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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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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兴抬起头,已是热泪盈眶,大声道;“以我父母起誓,不为任何人,只为先生那个理想世界即便就死也愿意。”

    “好兄弟。”吕世高兴的一把拉起赵兴。“我们共同努力吧。”

    既然决定走起义的道路,吕世心中再不纠结,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开始仔细查看统计张家存粮,赵兴跟在吕世身后,依旧是错开吕世半步跟随着。

    吕世边走边笑着道:“要实现我们心中的那个理想,那是要和皇帝老子对着干的,这与你所读的圣贤书大相径庭啊,看来你的书是白读喽。”舒缓了心情,吕世不由调侃起来赵兴。

    赵兴也笑着道:“先生,其实我刚才所说都是真心话,我虽然也读的圣贤书,但的确做不来那些八股文章,倒是多喜欢杂学,家遭惨变便看透了这朝廷官吏,更在这张家狼窝每日里便见的是上下勾连的一个烂到了根子上的大明,先有阉党,后有所谓清流,不过是前门去虎后门进狼,打压迫害那些真想为百姓,为江山尽力的中坚之士,维护的不过是官宦豪强皇亲国戚,陷害逼迫的都是我等升斗小民,这个大明没了希望了的。”

    吕世闻听,心中不由看重了赵飞,但脚步不停的道:“赵兄弟你倒是看的挺透,我倒是听说这崇祯皇帝励精图治,很有中兴之主的苗头,嘿嘿,但我看来,他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这个大明已经如一栋破屋子,崇祯不过是想做个裱糊匠,哪里漏风哪里裱糊下,真正已经坍塌的地基,那他是无能为力了,这样的房子只要一阵稍微猛烈点的风暴便会轰然倒塌。”

    “先生之言形象贴切,见识也是一针见血。”赵兴真心的佩服了吕世的独到见解,不由赞叹一声。

    接着按照自己的分析谨慎的道:“这崇祯皇帝,我看不像个中兴之主,倒更像个垂死挣扎的亡国之君,虽有心,却力不足了,所谓铲除阉党,不过是有立了一个更不堪的清流,不过是把江山更快的推向了灭亡的边缘罢了。”

    “这是如何说起?那清流可是人人敬仰的中流砥柱啊。”吕世被赵兴的见识震惊了,满大明现在除了自己这个穿越人之外,还有谁能看出这弊端?于是站下,考校的问道。

    “先生考校我了。”赵兴笑道,但接着道:“纵观历朝历代,或亡于外,或亡于内,但是无论亡于哪里,都是因为这中原朝廷内部一个最大的原因——党争,这是一切朝廷覆亡的基础成因。”

    吕世点点头,不置可否的继续慢慢的走,听赵兴下面的分析。

    “这大明,阉党不过是贪婪,但其贪婪却不单单针对的是大明存续基础——百姓,其实,更主要的是针对的那些官僚士绅,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越来越严重的土地兼并,清流的嚣张,同时也在为这个千疮百孔的大明收刮了豢养边兵的军饷费用,当然,小民已经榨无可榨,要想维护这大明的运作,也只能拿那些不纳粮,不交税的富户士绅开到,但是,一旦这清流上台,您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不是改变这个现状,反而是变本加厉的逼迫压榨小民,纵容了那些本就脑满肠肥的富户士绅还有酷吏,现在小民已经榨无可榨,朝廷的赋税钱粮就越来越少,那么不久的将来,边兵将无饷可发,那时候,边兵就没了战斗力,对已经只有招架之功的满鞑子更将无能为力,边兵的逃亡溃败将不久啦,我听说,可笑的是,咱们新上任的首辅还对已经经年无粮饷的将领道“将士若有忠君之心,就应当搜鼠罗雀以为国事,非如此,便有不忠不义之嫌”哈哈,多么可笑的逻辑?多么清高的清流士大夫?我呸,那些自命清高的士大夫,那个不是家有田地千亩,那个不是寄托在别人名下的买卖铺户连片?皇帝也想征收写富人的税负补足国库,但清流们一个个就都翻出圣贤文章来,引经据典的反驳,最后就是与民争利的大帽子给这个一心想做尧舜的小皇帝扣上,得,这些富人的代表们胜利了,于是空虚的国库就只能在这些小民身上再次压榨了。”

