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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亚纳耶夫总书记。”克留奇科夫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言不讳的说道,“指挥领导高低有别,他们来这里见你才对。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立刻让他们赶过来克里姆林宫。”
亚纳耶夫用一种严厉的眼神看了克留奇科夫一眼,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我要去和这项行动的负责人谈一谈,克里姆林宫要请求这些人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应该由我去见他们才对,他们在哪里?”
克留奇科夫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望了身边的国防部长一眼试图向对方求助,不过亚佐夫也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希望他能够遵循总书记的意见。
“在图拉。”克留奇科夫回答道。
“很好。”亚纳耶夫拿起外套穿上,一边往办公室门口走一边对克留奇科夫说道,“叫他们准备好直升机,我们现在就过去图拉一趟。”
这次的直接会晤甚至避开了在莫斯科的秘密谍报局局长,由亚纳耶夫直接与行动指挥官接触。按照亚纳耶夫的说话,特殊情况跳过所有的程序步骤,他可没有时间在官僚体制方面慢慢的消耗耐心。
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和震动,亚纳耶夫已经达到了图拉基地的停机坪上,这也是唯一一次,由最高负责人在特别行动开始之前会晤行动指挥官。
能得到亚纳耶夫的亲自接见,作为行动的指挥官的巴拉莱卡感到非常的荣幸,而且还是总书记亲自到图拉基地接见。
高层的直接干涉也让巴拉莱卡感到不小的压力,作为指挥行动负责人,巴拉莱卡一个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机会,靠的可不是她那张布满疤痕的脸,而是从阿富汗的地狱里归来的经历,出色的指挥和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凶狠。
在训练基地办公室里,巴拉莱卡向亚纳耶夫介绍了这项行动计划,“指挥部会让信号旗队员坐里面直飞黎巴嫩,然后以燃料用尽为名降落贝鲁特机场,再从贝鲁特的叙利亚空军基地乘坐直升机前往扎赫勒城外,之后信号旗借机渗透进城内,用自身携带的数字化设备收集各种信息数据,通过卫星传回国内总指挥部,引导里海舰队的暴徒m导弹艇从里海发射口径巡航导弹对真主阵线的基地,重要据点进行定点清除,扰乱真主阵线的视线,随即信号旗将对人质关押地进行营救,另一部分真主阵线首脑及其家眷住地发起突击。”
“会对小队造成重大风险吗?巴拉莱卡上尉?”亚纳耶夫盯着他们的作战计划图,严肃的问道。
巴拉莱卡回答道,“当然会有,但是我们的训练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为了针对这样的突发事件,我们进行了几百次的训练,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进行过严密的分析和安排。亚纳耶夫总书记,我们会将所有外交官员都救回来的。”
“总书记不用太过担心。”克留奇科夫安慰亚纳耶夫,“特种作战司令部已经协调空军派遣苏34轰炸机从叙利亚境内起飞,在扎赫勒上空进行任务盘旋。保证我们的地面部队不会受到任何的打击。而且里海舰队也准备就绪,我们的进攻小队拥有着强大的后备支援。而且直接刺杀的任务失败,我们的导弹和轰炸机会将真主阵线可能藏匿的所有建筑都平移成废墟。”
这是一次由特种作战部队,空军和海军的联合行动,一旦进攻开始就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亚纳耶夫会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收到一系列的外交谈判,但这些都是后话。
沉默了一会儿,亚纳耶夫才抬起头,对他说道,“巴拉莱卡上尉,祝你们成功。”
说到这里,巴拉莱卡明显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巨熊。
“总书记,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巴拉莱卡向亚纳耶夫敬了一个军礼,她也是第一次遇见压迫感如此强烈的领导人。也难怪他能在1991年那场政治动乱之中成功斩首。
亚纳耶夫盯着她,冷声说道,“还有,将那些胆敢跟苏维埃政权作对的敌人,一个不留的铲除。”
目光坚定的巴拉莱卡也简洁明了的回答道,“明白。”
亚纳耶夫非常冷静,他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即便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贴上干涉黎巴嫩内政的标签而受到指责。不过一码归一码,中东国家还不会因为这件事儿跟苏联闹翻,毕竟欧佩克和莫斯科之间达成的协议才刚刚生效。为了一个黎巴嫩放弃自己的石油利益,傻子也能看得出这项买卖非常不划算。
接下来他将会坐在克里姆林宫办公室的沙发上,亲眼目睹这一场复仇的行动。他会向巴勒斯坦激进组织恐惧摩萨德一样,记住苏联克格勃的名字。
他不单单要让国内的作乱的瓦哈比们记住亚纳耶夫的名字,他还要让全世界的极端组织都知道,有一个比他们还要可怕的红色屠夫,是这群愚蠢的极端分子们得罪不起的国家。
它会将躲藏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恐怖分子揪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因为他的名字,叫苏维埃。(。)
第七百九十九章 俄式三弦琴()
第三更
1997年10月28日。
贝鲁特国际机场塔台接到一则奇怪的请求。
