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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其他人。”路易毫不客气地教训道,“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原因。”伊丽莎白公主道,“我以后不可能在巴黎呆到老死,所以趁着还有时间当然应该多逛逛。”
路易冷笑道:“你再不改变现在的这种生活习惯的话,没有那一位王公贵族会娶你。”
“这您就不必担心了。”伊丽莎白公主嫣然笑道,“只要我是法兰西公主,我的哥哥是法兰西国王,只要您继续在欧洲的征服,我就不会没有人娶。现在,所有人都为能娶到法兰西公主而骄傲,也为能娶到一位公主而绞尽脑汁。”
路易注意到,在伊丽莎白公主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睛正在看向人群中的几个年轻人,而那些年轻人也正在看着她。
路易笑了笑,说道:“如果他们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在赌场过夜,一个晚上输掉两万里弗尔,我想他们绝不会凝视着你,对你微笑。”
“不用担心,王兄。”伊丽莎白公主亦回眸对着路易笑了笑,说道,“如果我的夫婿没有钱来供养我,我就会和他离婚。如果一个穷光蛋来追求我,我只会和他调情,但仅此而已。”
路易笑着笑着突然一僵,板起脸,正色道:“伊丽莎白,我觉得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赌博对你的声誉没有好处,即使那是上流社会不可缺少的交际手段,但也没有像你这么迷恋的。虽然巴黎民众还没有因此而批评你,可批评迟早会到,你的名声也会因此被毁。”
伊丽莎白公主自幼缺乏管教,自王室迁回巴黎后,便逐渐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先是和克洛蒂尔德公主随意玩玩,在其出嫁后,便和宫廷侍女、贵妇,最后甚至赌到了宫外,成为了巴黎赌场的名人。赌博自有输赢,她的运气虽然不错,可整日赌博难免不会欠债。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说教,可在帮她还清欠债后,说教也成为了无用词。
伊丽莎白公主听着路易的话,居然以怒容相对,并且执拗地赌气道:“您既然在愁我的名声,那我干脆早点嫁人。以后自有我的夫婿为我还债,不需要让你耗费金钱。”说着,她便起身向人群走去,向着之前看着她的其中一位男士。
也在此时,拉法耶特侯爵突然来到,路易也只能目视妹妹离去。
“陛下,听说您要调我去都灵?”拉法耶特行礼之后问道。
“是的。”路易应了一声,问道,“是首相告诉你的?”
“是的。”拉法耶特侯爵点了点头,道,“是首相大人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
“原本是想明天再告诉你的,虽然这件事很急,可也不差这一夜。既然他们先告诉你了,那么我也就对你说吧!”路易道,“意大利现在有些不太平。托斯卡纳公国、帕尔玛公国都在征召雇佣兵,奥地利统治的米兰公国和管辖的摩德纳公国也在组织军力。北意大利可能会爆发一场战争,由于萨丁尼亚是法兰西的保护国,所以我们必须要防止萨丁尼亚受到伤害。”
拉法耶特侯爵只道国王陛下是心忧正在都灵担任萨丁尼亚执政的妹妹克洛蒂尔德公主,只是出于顾虑而转以其他理由。他哪里能知道路易的心中已经开始了一盘新的棋局,这件事甚至连诺埃伯爵都不知道。
路易道:“萨丁尼亚现在有一万名士兵,这点兵力若是防御应该没有问题,可是,我暂时不想出动普罗旺斯军团,至少在明年春天之前,法军不会越过国境。所以,我需要一位拥有外交才能的军事将领前往都灵。这个人就是你。”
拉法耶特侯爵单膝跪地,起誓道:“陛下,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确保萨丁尼亚和……和法兰西的南部边境平安。我起誓!”
