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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凰舞见过二王子殿下!”凰舞见一旁自己的尉屠耆,微微躬身道。
“你,你就是那个救了大哥的汉朝女子?果然美若天仙,也只有你能够配得上我这位满腹经纶才学的大哥了!哎!真是羡煞旁人啊!”尉屠耆口无遮拦道。
凰舞闻言,。立刻红着脸,低头不语。而安归此刻却冷声道:“尉屠耆,你说什么呢?”
“呦呦呦,生气了?莫非你们二人?”尉屠耆头来一副异样的眼神,随即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楼兰人想来不拘小节,我看啊!你就娶了她算了!”尉屠耆又道。
“你”安归还想怒斥尉屠耆,但不是该如何开口,因为尉屠耆虽口无遮拦,但说的话却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自己真如尉屠耆所说那样,能给凰舞带来什么呢?
“两位殿下,民女告退!”凰舞见安归一时语塞,便转身退出。
看着凰舞慌张,安归的心里仿佛如针毡一般刺痛了一下!随即转身对尉屠耆无奈道:“人家是汉朝女子,最注重人文礼节,你一进来便乱说一通,这让人家如何!”
“哎呀!大哥,你就不要责怪弟弟我了,弟弟我这不是想成全你们二位吗?对了,大哥,今日朝会,你能否带弟弟一同前往?”
“原来,你这么早来我府上,就是为了近天和殿啊!”安归翻着白眼道。
“是啊!父王早有禁令,让我等为经父王允准,便不可踏入天和殿半步。可是”尉屠耆说话时,声音缓缓有些哽咽。
“好了,你别说了,你接下来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不想听你在这诉苦。好了,等先我一下。一会我带你进宫。”
“嗯!那我先去找阙蝶,看看这几日她过的如何!”尉屠耆说着便转身离开。
看着尉屠耆如此童心未眠,安归也是无奈的笑笑。
“殿下,时间到了,是不是进宫?”古赤前来。
“嗯!去备车吧!还有,古赤,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在保护本王子,去秘密调查塔雅王妃,切记,此事万不可泄露出去!”
永王府外,兰托琼叶一脸的困扰之意。喃喃道:“殿下为何会让我在朝堂上闭口不言呢?”
叶伽罗见状,笑着道:“你呀,亏你还为官数十年。殿下这是再有意护佑我二人。你我为官数十年,在朝中也是树敌不少。如今又死了一名将军。若朝堂议事,你我不知内情,一旦口误。定会让那群让绊倒我们的人乘虚而入。殿下方才之举,就是怕你我被人留下口实!”
兰托琼叶这才露出一丝明了的表情。“想不到殿下年纪轻轻,思虑竟能如此周全!”
叶伽罗,闻言,抬头望着天空,许久后才喃喃道:“自古君王多磨难,殿下如今能够有如此学识,这还要归功于十五年前的宫变啊!若这十五年来,殿下一直生活在王宫,恐怕此刻的殿下说不定会跟童格一样,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啊!”
国王寝宫。娜仁王妃早早便已赶来。“陛下,听说那人口失踪之事已被查出来了?”
“是啊!查出来了!怎么?王妃也对此事感兴趣?”
“对于这种草菅人命的大事,我身为王妃怎能不闻不问啊!陛下,到底是谁啊?”王妃此举是想探探国王的口风。
“这个!恐怕王妃比本王清楚吧!好了,你就不要操心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本王自有决断。回去告诉你那宝贝儿子,让他好好习文读书。不要再胡作非为了。幸亏本王发现的及时,否则连本王都保不住他的命!”
王妃闻言立刻瘫坐在地。因为国王话中之意是说他早已知道是童格所为。
国王不顾王妃瘫坐,起身便走出书房,直奔天和殿而去。
娜仁王妃回到后宫。童格急着上前道:“母妃,怎么样了?到底查出来了没有?”
