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骐骥有良种
宝马待英雄
长驱疾如电
真堪托死生
流霞寄壮志
沧海抒豪情
鞑靼军的中军大将,博尔提疏忽,看到前军已经被大明军冲散,他双目血红,发疯了一样的吼叫道:“冲,都给老子冲,成吉思汗的儿郎们,无所不能的长/生天会保佑你们的。”
这些本来已经心生怯意的鞑靼兵,听到长/生天这三个字,都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突然鞑靼全军,都是朝着天大喊一声:“长/生天”
可就在这个时候,冲在队伍最前面顶端的,一个身穿银盔银甲的少年将军,却忽然举起了手中的飞羽枪,“嗖”的一声,猛的投了过去。
博尔铁疏忽这下真的疏忽了,他这一疏忽也把他的性命给搭进去了,只见飞羽枪犹如一条银龙,贯穿了他身前三名精英卫士后,竟然依然前进。
“唔!”
只见博尔铁疏忽只觉胸口一麻,低头一看,一把银色长枪已经贯穿了他的铠甲,而他看不到的枪头已经露在他的背后。
博尔铁疏忽久经沙场,经常骚扰大明边境,烧杀掳掠,在他的刀下还没有留过活口,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少年将军给取了性命,他不甘的抬头望了望长/生天,便一头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博尔铁将军!博尔铁将军!”
“大汗,不好了,博尔铁将军以战死,我们要给将军报仇!”
“为将军报仇!杀了那白袍敌将!”
“不,号令前军拼死抵抗,不得后退半步,后军变前军,保护本汗撤退”
鞑靼大汗见他的主将已经战死,便无心再战,便想开溜。
鞑靼骑兵见大汉号令撤退,心有不甘,但是又不能违逆,便依照大汉命令保护着他们的大汗往北撤去。
出身布衣解元郎,初随皇骑战边疆。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群只似无。
偏坐金鞍执白羽,纷纷挑落血泊中。
此一战,杀的是血流成河,遍地都是断肢残臂,尸体都堆成了山,无主的战马,在战场边缘低声哀鸣着,鞑靼军北撤之阿卜山以外。
本来是十余万的鞑靼军,经此一战鞑靼十余万大军,竟被削去了三四万,鞑靼军听得大明军中白袍少年将军的威名都不禁心中发寒,小儿不敢夜啼。
乐文初次随驾出征,就立下了不世之功,亲手斩敌军中军大将一名,杀敌千余名,全军将士士气大振,无不心服口服。
“陛下!”
“乐爱卿,请起!爱卿一战立下不世之奇功,朕甚为欣慰,朕赐你做顺天府尹如何?”
朱厚照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将军,也甚为惊讶,他本来只是想来打仗玩玩,也没想着要打败鞑靼军,如果打不过有这几千名锦衣卫保护着,还有乐文这名文武双全的将军保护着,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
谁知道没想到却大胜而归,不但杀死了几万名的鞑靼骑兵,还缴获了大量的战马,军械,还有几门红衣大炮,原本这些红衣大炮就是这些鞑靼从大明军手中抢来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而现在他正是高兴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如果此战不是乐文单枪匹马闯敌阵,大大的激励了全军士气,孰胜孰负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乐文如果说刚才他狂冲猛击,在敌阵中七进七出,就是为了找他的娘子丁珂儿,恐怕这位朱皇帝会吐血身亡吧。
而后面乐文把丁珂儿安置好后,便没了后顾之忧,想起刚才他的娘子差点陷于阵中,再难得相见,便把朱厚照还有鞑靼军的仇恨洒在了这些敌军身上,杀的畅快淋漓,把心中的不快也削去了大半。
如今这朱厚照金口一开,竟然要把赐乐文顺天府尹之职,倒是把乐文给吓了一挑,乐文是又惊又喜,可他脸上却没丝毫表情,心道:“我日,老子怎么觉得在做过山车呢,这也太刺激了,从九品做到七品,再被削成平民,然后又被提拔为了五品正千户,还被坑来打仗,没想到一战成名,竟然马上要从正五品千户提拔成正三品的顺天府尹了,怎么就觉得跟做梦一样。”
“怎么?爱卿是不满意吗?”朱厚照看乐文不回话,好像在想着什么,以为乐文觉得他册封的官职小呢,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刚才的还满面红光的脸色却好像被打了一层冷霜。
乐文见朱厚照不悦,便换来换心神,拱手施礼道:“谢陛下,微臣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好,爱卿满意就好,爱卿甚得朕意,以后就留在顺天府,没事陪朕到处走走,如何?”
朱厚照还真是个小孩的性格,一会一个脸色,刚才脸上还有一道寒霜,现在又好像融化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陛下!”
