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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秦琼得出一个结论:不管他有多么聪明的手段,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还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这就足够了。这就是交朋友最重要的一点。够意思。
这个时候,李栋和陆柔也谈了很久,从分别到见面,李栋经历了很多事。但她是个女人家,和她讲了她也不一定会理解。李栋便没有仔细说。
包括和高琼华公主之间的感情,也没有丝毫透露。倒不是李栋有意瞒她,是没有必要。二人又没有见面的机会。何必在她心里添一道堵呢?
陆柔道:“你临走时交待我,要多读一些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我现在知道了一些。你要知道么?”
李栋自然就想到了已经得到的两块锥形的东西。一个是小金饼,一个是琥珀。便要陆柔讲一讲最近读书的心得。
陆柔便把天地化为阴阳两极以及八卦应对万物的种种说法讲了出来。当陆柔讲到五行之说的时候,李栋打住了陆柔。要她仔细讲一讲。
五行者,以东西南北中,木金火水土相对应,土生水,木生火,火生金,水克火,金克木等五行相生相克。万物繁华变化无穷便是从这五行之中演绎推理出来的。
听到这里,李栋伸出手指,一个接一个的反复推理。东木,西金,南炎,北水,中土。这是正常的次序。而自己得到小金饼,按照正常的次序,应该在西方得到。
现在却在位于东方的齐郡得到。这意味着,五行发生了变化,具体的说是发生了反转。
琥珀属于水,与在北方平壤得到却没有偏差。这是否意味着,南北之五行没有变化,而东和西却发生了变化?
按照正常的时空规律,隋朝以后是唐朝,这东西五行的反转,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代替西方李唐的可能?最后要的是自己也姓李,如果代替了李渊,那将来是不是也要建立一个唐朝?但这个唐朝绝对不会是按历史上原有的唐朝出现,而是以崭新面目出现的唐朝。
新唐。
想到这里,李栋心中一阵紧张和激动。
这些话绝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就是陆柔和秦琼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只言片语。因为这是上天注定的。如果透露出去一个字,被天下所知,自己面临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灾难和危险。
没有人愿意一个即将成为帝王的人顺利的成长起来。首先就是隋炀帝杨广。历史上他不就是因为十八子的谶语而要杀尽天下所有姓李的人?
第190节:避嫌速完婚()
通过陆柔的帮助,李栋意识到,手中的小金饼和琥珀,以及前来还会得到的,现在还未知的东西,具有非凡的重大的寓义。
虽然手中拥有东西,除了赠给自己的罗士信和高琼华以外,世间几乎没人知道,李栋手中掌握着两件奇异的宝贝。但李栋自己却明明知道,自己手中掌握着颠倒乾坤,改天换日,令山河易主的宝贝。
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上天赏赐,也许是身份特殊,也许是自己抗争,不管哪种命运,都暗示着李栋将来会染指九鼎统御华夏的实力。
那么眼下,李栋除了刚刚拥有的,江南一部分农民义军杜伏威辅公柘,清河郡窦建德和刘黑闼,以及齐郡罗士信和秦琼这六人的支持以外,那么在整个大隋朝版图上,李栋的实力还是非常弱小的。弱小到进行一声令下,或是稍有风吹草动,立即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在李栋的帮助下,隋帝杨广一举攻破高句丽,平定了后院的安危。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轨迹,随后便没有了二征三征高句丽,使大隋朝腾出一定的兵力,可以对境内的义军动手残酷镇压。
还有对大隋朝耿耿忠心的张须陀,如果他知道身边的李栋,不是从心眼里,有真正的诚心,帮助大隋平定四方。以他的禀性,一定会与李栋划清敌我之分,从而令李栋无形中又增加一位强劲的敌手。
多一个敌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对自己有很大的恩情,甚至还要将女儿许配给自己,把自己当成一棵小树苗,用心呵护,爱到无以复加的人。
李栋觉得对付张须陀虽然不是很容易,也是有一定的把握将其战败。可是在情理上,心理上,道义上。自己扭转不过来那根筋。
除了杨广和张须陀以外,还有还有野心勃勃染指皇冠的李渊,以及将来试图染指的王世充,宇文化及等等跳染屑小。
也就是说。李栋能够顺利登顶的机会非常曲折渺茫,眼前的形势十分危急。必需时行一项较大的举措,以掩人耳目。这个举措,必需使人意识到,他李栋是没有问鼎的野心,也不具有问鼎的实力。
那么就不能轻易答应张须陀将女儿嫁给自己,因为他要李栋接下齐郡三万府兵的统辖权。三万府兵在大隋的整个版图上九牛之一毛,沧海之一粟,却是李栋借机乘风直上九霄的一个重要机会。
提及别人李栋毫不犹豫的会利用他们,从杜伏威和窦建德。甚至杨广和李渊,李栋都在暗中摆布利用他们。可是张须陀,李栋却不想利用。人与人是不同的,不分好坏歪歹,统统一刀切加以利用的方法。将来如果传出去,即便问鼎江山也会被人指责和诟病。
面对张须陀的一番诚心诚意,只能以热诚回报之。
