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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殿下,这是兰托琼叶大人托属下面呈殿下的书函”。
安归接过,见其中提到要在楼兰建立学司。安归立刻明白兰托琼叶的用意。笑道“快去召兰托琼叶前来永王府,本王子有事要与其相商!”
进入府内,映入眼帘的是凰舞与阙蝶的欢声笑语。
安归走进,见二人正在府内的小湖内洗脸呢。便问:“是何事让你们二人如此高兴啊!”
听闻安归之言,凰舞却早已是面红耳赤。在汉朝,女子的裸脚是不能让男子看到。而此刻自己却光着脚在湖中,让安归一览无余。
而阙蝶却不以为然。见安归前来,立刻笑道:“大哥。你知道吗?方才凰舞姐姐说,女子不可在外裸露双脚,更不可让男子看见自己的双脚!”
“对啊!凰舞是汉人,在汉朝就是这样的。女子的双脚被男子看到,那么他们二人便要结为夫妻的!可在我楼兰却并无这等规矩!”安归悉心说道。
而此刻,阙蝶却已经露出了异样的眼神,喃喃道:“那你如今看到了凰舞姐姐的双脚,以后凰舞姐姐可就是我的嫂嫂了!”
“你说什么呢你?”安归见阙蝶喃喃私语,立刻大喊。
而阙蝶不以为然,转身指着凰舞那双泡在湖中的水道:“那是凰舞姐姐的脚,你现在可看到了,不许赖账啊!”
“你~”安归一时语塞。
而阙蝶知道此刻自己不便久留,便转身大喊道:“走了,不打搅你们二人打情骂俏了!”
见阙蝶离开,安归这才上前。“凰舞,这几日恢复的如何!身体可有异恙?”
“没!没有,凰舞一切安好!”凰舞低着头,红着脸道。
“来!我帮你把鞋穿上!”安归主动上前,捧起凰舞的双脚。
“殿下,您~”凰舞一时不知所措。
而安归却并未放手。“凰舞,你的心思本王子明白!本王子对你也是钟爱之至。既然你我情投意合,为何还要拘礼于如此小节?”
凰舞闻言,内心顿时一阵温暖。曾几何时,她都想着能与安归双宿双飞,携手到老。但是碍于女子的腼腆和矜持,自己却又不能主动追求。可心里那一抹爱意越来越深。
“殿下,您这是要~”话音未落。却又听安归道:“不错,我安归身为七尺男儿,不可在辜负你的一片情意,故决定娶你为妻!”
凰舞闻言,面露喜色,但双眼却留下了丝丝泪滴!“真的吗?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此刻,安归便已经为凰舞穿好鞋子,起身道:“千真万确,但不是现在,如今楼兰不太平,跟着我安归亦不太平。王妃娜仁正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我,而你留在楼兰,会危险重重,故而,本王子想暂且先送你回大汉与爹娘团聚!再者,这婚亲大事,哪有不告知爹娘的!待安归克除危险后,便以国礼迎娶你为我楼兰王子妃!”
听到此处,凰舞再也压不住内心的逾越,放下矜持,张开双手与安归拥抱在一起!
而不远处,阙蝶看着二人相拥!觉得感动,微笑着留下两滴泪水,喃喃道:“大哥,妹妹祝福你早日去凰舞姐姐喜结连理!”说罢便转身走远。
第15章 合盟()
午后,兰托琼叶便跟随古赤进入永王府。
“臣参见殿下!”
“兰托大人,快快免礼。听闻兰托大人想建立学司?”安归直入主题。
“不错,老臣以为,殿下如今在楼兰虽贵为储君,但势力单薄。万不可与娜仁王妃为敌。老臣谏言创立学司,实则为殿下招揽人才。”
“哈哈,方才看到你的书信后,本王子也是猜到了这一点!不错,你接着说!”安归喜悦道。
“殿下,如今建立学司,一则可为楼兰增添鲜血,二来为殿下招揽人才。可是我楼兰数百年来,官员入仕,无非是子承父业,世袭为主。一旦建立学司,那可谓是改变了国政!这个老臣还不可做主,请殿下明断!”
