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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想狡辩不成?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招了。”乐文哼了一声,厉声说道:“把他拉下去仗刑五十,看他招是不招。”
“啊?仗刑五十?”魏邹听到仗刑五十差点没当场晕倒,连声哭诉道:“大人,饶命啊,小民实在是冤枉啊。”
衙役接到乐文的吩咐,便拉着魏邹走出了公堂,在外面打了起来,乐文也跟着走了出来。
乐文其实也觉得这个魏邹可能真的不是凶手,但是他也是唯一的线索,如果不来点硬的,看来很难看出这个魏邹到底所言是否属实,而且听张屠户说这个魏邹是个欺男霸女的恶人,即使打错了,教训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啊大人,小民真的没有害祁经生啊啊”
“小民真的是冤枉的啊”
打了有二十仗,可是魏邹还是一副打死不认的样子,乐文便对衙役一摆手道:“好了,先把他拉到公堂上,本官再审问他一番。”
“是,大人。”
衙役把魏邹拉到公堂之上,魏邹满脸泪水,哭诉道:“大人,小民真的是冤枉的啊。”
“那你说如果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乐文看了一眼魏邹,呵斥道。
魏邹爬下地上,沉吟片刻,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道:“前几日,小民和祁经生争吵时,祁经生说要拿他邻居家的火铳打死小民,小民当时还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小民没被他打死,反而他自己却死了。”
火铳在明代并不是什么违禁物,喜欢打猎的人,只要手里有钱,就会买一把用来打猎,不过因为价格昂贵,一般是很少买的起,有些也是上辈人传下来的。
“什么?火铳”乐文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然后对堂上宋县令拱手问道:“大人,死者的尸体是直接被砍头致死,还是先被杀死,然后再砍掉的头?”
宋县令想了一会,然后说道:“死者好像是被用火铳打死的,然后再被削去了头颅。”
果然如此,其实被火铳打死并不稀奇,但是刚开始死者的邻居,那个妇人定好像是知道什么,所以她故意误导乐文,让乐文去认为张屠户才是凶手。
而死者生前曾和魏邹发生口角时说,他要拿他邻居的火铳打死魏邹,那么是不是因为死者想要借他邻居的火铳,而他邻居不肯借他,无意间被火铳打死了呢
不过这都只不过是猜测罢了,还是让郭副巡检带死者的邻居来公堂之上审问一番,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没一会,郭副巡检便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了公堂之上。
乐文一看那个妇人正是他先前去死者茅草屋时,见到的那个妇人,那个妇人也看到了乐文,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便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抬眼看乐文一下。
这对夫妇把姓名通报一般,原来这个妇人是李氏,而她的相公叫做洪大虎。
“犯妇,你可还认得本官?”乐文走到李氏身前说道。
李氏头也不抬的说道:“大人,请恕民妇眼拙,实在是记不得了。”
第九十三章 破案5()
乐文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呵呵,你这妇人倒挺是健忘,才这么短的时间,你就不记得本官了?”
那个李氏的相公洪大虎抬头看了看乐文,又低头和他的娘子对视了一下,然后开脱道:“小民的娘子,的确是很健忘的,请大人勿要怪罪。”
“好,既然如此,那本官就来问你,你家是否有火铳?”乐文也懒得和他争辩什么,便单刀直入的问道。
“火铳”洪大虎听到火铳这两个字,不禁为之呆了一呆,然后磕头道:“小民家中的确有祖父传下来的火铳。”
“嗯,那本官问你,死者祁经生是否去你家向你借过火铳?”乐文点点头,又问道。
洪大虎爬在地上,沉吟半晌才回道:“是借过。”
“哦,你难道也知道祁经生已经死了?”乐文眼中露出一丝讥讽,笑道。
洪大虎听到这个,好像知道了什么,他低头和李氏对望了一眼,然后连声道:“小民不知啊,那祁经生向小民借火铳,可是火铳乃是小民的传家之物,怎可轻易借予外人”
乐文冷笑道:“呵呵,你还狡辩,如今城内除了堂内之人,并无他人知道祁经生已经死了,而刚才我提及死者祁经生,你并没什么反应,如若不是你本来就知道祁经生已经死了,怎么会有一副本来就如此的表情。”
洪大虎听到乐文的话语,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狡辩了,他突然哈哈一笑道:“哈哈,既然被大人看穿了,那小民也不想狡辩什么了,不错,那祁经生想要向小民借火铳”