    言语此处,已经胸腹起伏,义愤填膺了。

    其实吕世在后事,更清楚这阉党和清流的差别。

    一心要做尧舜之君的少年询问他的臣子们,彼此之间还应该如何合作,才能实现他中兴大明的志向呢?东林君子们认为皇帝还应该撤销部署在各地的其他监视机构,比如各省的河道监管。

    嘉靖皇帝就喜欢派太监监视治河。因为当时洪水屡治屡犯,所以嘉靖不厚道的怀疑是下面的文官贪污了治河的公款。但是他又苦无证据,所以干脆派太监出去监督治水,这种不信任让文官切齿痛恨,以往发洪水的时候,皇帝拿文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地,但皇帝拿太监却很有办法。万历规定一旦出现洪水,那他就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处死监督太监。

    这个做法虽然蛮不讲理。但却极大的激发了河道监的工作热情,万历朝当春汛秋洪到来时,不少河道监的主管太监甚至会搬到河堤上去住,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太监死于万历的这条野蛮法律之下,因此文官万分憎恨这条恶法。

    天启朝东林党掌权后再次收回了河道太监,从天启元年到天启六年魏忠贤掌权以前,东林君子在全国范围内没有修过一次河道。这次天子既然垂询,东林内阁立刻就把河道监当作魏忠贤的恶政举了出来。

    既然这条法律是在魏忠贤构陷东林君子后颁布地,少年天子就认同它肯定是一条邪恶地规则,他相信侮辱东林君子的德行就是在破坏君臣之间的和睦和信任,所以天子又欣然下令收回全国的河道监督太监。

    自从崇祯收回河道监督太监以后,直到李自成攻破北京,整个大明在十七年内就再也没有修过一次河、治过一次水,无论是黄河还是长江、无论是山东还是浙江。在这十七年里就任由河水一次次泛滥,每次东林君子都借口“节约”把修河治水款搞没了。

    东林内阁和朝野的东林党人为天子的英明决定而高呼万岁,随后内阁就又提出了减税地一揽子计划,他们认为天灾主要是由万历胡乱收税招来的,所以他们向天子建议进行一次普遍地减税,以让上苍愉悦,从而保佑大明境内风调雨顺。

    在天子同意了之后,东林君子第一个提出的茶税,以往万历皇帝信不过文臣,就派监督太监去检查各省的茶园,这当然是大大地恶政。东林君子们绝不会贪墨国家税款地,天子遂收回了各布政司的监督的太监。当然,自此以后各省的茶税收入就急剧下降,文官连年报灾,茶叶岁岁歉收,到崇祯十年,仅浙江一省茶税就从万历、天启年间的二十万两白银降低到每年十二两(注意,我绝对没有写错)

    接着就是海税,明朝文官和地方的海商本来就有千丝万缕地联系,他们向皇帝提出应该恢复“禁海”,万历皇帝开海禁派太监收税是严重违反祖制,是一个极大的恶政,而且随后连绵地天灾也证明了收海税的极端非正义性,天子再次认可了东林内阁的判断,下令各海关的太监回宫。

    从万历天子兴海贸以来,海关税一直是大明财政一大支柱,也是内币的重要来源,到了万历四十年的时候,万历天子每年能得到四百万两白银的海税。从崇祯元年以恢复禁海令的名义停收海关税后,内库就再也不能从日益繁荣地国家海贸中得到一两的银子了。

    然后是丝绢税,万历认为如果商人贩丝织绸一定能赚钱,所以他收工商税,东林君子认为这叫“天子与小民争利”,是招来天灾的原因之一,这次的免税计划自然也要把它废除,崇祯对此表示赞同。

