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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哥哥!
小狄瞪了李闲一眼道:你聪明的时候天下无双,笨起来也是天下无双!
她气呼呼的说道:若是她心里是旁人,我何必要和你提起?
李闲愕然,随即笑了笑道:小小年纪就学人家做媒婆,还给自己丈夫做媒婆……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还是该夸你贤惠。不过这么好的事以后倒是多多益善,你还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没有,不如一并都介绍给我算了。
你可恶!
小狄顿住脚步,气得几乎甩开李闲的手。
李闲哈哈笑了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和你亲近你想帮她对不对?可你这样就不怕我以后有太多的女人,没时间多陪陪你?
小狄脸上又是一红,看起来就好像开在春风里的一朵粉红色的桃花。
我只是觉着这样对长孙姐姐不公平,她一直在等你,长孙无忌不是没打算给她找个好人家,可她自己就是不应允,长孙无忌也没有办法。安之哥哥你没关系,可一个女人有多少年华可以虚度等待?
李闲站住,拉起小狄的两只手道:我与她并不相熟,若是听你一说便将她纳了妾……或许对她才是真的不公平吧。
叶姐姐说……安之哥哥是要做皇帝的。做皇帝自然是要有许多嫔妃,与其日后便宜给那些不相识的外人争权夺宠,不如全都让咱们自己人把位子占了!将来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别家女子抢了你去,岂不亏了。
呃……女人真可怕。
李闲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这个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女人对于一夫多妻的赞成。这要是放在自己前世,若有一个女子这样跟自己说话,李闲肯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就是说这话的女人是反穿越过去的。
等我陪着师父从草原回来之后再说吧。
李闲想了想嗷:估摸着到那个时候,河北的事也已经了结的差不多了。也该把咱们的事再提一提,当初在东平郡的时候师父他们就提过,却因为战事耽搁了。
噢……
小狄垂头,红着脸噢了一声。
李闲看着小狄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荡,他抬手勾起小狄的下颌,看着那一双如水的眸子,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上去。少女的嘴唇微凉但极柔软,那一条丁香小蛇更是带着一股甘甜。李闲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嘴里索取,这一吻久久都没有分开。
或许是已经成熟的缘故,渐渐的小狄也动了情。双手环抱住李闲的腰,开始回应着李闲的贪婪。
吻,如此深情。
李闲的手缓缓的攀上小狄饱满而充满了弹性的胸峰,十七八岁的女子正是青春美好的时候,那一座柔软让李闲爱不释手,在小狄的一声充满了羞涩和些许惊惧的低呼声中,他将手缓缓的伸进了衣服里面。
温暖,柔软。
那一粒还凹陷在山峰里的颗粒,渐渐的被他揉捏挺起。
啊!
小狄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挣脱开李闲的怀抱。
怎么了?
李闲不解的问道。
硌……硌着我了。
小狄红着脸声如细蚊般说道。
啊?
李闲一怔,低头看了看随即醒悟,忍不住也脸红起来:这个……这个是自然反应,就好像……就好像是潮起潮落,日升日落……你是学医的啊,对这个……对这个应该不害怕才对吧。
可是它打我!
李闲讪讪的笑了笑,低头看到时候那东西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啊跳。
顺朋客栈
吴不善进门的时候顿了一下,守在门口的密谍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可疑的人随即微微颔首。吴不善嗯了一声,快步走了进去。这条街上有不少密谍在暗中布置着,只要大周的官兵靠近就会有人示警。
王咆在洺州称帝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洺州城的城门总不能一直关着。对过往百姓的稽查虽然还很严格,但上面只要不监督着,守城门的士兵也懒得太过于仔细。那个道姑的画像贴遍了洺州城的大街小巷,可一个月已经过了,哪里能找到那道姑的影子。
王咆已经是大周的皇帝,自然不可能整日亲自盯着。
已经过了这么久,负责稽查那道姑的夏侯不让都不得不承认,或许那道姑早就已经出了城了,可怎么出去的却实在想不到。后来问宫里的人查到,当日王咆率军攻入万春宫之前,那道姑还在曹皇后的寝宫里。可万春宫被围的铁桶似的,她莫非真有道法飞出去的不成?