安归闻言,一脸的严肃。“此事还真是棘手,这样吧!劳请大人回去后拟一份详细的计划,待日后,本王子面呈父王,求得父王允准。”
“是!老臣这就回去草拟计划!”
王妃娜仁本想收买克洪来谋害安归,但是其子童格以活人训练猎豹之事却让克洪掉了脑袋。还连累童格在国王面前失去了宠爱。瑕疵必报的她怎能乖乖忍受这般屈辱,待风声过后,便立刻开始新一轮的阴谋。
深夜,丽阳宫内,婢女们将羊奶酥油等各种美味搬上桌。像是在宴请什么身份尊贵的客人一般。等美味加油准备就绪。门外便已经来人。毫无疑问,来者便是楼兰国国王之兄。
“深夜惊扰大司徒前来,是妾身的罪过。望大司徒不要归罪妾身!”王妃躬身行礼。
“王妃不可,你是王妃,我是臣子,怎能让你对臣行礼呢!”
“大司徒不必惶恐,妾身之所以惊扰大司徒,并对你行礼是有事想请大司徒帮助!”
“王妃想让我干什么,还请明说。臣不敢不从!”大司徒躬身道。
“不急,妾身在这里准备了晚宴,还请大司徒入座!”王妃说着率先进门,坐于桌旁。
大司徒见状,也是径直上前就坐。
“大司徒,妾身不知臣子深夜进入后宫,按照楼兰律该是何等罪名?”
正在进食的大司徒闻言,立刻起身。脸上的恐惧之色油然而生。
“大司徒不必惊慌。妾身这也是没有办法,才委屈大司徒的。妾身知道,陛下对大司徒那是肝胆相照,以上宾待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果有一天陛下不在了。你还会像如今这样如鱼得水吗?陛下有意立安归为储,等陛下百年之后,若让安归继位。大司徒以为,依如今安归的聪慧,您还会是楼兰的大司徒吗?”
“王妃不可,还请王妃收回这大逆之辞!”大司徒恐道。
“哈哈!想不妾身一个弱女子都不怕,大司徒堂堂男子却怕了!”王妃说者便起身,伸手搭在大司徒肩上。“大司徒,你先坐下!你觉得妾身美吗?”
此刻的大司徒已经是汗流浃背。脸上的汗珠早已是一滴连着一滴。喃喃道:“美!美!”
王妃见状凑近大司徒耳根道:“那大司徒以为,妾身是否有资格服侍大司徒,与你共度良宵呢?”
“有!有!哦!不,臣怎敢”话还没说完,便见王妃已经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娜仁王妃本就是匈奴一等一的美女。如今虽已育有一子一,但其丰韵丝毫不减当年。面对如此美色,大司徒怎能控制的住。一把抱住王妃,什么尊卑利益,什么王室律令都已抛之脑后。
一场王妃与臣子的鱼水之欢就在后宫里发生了。一大早,大司徒见自己已经犯下这大逆之罪,再看身旁身穿单薄缕衣对自己微笑的王妃。立刻起身道:“请王妃赎罪,臣无意冒犯王妃,请王妃责罚!”
王妃笑笑道:“无意冒犯?还责罚?你知不知道,大臣与王妃苟合是何等罪责?何况您是陛下的亲弟弟!”
“臣知罪!若王妃不弃,臣愿为王妃肝脑涂地!”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要你帮我除掉安归,扶持我儿童格即位!”王妃冷冷道。
“可是陛下尚且在位,臣觉得王妃此举”
“哼!如今陛下独宠安归,连他和大臣们结党营私都不闻不问。再这样下去,这楼兰王位迟早是那个安归的!为今之计只能先除掉安归。而陛下如今已经对国事力不存心。该到了让位的时候了!”
“可是陛下尚且春秋鼎盛,对于国事更是兢兢业业。怎能说是力不存心呢!王妃是不是在考虑考虑?”