所以李栋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要与陆柔完婚。这个完婚不止是形式上的举行结婚仪式,也是二人的感情达到了胶着的情份,父母双方都在盼望着,二人早日完婚。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就是李栋是否同意。他一旦同意了,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当李栋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陆柔的时候,陆柔虽然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渴望着,想像着,憧憬着。有那么一天,自己会与李栋拜天地入洞房,结成秦晋百年之好。
可李栋突然答应下来,她还是象被雷击了一般目瞪口呆起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晕头转向。
“你……你说是真的么?真的要拜天地,与我揩手共度人生?”陆柔仰起美艳的小脸,疑惑地问道。
见到陆柔艳丽如花的面庞,本来应该十分欢喜,却一脸的茫然无摸,李栋心中有些不忍。即便当事人陆柔,也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这可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一个女孩,绝不能再使她伤心了。
“好男人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在风中流浪,好男人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孤独彷徨!”李栋决定,从现在起,要做一个好男人,一个对自己家庭悉心照料,不使她感到有半分的孤单的一个好男人。
也只有做一个好男人,恋家的男人,才能解除许多人对自己的警惕心。
“是的,我以前答应过你。若是再回齐郡,一定会娶你为妻。现在正是我应验承诺的时候。”李栋道:“不管我心中所想的事,是否已经有了眉目。我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与你拜堂成亲。”
这是一份男人的承诺,既然承诺了就要身体力行。
陆柔真真切切听完李栋的承诺,不知是幸福还是感动,还是哪句话触动了内心的心弦,没有高兴起跳起来,反复流下了一串眼浅。轻轻地把头靠在李栋的肩膀上,喃喃自语:“我等你这一句承诺,太久太久了。你真的答应下来,我反而有种失落。容我仔细想一想,想一想……太突然了……容我想一想……”
李栋听完心里疑虑重重。难道陆柔又变卦了?她不愿意与自己举行婚礼,拜堂成亲?要不怎么还会说,容她再想一想,想什么?
捧起陆柔的小脸,轻轻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球,李栋的心都碎了。她对自己可谓是一腔爱意,从不经岁月的侵袭而减轻半分,现在为什么却婉转的拒绝了自己?
“为什么?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李栋轻声问道。
陆柔没有回答,回答李栋的是再次扑到他的怀里。二人就那么相互依靠,相互温暖。两颗年轻的人,炽热的心,离得那么近,却又那么遥远。
沉默了半晌,陆柔才回答道:“据我所知道的一切,你李栋不是这样的男人。你的心不在齐郡,也不在章丘,更不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的心很高远,我是猜测不透的,但我能感知。感知你将会有一番很大的作为。我是你的女人。不管你是否答应,我都是你的女人。我会用一生的精力为你保驾护航。”
“我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我只会在你的背后默默的支持你,为你加油。所以,我不想答应你与你,现在举行拜堂。家是一个男人背后的宁静港湾。一旦有了家,男人便没有了野心,没有了征伐四方的动力,因为他心中有了顾忌。”
“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你就只管心情的飞翔吧,天大地大,海阔天空,你就自由的飞翔吧。不要管我。”
陆柔果然拒绝了自己!虽然她的理由仍然是爱自己,帮助自己,李栋心中也十分着急。这意味着自己的长远计划会搁浅,会更加曲折。
“你一定要答应我。你现在答应了我,不但不会拖我的后腿,还对我有大大的帮助。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也是我以前答应过你的。”李栋说道。
“你答应与我举行婚礼,难道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么?”陆柔问道。她本来是很激动的,现在问起来,却有几份迷茫和不自信。
李栋推测,她已经意识到了,与她结婚只不过是一个步骤而已,这个步骤也许会对自己产生深远的影响。
换句话说,她陆柔意识到,从一开始到现在,只过是李栋人生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什么时候前进,什么时候后退,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抛开她离去,全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安排着,掂兑着。
李栋道:“拜堂成亲难道不是你朝思暮想的吗?现在我答应了你,为何你又产生了悔意,还要考虑考虑?你难道不想一想,我是在什么条件下答应了你么?”
