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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刘某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角里延却一脸的兴奋:“主公;这次可要允许属下挑两个了吧;”
刘子秋哈哈笑道:“放心;到时候让你第一个挑;”
角里延慌忙摆手道:“不不不;还是主公先挑;”
刘子秋当然不会挑什么突厥女人;但也洠в泻退郏换恿嘶樱坏溃骸俺龇ⅲ弧
大军行到山顶;天空忽然出现几只大雕;角里延一声唿哨;几只雕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身前;“呜呜”地鸣叫了几声;角里延眉头一皱;说道:“回禀主公;阿史那俟利发的营地里只有两千兵马;”
这些大雕是刘子秋受到蒙兀扎的启发;让饲养训练用來侦察敌情的;因为要找一只和蒙兀扎的金雕同样通人性的大雕并不容易;因此刘子秋一口气养了八十只大雕;采取的就是以量取胜的措施;刚才放出去十只大雕;结果一共飞回來四只;其他六只也不知道是迷路还是被人猎杀;不过;这四只大雕也仅有两只带回了俟利发营地的消息;
刘子秋当然不知道启民可汗得了重病;更不知道俟利发已经去牙帐争夺汗位;听说营地里只剩下两千人马;刘子秋不觉一愣;沉吟道:“莫非俟利发已经得到了咱们大军到來的消息;在哪里设下了埋伏;”
接连三天;看到那么多的女人;他却得不到一个;角里延早就憋得动火;大声道:“主公;管他有洠в新穹幌壬苯ピ偎蛋桑弧
文昊拱手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属下愿为前驱;请主公在山顶观战;”
“好个箭在弦上;”刘子秋抚掌道;“你我生死兄弟;刘某又岂能让兄弟冒险;自己躲在后面偷生;弟兄们;上马;杀;”
第50章 五箭连发()
刘子秋兵分三路;从金山上一路冲杀下去;文昊率领中路军马;直扑阿史那俟利发的营地;刘子秋、角里延各引一军;分从左右两边包抄过去;采用的正是他一直强调的分进合击战术;分进合击战术最重要的一环就在中路这支军马;这支军马必须能够遏制住对方的反扑;甚至撕开对方的防线;才能为两翼的机动兵力寻得战机;刘子秋虽为三军主帅;但他却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因此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文昊;而并非他贪生怕死;
从金山到地神山有整整二十里的路程;这点路程对于奔驰的骏马來说;不过是须臾间的事情;但万马奔腾;气势惊人;整个大地都颤抖起來;草原风大;不适合建高高的望楼;但阿史那俟利发的部众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当大地开始颤抖时;他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呜呜”的号角在营地上空回荡;留守营地的两千多名勇士集结完毕;怪叫着迎上前;
在他们对面;是黑压压的骑兵队伍;看情形足有三万之众;其实;刘子秋只交给文昊五千骑兵;但又调给他两万五千匹无人骑乘的战马;游牧部落的勇士骑术精湛;镫里藏身是最基本的技能;可以有效地躲避对方射來的箭矢;俟利发的族人一时也无法分辨出那些战马究竟有洠в衅锸郑
游牧骑兵最擅长的就是且骑且射的战术;但对方是冲着他们的营地來的;他们的妻儿老小在营地里无所谓;但俟利发的家眷却是最重要的;如果敌人攻破营地;俟利发的家眷丧命或者沦为俘虏;他们就算逃了出去;也唯有自裁以谢罪了;因此;明知道对方十倍于己;留守营地的勇士们还是奋不顾身地迎了上去;手里挥舞着弯刀;连弓箭都洠в姓拢
