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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独孤夜浠身后的离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如果王爷是去找芸夫人,不对,是苗云,如果是去找她的话,只怕苗云会死的很惨。
独孤夜浠原本就尽是怒气了,岂料去了芸夫人的院子,还没看到苗云的身影,丫鬟们说芸夫人去了逐梦居看梦夫人,这不由得让独孤夜浠更加怒火中烧。
不多逗留一刻,拔腿就往逐梦居去。院子里的丫鬟们平日见了独孤夜浠就怕,今日更是吓破了胆。只能默默祈佑芸夫人。
在穿过廊亭时,正面迎来了碧珠。今日这般的独孤夜浠,着实把碧珠给吓的腿软了软,最后还是撑住了“王爷。”微俯行礼。
眼神放在远处,像是一望无边的探索着,再看眼底却是冰冷无温的,声音是极力压抑着怒气“王妃人呢?”
以为是惹怒独孤夜浠的是她们王妃,碧珠来不及想就‘扑通’一声跪下了“王妃。。。王妃刚出府了。”
只要他的染儿不在王府就好。
随着独孤夜浠一声冷哼的散去,碧珠恍然回过了魂。
呼!怎么办?她是不是要派人去把王妃给找回来。
月城
慕容染月带着碧青碧念先去了作坊看了看腰佩的工程如何,这会儿又来到了月城最大的一家赌坊门口。
看着进进出出的赌客,有的面带愁容,有的开怀大笑。。。从麻布衣履的普通老百姓,到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哥,进出的人数不胜数。她们一行人只是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喧闹的叫喊。
因为月城加强了兵力,秩序变好,此次出来,明的她身边只跟了碧青和碧念,当然还有暗地里奉命保护的侍卫们,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王妃,我们为何要来赌坊?”碧念一脸不惑。
“走,我们进去瞧瞧。”说着她就毫不顾忌的走了进去。她想要打理茶庄的生意却对经商不熟悉,那就只能先拿赌坊来学习一下了。
碧青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慕容染月已经进去了,两人连忙拔腿紧跟上去。
进了赌坊想要问碧青碧念一些问题,却发现更本听不见。她们的声音完全被里面的嘈杂声盖了过去。
抬头一看,这赌坊还有二楼的,上面好像都是厢房。里面的人都只是在喝茶看着一楼热喧翻天的赌况。
无奈之下只能先上二楼了。但是二楼的楼梯口有人拦着。凶煞的两人却在看到碧青拿出了一块牌子后放手让行了。
见此慕容染月满意一笑。看来她猜对了,这里也是辰王府的产业。往日里只能看到账目上的登记,今日可是能好好来看看实况了。
三个女子进了赌坊就够夺人眼球了,这会儿还上了二楼的厢房。可知能上二楼厢房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在一楼大厅的中央有个长桌,下注一次至少要万两以上,赌的都是二楼那些有钱人。
在二楼的某间厢房里,慕容染月悠哉的喝着茶看着一楼的喧闹,清浅一笑,像是与自己隔开在两个世界的。
“这是王府的?”嘴角扬着一抹微笑。
“回王妃,是的。”碧青和碧念相视一眼,齐齐点头。
抿了口茶。这茶还真是不错的。“碧青刚刚出示出了王府的腰牌,表明了身份。是不是该有人来见我们了?”淡淡的看了碧青一眼,美丽的眸子微微一眯。
时间点掐的刚刚好,她的声音落下,就有另一个声音进了厢房。
“老奴徐忠,不知辰王妃您来,实在怠慢了。”来人是一个和管家差不多年纪的人,满脸笑意迎了上来。
慕容染月也起身了“多礼了。我本只是随意来看看的,也没准备打扰您的。”