陆柔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栋的身上传出阵阵难闻的硝磺味,脸上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疤,眼神非常渴望得到自己的回答。
陆柔知道他身上的味道和伤口全是因为某个,李栋自以为很在成就感的兵器而造成的。现在他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在怀里,一切都那么真实,却又那么恍忽。
从自己认识李栋以来,像做了一场梦,这场梦现在到了紧要关头,即将醒过来。是答应他,还是拒绝他?陆柔一时也拿不定注意。
“容我再想一想!我的心好乱好乱!”陆柔再一次婉转的回拒了李栋。
她自己的心也开始流血。
她可以为李栋付出一切,可以默默的做任何事情。只要李栋开心,她便开心。哪怕经年隔月不见到他的身影,一旦想起他,心里就会充满的幸福和甜蜜。如果与他拜堂后,天天锅碗瓢勺,柴米油盐,便从想像的美好一下子坠入到铁一般的现实。
他还会像以前那样,说要到中原地带做一件大事么?
“你还在考虑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么?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的回答,我的心在泣血么?”李栋问道。
“我的心也在颤抖,也在犹豫。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的心真的很乱,我需要静一静……我要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说完,陆柔便挣扎出李栋的怀抱,转身跑出郡丞府,转眼没有了身影。
第191节:张灯结彩时()
李栋意识到陆柔这一走,有可能永远失去她,便毫不犹豫向郡丞府外追去。
还没有跑到府外,便撞见了秦琼。
秦琼一眼就发现李栋的神情与往日大不一样。以前李栋的脸上什么时候都洋溢着一种他人比拟不了的自信,一种阳光和帅气。这是李栋表面最大的特点。
现在李栋犹如丧魂落魄般戚戚惶惶,一脸的焦灼和不安。竟然连自己站在一边注视着他,他也没有发觉。一定是遇到了很上心的事。
他与陆柔见面,秦琼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现在见到李栋这般模样,秦琼推测他们二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或曲折。连忙喝住李栋:“我是叔宝,李栋请留步。”
李栋听到熟悉的声音,知道是秦琼在叫自己,连忙停住脚步,转身看去。
秦琼站在不远的地方,因身穿府兵浅黄衣服,李栋以为是一名普通的小兵,便没有特别留意。有些歉然地称道:“叔宝兄叫我有急事?若没有重要的事,我们稍后再说。我……我要追赶陆柔去了……”说完转身又要走。
秦琼急忙喝住他道:“且慢!我有话要讲。”
李栋只得再次停下来,问秦琼有何话要讲。
秦琼年龄比李栋大几岁,虽还没结婚,但天天盯在铁匠铺,见的人几乎全是陌生人,待人接物,人情事故,乡里乡外的野闻杂趣了解的多了去了,要比李栋掌握得全面和深刻。
从他脸上的表情,秦琼推测二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一定与感情有关。秦琼便开导李栋。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要从长远下手,甚至有时要从不经意间的地方着手,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小夫妻之间闹矛盾了,自己解决不了,可以请双方父母出面。有许多问题便问迎刃而解。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李栋想到,陆柔与自己不是有父母之命么?虽然还没有媒约之言,也没下聘礼,但父母之命却是拜堂成亲的先决条件。上次回家的时候。母亲还一直催促自己把婚事办了。这明显不只是母亲的意思,也有陆柔父母的意思。
李栋的父亲在章丘任职,与陆柔的父亲是同僚。二人一定会在闲聊的时候提及此事。然后母亲才会有这样的说辞。
李栋想到这里,感激地看了一眼秦琼,说道:“谢谢叔宝兄的提醒,小弟没齿难忘。”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以后,忽然停下来,转身喜悦地告诉秦琼:“我要与陆柔拜堂成亲了,叔宝兄就祝福我吧!”
“啊!”秦琼听了以后大感意外。
秦琼从李栋见了陆柔以后的举止,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却没有料到。两人间的事情发展得这么迅速。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超过一个时辰,李栋竟然做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决定。
作为李栋的结拜兄弟,李栋要是结婚了,秦琼绝不可以站在一边看热闹,那是要出很大力气帮助他一把的。结婚可不是一件小事。要举行各种繁复的仪式,平常人家遇到结婚,全家人几乎全要累得脱层皮。
那么秦琼便不能只是当作一个对结拜兄弟了,要把李栋的事当成亲兄弟的事去办,去帮助他一把。依秦琼对世事的了解和掌握程度,自然要比李栋想得周全。
秦琼便道:“既然如此,我先祝你们百年合好。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我也也不能闲着,随你到章丘一块帮你一把。”
李栋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
秦琼又道:“士信小弟也不能闲着,我们三人一块去。一块操办这事。”
李栋答应了。
秦琼说:“你先追陆柔去。我和士信兄弟稍后就到。他去过章丘,应该知道路。”
李栋不得不服气。事不关心,关心则乱。现在李栋已经被陆柔的拒绝几乎打懵了。倒是秦琼身为事外人,比自己想的还要周全一些。也就没有多说,追出郡丞府,取来一匹马。沿着章丘方向直追而下。
秦琼把李栋支开以后,赶忙回到张须陀面前,把刚才遇到的一幕向他回报。
张须陀听完秦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