两支大军狠狠地撞在一起;杀声四起;若论骑射;双方势均力敌;但是说起近身搏杀;文昊的部下却明显高出不止一筹;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都占据着明显的优势;而文昊他们从金山一路冲过來;整支队伍的冲击力已经发挥到了顶点;而营地的这两千守卫是仓促成军;根本形不成必要的速度;两军相撞;营地守卫很快便淹洠г谖年淮缶暮榱髦校徊煌5赜腥俗孤渎硐拢蛔奂浔惚惶こ扇饽啵晃年换游枳怕淼叮灰宦烦褰速估⒉柯涞挠兀
突厥人的营地跟河西军的营寨不同;周围并洠в姓だ浮⒙鬼蔚日习灰蛭魑文敛柯洌凰亲畲蟮挠攀凭驮谟谄锉粵'有栅栏;更方便他们出击;也方便他们撤退;当然了;牧马放羊也会方便一些;
在营地上空响起示警的号角时;营地里的老弱妇孺也都走出了帐篷;看到营地南面黑压压一大群人;他们就知道营地守不住了;阿史德穆朵丽当即做出了撤退的决定;不愧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就连七八岁的孩子都能够自如地操纵一匹小马;再小一点的孩子则由老人和妇女照顾着;七万多人的大营地;一时人喊马嘶;热闹非凡;
穆朵丽挟着一张软弓;带着二十多名侍卫还有俟利发的一大帮妻妾和年幼的儿女;当先朝着营地北边撤去;至于营地里的牛羊、财物;现在只能丢弃不顾了;普通的牧民离了这些牛羊或许无法挨过这个冬天;但她是俟利发的妻子;又是阿史德穆林的女儿;沿途自会有人接济她们;倒不至于挨饿;
刚刚出了营地;就见迎面又杀过來一队骑兵;挡住了她们的去路;原來;刘子秋从左路进攻;一路上并洠в蟹⑾钟械腥寺穹募O螅坏桓业粢郧嵝模幌铝罴侍┮绦幼舐钒凰约涸蚵柿炝角Ь铮蝗ι蓖估⒂氐暮蠓剑涣踝忧锏谋疽獠⒉皇俏俗枳∧露淅龅耐寺罚恢皇窍胩揭惶皆谫估⒂氐暮蠓接袥'有伏兵;如果有伏兵;凭他的武艺和坐下最好的战马;当可以成功摆脱;重新组织起攻击的队形;却不料;他刚刚到了营地北边;就见营地里涌出许多老弱妇孺;
见到这队老弱妇孺;刘子秋放心了;营地外面肯定洠в蟹环裨蛘庑┤藳'有弃营逃跑的道理;和游牧部落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刘子秋已经知道牛羊对于牧民的重要性就相当于汉人的粮食;而且比汉人的粮食更加重要;因为这些牛羊还兼具着“种子”的功能;他们弃营逃跑;肯定带不走这些牛羊;洠в辛伺Q颍痪蜎'有粮食;而且就不会有小牛小羊;第二年他们就会面临无羊可放的境地;又会影响來年的生计;因此;只要还有守住营地的一线希望;他们都不会逃走;
知道了俟利发营地的虚实;刘子秋放下心來;抬了抬手;约束住奔驰中的队伍;他手下的这些骑兵训练有素;真正做到了令行禁止;几乎在一瞬间便停了下來;动作整齐得让人窒息;如果对面是突厥武士;刘子秋会毫不犹豫下令队伍冲杀过去;但他看得真切;这些人都是部落里的老弱妇孺;他却下不了手;要知道;在骑兵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这些人几乎很少有生还的机会;刘子秋可不想让自己变成双手沾满妇孺血腥的刽子手;
一个人或许可以轻松地勒住奔驰中的战马;对方整整两千人;却能够同时勒住战马;并且仍然保持完整的队形;这支队伍的骑术和执行力都可见一斑;穆朵丽不由心头一敛;知道遇上了劲敌;草原上生存环境恶劣;大多数人的寿命并不长;说不定一场大病;一个意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此草原上的人往往对生死看得更淡一些;
穆朵丽也不怕死;相反死对她來说或许还是一个解脱;总好过沦为别人的奴隶;但她有一双年幼的儿女;此刻正被侍卫抱在马背上;如果她死了;这双儿女将会无人照看;命运可想而知;为了儿女;她也必须好好地活下去;穆朵丽一眼看见对方阵中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好像是个核心人物;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作为阿史德族最大部落首领的女儿;穆朵丽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她银牙紧咬;手中软弓一扬;连珠三箭直奔那人射了过去;穆朵丽不知道;她看准的那个人正是河西军的最高统帅刘子秋;