徐忠不由多看了眼面前的慕容染月。“王妃您先请坐,老奴这就去拿账册给您看。”外面都传了辰王如何*爱辰王妃。他也得知了现在辰王府所有的产业账册都要经过这个辰王妃的手。她今日来,定是想要亲自查查。
慕容染月清笑着摇了摇头“徐叔多虑了。本王妃今日真的只是路过来瞧瞧的。您管理这赌坊多年,未曾出过些许差错,王爷方信得过您,本王妃又怎么会对您不信任呢?是不是?”若是有意给她看账册,早在来的时候就带来了,又何必这会儿说回去拿呢?多此一举!终是她刚刚接手,还得不到这些‘老臣子’们的肯定。也罢了,顶多日后她天天往这跑,先熟悉起来也是好的。
“王爷对老奴的信任,老奴犹记在心。老奴一定尽心为王爷效力。”
徐忠一口一个王爷,听得慕容染月不由感叹。独孤夜浠是哪儿找来的人,这般忠心耿耿。呵呵。
“徐叔的这份心,回去后我一定会转告给夜浠的。今日本王妃还有事。就不打扰徐叔了。碧青碧念,我们回去吧。”她这算是恩威并施。表示了对徐忠的尊重,也表示出了辰王妃的架子,更表现出了独孤夜浠对她的*爱。
然,在这时,碧青也开口说话了“王妃,今日出来够久了,再不回府的话,王爷可是要着急了。”这句话无疑又给了徐忠一记警钟。告诉他,独孤夜浠有多在意她。
和她耍心思也该聪明些的。临走她转头看了眼徐忠的表情,随即莞尔一笑,就出了厢房。
出了赌坊慕容染月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城南有一家茶楼,据说是喝茶的好去处,我们去看看。”本是想去*看看的,可是一想,现在一身女装怕会引起误会了。
“是。”碧青碧念在身后应了声。
才没走几步,忽然面前窜出来一个丫头拦住了她们。原来是碧珠。
辰王府
在回辰王府的路上,碧珠大致给她讲了经过。
这就让慕容染月有些糊涂了。只听碧珠形容的,独孤夜浠好像很生气似得,可是印象里,她似乎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吧。
四人匆匆赶往了倚月楼,然。。。
倚月楼一切正常,碧莲在楼下看着,初儿在屋门口刺绣。。。
“王爷来过吗?”慕容染月试了试额角的汗,气喘吁吁的问道。这大热天的,一旦加快了步子就格外的闷热。而碧青碧念正拿着扇子拼命给她扇风呢。
“没有啊。”碧莲直摇头。她一直在这守着,没有半个人来倚月楼啊。
这倒是让碧珠自己都傻了眼。难道是她弄错了?
“罢了罢了。碧青,你随我去司南阁看看。”会不会是在午膳时,离突然闯进正堂说什么‘有消息了’,的事?
从倚月楼往司南阁是要过西花园的,而梦夫人的逐梦居就在西花园的旁边。穿过西花园时,隐约听到一阵哭喊声。
慕容染月忽然停下脚步。“碧青,你听。。。。。。”
“王妃,好像有人在哭。”碧青也是一阵奇怪,王府何时有过这样的怪事。
“声音好像是从逐梦居传出的。”说着就朝逐梦居走去了。
越走近逐梦居,哭声越响。慕容染月和碧青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些。等她们到逐梦居时,却只见满地的丫鬟哭着喊着。还有梦夫人在看到慕容染月后一脸的惊愕。
一个丫鬟看到了慕容染月直接想要扑上来“王妃。”却被碧青眼明手快一把推开了。
只见那丫鬟依然不死心,依然坚持爬向了慕容染月。
“碧青,别伤了她。”眼看碧青又要推她,见她哭的都快没气儿了,多少还是不忍心了。
“你不是芸夫人的贴身丫鬟红琴吗?你家夫人呢?”余光看到了地上的一滩血迹,恍然觉着这一切怎么这么诡异。
叫做红琴的丫鬟,一下子抓住慕容染月的裙摆,哭喊着“王妃,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求您一定要救我家夫人啊。。。。。。”
“你家夫人怎么了?”那滩血迹该不会是芸夫人的吧。第一反应就是梦夫人。
却见梦夫人一阵刺耳的笑声“王妃,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芸夫人的表妹。”
只觉着梦夫人有些阴阳怪气,慕容染月看向红琴“红琴,芸夫人了?”
