那是寸土寸金,玉米就只能靠进口啦,我在香港的饭馆光是买玉米一天就要花掉好几千港币!”
我轻轻一笑,暗道这家伙真是狗眼看人低,竟然会搞这些小动作来掉我们的面子,这一招对赵敬平也许有用,但对我这个现代人来说只怕就有点怡笑大方了。
想着我随手就拿起刀叉熟练的切下了一小块放嘴里嚼了嚼,接着就摇头说道:“味道的确不错,只是我习惯吃七成熟的,这也太老了点!”
闻言潘顺德不由愣住了,我身旁的赵敬平也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是在战场上吃着压缩饼干成长起来的我怎么会知道这一套,而且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我还要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唉,潘总你是不知道,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侄子,只要他考一百分我就请他吃牛排,结果我后悔了,因为他一个月能考五、六个一百,弄得我现在看到这东西都想吐了!”
“哦,你侄子成绩不错嘛!”潘顺德赔着笑,只是我却看出了他这笑容里的一丝尴尬。
我并不找算再跟他玩这种游戏,于是就把刀叉往桌上一放,说道:“潘总,我们还是明说吧,我们这次来就是先进公司的事,大家都是求财,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
“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潘顺德还在装糊涂。
“我的意思是!”我摊了摊手:“中国这么大,潘总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做生意,我们先进公司的生意范围不过只有一个省城和一个县城而已,何必要跟我们抢?”
“杨先生说错了!”潘顺德笑道:“我想你也知道我要跟先进公司抢的原因,中国的确很大,但开放的城市就这么几个!另外,先进公司的生意范围现在不是一个省城和一个县城,而是一座监狱吧!”
我不由脸色一寒,盯着潘顺德的眼睛反问道:“潘总真以为你们赢了?”
“很愦憾!”潘顺德往椅子上一靠,带着兴灾乐祸的笑容摊了摊手说道:“就目前的形势看来的确如此!”
“不然这样!”潘顺德接着说道:“我可以给杨先生一个建议,我很欣赏杨先生创办批公司这样的创意,如果杨先生愿意来我们福祥公司任职,我代表福祥公司表示欢迎,而且绝不会亏待杨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想法却是恰恰相反!”我说:“如果潘总愿意,先进公司会为你留一个职位,潘总意下如何?”
潘顺德不由哈哈大笑:“杨先生真会说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将一张地图摊在桌子上,自顾自的问着身旁的赵敬平:“赵参谋,咱们的武警不是要配合公安部门追捕先进公司的骨干吗?”
“对!”赵敬平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说道:“我怀疑这几个点很有可能会是这些骨干藏身的地方武警去搜搜吧!”
“是!”赵敬平挺身就朝不远处的电话走去。
潘顺德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因为他看得清清楚楚,我指的那几个点正是福祥批公司及分公司的所在地。
迟疑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说:“我只是在例行公务而已!”
“杨先生能指挥得动武警?”潘顺德脸上半信半疑。
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我认为要对付像潘顺德这样的人,最有用的不是跟他耍花招……要知道他可是个中老手,跟他玩阴谋那最后我只怕会死得很难看。这时有用的反而是在他面前展现一下实力他明白自己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接着很快就有一名部下在潘顺德旁边耳语了几句,潘顺德的脸色霎时刷的一下就白了,然后马上就堆起了笑脸对我说道:“哎呀,杨先生,真是天大的误会,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潘总!”我打断了潘顺德的话道:“我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一起赚,在公平竞争的情况下,就算先进公司最后输得一塌糊涂我也不会干涉。但这次你做得过份了点。没错,我也许很难找到你陷害先进公司的证据,但中国人有句老话,叫你不仁我不义,你用不光彩的手段对付先进公司,我也有能力让你们福祥公司从此没生意做。对于这一点潘总不会有疑问了吧!”
“当然,当然!”潘顺德不断地点着头:“杨先生说得对,有钱大家一起赚,不要伤了和气!”
“那就好!”我说:“那么先进公司的事……”
“是误会!”潘顺德抢着说道:“杨先生放心,我会解决的!”