刘子秋正扭头对一边的达愣说话;他不懂突厥语;要劝降对面这些老弱妇孺;只能通过达愣这个二传手;突然;就听得“嗖嗖嗖”的破空声响;三支羽箭已经到了面前;仓促之间;刘子秋大吼一声;一个铁板桥平躺在马背上;周围传來一阵惊呼;再看时;刘子秋已经重新坐直了身子;左右手各握着一支羽箭;嘴里还叼着一支;穆朵丽势在必得的连珠三箭却已经被他躲过;这份灵活的身手果然闻所未闻;
“保护主公;”只听达愣大喝一声;反应过來的河西军士兵迅速在刘子秋面前拦成一道人墙;
“來而不往非礼也;”刘子秋将三支羽箭一齐握在右手;用力一挥;三箭如电般掷了出去;只听对面阵中传來几声惨呼;三名突厥侍卫翻身坠下马去;咽喉上都插着一支羽箭;鲜血汩汩地流了出來;眼见着不能活了;
刘子秋洠в锌吹侥露淅龅某鍪郑恢灰晕詹湃悄露淅錾肀叩募该涛浪灰虼苏馊莱觯蝗慈×四侨涛赖男悦豢吹蕉悦嬲笾械睦先醺救媪成弦殖鼍迳涣踝忧锏靡獾匕诹税谑郑凰档溃骸按镢叮蝗盟峭督担弧
达愣早就见识过刘子秋的神威;并不吃惊;朗声说道:“你们听着;我家主公心存仁慈;只要你们下马投降;保你们不死;如果肯真心归顺我大隋王朝;我家主公还可以拨给你们草场……”
他的话还洠в兴低辏欢悦娴哪露淅鲆丫笊档溃骸按笏逵胛彝回誓擞押弥晃挝薰史肝医纾簧蔽易用瘢弧
听完达愣的翻译;刘子秋冷笑道:“你们突厥人先犯我边境;杀我边民;刘某就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所犯下的罪行将得到十倍的惩罚;”
其实;许多突厥贵族都学习过汉话;穆朵丽也不例外;刘子秋的话虽然是对达愣说的;想要让达愣翻译成突厥语;穆朵丽却听得明明白白;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不由暗暗又从箭壶里抽出五支羽箭;扣在手心;
那边;达愣正叽哩咕噜地将翻译着刘子秋的话;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达愣身上;
穆朵手中的软弓忽然一扬;五箭连发;直奔刘子秋射走;其中四箭分射刘子秋的上下左右;还有一箭却是奔着刘子秋的坐下战马;五箭连发;这手射术可谓神乎其神;就连以弓箭见长的张亮都做不到;
刘子秋虽然不知道穆朵丽的身份;却知道这个女人是这帮老弱妇孺的首领;当达愣说话的时候;他便一直在盯着穆朵丽;倒不是防备穆朵丽;而是想从穆朵丽的眼神里探寻出她的想法;却洠Я系剿谷灰皇至⑽寮
第51章 不要后悔()
虽然穆朵丽连发五箭;箭若连珠;但总有先后;最前面的那一箭便是射向刘子秋的战马;刘子秋叫声來得好;手中长刀一抖;先去拦截射向战马的那支羽箭;刚才差点中了对方的三支暗箭;刘子秋就早有准备;将长刀提在手中;一寸长一寸强;刘子秋的刀后发先至;在那支羽箭上轻轻一点;那支羽箭滴溜溜打了个转;掉落尘埃;
抵挡了这一箭;刘子秋并不停留;长刀舞动如风;将來袭的羽箭一一击落;当真是好整以暇;难而;让刘子秋始料不及的是;最后一支箭是射向他胸口的;却后发而先至;此时;长刀不够灵活的弱点便表现出來;这一箭透过刀光;直直地钉在他的胸前;刘子秋手中长刀一垂;向后便倒;
穆朵丽一箭得手;身边的侍卫都欢呼起來;达愣等人更是大惊;纷纷擎出兵刃;齐声呐喊;如果刘子秋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肯定要血洗俟利发的营地了;
双方的呼喊尚未今晚;就见刘子秋一声低吼;已经重新坐直了身子;那支羽箭仍然钉在他的胸前;箭尾的雕翎依旧晃个不停;忽见刘子秋轻轻抖了抖身子;那一箭却从刘子秋的身上滑落下來;却洠в猩说剿趾粒患饲榫埃桓诹踝忧锷砗蟮牧角Ш游骶锉肷吆敉蛩辏荒露淅黾蕉苑降肚共蝗耄痪没ㄈ菔皇种腥砉媚蟛蛔。灰獾袅讼氯ィ
刘子秋长刀一指;大喝道:“降者不杀;”
达愣率领众将士也紧跟着齐声大喊:“降者不杀;”
突厥人最是迷信;穆朵丽的一箭明明已经射中了刘子秋;刘子秋却仍安然无恙;这样的人不是魔鬼就是天神转世;再随着那些声振云霄的呐喊;追随在穆朵丽身边的这些老弱妇孺不知不觉便垂下了头;有人更是跳下马;匍匐于地;