“呜。。。夫人。。。夫人被王爷带走了。。。呜。。。。。。”红琴说着又开始抽泣。
独孤夜浠为什么要带走芸夫人?
“王妃。。。哪儿有您这样做人表妹的呢?可是要害死芸夫人啊。”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一步步走向慕容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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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不足为惜()
被碧青护在身后的慕容染月瞬间脑子开始一团乱了。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唇边硬撑着一抹微笑。
“呦!王妃可是会装傻了。芸夫人就是王妃你的表姐呀。”
“表。。。姐。。。?”芸夫人?是她的表姐?
她唯一一个表姐就是苗。。。芸夫人!田芸!
天!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上次明明看到了居然还忽略了。
田芸,田芸,亦是苗云啊!这次真是糊涂了!
“慕容染月,你和芸夫人多少有些血缘关系,你居然狠得下心啊。”因碧青的原因,梦夫人只能过过嘴瘾,说了畅快。“芸夫人不就是谋划了绑架你吗,你不也没死吗。现在你居然要让王爷砍了她的手脚,看不出来你这么狠毒。哦!也不是,你八岁的时候就能陷害自己的姨夫。这样的狠毒劲可是根深蒂固了啊。我可真是佩服得紧呢。”
“不。。。没有。。。”她没有陷害姨夫一家。她做的都是该做的,姨夫通敌卖…国,背叛天昭,让天昭国外忧内患,非死不可。留下苗云就是念在血缘关系上她才向父皇求亲的。
“梦夫人,你对王妃出言不逊,莫不是想和芸夫人一样的下场。”碧青也才刚回来,虽然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知道,她们王妃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她定然会全力护着王妃的。
“你不过是慕容染月身边的一条狗,凭你也敢教训我?”独孤夜浠在她这审问芸夫人,却一直派人在王府门口守着,一知道慕容染月回府,立刻带着芸夫人就走了。他越不想让慕容染月知道,她偏偏就要全部告诉她。估计这会儿王爷在躲着慕容染月,是不会再回来的,她当然就尽量的跋扈了。
碧青就算在气不过,此时也忍着没有动手。梦夫人的性子就跟只疯狗一样,上次在倚月楼,她们家王妃可就吃亏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以王妃的安全为重了“奴婢不敢教训夫人。就是王爷如今有多在乎王妃,整个王府,整个月城都知道。王爷能为了王妃惩罚芸夫人,也就能为了王妃同样对待夫人你。”
算是被碧青说道痛处了。梦夫人手臂抬着半天,颤抖的指着碧青却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都怪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好不容易怀孕了,却说什么因为药量下重了孩子保不住了。什么鬼话,分明就是庸医。
“王妃。”见慕容染月跑了,碧青也顾不得梦夫人什么了,直接追了上去。“王妃,王妃您慢点。。。王妃。。。”前后事情发生的突然。她们王妃和芸夫人是表姐妹?她有些凌乱了。
而慕容染月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碧青,只是一个劲的往司南阁去了。
也不知道梦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什么独孤夜浠要砍了芸夫人的手脚?想着,心里不禁一阵慎得慌。
这两日慕容染月频繁出入司南阁也是常事了。进院子时,也就不会有侍卫拦住她,而碧青却只能止步在院子门口。
顺畅的来到司南阁门口,是离守着。