才做上皇帝的王咆还在享受着权利的乐趣,这些日子对那道姑的事倒是过问的不多,夏侯不让也乐得如此,下面的官兵衙役自然也不是如以往那般查的卖命。
吴不善进了客栈之后直接上了二楼,看了看没人注意随即进了张仲坚的屋子。
送出去了?
吴不善才一进门,张仲坚就忍不住急切的问道。
吴不善点了点头笑道:送出去了,姑奶奶身上有宫里的文书,现在的身份可是被遣散回家的宫女,出城的时候守军看了看那文书就放人出去了。关小树在城外接应着,不会有什么差池。
那就好,那就好。
张仲坚忍不住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说道:咱们明日也要分批出城了,天一亮你就和王启年先出城,后天我再走,咱们一起的话人太多容易被人盯上。在洺州这段日子属实过的不自在,也该回去看看达溪长儒了。
和城外的密谍已经联系上,达溪将军的身子还好。
张仲坚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只是可惜了,要是能偷偷摸进万春宫里把王咆那个狗东西宰了,那这一趟才算完美。没杀的了窦建德,杀一个王咆也够了。
别!
吴不善连忙摆手道:老爷子您可别再吓唬我了,和您在一块我整日这心都在嗓子眼提着。您老还是明儿一早就出城吧,后天我和老王再走。
也好。
张仲坚笑了笑问道:王启年干嘛去了?
他说去打探一下消息,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打探消息,去哪儿?
城里最红火的酒楼歌坊背后的老板就是那个背叛了都建的夏侯不让,平日里那歌坊进出的都是朝廷里的官员。想打探消息,那里是个好去处。老王干这个舀手,当初在洺州的时候他就没少笼络窦建德手下官员。
别被人认出来就好。
无妨,当初是我暴露了出来,王启年倒是没有暴露,再说过去了好几年,以前的官员差不多都没了。稍微化妆一下,就不会看出来。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王启年骂骂咧咧的进了客栈。小伙计问怎么了,王启年都没搭理就直接上了二楼。
因为还要避讳着,所以王启年是回了自己房间。到了天黑的时候,他才趁着没人溜进张仲坚的房间。
回来的时候听你骂人来着,怎么,遇到麻烦事了?
吴不善问道。
出去打探消息,在那歌坊里好不容易接近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消息倒是打探到了几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属实。本打算再拉拢个兵部的小员外郎喝花酒,结果生了一肚子气!你知道,兵部员外郎的官职虽低,但可是知道不少隐秘消息的,调动兵马这种事,瞒不住他们这样的小官。
怎么了?
那歌坊里有几个从西域来的女子,那水蛇腰啊,金发碧眼啊,丰乳肥臀啊,据说是从火什么国买来的歌姬,和中原女子之美大不相同,风骚,太风骚了……那叫一个火辣……我看兵部那个员外郎眼睛都看直了,索性掏银子包下来两个。
老吴你知道的啊,我可是个正经人。可既然是喝花酒总得做做样子吧,于是我慈祥的拉着那西域女子的手问,小妞儿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还别说,那小手还真嫩,我本着做戏要做足的思想,就多攥一会儿呗。她就笑,那一笑胸口那两大团肉就在我眼前晃……
吴不善和张仲坚都等着下文,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拉着她手问她名字,他娘的那个狗扯的火什么国,名字真他娘的奇怪!
叫啥?