乐文就知道这朱厚照没打什么好主意,封他一个顺天府尹就是为陪这家伙玩,这朱厚照还真是历史上有名的奇葩皇帝,不禁心道:“不过还好,没想让继续呆在这里,呆在这里就别想再考状元了,天天打仗哪里还有空学习,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又如何能够考上状元,而且这里生活实在不太好,要不是有丁珂儿陪着,老子恐怕早就憋出火来了。”
此战后,乐文还不禁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他救的及时,他就再难见到丁珂儿了,为了不让丁珂儿以后再有什么危险,索性他就把丁珂儿易容成了小兵的模样,而那个丁乐就当是在战场失踪了,朝廷也无从可查,便也作罢。
而崔志和郑良才由于都立有赫赫战功,皇帝便赐崔志为锦衣卫千户,正五品,而崔志的这个锦衣卫千户和乐文先前的正五品千户可不同,乐文先前的手下都是普通的官兵,而崔志手下的可都是锦衣卫高手,要说战斗力,一个锦衣卫最少能杀掉普通的官兵十个。
郑良才也被封为了锦衣卫副千户,把这小子美的也是屁颠屁颠的,官运亨通,真是官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顺天府
满朝大臣和老百姓得知皇帝御驾亲征大胜而归,而且还有个少年将军在此次大战中立了不世之功,还被皇帝封为了顺天府尹,纷纷夹道相迎,热烈庆贺。
“诶,你看,这就是此次随皇帝陛下御驾亲征,北伐鞑靼的少年将军。”
“啊?是吗,让我看看,诶呦,长的真是英武不凡,想不到这将军如此年轻,就能一战成名,真是让人羡慕。”
“是啊,人家可听说这位将军如今已经被皇帝陛下提拔为顺天府尹了,以后也可以经常见到他了要是能嫁给他做老婆,让人家死都愿意啊。”
“不害臊,就你这姿色,得了吧。”
“唉,真是奇怪,他一个将军,怎么会被提拔成顺天府尹啊,一个能打仗的将军如何能够做的这顺天府尹啊。”
“嘘,你小声点,小心被大人听去,把你这多嘴的舌头给割取了。”
三天三夜,顺天府灯火不断,就像过年一样,城中百姓欢呼雀跃,无不欢声庆贺。
由于当时出征前,乐文让闻心言留在了顺天府的客栈里等他回来,如果回不来,就让闻心言找个人嫁了,这可把闻心言刚热的心又给凉了一大半,每天都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可是她得知乐文随皇帝御驾出征,不但回来了,还升了官,她此刻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
“公子,你可把心言急坏了,心言****盼,夜夜盼,终于把公子盼回来了,心言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公子了,即便公子赶心言走,心言死也不会再让公子离开了。”
顺天府的客栈厢房内,乐文和闻心言搂在一起,闻心言的双手紧紧抱着乐文,俯首靠在乐文的胸膛上,抬起美目,哀怨的对乐文倾诉着这段日子的****夜夜。
“傻丫头,什么死不死的,本公子这次也是九死一生回来的,还好老天保佑,不但没事,还建了个大功,你应该高兴才对。”
乐文看着闻心言一副泪人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他的确对闻心言的爱太少了,而这傻丫头却****为自己担心,还真是难得啊,如果不把这傻丫头带回去,也不知道这傻丫头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公子,心言以后都可以一直叫你公子吗?心言只求一直陪在公子身边,不求任何名份,即使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心言也甘心情愿。”
闻心言称呼自己为心言,是因为乐文喜欢让闻心言这么自称的,也没有什么,就是喜欢,而闻心言是以为乐文不愿意让自己称为乐文为相公,便一直公子,公子的称呼,乐文也觉得挺好,如果都叫相公,相公的,他听多了也觉得不爽,还是这样比较爽。
乐文没想到这傻丫头这么死心塌地的要跟着自己,便想逗逗闻心言,于是他拍了一下闻心言那挺翘的像水蜜桃一般的两瓣,调笑道:“呦,还想不到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柔软,本公子怎么舍得,放掉你这个小美人呢。”
“哎呦,公子坏死了,又拍人家那里。”闻心言忍不住娇呼出声,抓住了那双作恶的大手娇嗔道。
“本公子坏?本公子拍你哪里了?”乐文故意逗着闻心言。
“就是那里嘛,知道还问,哼,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闻心言双颊绯红的娇嗔道。
乐文看着怀里的俏佳人,不禁心道:“嘿嘿,女人只要说男人坏,那就代表还不够坏,那本公子就再坏点给她看吧”
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原来乐文进来忘关门了,而随之出现的人更是让他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丁珂儿现在是女神真容,闻心言从来没有见过丁珂儿,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她哪里又知道那原先的丁乐就是丁珂儿假扮的呢,只是突然出现一个同样娇美的女子,让她不禁呆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何事。
“你们乐文,你这个色狼,我恨死你了。”
推开房门,打断乐文好事的正是丁珂儿这只母老虎,乐文可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乐文连忙拉住丁珂儿离去的身影。