“王妃。王爷不在。”离整个人挡在门口阻止慕容染月。
当她是傻得么?独孤夜浠不在,离守在门口算什么?“不可能,你让开。”
“王妃,王爷出去办事了,真的不在。”离挡在门口,寸步不挪。
“离,你必定知道我来找王爷的目的,为何要阻止呢?”慕容染月没有硬闯,还在尝试着说服离。
这会儿对慕容染月,他是完全不会动容的。苗云小时候就对她动了杀念,如今更是勾结山贼要害她。就算王爷不动手,他也留不得这样的人在她身边。“王爷刚出府,王妃还是不要为难属下了。”
“你让我进去看看,若真的没人,我便自己离开。”声音渐渐变弱,眼神变得有些模糊。多一刻找不到独孤夜浠,就让芸夫人多一份危险。母后过世前叮嘱过,若是有机会遇到苗云,一定要维护住她姨母的唯一一个骨肉。
仔细想了想,到也无不可,便让慕容染月进了司南阁。四下找了找,真是没见到独孤夜浠的身影。
就在慕容染月要出司南阁的一刻,却整个人无力的滑了下去,好在身旁的离一把抱住了她。
她瞬间苍白的脸庞,倒在自己怀里。离不禁的闪神。十一年,整整十一年了。
“出去。”忽然,背后一声绝冷的声音。
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极度小心的把慕容染月交给了身后的人。
见独孤夜浠把她抱了起来,离在转身之际,眼神不禁沉下。退出房间,带上门把。
然,慕容染月虽然觉着有些晕晕乎乎的,却并没有昏迷过去。等独孤夜浠把她放下*,转身准备走时,就被她忽的一把拽住了。
“夜浠。。。我想见见我表姐。”
“染儿,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本王都不会放过的。”切齿的怒意,从唇边迸出。苗云那样的女人配让他的染儿叫表姐么?哼!
他是为她好,她又何尝不知道呢。“当年姨夫全家被斩首,也算是我一手推动的。若在父皇下令时,我没有去给表姐求情,也许就不会让她过得这么苦。纵然她希望我死,那也是正常的。”
“染儿还是别去看的好。这个时候,只怕是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夜浠,拜托你,让我去看看表姐。求你了。。。”
“染儿,苗云不值得你待她好。”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姨母待我很好。而且表姐是姨母唯一的骨肉。夜浠。。。夜浠。。。”声声哀求,最终还是让独孤夜浠妥协了。
刑部大牢
只是站在门口,就听到从深处传来的哀嚎声,响彻整个牢房,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越往深处,声音越发凄惨。听着让人不由慎得慌。
“啊,救命!不要!”
一声撕破喉咙的呐喊。是苗云的声音,刺耳穿过。
慕容染月看了眼独孤夜浠,秀眉微微一蹙,脚下的速度不由加快了起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而去的。
转弯的一瞬,看到的是苗云浑身是鞭伤,鲜血淋淋,此刻正被两个狱卒按住在木板上,还有一个狱卒举着长刀正要朝她的手砍下去。
“住手。。。。。。”用尽全身力气呐喊的一声。见狱卒停住了动作,长刀并未落下,提起的心才猛地落下,随之人也摇摇欲坠就要倾倒。
好在独孤夜浠及时抱住了她“染儿。”
刑部尚书杨桓生紧跟身后也出现了。狱卒们都放下了手里的‘事儿’向刑部尚书行礼。而两旁牢里的人一听是刑部尚书来了纷纷叫喊起来,却又被牢头一声威吓给下了回去。
“王爷。那个女囚就是苗云。”杨桓生指着黑暗处的人说道。
“表妹。。。”只是两个字,从苗云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在颤抖的。
或许是难舍的亲情,见苗云变成如此模样,慕容染月不禁的有些心疼。甩开独孤夜浠的手就像苗云走去。
狱卒们也是看尽百态的,第一眼看到慕容染月时便知道此人身份非比寻常,见慕容染月走近,他们也很识趣的后退到了一边。
“表妹。。。救我。。。”眼泪从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