那妞一边往老子怀里拱,一边娇滴滴的说了她的名字。
第八百零九章好计谋
清漳大营一战之后,河北诸城已经没有人能阻挡燕云军兵锋所向。突破清漳夏军大营之后的第四天,徐世绩和宇文士及等人率领大队人马也终于赶到。燕云军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动兵终于成行,六十几万大军云集清漳一线,浩浩荡荡,遮天蔽日。
这也是李闲攻陷长安之后,燕云军麾下主要将领第一次聚的如此整齐。
徐世绩,宇文士及,秦琼,程知节,罗士信,裴行俨,张亮,李道宗,薛万彻,薛万均,长孙无忌,雄阔海,谢映登等人全都到了。
兵威之盛,可称十年来之最。
将领聚集,以至于连李闲的中军大帐都显得有些拥挤。
李闲特意换了一身簇新的黑色绣龙王袍,坐在高大的帅位上看着手下众将,忍不住心中也有些许感慨,嘴角上的笑意中带着一丝满足。自大业末年起兵以来,塞北江南,河西辽东,大大小小数百战,历经多少挫折多少坎坷,九死一生,步步惊心,到如今一统中原只剩下最后一战。
王咆取代窦建德所建立的大周,是阻挡李闲成为中原霸者的最后一块石头。不过这块石头并不大,也不坚硬。手中有万钧铁锤,一块拦路石李闲如今已经看不在眼里。举手抡锤,砸碎了就是。
臣等叩见主公!
军中诸将,以徐世绩为首分列两排,郑重的对李闲行了叩拜大礼。
莫说李闲,便是军中诸将心情也都有些激动难平。这么多年了,天下终于即将大定,谁不感慨万千?自大业八年,天下始乱,多少英雄豪杰想问鼎中原,高士达,张金称,孙宣雅,窦建德,王薄,萧铣……这些人如今已经成了历史的尘埃,豪杰辈出,谁知道又有多少人带着雄心壮志成为黄土下的一抹枯骨。
数万万里江山,哪一寸土地下没埋着尸骨野心?
都起来吧。
李闲伸出双手虚托了一下,微笑着说道:你们之中,有的孤已经三五年未见,有的一直跟在孤身边。这几年来都是东奔西走,辛苦你们了。今日难得齐聚,孤看着心里就实实在在的欢喜。稍后孤让人备了美酒,等议完了军务上的事孤要与你们好好的醉上一场。
主公,这酒还是等到破了洺州城之后再喝也不迟。
雄阔海抱拳道:如今洺州大乱未平,窦建德不知所终,王咆初掌朝权,百姓士兵只怕心里都还惶恐不安。正是进兵的好时机,王咆那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凭着一座孤城就能抵挡主公天威。
李闲笑了笑说道:切不可轻视任何一个敌人,王咆在这之前确实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可既然他能将窦建德废掉,仅仅是这一件事就不可小觑。十年前孤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初领兵是在燕山上。再之后便是辽东那一役,侥幸得回中原,那时候孤也不知承受过多少冷嘲热讽,多少人视孤为黄口小儿。
若是王咆这个人早生十年,未必就不能成一番大事。
谢映登往前上了一步说道:昨日夜里密谍昼夜兼程送回来了消息,是王启年费尽心思打探来的。从周国一个兵部员外郎的嘴里得知,王咆似乎有北上侵犯博陵崔家,然后挥军夺取涿郡的打算。估摸着他自己也知道难以抵挡主公兵锋,所以在准备退路。
李闲嗯了一声,眼神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站在众将最后面位置上的崔潜。
博陵崔氏……
李闲看向徐世绩问道:懋功,你有什么看法。
徐世绩抱拳俯身道:若是这消息确切,咱们就要先动手了。洺州距离博陵郡,比咱们现在所在之处要近了千余里。不如抽调一支精骑即刻出发,昼夜兼程赶去博陵等候。洺州军缺少骑兵,平原野战,不必担心什么。
李闲嗯了一声,又看向崔潜问道:崔潜,你是崔家的家主。既然事情涉及到了你们崔家,孤无论如何也要问问你的看法。
臣谢主公。
崔潜上前一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只是……臣有一事暂且还没想明白。
你说
崔潜想了想说道:王咆虽然是个年轻人,而且之前也确实没听过他的名号。臣与他交过手,也能看得出来他身上有着心浮气躁这样年轻人的通病。那一战他执意追杀我军,而不是迅速返回与王伏宝汇合。由此可见此人城府并不太深,且刚愎自用……但是!