“兢兢业业?那为什么此次的克洪豢养野兽之案却是那个安归查出来的?为什么每逢国事,他就得和安归商议,事事采用安归的谏言呢!”王妃大怒。
“是是是!王妃所言极是!臣定当为王妃除掉安归。但是让陛下让位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好吧!那你说说,你有何办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安归?”
大司徒闻言不语,像是在思索什么。许久后道:“王妃,再过两个月便是秋祭大典,我们何不利用秋祭大典除掉安归呢?”
“哦!有什么办法?”王妃不解。
“秋祭大殿乃我楼兰国最为隆重的祭祀大殿。届时楼兰国上下君民都得参加。如不参加者便是死罪。到时候我们想办法让安归参加不了祭祀大典便不就可以”
“嗯!大司徒果然是大司徒,本王妃没有看错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穿衣服走人,难道你还在等本王妃为你更衣不成?”
“不敢不敢!臣这就回去!”大司徒连忙拿起自己洒落在地的衣物,胡乱穿上后赶紧出门。
看着大司徒仓皇离去,王妃冷冷道:“哼!男人们都一个德行!等我儿童格顺利当上国王,本王妃第一个杀了你!”在低头看看自己衣不遮体,喃喃道:“哎为了我儿的王位,为了不让主上失望,我这贞节又算得了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日,楼兰国风平浪静。安归如往常一样,临朝听政,习读汉书,学习君王之道。闲暇时间便和凰舞一同出城踏青,欣赏楼兰风光。他知道,如今克洪之案暂毕,国王北上龟兹已为时不远。而国王北上之时,便也是送凰舞回大汉之期,故而想多陪陪凰舞。
孔雀河边,二人椅背而坐,脸上洋溢着慢慢的幸福。
“凰舞,你觉得楼兰美吗?这里比起大汉可有不同?”安归率先出声。
“大汉,信奉儒学,君子以德服人。楼兰,民风淳朴,黎民安居好客!两国相比,虽礼法不同,但国人所期盼目标相同,那就是天下太平!”
“儒学?当初在昆仑山,爷爷曾告诫我,将来若有机会便学习汉书儒学,大汉文明久远,国力强盛,真不愧为天下众邦之首!”安归感叹一声。
正在二人席地畅谈之时,古赤却策马而来。
“殿下,陛下传令,明日起身,北上龟兹!”
“什么?”安归脸色突变,随即看向凰舞道:“凰舞,明日我就要和父王北赴龟兹,你也不能再留下来了!明日一早我就让古赤送你回大汉,如何?”
凰舞点点头,温柔道:“嗯!凰舞在大汉等君来娶我!”说着便不顾一切的投入安归怀中。
古赤见状,立刻转头。
这一日,二人形影不离,仿佛此次一别便不会再见一般,又或许深情至极,不舍得与心爱之人分开半步!
长安城,未央宫里。武帝刘彻正与大臣金日磾商讨这什么。“金爱卿,你本身匈奴休屠王太子,对西域之事也颇为了解。你说说此次匈奴单于大举练兵,其意图是什么?”
“陛下!匈奴人素来以游牧为生。而汉朝这万顷田地在匈奴以往各大单于眼中早已是觑觎已久!以往四任单于向来都主张与大汉和睦相处。可是据微臣了解,如今这狐鹿姑单于可不像前四位。他的性格与当初的伊稚斜颇为相似。据微臣看来,其目的无外乎是想卷土重来,绕我大汉边境!”
“嗯!金爱卿与朕想到一块去了!这匈奴蛮夷是除不尽了!若想在与匈奴一战,胜负暂且不论。大战过后我大汉至少得休养生息三十年不止。这将是对黎民百姓的不负责啊!朕在漠北大战后清楚的看到有多少百姓因为战争流离失所!朕不想在战了!好在我雁门关守卫森严。就算匈奴聚集十万铁骑也无法撼动。朕是怕玉门关。那里地处西域,兵力单薄,一旦匈奴兵临城下,玉门将会失守,届时,我大汉将又是生灵涂炭!”