一架从莫斯科起飞前往大马士革的军用运输机因为燃油不足请求在贝鲁特机场降落,塔台批准了对方的请求。然而当这架充斥着浓厚的俄式粗狂设计的伊尔运输机降落到贝鲁特机场的跑道上时,接下来却发生了让塔台人员不知所措的一幕。
一支军用车队肆无忌惮的闯进了贝鲁特国际机场,上面印刻的叙利亚军队的标志。贝鲁特国际机场的实际管辖权归黎巴嫩空军拥有,西端就是黎巴嫩的空军基地。
然后塔台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命令他们不要制止这车队的行动,军方高层已经同意了他们的行动。
所以这一队突然闯入机场的车队明显得到了空军部门的授权。
巴拉莱卡可不担心这么做会暴露目标,莫斯科方面已经给他们打过了预防针。如果在抓捕之前对方通风报信逃跑的话,里海舰队的口径导弹对准的就不是单独的真主阵线营地,而是将整个城市挪成平地。亚纳耶夫之前就跟赫拉维说过,如果对方是因为通风报信被送走,那么苏联将会把黎巴嫩政府视之为同谋,并且采取果断的反制措施。
面对这种蛮不讲理的粗暴作风,赫拉维也无可奈何。万一哪天伏特加灌得酩酊大醉的苏联空军飞行员晃晃悠悠爬上一架苏34轰炸机,然后在首都贝鲁特丢下一发炸弹宣称是失误操作,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强烈的抗议和谴责可能换来的是对方空军部人员摇晃着酒瓶说道,“不就是不小心丢了一颗炸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给你赔点钱就是了,kuma~”
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赫拉维坐在贝鲁特总统办公室里,手脚有些冰凉,后背早已经湿透。他不知道苏联会做到什么样的程度,黎巴嫩政府也只能干坐着着急。
少数知晓内幕的黎巴嫩高层将目光集中在这座城市,没有人敢试图干预。亚纳耶夫的警告还历历在目,他们不想成为第二个倒霉蛋。
要怪,就怪这些人招惹上不该招惹的瘟神吧。
赫拉维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今天注定不会风平浪静啊。”
米8螺旋桨的嘈杂声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破,粗犷厚实的运输机设计却加上了一挺12。7mm的机枪,而且在在支架的吊塔的六个挂载点上搭载了58毫米的火箭弹,将原本的运输机变成武装到牙齿的空中支援武器。
扎赫勒就有一堆携带rpg和防空机炮的信仰教徒,叙利亚陆航可不希望在这样的防空火力网之下进行紧急迫降。
直升飞机的信号旗士兵一直沉默不语,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关系到整个事件的走向。亚纳耶夫下达的命令是尽量保证被绑架的情报人员生命安全。如果最终无法救出情报官,那么红海军会让真主阵线几百条人命跟他们一起陪葬,让这个组织彻底从黎巴嫩的国土上抹消掉。
这就是苏联的底气。
巴拉卡莱想起之前亚纳耶夫总书记的叮嘱,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心慌。她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种想法,将自己全神贯注到这次的行动之中。
“就跟之前在阿富汗狩猎那些游击队一样,非常轻松的活。”巴拉卡莱试图安慰自己,当年她可是俄式三弦琴,曾携带自己的队伍从阿富汗游击队的死人堆里爬回来的。
与此同时,驻扎在大马士革机场的苏34轰炸机编队紧急升空,跨越边境线前往扎赫勒领空。通过电子航电系统注视着扎赫勒城市的一举一动,并且随时向地面情报部门通知动向。与此同时还有里海舰队的暴徒m级轻型护卫舰已经做好了作战准备,只要一声令下,足够数量的口径巡航导弹能够将整个扎赫勒变成废墟。
真主阵线插翅难逃,他们甚至不清楚,一支可怕的军队正在向自己靠近,他们手段铁血,他们信奉炮火既是真理,他们让西方世界恐惧了半个多世纪。
待在房间里的士兵还匍匐在地毯上进行每日必备的祷告,嘴里念念有词祈求安啦的保佑。监牢里的三位情报人员惊恐的蜷缩在角落,看着那些手持卡拉什尼柯夫步枪的武装人员,预感可能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营地寂静而沉默的氛围被一阵杂乱的枪声打断,预感到有事情发生的武装人员立刻中断了祷告,拿起武器冲出门外,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爆炸的武器库。冲天的火光将周围的武装人员直接掀翻在地。
随即营地门口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身影,突入营地的部队全部带着苍蝇般的防毒面具,他们并没有直接攻入营地,而是在门口以强悍的火力压制住所有的临时反抗人员。
他们在等待。
巴拉莱卡抬起头,望向天空。
如果他们的真主真能相应他们的召唤,接下来也只能听到那些忠实信徒们绝望的呐喊。
直到那些人听到天空中出现尖锐的呼啸声,他们抬起头,看见几枚迫击炮向真主阵线的营地迅速坠落。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寻找地方躲避,然而坠落的炮弹却并没有爆发出惊人的威力,他们只是在落地的瞬间释放出黄褐色的刺鼻气体。气体迅速扩散,不到片刻钟整座营地都被一股黄褐色的烟雾所笼罩,武装人员全身被气体所包裹。
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就有人捂着咽喉痛苦的倒下,有些人叫喊着眼睛看不见了。而此时的突击部队则迅速攻入营地。
幸存者在双目完全陷入黑暗之前,只看到黄褐色的烟雾中穿出一群狰狞的魔鬼,一根长管从他们的口中延伸到腰部的侧包之中,还有那双狰狞的,反射着光线的大圆孔覆盖了大半张脸。从未见过防毒面具的民兵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怪物。
机枪喷扫的火舌尽情的收割这群信徒,苏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整片天空被黄褐色的气体笼罩,遮天蔽日,铺上了一层绝望和恐惧。
他们将倒在地上的人员悉数击毙,在他们的双眼完全陷入黑暗世界之前,只看到那些士兵头盔上的闪耀红星。
“这是来自**的亲切问候。”
“砰!”