“相公,你疯了不成,怎么胡言乱语!”李氏见他相公竟然想把实情和盘托出,连忙用手捂住他相公的嘴。
洪大虎把李氏推开,然后继续说道:“本来火铳就是小民的传家之物,便开口拒绝了,谁知那祁经生不依不饶,竟然不借他,他就不走了,还要躲小民手中的火铳,本来当日小民心中烦闷刚饮酒回到家中,小民便借着酒劲,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用火铳给了他一枪。”
乐文没想到这个案子如此曲折,本来以为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没想到只不过是人的一念之间而已。
但是乐文还是觉得后面的疑点很多,他为什么要把尸体的头颅和身体分开,又为什么乐文埋夜枭的地方,刚好是这个洪大虎埋死者头颅的地方,这让他很是疑惑不解。
乐文又经过一番审问,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一切也只不过是凑巧罢了,洪大虎把死者祁经生杀死后,怕尸体被发现,便把尸体的头颅给砍掉了,这样即便官府发现尸体,也不会知道尸体是何人,而且祁经生孤身一人,即便他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报官,别人只会认为他可能去了别的城镇了,而不会认为这个人是已经死掉了。
凑巧的是,冥冥之中是那只夜枭引诱乐文他们把这个谜底解开,而乐文刚把把夜枭的尸体,同样埋在了死者的头颅旁边,而乐文带着捕快们去挖夜枭的时候,也只是大概记得当时埋夜枭尸体的方位罢了,谁知道捕快们却刚好挖到了死者的头颅。
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件巧事又偏偏让乐文他们遇到了,要是让普通小民遇到,恐怕也只是多了一个替死鬼罢了。
不过那个妇人李氏实在是有够狡猾,她唯恐真相被人揭露,便每日在门前观望,怕有人去找死者,可是她却刚好弄巧成拙,如诺她当时没有在门前,乐文也可能就打听不到张屠户这个线索了,没了张屠户这个线索,也就没了那个欺男霸女的魏邹的线索了,没了魏邹的线索,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一波三折,事情才算是真相大白,本来丁珂儿和龙超以为要被官府关押几天呢,谁知道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便被放出来了,害的他们虚惊一场。
乐文三人被宋县令款请招待了一顿,便离开了任丘县,继续赶路,前往兴济城。
传说兴济城出过一位传奇的皇后娘娘,这位皇后娘娘从生下来就没头发,请遍名医治疗,但毫无起色。而她本人却喜欢抱只鸡东家串、西家溜,没有一时闲。因长了一头秃疮,谁见了都腻歪,人送外号“秃丫头”。
更令人惊奇的是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走到街上,秃丫头碰见厚道生意人,张口一句“今儿个好买卖”,果然这一天能赚几个钱;碰到吝啬的,秃丫头一句“今儿个甭想开张”,果然一天也没主顾。每年春天,秃丫头会对父亲说出今年庄稼收什么什么,等到秋后,她的预言竟能一一应验。
他父亲张峦闲时常到附近寺庙找和尚下棋聊天,每到饭时秃丫头母亲便让她喊爹回家吃饭。一天和尚做了一个梦,梦见庙里供奉的神仙对和尚说:“请你不要让秃丫头到寺庙来了,每次来时我们都得对她打躬行礼,我们这泥塑金身经不住这么折腾。”
和尚醒来查看这泥塑神像果然有掉漆开裂处,和尚把所梦之事说于张峦。张峦也感到奇怪,暗自思忖:“莫非小女真别有一番造化?”
成化年间,宪宗要亲自为儿子选妃,钦天监夜观天象后禀报皇上:“太子妃当出在京城以南,车上树,牛上房,骑龙抱凤是娘娘。”
皇上闻报,旋即拟旨,派员沿京杭大运河乘船南下,选召娘娘。选妃的钦差到达兴济境内,来看热闹的百姓们水泄不通。村妇收起纺车,又怕被踩坏,随手挂在了树上;牧童顾不上牛儿,鼓乐声惊得牛乱跑,一惊竟然跑上了屋顶。
秃丫头怎么也挤不近前,怀里抱着鸡,又舍不得撒把,于是就爬到墙头上,伸着脖子往下瞧。选妃的官员看到如此的景象联想到钦天监所言的征兆“车上树,牛上房,骑龙抱凤是娘娘”一一对上了碴儿,于是统统跪在墙下,口称“贵人请上轿”。
但是一看这丫头,又秃又脏,有失体统,于是几个年老的太监领秃丫头到河边去洗脸。这一下可了不得,待到秃丫头来到河边,捧水这么一洗,秃疮嘎巴全掉了下来,露出了满头的乌发。
再看脸上那真是娇若芙蓉,灿如桃花,再没有一点疯癫样。
人们都说那是神仙戴上的面罩,为的是不让她露出真容。后来后世人就把娘娘还金身的地方,称为“龙窝”。
随后船队出发驶向北京,途经兴济北的张二庄时,张娘娘扎耳朵眼,后该村就叫扎耳庄,后演变成了张二庄,就这样张娘娘踏入了宫门,历经弘治、正德、嘉靖三朝。
第九十四章 兵器铺()
那两名被乐文三人打的吓破了胆的刺客,在一路上想着该如何回去和黄儒复命,犹犹豫豫的回到了真定黄儒府。
“你们这两个废物,还有脸回来!”