崔潜正色道:主公,从他密谋除掉王伏宝,攻破洺州城,逼走窦建德这一系列的事来看,此人怎么可能是个城府不深的人?此人怎么可能是个心浮气躁的人?
李闲微微皱眉道:你与他有过交手,你所想之事比孤要透彻些,你只管说,咱们都参详一下。
崔潜应了一声道:臣在想,当初他那样刚愎自用,无视王伏宝的军令执意追杀微臣,是不是故意为之?
第一,他极有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为的是麻痹王伏宝和夏军中那些将领。也是为了给咱们留下一个心浮气躁的印象,故意让人轻视他。被主公一战而灭全军,这是他没法预料到的事。但如果主公没有恰好赶到,那几万骑兵……就会被他变作私兵!
第二,臣现在已经在怀疑,他受伤被王伏宝送回洺州,是不是也是他计划好了的事,就为了和洺州城里的裴矩等人联络勾结。他有除掉王伏宝那样细密计算的心思,怎么会想不到回洺州危机重重?只怕,他是巴不得回到洺州去。
这两点一说出来,大帐中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果真如此,王咆这个人的心机也太深沉了些。如此年纪便有这样城府,若是不小心谨慎的话说不得会被他算计了。
你的意思是?
李闲问。
崔潜犹豫了一下说道:臣只是怀疑,若王咆真的是个心机如此深沉,行事如此细密谨慎的人,他怎么可能将进军博陵郡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他既然知道主公麾下有军稽卫,不可能不小心提防。一个小小的兵部员外郎……就算身在兵部接触军务,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决策?
若军机大事连个兵部的员外郎都瞒不住,那他能领兵真是不容易。
所以,他攻打博陵郡是假的,是为了引咱们上钩?一旦咱们分兵往博陵郡,就会中了他的埋伏?
裴行俨忍不住低声惊呼。
不!
崔潜叹道:这是一手两个准备都做好的棋。
若咱们真的分兵往博陵郡,他就可以以逸待劳。以伏兵应之,杀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就算咱们的精骑再强,长途跋涉之下也是锐气尽失。千里奔袭必撅上将军,王咆说不得就是打的这个算盘。
若是咱们不出兵博陵郡,他也没什么损失,索性出兵将博陵郡攻破,尽掳走我崔家财产。如今涿郡也是兵力空虚,他顺势北上抢夺涿郡,北可出塞北,东可入辽西……尤其是往辽西,渔阳郡一带山高水险,他屯兵而守的话对咱们很不利。主公早晚都要出兵征伐辽东,到时候王咆就是第一块拦路石。
崔潜说完这番话之后,大帐中立刻变得安静下来。
按照你的推断,咱们不管怎么做都处于劣势了?
裴行俨有些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就算他有埋伏怕他什么,既然知道了他的阴谋诡计,那么小心提防着就是了,索性将他埋伏的兵力一举灭掉。
话说这么说,还是小心筹备的好些。
宇文士及道:不过裴行俨这番话倒是也极有道理,越简单反而越有道理,将计就计……他不是等着咱们救博陵郡的人马么,那咱们就派兵前去。不过将人马分成前后两队,到时候他若是伏兵尽出,后续的人马再杀上去围而歼之。若是没有伏兵,派去的人马刚好守住博陵……只要博陵郡守住,王咆的洺州就真的是一座孤城了,到时候瓮中捉鳖!
主公
徐世绩想了想说道:六十几万大军云集河北,粮草消耗所需甚巨。多耽搁一日,消耗的物资就是一笔吓人的数字。也亏着这几年各地屯田收获颇丰,再加上黎阳仓和兴洛仓等几个大仓很早就打下来了。可粮道太长,路上的消耗也不是一个小数。大军攻伐洺州,宜快不宜迟。
距离洺州不过八百里左右,等赶到洺州士兵们再做休整也不晚。
李闲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索性就多准备些。
他起身走到舆图前面,看了看之后吩咐道:李道宗,你带十万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