    还有————————

    根据清流的要求废除了各种“与民争利”并且违反祖制的税收后,新任的皇帝再次享受到了他祖父、父亲和兄长从来不曾享受过的高度赞誉,朝野的东林君子们异口同声的称赞这位少年天子是大明当之无愧的中兴之主,并向他保证,根据天人感应的道理,大明很快就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但是,天灾依旧,为维护这庞大的帝国运转,只能再次压榨小民,该赈济的不赈济,反倒是催逼,该发放的军饷不发放,反倒是要求军兵饿着肚子作战,如此等等——

    “有这样的清流执掌大明,这历朝历代循环命运的开始已经显现,天下大乱便在眼前,然而陕北这几年的义军起事连连,但细看起来不过都是一个个的劫掠满足自己的家伙,一旦有了钱粮便不思进取了,成就不了什么大事,小弟我早有此心,要不也不至于连个家小都没有,便是怕拖累了人家女儿。”

    吕世不由心惊这赵兴独到的眼光,看问题之准确,只是他还看不到那艰难的过程罢了。改朝换代那是无数鲜血才能造就的。

    “其实还有就是一点。”赵兴这时候讪笑着道:“我除了写写算算,也不会其他营生,先生给我那些金银一时便花个干净,以后难免饥馑度日,即便是拿着这些金银,不要走上十里,一定便是哪个杆子的囊中之物,我这百把斤的皮囊也是填埋了沟渠了,所以还是跟着先生安全些。”言罢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跟在吕世身后,虽然恭敬,但也感觉到了吕世的随和,慢慢的也就放开了心思。

    吕世见赵兴说的真诚滑稽,当下哈哈大笑道:“却是哥哥我差点害了兄弟,只是兄弟可想过我们未来的路的艰险困苦?”

    “不过是一个皮囊,一个头颅,一腔热血罢了。”赵兴坚定道。

第47章 如何自处() 
现在的吕世,已在张老实那一声喊中,在当时满院子的百姓的目光中,在城门那热血沸腾的呼喊中,彻底的放弃了逃到南方,做个富家翁的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历史或者说是命运,正一步步把他逼迫到明末那个滚滚大潮里,不能独善其身。在张家堡门口拿起那把刀的时候,就注定了再也放不下了。

    赵兴见吕世答应接纳,开心的再次深施一礼,然后稳稳站定,两人相视,然后哈哈哈的畅快大笑起来,吕世拉着赵兴的手不由心中温暖,在这个世界上,我又有一个兄弟亲人了。

    赵兴感觉到了吕世的这丝温暖,一个情投意合的兄弟那便只要感觉,这种感觉对于外表圆滑,但内心孤独的赵兴来说,更是一种温暖。

    “好了,我们把这十万石粮食的好消息告诉过天星和赵大海,这会让他们更高兴。”吕世哈哈笑着大步朝张家大堂走去,的确应该大笑,自从张家被难,自己就从没有这样高兴过。

    赵兴看到自己的哥哥这般开心,心中不由苦笑。

    这个哥哥有大志,有能力,但好像欠缺的却是深沉,你没看见那过天星和赵大海对那成堆的银子的眼光吗?那些眼睛里只有银子而不是更能发展的粮食的人,你指望他们能有多大作为?能走多远?这就是你和他们的区别。

    “先生请留步,我有话要说。”赵兴连忙拦住大步前行的吕世,认真的道。

    “兄弟有什么话?”吕世纳闷,不觉间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赵兴,难道张家还有什么好东西不成?