黄儒看到他派出去的十多名刺客,任务没有完成,竟然只剩下这两名狼狈的逃了回来,连刺客首领都命丧当场,有些不能置信的在这两名刺客身前徘徊了两圈,然后伸出手指,指着这两名刺客狠狠骂道。
“大人,小的本也想一死了结了自己,可是小的还想用这有用之躯,日后好为大人效命,请给小的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这个刺客跪在地上磕头,一副哭腔道。
“是啊,是啊,大人,小的也是这么想的。”另一名刺客,也连忙附和道。
“哼有用之躯?你们两个算什么有用之躯,倒不如死了算了。”黄儒哼了一声,然后好像想了什么,脸上显出一丝诡异之色,缓缓道:“好吧,既然你们俩个想要将功补过,那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说着黄儒在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了刺客,说道:“知道了吗”
两个刺客看到黄儒递过来的纸上写的几个字,脸显一丝喜色,连声道:“是,大人。”
“嗯,还有一件事,你们两人在路上可有见过吴元成?”
黄儒又想到了,他先前派出去的少年刺客,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复命,难道也被乐文给杀了?不可能啊,那吴元成的轻功了得,一般人是很难抓到他的,可是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他的任何消息,真是有些奇怪。
“吴元成”刺客挠了挠头,想了一下,可是他们的确在路上没有见过吴元成,然后拱手回道:“小的在来回的路上,并没有见过他啊。”
“是啊,是啊,这小子不会是叛变了吧?”另一个刺客随口说道。
“叛变?这不可能啊,那乐文有什么,吴元成投靠他,能有什么好处。”黄儒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
“那小的就不知了。”刺客颔首回道。
“好了,这里没你们俩人的事了,你们下去吧。”黄儒一摆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大人,小的告退。”两名刺客对黄儒拱了拱手,起身告退了。
其实黄儒口中所说的吴元成就是吴安全的原名,当时吴元成为了不暴露身份,想都没想就随便起给他自己起了个名字,可是他这个名字太过奇葩,起个名字叫安全本来是为了让乐文放心,可是他没把姓给改了,还用吴,就成了吴安全,这下倒好,弄巧成拙,成了不安全了。
“爹,乐文那小子,怎么还没死,这小子欺人太甚,爹您一定不能放过他啊。”黄玉翔这时从后屋走了进来,得知乐文还没有死,不甘心的说道。
“翔儿,这连为父都没想到啊,本来为父派了两波人马去杀乐文这小子,可是没想到,吴元成现在迟迟不归,连派出去的这十几名刺客都只剩这两个无能之辈逃跑了回来,其他全被乐文给杀了,真不知道乐文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黄儒被乐文耍的团团转,现在连派出的杀手都奈何不了乐文,他觉得乐文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
“爹,您为何不直接给他安插个罪名,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怕没有罪名治他得罪吗?”黄玉翔咬牙切齿道。
“你懂什么,这乐文是本次的乡试解元,而且现在身负官职,即便要给他安插罪名,也要有个来由才可,如果随便给他安插个罪名,那么上面如果查起来,可就麻烦了。”黄儒瞪了一眼黄玉翔,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
“来由?那爹您可有什么好主意,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黄玉翔看黄儒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早有了什么好的注意了,便忙问道。
“呵呵,你无须多问,到时你自然便知。”黄儒抚了抚胡须,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呵呵笑道。
乐文三人在兴济城,丁珂儿想的暗器早已经用了,便想在城里的兵器铺里买些暗器防身。
“喂,店家,你这里都有什么暗器出售?”三人来到兵器铺,丁珂儿进门便对店家问道。
店家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拿出几种暗器说道:“喏,这是无影神针,这种暗器极为细巧,能杀人于无形。”
丁珂儿一般所用的暗器都是很普通的暗器,没想到这家兵器铺里竟然有这几种世间传闻中,却很少得见的暗器。
店家见丁珂儿只是看了看无影神针,并没有吭声,便又拿起一个三寸多长,笔杆粗细的暗器又介绍道:“然后这种是透骨子午钉,这种暗器练到家时,可随心所欲,疾逾闪电,比别的暗器更为霸道,铁布衫金种罩一类功夫也抵挡不住,一经射中,子时不见午时,午时不见子时,性命难保,是江湖上最厉害的暗器。”
“透骨子午钉多少钱一枚啊?”丁珂儿觉得这种暗器威力比较大,便想问下价格,如果价格合理就多买一些。
“这位客官真有眼光,这种透骨子午钉乃是本店的畅销货啊,价格实惠,一枚只需一百五十文钱,如果您一次购买十枚本店就给你优惠,只需要一两银子就能购买十枚。”店家见丁珂儿像是想要买透骨子午钉高兴的说道。
“一枚一百五十文钱?这也太贵了吧能不能便宜点啊?”丁珂儿一听到一枚就要一百五十文钱,惊讶的半捂着嘴说道。
店家见丁珂儿竟然觉得价格贵,但是他又不想便宜卖,便又给丁珂儿介绍起来一种价格相对便宜,但是利润却比透骨子午钉便宜的暗器来:“嗯,客官如果觉得透骨子午钉价格不满意,不如再看看这种名叫鸳鸯胆的暗器吧,这种暗器乃是雷门堡主盖九幽独门暗器,计有一双,昔年盖九幽曾倚仗此暗器配合蝴蝶双飞独门绝技,在武林中独领风骚,在与摇光殿主李天心争斗时,盖九幽重施故伎,却未得手,绝技被李天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