“娘子,都怪我,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乐文想先哄住这只母老虎再说,要不然真说不定这只母老虎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不听,我不听”丁珂儿甩开乐文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嗔怒道。
乐文任职前,先带着丁珂儿和回家探望母亲,(。)
第199章 美人陪伴1()
丁珂儿现在真的恨透乐文这个小色狼了,本来一张大饼被分成了两块,她就很不乐意了,不过那是因为乐文把丝柔和她都开了苞,要是只娶丁珂儿自己,不让乐文娶丝柔,那丝柔在古代这种封建思想下,又如何活呢。
可是乐文现在又起了色心,又想把本来就被分了一半的大饼,再重新分一次,现在只能分到三分之一,丁珂儿怎么能愿意呢,要是这次同意了,那以后这张大饼就会越来越小,到最后可能会失去乐文对她的爱,她怎么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呢。
“娘子,你先进来说话,别让外人看笑话了。”
住在客栈里的人也听到了吵闹声,纷纷走了出来,乐文对丁珂儿使了个眼色,附耳说道。
“好,乐文,你今天给本女侠说明白也就罢了,要是说不明白,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本女侠了。”
丁珂儿也觉得夫妻吵架,被外人看笑话有些不妥,但是厢房里还有个小狐狸精,她便狠狠瞪了乐文一眼,把狠话说到了前头。
“好好好,进来再说”乐文先稳住丁珂儿再说。
其实丁珂儿也是顺坡下驴,她也不想跟乐文闹的太僵,但是又不想让乐文再娶上一房,此刻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所以说夫妻吵架,女人还是要哄的,哄一哄,靠一靠,女人的心就软了。
闻心言也看出了两人的关系,看来眼前这个气嘟嘟的美少女就是乐文的挚爱丁珂儿了。
“心言见过姐姐,心言只求能够呆在公子身旁,不求任何名份请姐姐莫要责怪公子。”
丁珂儿刚走进屋,乐文把厢房的屋门的门闩给插上后,闻心言就对丁珂儿作揖施礼道。
“哼你还没过门,就帮着这小色狼说话,要是让你进门了,那你们还不合起伙了欺负本女侠?”丁珂儿双手抱臂,不屑的瞥了一眼闻心言。
乐文知道丁珂儿这小妮子是故意给闻心言使下马威,想让闻心言知难而退,他便连忙上前搂住丁珂儿的香肩,笑着道:“娘子莫要动怒,我们先坐在榻上慢慢说,来,心言,过来给你姐姐揉揉肩,揉揉背,让你姐姐消消气”
“本女侠不用这小狐狸精给本女侠,本女侠就让你给本女侠揉肩捶背,哼”
丁珂儿就是要让闻心言看看,在家里谁说的话才算数。
“好好好,为夫给娘子揉肩,不过,你不要再发小脾气了哦。”乐文说着抬手在丁珂儿那隔着薄纱的香肩上揉了起来,把丁珂儿肚子里的气焰也灭了三分。
丁珂儿一边享受着相公的按摩,一边看着眼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闻心言,心道:“唉,世间哪里有不偷腥的猫,再说眼前这娇媚的女人让她自己都看着养眼,男人岂能不心动,不过要是这闻心言真的不争什么名份,只是留在相公身边伺候他,也没有什么。”
此刻的丁珂儿已经进入了乐文设好的陷阱里了,女人只要心一软,男人马上有小三,哼哼,乐文的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你就叫闻心言吧,本女侠以前在唐县时,就见过你。”她岂止是在唐县时就见过闻心言,前几月在风月楼还见过呢。
“姐姐,妹妹正是闻心言。”闻心言不知丁珂儿问此话是何意,头也不敢抬的回道。
“哼,以后不要称呼我做姐姐,要自称奴婢明白吗?”丁珂儿一副老娘就是姑奶奶的样子,瞥了一眼闻心言,然后又在乐文那双不老实的大手上掐了一下,只见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就马上从那两团白嫩娇挺的小白兔上马上缩了回去。
“是夫人,奴婢明白。”
闻心言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但是此刻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只要是能每天见到公子,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其实别看丁珂儿对闻心言凶巴巴的,其实她也是很矛盾的,闻心言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如果乐文不收留闻心言,那闻心言肯定会再度沦落风尘。
这也不是说闻心言天生就是骚狐狸,而是说闻心言根本没地方可去,丁珂儿也不想让闻心言再去风月楼当花魁,虽然是卖艺不卖身,但是在那种地方,早晚是要被人糟蹋的,丁珂儿身为一个女人,她自然能感同身受。
而此刻正在给丁珂儿做按摩的乐文,眼中却露出一丝狡黠之光,只不过丁珂儿看不到罢了,要不然乐文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既然搞定了丁珂儿,自然这次回唐县探望母亲就能带上闻心言一起回去了,乐文虽然身为三品大员,但他还是喜欢骑着马回去,不愿坐轿子,他也不需要护卫保护。
一则是那些护卫的马匹跟不上乌骓马的速度。
二则就是有些碍事,乐文觉得路上本来是有两个美人相伴,可是多出一大帮大老爷们,岂不是大煞风景,乐文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出现。
乐文虽然表面上还是要让闻心言当作奴婢的身份,可暗地里乐文却没少吃闻心言的软豆腐。
“老爷,不要这样,会被夫人看到的。”
现在的闻心言对乐文的称呼又变了,她既然称呼丁珂儿为夫人,自然要称呼乐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