“不必如此。”路易满意地微笑道,“这不过是一场与法兰西无关的战争。具体的情况,你到时候便会知道。”
路易用手指敲了敲座椅扶手,若有所思道:“你这次去都灵需要一个名义,我决定任命你为萨丁尼亚……总督,兼法兰西陆军萨丁尼亚雇佣军团指挥官。”
“陛下,这……”拉法耶特侯爵愣住了,因为这项任命完全是将萨丁尼亚当做了法兰西的一部分。这虽然也是事实,可如此直截了当却是外交大忌。
路易亦知拉法耶特侯爵此时犹豫的原因,但在此时,他如此对待萨丁尼亚是被允许的,因为唯一能阻挡法兰西正式吞并萨丁尼亚的不列颠王国正专注于北美,而且他也决定了在不列颠解决北美之前对其开战。
路易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说道:“我想你现在的职责应该是考虑如何防御好萨丁尼亚和都灵,保护那里面的人,而不是在此地顾虑外交大臣应该负责的事情。去吧!任命也许会迟到几日,但一定会到你手上。你如果愿意,可以立刻去都灵。”
拉法耶特侯爵内心一怔,一股强烈的欲望驱动着他的身躯。他急忙应了一声:“是,陛下。”而后便疾步小跑出了舞会厅。
路易望着拉法耶特侯爵的背影,心中不禁唏嘘:“幸好艾德里安娜已经和他离婚了,否则,这件事若是传到了玛丽耳中,那就有很大的麻烦了。不过,他也真是专情,这么多年了,心中还想着我的妹妹。但这样也好,没有谁能比他更用心护卫萨丁尼亚和都灵了。”
路易再将注意力放在了伊丽莎白公主身上,只见她此时正和吕贝克主教助理、荷尔斯泰因?戈托普家族的彼得交谈。
路易对这位吕贝克主教助理有所了解,知他可能在未来从叔叔和有精神病的表兄那儿得到奥尔登堡公国。不过,奥尔登堡公国只是德意志内的一个四流或五流国家,其国土在德意志西北部一隅,位于汉诺威、明斯特和普鲁士所有的东弗里斯兰之间。路易因此而从未看过这位未来的奥尔登堡公爵,即使他是荷尔斯泰因?戈托普家族之人,即使他和瑞典、俄罗斯王室都有关联。
今次,路易第一次正视彼得,但原因并非是因为伊丽莎白贵族正与其热切交谈,而是他隐约记得这位彼得与未来的符腾堡公爵腓特烈?欧根的女儿有着婚约。腓特烈?欧根的长女已经嫁给了俄罗斯王储保罗,若再有一个女儿嫁给了与瑞典、俄罗斯都有关联的彼得,那未来的符腾堡公国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国家就难以预料了。
利用联姻进行外交并不少见,但以一个女子换取一个国家在未来数年或数十年的盟约只是政治联姻的初阶,高阶的政治联姻应该是以一个女子换取一块土地、一个国家。历史上的哈布斯堡家族便依靠这种手段,曾短暂地成为了欧洲第一家族。
路易思虑着如何拆解腓特烈?欧根的联姻计划时,伊丽莎白公主回到了他的身边。
“陛下,我有一位朋友想引见给您。”说着,伊丽莎白公主侧身跨了一步,一位十五岁的少女出现在了路易面前。
路易只见这位少女行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同时又听一旁的伊丽莎白公主介绍道:“她是符腾堡公国的腓特烈?欧根殿下的次女,吕贝克主教助理的未婚妻佛蕾泽丽卡?伊丽莎白?阿玛利亚?奥古斯特小姐。”
PS:吐槽