    赵兴左右看看,见没有旁人,才小心的道:“先生既然加入到了卧牛山山寨,那么先生以什么身份自处?”话一说出,赵兴就很认真的看着吕世的眼睛。

    吕世一愣,这倒是一个实际问题,既然答应了过天星,那的确就出现了这个问题。

    先前的时候,自己是处身事外,是一种超然,为过天星设计谋划不过是出于人家帮助自己,在事情没完之前,自己的一种回报。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自己已经答应成为其中一员,更有,自己还拉赵大海下了水,自己三人终须排个座次的,想来人家过天星本来就是一山之主,那是动摇不得的,赵大海出身官家,这在当时人们的眼睛里,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做个二把应该是必须,那么自己就只能是做个军师了,其实军师这个职位很适合自己,先不说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就是没知识也常看电视,那用起计谋来应该还能应付。

    呵呵,好,那就让我和诸葛亮做同事吧,说不定一个吕诸葛就此诞生呢。

    想到此不由笑道:“先前在卧牛山山寨时候,那过天星大当家的就邀请我给他当个军师,我当时没有答应,现在想来这个职位不错,看看,我是不是该整身行头出来,再拿把扇子?说不定一个后世小诸葛就此诞生了,哈哈哈。”

    赵兴被吕世说的一笑,但心中却有点小小的失望,自己的这个哥哥太过没有城府,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在这风口浪尖里度过去,好在自己的加入,还能提醒下吧。

    “在城门前,万众欢呼,那可都是对先生的拥戴和追随啊,先生想过没有?”赵兴小心的提醒道。

    吕世一愣,但马上恍然,当时郑重道:“这话以后兄弟休要再说,我不想为了争名夺利而让我们的山寨分崩离析,知道吗?”

    不去看身后的赵兴脸色,吕四慢慢的走着道;“我不是为什么头领领袖,谁当这个大统领不重要,我只是为我们能一起活下去奋斗,争权夺利那要毁了我们的。”

    赵兴就只有苦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也不去打断。但想归想,这却要和哥哥一起去,毕竟现在这个哥哥的位子很微妙,一个借重杆子成事,借助赵大海官身化解了许多难题,而自己的这位哥哥除了跟在身后的那些张家庄的老弱妇孺,真的就几乎是没有一点实力。

    不过你这么平淡无争的想,别人呢?别人是不是就真的容忍一个被所有手下衷心拥戴舍死追谁的人?容忍一个随时都威胁着自己地位的人存在?

    生存乱世,第一需要的是实力,但实力是慢慢发展的,人心才是第一位的,有了人心,那便是天下,但现在哥哥的人心似乎有点来的不是时候。

    当心情从新舒畅起来的吕世和赵兴兴冲冲的赶奔张家老宅,沿途所见的行人杆子都远远的毕恭毕敬的给吕世施礼,口称先生,吕世只好一路还礼不叠。

    来到张家老宅大门口时候,那二十几个自己的亲兵或蹲或站的四处张望,见吕世过来,纷纷上前参见,有的施礼,有的又习惯的要跪下,但一想吕世与自己等的约定,就忙着站起,一时间狼狈万分,不由的引动吕世和赵兴哈哈大笑。

    一个高大粗豪的汉子红着脸上前见礼道:“属下参见先生,我们这些汉子都是贱骨头,被老财地主欺压的习惯了,先生的规矩一时之间还不适应,请先生莫怪。”

    当然不怪了,吕世知道这个时等级的毒害,所以只有苦笑,挥挥手对着这些已经是自己亲兵的兄弟们道:“让各位兄弟受累,等了这么半天,我还不知道各位的姓名呢。”

    那汉子先上前一步道:“小的朱铁,有把笨力气,在赵家庄上当一个乡勇,不过,小的出身匠户,是打铁出身,这位是——”随后将身后兄弟一一介绍。不过是什么赵二李四,反正当时穷人也起不起名字,别说是这些穷苦兄弟,便是当初洪武皇帝也还是名叫朱重八呢,时代就是这样,也怪不得谁来。

    吕世笑着道,我一时也记不下这些兄弟名姓,莫怪莫怪,以后相处的长了,那就好了。“

    大家哪个敢怪?那个想怪,有如此亲和的家主首领,本就是自己前生几代修来的福气,就一起乱哄哄的谦逊。

    “对了,过天星大当家的说给装备,可曾送来?”吕世很是关心这个,毕竟一身上好的装备,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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