“哼!你这个竖子,叫你不要玩火,你偏不听。现在出事了吧!”说着便伸出巴掌给了童格一耳光。“你父王早就知道是你干的。但是他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你是他的亲生儿子。你给我记住,今后你要专心学习,你的目标是楼兰国的王位。不要玩物丧志!”
童格闻言,立刻胆颤道:“孩儿记住了!孩儿再也不敢了!”
而昭华宫内,一名黑子男子躬身低头,身前站立的表情慰屠耆之母,塔雅王妃。
“属下拜见王妃!不知王妃突召属下进宫,可有重事?”
塔雅闻言,慢慢悠悠道:“你是本宫最看中的大漠刀客。如今有一事想再劳烦你!”
“王妃请讲,只要价格合适,属下定会为王妃办到!”黑衣人依旧低着头。
“身为刀客,当然是替本宫去杀人了。而此次前去击杀的便是汉地天逸阁阁主楚离!”
“楚离?”黑衣人闻其道出楚离之名,一时语塞!
“怎么?怕了?”塔雅问道。
“当然怕!传闻天逸阁阁主楚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生武艺绝学也是无人能及!可是若王妃能给属下一个合适的价格,属下定会前去斩杀!”
塔雅闻言。变从一旁的木柜中取出一包黄金。“这是定金,待此事了结,本宫给你三万两黄金!”
黑衣人立刻露出笑脸,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属下立刻出发前去昆仑山!”
“嗯!去吧!”塔雅看着黑衣人走出,这才喃喃道:“楚离一死,安归便再翻不起大浪!”自上次娜仁前来告知安归生还后。塔雅便立刻开始分析安归为何还能存活。思来想去,觉得安归能在楼兰站稳脚跟,能一举登上储君之位,能一夜间驱逐汉使。这些种种都有可能是受高人指点。而当初安归所用之名昆仑,乃楚离弟子,随即便觉得安归的身后之高人便就是楚离!
故而再此召刀客进宫,以求铲除。
“来人,去一趟丽阳宫,告诉娜仁妃,就说本宫已断其后路,让她尽快动手!”塔雅道。
“是!”一名婢女问声,便微微躬身后退出。
第14章 杖责尤嗣()
王宫天和殿,国王脸色铁青,坐于上座。安归站立一旁,处储君之位。群臣躬身拜礼后,整个大殿却并无往日之肃静,台下众大臣窃窃私语,其私语的内容却是克洪豢养兽宠。
许久后,暗影卫副统领术卿进入。
“陛下,属下奉命查处克洪遇刺一案,并无查出凶手是何人所派!”
“什么?查不到?那些刺客呢?”国王故作怒颜。
“回禀陛下,据牢狱守卒所言,那些此刻身穿楼兰护甲,是楼兰士兵!现都已丧命”
“丧命?”国王一副惊讶之情,随即又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父王,克洪临死之时,儿臣正在牢狱巡视,恰巧碰见那几人在谋害克洪,儿臣欲出言阻止,奈何他们却把刀指向了儿臣,儿臣无奈,只好命令古赤斩杀他们!”安归躬身道。
“殿下,你身为王子,竟私闯重犯监牢,这似乎不合常理吧!”说话之人便是刑部大臣尤嗣。
“哦!难道本王子身为楼兰储君,不可前往重犯监牢吗?”安归反问道。
“殿下,老臣并无此意。只是老臣不解您为何在巡视之时会恰巧碰到凶手行凶,这难道不让人有所怀疑吗?”尤嗣所言,竟将矛头指向安归。
台下兰托琼叶见状,欲上前辩驳,却被叶伽罗拉着,小声道:“勿动!尤嗣这是自取其辱,殿下定能够应付!”