这时;在营地左右两侧也传來急促的马蹄声和喊杀声;穆朵丽知道他们已经被彻底包围;不由仰天长叹一声;下马投降;除了数百人负隅顽抗;被当场杀死以外;俟利发部落自阿史德穆朵丽以下将近七万男女全部做了刘子秋的俘虏;
俟利发的王帐还洠淼眉安鸪徽米隽肆踝忧锏拇笳剩患侍┮丫笳世锢锿馔舛技觳榱艘槐椋蝗沸艣'有残存的敌人潜伏在内;这才拱手说道:“主公请进;”
“主公;属下把那个小娘们带过來了;”刘子秋刚刚跳下马;就听达愣在后面大声喊了起來;
刘子秋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年轻的突厥妇人双手被绳索绑着拴在达愣的马尾巴上;达愣轻策战马;战马虽然跑得不紧不慢;但比人步行的速度还是快上许多;那个妇人为防摔倒;只得拚命追在战马后面奔跑;跌跌撞撞;甚是狼狈;围观的河西军士兵见状;爆发出阵阵哄笑;
须臾;那个妇人已经被带到了刘子秋面前;正是在营外连发五箭;射中刘子秋的那个女人;刘子秋细看这个妇人;只见她高鼻深眼;皮肤白皙;模样儿甚是俊俏;刚才跟在战马后面一通狂奔;那妇人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脸上泛起片片红晕;更显妩媚;
刘子秋皱了皱眉头;挥手道:“达愣;把她放开;”
达愣和吉仁泰都是长期跟在刘子秋身边的人;知道刘子秋的武艺;倒也不担心这个妇人会不利于刘子秋;听到刘子秋的命令;达愣拔出马刀;轻轻一挥;早割断了绑在那妇人手上的绳索;那妇人得了自由;扭头欲走;却被吉仁泰一口马刀架在了脖子上;只得又收住脚步;冷冷地哼了一声;
刘子秋又挥挥手;让吉仁泰收刀退后;和言悦色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妇人只是瞪着刘子秋;并不说话;
达愣却拱手说道:“回主公;属下问过了;她叫阿史德穆朵丽;是这个部落首领阿史那俟利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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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朵丽不仅是俟利发的妻子;还是另一个大部落首领阿史德穆林的女儿;这些情报刘子秋早就打听清楚了;
对于突厥阿史那族与阿史德族之间的关系与恩怨;刘子秋一时还弄不明白;但刘子秋却知道;突厥的可汗一直都是由阿史那族的人担任的;阿史德族的实力并不逊色于阿史那族;想必阿史德族也不会甘心长期屈服于阿史那族之下;因此在出征之初;刘子秋就打算消灭一到两个阿史那族的大部落;从而让阿史德族的实力稍占上风;激起阿史德族人的野心;只要阿史德族人兴起了争夺汗位的想法;突厥离内乱就不远了;他们自然也就无暇顾及中原;
既然穆朵丽是阿史德族首领的女儿;刘子秋就觉得可资利用;当然要尽量博得她的好感;
穆朵丽却不领情;昂起头看着刘子秋;忽然若有所悟地说道:“你身上一定穿了金丝宝甲之类的东西;”
金丝宝甲是传说中的神器;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刘子秋还是在洛阳城同李靖闲聊时听说过;却从來也洠в屑桓灰涤涤辛耍惶四露淅龅幕埃涣踝忧镆×艘⊥罚凰档溃骸皼'有伤到刘某;是你手下留情;刘某可洠в惺裁幢祝弧
穆朵丽她当时恨不得一箭将刘子秋射个通心透;又怎么能够手下留情;何况刘子秋胸前的皮甲上分明有个小洞;更证明她一箭确实射进去了;起初她也怀疑刘子秋有神明附体;能够刀枪不入;但冷静下來以后;她已经不相信世上真有可以刀枪不入的人;她向來认死理;马上接道:“我不信;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大胆;”吉仁泰、达愣齐声呵斥起來;
刘子秋却轻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