“嗯!”得到这个答复我也就放心了,随即就站起身来与潘顺德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当我走出这个西餐厅的时候,心里就在想自己这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如果说不对吧,那我这其实是用势力来警告像潘顺德这样的奸商不要乱来,否则我也会用非常手段。
如果说对……这其实就是在向他们明示我们部队也参与到商业经济方面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好像早已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也用不着遮遮掩掩的了。
事情果然就很快得到了解决,解决方法也简单,就是潘顺德把那个卖方再找出来,然后将的事实供认了出来。
当然,这卖方为什么会肯主动认罪就用不着我去关心了,这些事对于潘顺德这样的人来说也许只是钱的问题。
我所不知道的是,潘顺德还在暗中派人查探我的底细,结果还真让他查出来了……这似乎并不困难,因为武警部队正好有一个姓杨的领导来视察。
只是这查出来的结果让这潘顺德吓了一大跳,因为他这时才知道,我能指挥的武警要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
第六十四章 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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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刀疤的判断没有错,那声爆炸果然是敌军的偷袭部队踩响了我们刚刚布置下的地雷。316a师的素质也的确超乎其它部队,踩响地雷的那名敌军就算被生生炸断了一条腿,也能咬着牙挺着一声不吭,以至于我们都没有发觉敌情,甚至还以为是什么小动物踩响了地雷的。
天sè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和刀疤在草丛中安静地蹲守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几十条敌军的身影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摸索前进,走在前面的好像还有几名敌军工兵,手里拿着探雷器小心地往前边探边走,身上正背着几个我们刚布下去的地雷呢!
这些狗
ì的鬼子,来的还真是时候。这要是我们迟来一步,说不定还会让他们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我军阵地后方去了。
很明显,敌军是想在我们侧后埋伏一部份兵力,然后等天sè暗下来的时候趁黑对我军阵地实施多面夹攻……从这一点来说,我们连长派我们来布雷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现在怎么办?战士们把目光投向了我,而我又把目光投向了刀疤。
从这一点来说……我似乎还不怎么适合做排长,没有独挡一面的能力嘛,还要依赖刀疤。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对刀疤好像有种天生的依赖xìng……有他在我就不愿意思考,也不知是怎么的。
刀疤对我摇了摇头,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准备手榴弹然后再上好刺刀……
什么?上刺刀?我没看错吧!
直到我看到刀疤真的装上了刺刀的时候,才确信自己没有理解错。
我们才几个人啊!这时我前前后后认真数了下,包括我在内只有六个。鬼子少说也有几十个吧,上去跟他们拼刺刀?
战士们也不由愣住了,但最终还是在刀疤眼神的“逼迫”下上好了刺刀,再掏出了手榴弹做好准备。
敌军越走越近,我们已经可以听到他们的裤脚划过草丛的声音,但刀疤还是没有动,依旧让我们趴低身子渐渐地等着……
近了,更近了……一名敌军就在我眼前走过,他手中的ak47甚至都从我的脑袋上晃过,但刀疤依旧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
正在我以为刀疤是不是想让我们就这样躲过敌军的时,却发现他一把拉开了手榴弹,放在手上停留了几秒后就呼的一下甩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手榴弹在十几米外的地方炸开了。
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爆炸给吓了一跳,当即就趴倒一片四处打枪,但很明显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敌人在哪里,所以那些子弹也是到处乱飞。
这时我突然就明白了刀疤的意图,原来手榴弹还可以这么用的。好像老头也跟我说过这招,是怎么说来着?晚上跟敌人混在一起的时候最有用的武器就是手榴弹,枪一打敌人听到枪声就知道你在哪里了,手榴弹甩出去根本就没声音,“轰”的一声炸响谁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丢过来的……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名堂啊!想到这里我也和战士们兴致勃勃的拉燃手榴弹就分成几个方向朝周围抛去。
“轰轰……”随着一阵阵爆炸声,果然就像老头说的那样,鬼子虽然被我们炸得惨叫连天,在这黑夜里却根本就看不到手榴弹是从哪里抛来的。
有人也许会说,这鬼子是不是傻了?我们可以抛手榴弹他们就不能抛了?这苦处就只有鬼子自己知道,周围到处都是越军自己人,他们的手榴弹抛哪里去?丢到他们自己人头上?