话说起来,18世纪的联姻中,最烂的联姻计划者就是玛丽娅。特蕾莎,她的联姻基本上根本没有任何效用,除了斐迪南大公为奥地利得到了摩德纳之外,其他是一点用都没有。特别是帕尔玛公爵夫人的联姻,帕尔玛公爵夫人本来和茨魏布吕肯公爵相恋,结果被活活拆散,而这位茨魏布吕肯公爵在书中已经出现过了,因为和普法尔茨选侯的家族关系,而已经成为了巴伐利亚选侯。在历史上,普法尔茨选侯继承巴伐利亚,而后绝嗣,即位的是茨魏布吕肯公爵的弟弟,也就是文中已经出现过的因戈尔斯塔特伯爵。换句话说,如果玛丽娅。特蕾莎有眼界的话,应该把帕尔玛公爵夫人嫁给当时还不怎么有力量的茨魏布吕肯公爵,其后他们或他们的孩子就将得到巴伐利亚,成为德意志内的一大强大势力。但最后的结果是……
当然,最搞笑的是,这位茨魏布吕肯公爵也是巴伐利亚王位继承战争的发动者之一,全靠他奔走呼吁巴伐利亚王位继承战争才打得起来。本来约瑟夫二世可以获得更多巴伐利亚土地,如果茨魏布吕肯公爵是他妹夫的话。
但不得不说,论声望,玛丽娅。特蕾莎也许很高,但论联姻,她恐怕还没有符腾堡的腓特烈。欧根厉害。腓特烈。欧根的三个女儿,长女后来是俄罗斯皇后,亚历山大一世是她儿子。次女是奥尔登堡公爵夫人,三女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弗兰茨一世的第一位妻子。不过,他的运气不好,除了长女外,其他两个都英年早逝。特别是三女,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最后都挂了。如果她没有死,后面拿破仑的皇后也不是玛丽。路易莎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90章 拉皮条的公主()
符腾堡的佛蕾泽丽卡小姐最初时便将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传闻中的法兰西国王身上,然而,由于距离太远,她看见的不过是国王那张英俊的面孔,并未感受到其他什么特别的。因此,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她在其后便将注意力由国王身上转移到了其他地方。阴差阳错,与未婚夫在一起的她意外地和伊丽莎白公主说上了话,之后便被伊丽莎白公主带到了法兰西国王面前。
“你好,佛蕾泽丽卡小姐。”路易和煦地微笑道,心中却不禁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破除腓特烈?欧根的联姻呢?”
破除一段已定婚约并不太难,特别是对法兰西国王而言。路易只需先一步将未婚的佛蕾泽丽卡小姐引为情妇,而后将其强留巴黎,再然后便利用法兰西的势力强迫吕贝克主教助理彼得解除婚约。
此事在法兰西并不会被人看做“卑劣”,民众只可能将其当做“国王陛下的又一次征服”。但是,此事若流传至欧洲,却会成为一大丑闻,欧洲的仇法派都会以此展开舆论功绩。路易忧虑的也是这一点,此事毕竟与当年的玛丽?阿德莱德和沙特尔公爵的婚约不同,当事人是外国人,还是与瑞典、俄罗斯王室都有关系的人物。
佛蕾泽丽卡小姐直起身来,毫无防备地抬头看着法兰西国王。见着那披肩的金发,那蔚蓝色的眼睛,她不禁暗自感慨:“明明和彼得的年纪差不多,可是,为什么和彼得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什么感觉,居然让我……让我快无法呼吸了?”