“陛下,臣以为,匈奴若转道玉门后进攻我大汉,一路上没有水源不说,而且长途跋涉,人困马乏。势必要和与玉门关临近的楼兰国借道。臣以为,陛下何不请楼兰国王前来长安,与其达成我大汉在楼兰建立兵镇的协议呢!这样,他匈奴远赴西域,没有了在西域的立足之地。怎能有力气再聚进攻我大汉呢!”
“嗯!金爱卿此言甚是,想不到我大汉朝一等忠臣却是朕昔日的敌邦!”武帝喃喃道。
“陛下乃旷世明军,微臣虽身为匈奴人,但此生能为陛下这样的明君尽忠,乃三生之幸!”
越一日清晨,楼兰国王携王子安归乘驾,带领侍卫七百从楼兰出发,一路向北,向龟慈国而去。
而凰舞此刻已在赶往玉门关的路上,一路有古赤所带领的永王府护卫随行保护,一路上倒也安宁!
龟慈国,王宫内。国王设下国宴,宴请了楼兰王与王子安归。届时,龟兹国王宫内,欢歌起舞,众大臣席地而坐。待歌舞毕。楼兰王将此行的目的一一道出,而龟慈本就与楼兰交好,此刻听闻楼兰王要与龟慈和盟,便也答应了楼兰所请。而楼兰王此次待安归随行,只不过想让他增长见识,领略邻国风情。宴会时,年少的安归举止大方,处处透着儒雅,引起了龟慈王的主意。
“想必,你就是楼兰王子安归吧!素闻你离开楼兰十五载,刚回国便替索达国王驱逐汉使。而后以储君之身临朝听政,谏言纳策。想必如今也能在楼兰独当一面了吧!”
安归闻言,躬身道:“承蒙龟慈王夸奖,安归实不敢当。小侄只不过是个孩童,能得父王垂爱,临朝听政已是福分。独当一面属实不敢当。”
“哈哈哈!年纪轻轻,还能有如此谦逊实在难得!不错!”龟慈王说着便又转头对楼兰王道:“楼兰王,如今我龟慈和楼兰达成盟友,不在亲上加亲。许下一门亲事如何?”
楼兰王闻言,恭敬道:“喔!龟慈王此言”
“本王有爱女叫紫萝,与安归年纪相仿。过了冬便已是二八年岁,待小女到了出阁之时,嫁于你楼兰,如何?”
楼兰王听闻,立刻面露喜色道:“好!难得龟慈王垂爱犬子,这门亲事,本王就替犬子答应了!”
而此刻的安归虽心有万分不情愿,但却只能够默认。他知道此次来龟慈,是为了两国和盟之事。而龟慈王主动提出要将自己的女儿嫁道楼兰。若此刻安归反驳。恐怕连结盟之事都会被付之东流。
结盟事宜结束,安归一行在龟慈王的盛情挽留之下,在龟慈国小住了几日,在龟兹王的带领下,安归教室了龟兹的驻兵,民风等,龟兹国上下有序,驻兵数万,王宫内尊卑礼仪齐全无缺。渐有向大国发展的失态。期间也曾见过紫罗的模样,但却因为凰舞的缘故,安归并未上前与之攀谈。几日后便又从龟慈出发,返回楼兰
一路上,楼兰王见安归心事重重,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在想龟慈公主要远嫁楼兰之事?”
“父王,安归知道此事关乎两国邦交,安归并无异言!”
楼兰王闻言,点点头。“嗯!你能知道这些是好事。龟慈王能够亲自允诺要将自己的爱女远嫁楼兰。着实不易,由此也能看出他对与我们两个的邦交联盟还是极度重视!”
数日后,安归一行抵达楼兰。一场邦国联盟就此达成。
深夜御书房,国王翻看着与龟兹合盟的盟书。确定侍卫来报。“启禀陛下,礼政司阿布罗伽大人求见!”
国王闻言,眉头微皱。“传!”
“传阿布罗伽大人进宫!”侍卫大喊后,只见一名年方三十有余之人进入。
“臣,阿布罗伽拜见陛下”
“如此深夜,你们礼政司可有要事?”国王问道。
“陛下,前日大汉派使臣前来!这是打汉武帝亲笔国书!”阿布罗伽说着便将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