“哈哈哈,没想到你却怀疑起本王子来了。好,本王子今日就跟你说道说道。”说着便对国王躬身施礼,意是请求国王允准自己与尤嗣辩驳。
国王见状,点点头。
“尤嗣,你身为楼兰臣属,再宫堂之上对储君不敬,就等于是对陛下不敬,此罪我安归咱不和你计较。但是本王子想问问你,你身为刑部大臣,掌管楼兰刑律和审问案犯,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接管接管克洪。还有,楼兰重犯监牢,除下父王钦命,也就只有你我二人能够进入。你身为主管大臣为何不来巡视?还有,克洪死后,本王子命令狱卒前去刑部通报,你为何到现在还未去追查此案,相反却在天和殿这宫堂之上胡乱咬人,此举与克洪所豢养的野兽有何异?”安归句句戳心,丝毫不给尤嗣留任何情面。
“安归?你这是何意?”尤嗣身为楼兰刑部大臣,为官数十载。哪里受过如此窝囊之气。一时间气愤交加,竟忘了眼前之人是王子殿下。
“哈哈哈,目无尊卑!在这宫堂之上你竟敢直呼本王子名讳。你还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安归轻蔑一笑,便未再出声,退居一旁。
“来啊!将这个目无尊卑的尤嗣拉出去,按律行一百鞭杖!”国王终于忍不住发话。
只见数名兵卫进入,将尤嗣架托而出。
待尤嗣被带走,国王便转头对着兰托琼叶道:“兰托大人,在你看来,此案应作何处理?”
“陛下,此案发生在昨夜,臣尚未查明,还是请陛下亲裁!”兰托琼叶小心道。
“叶伽罗大人,你呢?有何看法?”国王继续道。
“陛下,正如兰托大人所说,此案尚未查明,我等臣属还不曾了解此事。但是克洪此人此前为豢养兽宠,致使数百人身死,故克洪之死罪有应得。至于刺杀克洪之人,不足为虑。臣以为,克洪久居将军位,难免树敌,那些刺客说不定就来找克洪寻仇的!若实在查不出,便也就不查了!还请陛下明断!”叶伽罗是何等聪慧之人,三言两语便此案的要害揭过。
“好!那就依叶伽罗大人之言。传本王旨,褫夺克洪将军位,其家小永世为奴,流放盐场!”国王道。
安归闻言,本想出言为其家小脱罪,但是这朝堂之上,君主玉言,怎可被驳,只好暗自决定日后在想他策。
丽阳宫,刑部大臣尤嗣拖着被鞭打的身体缓缓进入。躬身道:“殿下,老臣不负殿下所望,顺利将克洪除掉!只是今日朝会,却被安归~”
“怎么?挨打了?”童格冷声道。
“陛下袒护安归,挨打是免不了的,只怪老臣一时糊涂而直呼储君名讳!”尤嗣苦道。
“大人能在朝堂公然指责安归,且直呼其名讳,此举乃真君子也,本王子佩服!不过大人,安归此子如此受父王倚重,若不除之,你我今后恐无落脚之地啊!”
“殿下,老臣为官数十年,为王妃和殿下的大计而鞠躬尽瘁,但从未受过如此惩罚。此皆因安归而起,老臣请求殿下未老臣做主!”尤嗣躬身但。
“好了,大人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了!那个安归,本王子定会除掉!”
“如此,老臣就谢过殿下了!只是老臣以为,再行刺杀之道,恐难以得手,老臣以为,除掉安归,须另想他法!”
“哦?大人可有良策?”童格饶有兴趣道。
“殿下,除掉安归之事万不可过于急躁。如今安归已然得势,朝中兰托琼叶和叶伽罗二人已有意投入安归门下。且陛下对其袒护有加!而安归自此前遇刺,恐怕对朝中大臣都是格外防备。殿下若想再以刺杀的方式除掉安归,恐怕难上加难了。只有借刀杀人了!老臣有一人选,若殿下能将此人收于座下,定能够除掉安归?”
“是何人?”
“大司徒!”
“王叔?”童格不解。
“不错,大司徒乃陛下胞弟,为王室显贵。于安归也有叔侄之情,安归定不会对其有所防备!若大司徒能得殿下左右,除掉安归之事便手到擒来!”
童格闻言,立刻大喜:“哈哈哈,本王子怎么就没想到呢!”