所以有时战场就是这样,往往看起来形势对我们来说很恶劣,但只要方法对了……这恶劣的形势反倒可以为我所用。
这时无名高地方向突然也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枪炮声,很明显,这是越军其它方向的部队听到枪声和爆炸声后见偷袭不成就马上转变成了强攻。于是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十分残酷的现实——我们这六个人要自己解决面前这个问题了,连长他们肯定被敌人拖住了走不开!
但这时的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手榴弹还是一枚接着一枚的朝敌人抛去……虽说我们也不怎么清楚敌军的位置在哪里,但是管他呢!反正鬼子人多,而我们自己人都聚在一块,手榴弹往外乱抛能炸到的都是敌人……
战士们每人身上都带着四到五枚手榴弹,那就是说我们一共有二、三十枚手榴弹,数目虽是不多,但显然敌军承受不了这样被我们滥炸的压力,于是不一会儿就猫着腰后退。
我们躲藏在草丛中将敌军撤退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有名战士们端起枪来就想shè击,但一把就让刀疤给拦住了。
他压低声音对我们说了几个字:“跟我来!”
说着端起刺刀就尾随着鬼子撤退的人群追了上去……
我的妈呀!就这样追上去?鬼子只要回身打上一梭子我们就玩完了,我和其它战士对望了一眼,互相都看出了各自眼神中的恐惧,但刀疤回过头来使劲朝我们一挥手,我们这才心惊胆战的从草丛中爬起来跟着刺刀朝越军追去。
这时奇迹出现了,越军根本就没有回身朝我们开枪的意思,他们依旧自顾自的朝前跑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甚至还有名越军军官还回过头来直朝我们招手,嘴里直喊着:“里阿累,里阿累……”
我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奥妙,敌军把我们当成他们的战友了……话说我军的军装的颜sè与鬼子还真像,除了他们头上戴着的草帽式头盔外。但敌军也并不是人人都戴着头盔,其中也有相当一部份人是戴着军帽。敌我双方军帽的区别就是帽子zhōng
yāng的帽徽,当然,在这黑夜中没有什么人会分辩得出是哪一方的帽徽。
我想,那些敌军会这么容易相信我们就是他们战友的原因,其中很的一点就是——他们相信如果我们是敌人的话,肯定会端起手中的枪朝他们shè击,然而我们没有,所以我们是战友……
但刀疤恰恰是利用了敌军的这种思维把他们给骗了。
这时我才知道,打仗需要的不仅仅只是敢打敢拼,更需要的是思考,是推理,是胆大心细……
很快刀疤就从背后追上了那名军官,他二话不说挺起刺刀就扎进了军官的后心,越军军官“哎呀!”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正当其它越军疑惑的回过头来时,刀疤大喊一声“打!”,端起了步枪就朝敌人shè去了一排子弹。
我们也不敢怠慢,一边往前跑一边举枪朝着黑暗中的目标四处shè击,突然一名黑影从左侧的草丛中一跃而起朝我扑来,情急之下我也来不及多作思考,枪口一转就挺起刺刀捅了过去……
“噗!”的一声,那名越军还没来得急端起枪就被我剌翻在地。
这时我才明白刀疤让我们装上军刺的原因,在光线不好而且还是敌我混战的情况下敌人往往就在我们面前,这时军刺都会比子弹还快!
“杀!”战士们大喊一声,就在越军人群中乱打乱杀,人群很快就乱了起来,到处都是互相撕杀的人。
这时我心里就有些奇怪了,我们总共才只有六名战士,可是在我周围互相扭打在一起的却至少有十几对,而且更让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是,有时越军明明从我身旁跑过就对我视而不见……
接着我很快就明白了,越军这是在黑暗中分不清敌我全都打乱了。
老头也有跟我说起过这方法,这是最危险的“渗透战”,他说这是当年小
ì本打进来的时候最爱用的方法,小
ì本长得跟我们差不多,穿上我军的军装就谁都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