她出生符腾堡,居住在斯特拉斯堡郊外,男人见得不少,却没几个英俊的宫廷权贵。她的未婚夫彼得年纪虽然不大,只有二十五岁,可未老先衰,给人的感觉比实际年龄至少大十岁。因此,她对法兰西国王并未有太多抵抗能力。在正视之时,她的心便掉落进了一个具有强大吸力的漩涡中,逐渐难以自已、心猿意马。
国王永远是舞会厅的中心,他与佛蕾泽丽卡小姐的会面也被旁人注意着。
以风流出名的波旁公爵一边看着王座台方向,一边来到了同样将目光聚焦在那儿的妹妹路易丝郡主的身旁,他附耳轻声说道:“我觉得你必须努力了。瞧!国王陛下已经找到了新宠。”
路易丝郡主不悦地说了一句:“我的事我自己明白,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话音落下,她未有反应,但故作镇定的面容下,却是一颗愁楚的心。她黯然想道:“怎么办?她比我年轻,我有办法吗?”她自觉不是国王身边受宠的那位,因而危机意识极为强烈,可她偏偏又深受宗教教育,性格保守,缺乏决断和积极。
在舞会厅中的国王情妇还有一位——萨丁尼亚公主、萨伏伊公爵夫人玛丽娅?安娜。她正和两位姐姐——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和阿图瓦亲王夫人在一起。
三人一齐注意到了国王正和一位年轻的小姐在会面,阿图瓦亲王夫人尚没有太多反应,混迹情场许久的玛丽?约瑟菲娜却已对两位妹妹说道:“瞧见了吗?国王陛下又成功勾引了一位女士。”
阿图瓦亲王夫人和玛丽娅?安娜皆为一怔,这其中身为国王情妇的玛丽娅?安娜的反应最为夸张。
玛丽?约瑟菲娜接着戏谑道:“我猜她还是处女,而且已经订婚了。我真是同情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而且连情妇都注定不能成为。”
玛丽娅?安娜绷着脸,冰冷说道:“我更对她的未婚夫感到好奇,看到未婚妻正被其他男人吸引,他作为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又会怎么想。”
“这并不难。”玛丽?约瑟菲娜伸手指了指左前方,说道,“那个戴着长假发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吕贝克主教助理彼得。看起来他极为镇定。”
玛丽娅?安娜和阿图瓦亲王夫人放眼望去,确实如此。
阿图瓦亲王夫人不禁好奇道:“真是奇怪,任何人在现在这种情况都不可能像他这么神情自若。”
玛丽娅?安娜妒忌心起,轻蔑地说道:“也许他就是想要将妻子送人,以得到政治资源。欧洲有谁能忽视法兰西国王的权势?”
“是啊!欧洲没有人。”玛丽?约瑟菲娜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别忘了我们都是萨丁尼亚人,妹妹。”
“你是什么意思?”玛丽娅?安娜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毫不对长姐留情。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国王情妇中最不受宠,其原因就是有这么一个同时得罪国王和王后的放荡姐姐,因此,她对这位姐姐是面和心不合。
玛丽?约瑟菲娜媚然一笑,极为妩媚地说道:“在法兰西宫廷中,我们只是外国人,所以,为了确保生存,我们必须紧密连在一起。然后,将宫廷中最有权势的男人征服,借以得到那份强大的权势。”
“你让我和你共享陛下?”玛丽娅?安娜深吸了口气,冷哼一声,“你也配上陛下的床吗?”
说着,她便起步向王座走去。她不是路易丝郡主,自是不甘被人夺走位置。
阿图瓦亲王夫人板着脸凑到玛丽?约瑟菲娜身边,以教训的口吻说道:“姐姐,你说得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她可是我们的妹妹。”
阿图瓦亲王夫人也和玛丽娅?安娜一样,对这位生活放荡的长姐充满怨愤。她的怨愤来自传言,外人传说她被阿图瓦亲王抛弃是因为她成为了国王的情妇,但这只是一个版本,在越来越多人发现她和国王什么关系都没有后,便出现了一个新传闻——“她与她那放荡的姐姐一样,有一堆情人”。被人抛弃已经给了她极大的打击,如今又被谣言缠上,她责怪的目标便是玛丽?约瑟菲娜。
玛丽?约瑟菲娜没有因此懊悔,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阿图瓦亲王夫人,严肃地说道:“你醒醒吧!我的妹妹。萨丁尼亚已经完了,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公主。我与你为什么会被丈夫抛弃?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吸引人,而是因为我们失去了利用价值。如果你的丈夫取得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你认为她会和你有一个下场吗?”
阿图瓦亲王夫人内心一怔,呆愣得毫无反应。
舞会还未结束,路易便离开了舞会厅。玛丽娅?安娜亦随之跟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先上去的路易躲在了楼梯口,等玛丽娅?安娜到来后,便突然冲出,将其搂在了怀中。
玛丽娅?安娜先是惊吓地一叫,而后娇媚地笑道:“陛下,您已经很久没来见我了。”
路易亲吻着她的耳垂,说道:“去你那儿不太方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