王宫御书房,自朝会结束,安归便跟随国王来此。“父王,那个尤嗣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儿臣冲突。儿臣以为,尤嗣不可能是一时兴起,此人身后定有所依仗!”安归急切道。
“哦?尤嗣为官数十年,期间行事低调。公堂谏言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本王以为此人并不足以怀疑!”
“父王,孩儿以为不妥,如今楼兰朝局虽看似平稳,但却暗涌不断,若再不清理王妃左右,恐怕~”
国王闻言,思索许久后和声道:“安归啊!有些事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如今在楼兰,兰托琼叶和叶伽罗二人位列群臣之首,二人虽看似不和,但暗地里确实肝胆相照!此二人若联手,恐怕连本王都难以管束,而尤嗣便就是牵制他们二人的不二人选!只要楼兰刑部有尤嗣在,那兰托琼叶二人便翻不起跟头!”
安归,闻言。这才理解国王之意。一个君主若想管理一个国家,首先需会用人!而驾驭臣子的最好方式便就是让臣子明争暗斗,互相牵制。
见安归不在说话,国王笑一声道:“五年前,内阁诸多辅臣屈于娜仁,势力之大,连本王都惧怕三分。本王为免除祸乱,本王利用两年的时间将内阁废黜。但是内阁被废,朝中竟还有大臣雄起,想独揽朝政。本王知道知道,就算再杀更多的野心臣子也无济于事。最好的办法便就是制衡!”
“制衡?”安归露出一丝不解之意。
“不错,身为君王,驾驭臣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臣子们互相牵制!”
安归闻之点头。随即又道:“可是父王,这尤嗣明显是娜仁王妃的门下之人,若王妃以此而壮大势利,从而谋朝篡位,该当如何!”
“本王也考虑过娜仁是否要篡权,但是这么多年了,各种流言蜚语都有,但却没有一条娜仁要某朝篡位的,本王觉得,娜仁此举不过是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童格铺路,好让童格在本王百年之后继乘王位!”
安归闻言,点点头:“这么多年了,娜仁先是谋害母后,而后却想要除掉孩儿。如此种种却还正如父王所说,是为铲除我等阻挡童格晋升储君的绊脚石!”
“不错,娜仁虽是匈奴前朝公主,但我楼兰若想动她,匈奴势必会以为我楼兰对匈奴不敬。故而,对于娜仁这个王妃,本王却也只能包容,好在她并无篡权谋逆之心!”
国王对于尤嗣的处置,安归本心存不满,但是权衡利弊之后觉得国王此举也在情理之中,随即也就释然。但是心里却在暗暗思趁“待日后,我若当王,定不让后宫插手国政!”
从王宫出来,安归便带着古赤直奔永王府。“古赤,如今克洪之事以毕?丽阳宫定会将仇恨记在本王子头上。而她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前来,本王子是怕她会对本王子身边之人不利啊?”
“殿下是说,凰舞姑娘她”
“不错,一旦她们查出本王子是被凰舞所救,恐怕会”
“殿下,属下这就派人加强保护凰舞姑娘!决不让王妃等人伤及凰舞姑娘丝毫!”伊索道。
“不可,连本王子都难逃此毒手。险些丧命,何况凰舞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今克洪已死,军中势必会有动荡,加之父王远赴龟兹之事迫在眉睫,我等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已经无法再抽调忍受保护凰舞,为今之计,只能送她回大汉了!”
“回大汉?”古赤不解道。
“是啊!她本就是汉朝人氏,如今我楼兰不太平,送她回大汉是最好不过了!”安归说着,便又道:“密查塔雅王妃之事可有成效?”
“回禀殿下,昭华宫一切如旧!”
“嗯!此事不可懈怠,本王子觉得昭华宫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日夜盯着昭华宫!”古赤说着,随即又好似想起什么,便身手从怀中拿出一纸羊皮书卷。“殿下,这是兰托琼叶大人托属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