眼睛失去光明的武装人员高举起双手,用阿拉伯语大喊:“请不要杀我!”
“砰!”
回应他们的只有一颗子弹。
“别开枪了,我们投降!”
“砰!”
投降的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巴拉莱卡将剩余的还在苟延残喘的武装人员一枪一个全部击毙,7。62mm子弹毫不浪费的贯穿武装人员的身体。他们本来就是执行清除政策的,按照中央高层的指示不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扩散的氯…气已经灼伤了他们的眼睛和咽喉,毫无防备的化学攻击瞬间瓦解掉真主阵线营地战斗力。
原本的突击战变成单方面的屠杀。
巴拉莱卡丝毫不用担心在黎巴嫩的国土上使用化学武器,因为没有人敢对苏联的行动指指点点。至于可能对平民造成的危害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畴之内。
可怕的红色怪物。
三分钟后,枪声渐渐平息。
真主阵线营地尸横遍野,已经没有还能还能爬的起来了。
作为指挥官的巴拉莱卡向周围的队员下达命令,“按照之前的指令,找到真主阵线所有高层,无论是有温度的还是冰冷的,都给我用伞兵刀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挂在门口!”
枭首示众。
简单而粗暴的做法,却能很好的震慑那些反抗的敌人。
巴拉莱卡的作风就如在阿富汗时期一样,只要苏军的部队在哪里遭到袭击,他们就会将附近的村落用火箭炮和航空炸弹抹消成废墟。
回应她的是像冰冷机械音一样的回答。
“遵命,指挥官。”(。)
第八百章 火狱的洗礼()
第一更
惨烈的哀嚎声,零散的枪声,还有弥漫的黄褐色毒气,从圆孔的镜片向外观看,就是一道地狱般的光景,惨烈而血腥。在阿富汗投放梭曼的恐怖经历降临到这群不幸的真主阵线头顶上,一战里英**队的惨痛教训在这群可怜的家伙身上重演。
爆炸的热浪扑面而来,他们甚至能问到刺鼻的空气中还飘荡着一阵诡异的烤肉味道。失去了光明之后,黑暗和恐惧将将他们的想象扩张了一百倍,甚至感到自己已经落入了火狱之中。
死亡是他们解脱痛苦的挣扎的唯一方式,当被氯气灼伤眼睛和呼吸道时,他们自然会哀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艾胡德只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燃烧起来,肺部的灼伤和双目的失明正在折磨着他,这不是单纯的信仰能够解脱的痛苦,他听见枪声往自己的方向逼近,这位大胡子试图拿起电话呼叫支援,慌乱之中缺狠狠的撞倒了桌子。
碎石和坍塌的断壁残垣,裸露的钢筋与烧焦的尸体,构成了其他基地的血腥场景。
已经没有人能活下来了。
来自里海舰队的问候杀死了剩余的幸存者。
他还没有意识到,真主阵线的其他营地已经遭到了口径巡航导弹的照顾。从天而降的死神通过精准的指导准确无误的击中那些建筑,埋在石块和灰尘之下的手已经不能动弹了。
到处都是惊魂未定四散奔逃的人群,虽然他们也曾预见过以色列,叙利亚甚至是美国人的空袭打击,但是这样大规模的精准打击行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还是一口气毁掉了所有的驻扎基地,不管是否有平民伤亡。
敢在其他国家的国土上采取这种手段的,他们只能想起一个国家。
邪恶帝国的苏维埃。
艾胡德只感觉到有人炸开了房间门,然后闯了进来,他已经动弹不得。有人用枪抵住了他的脑袋,开口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女人?
艾胡德的心突然紧缩了起来,他想踉踉跄跄站起身,却被人一脚重新踹了回去。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女人杀死。
但巴拉莱卡就是喜欢请自动手,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哀求的时候直接一枪蹦了他的脑袋,血和脑浆糊上了背后的白墙。她把枪收入了枪套之中,然后对身后的队员说道,“把脑袋割下来,然后悬挂起来。”
剩余的活口被拖到空旷的地方,这些都是恐怖组织人员的家属,巴拉莱卡让她们站成一排,然后就地跪下。那张冷漠的脸只给出了一个答案。
“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