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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乱历来都是兵家大忌,梁山出兵在即,若不能肃清内患,就根本别提什么发展了。
所以宋清要一劳永逸地解决李应一伙。
宋清前脚下山,内卫的人就在王定六配合下,将还在做梦的李立抓捕。同时抓捕的还有李立的数十心腹和家人。
这是冷兵器时代,没什么仁慈可言,宋清若是败亡,豆娘她们也同样不会幸免。
临近新年,济州城内也是张灯结彩,一片节日的气氛。
老百姓不管你是朝廷还是山贼,只要能让他们吃饱饭,安稳的过日子,就是好样的。
济州城的官吏虽然还是从前的官吏,不过自从被梁山接手之后,欺上瞒下,贪污腐化的没有了,谁不知道梁山是出了名的杀贪官、诛恶霸。要想活命,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不是没有死忠大宋的官员,也曾想过逃跑,不过明明城内没有军兵,可没等他们跑出城,就会被一队不知从那冒出的梁山军士抓获,然后就是罢官炒家,招告全城百姓后打入大牢。
收拾了几个死忠份子后,济州的官员老实下来,反正也不缺什么,管他谁当家呢!
宋清身为梁山之主,在这些官员眼中,无疑于这里的土皇帝,听说他来了,早早就迎着寒风迎候在城外。而四周也被黄信的人马团团围住,名义上当然还是保护寨主了。
黄信一身戎装地站在众官员身前。今天对他来说,绝对是个特殊的日子,从今而后,他将彻底摆脱贼寇的身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成为大金的开国功臣。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这些人很多都见过宋清,知道这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看似文雅,却不是好糊弄的主,听说杀起人来也是不眨眼的,所以在等候宋清之时,都不免心中惴惴,生怕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宋清生气,而丢掉脑袋。
因为是严冬,湖面结冰,船无法航行,所以宋清改乘也辆改制的大船,由数十匹马拉拽着,也不知宋清出于什么心思,这次出行把声势造到了极致。
时近中午,宋清的冰船才姗姗而来,他此行带来的侍卫并不是很多,五百人左右,巨熊一般的贴身保镖铁锤寸步不离地跟在身侧。
船停稳后,宋清却没有急着下船,而是坐上一顶船上带来的大号轿子,由八名身体强壮的侍卫抬着下了船。
“这小贼现在居然有这么大的架子,妈的,是在向我示威吗?”
黄信怒气暗生,却还是上前躬身施礼。
“黄信恭迎寨主”
宋清从轿子的窗口向黄信点了点头,温声道:“让黄将军久候了,我们进城叙话,让大家也都进城吧!”
说完轿帘一放,命众侍卫继续前行,连轿子都没下。
看着渐行渐远的宋清和侍卫们,黄信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心中虽有疑惑,但都到这时候了,那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咬了咬牙,挥手命手下跟上,快步向宋清追去。
第七十六章彻底清洗()
日上中天,正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采购新年物品的百姓,丝毫感受不到空气中暗含的血腥之气。
李应站在一家酒楼临街的窗口旁,紧张地看着越行越近的宋清一行。他的人早就等在码头,所以宋清下船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送到他这。
看着由八人抬着的大轿,李应心中更恨,宋清小贼,就是你哥哥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嚣张,看来你真是在作死啊!
大队人马进城,前面自然有人开道。平头百姓慑于官家的威势,早早就躲闪在路旁。
队伍正行进着,忽然不知从那里跑出一匹惊马,向着队伍就直冲过来。
遇到这种情况,队伍想不停也不行了,有侍卫干脆抽出佩刀冲过去,准备将惊马砍倒,以免冲撞了寨主。
就在这时,一声唿哨从路旁响起,接着无数黑点向宋清乘坐的轿子射去。与此同时,刚刚还是温顺百姓的行人们忽然变了模样,纷纷抽出身上暗藏的武器,向宋清的侍卫们杀过去。
箭矢和各种暗器射向轿子的时候,李应的心都快紧张的跳出来,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街上的斗杀场面,他仿佛看到宋清满身血污地死在轿中的样子。
不过事实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画面,漫天的箭矢只让那八名侍卫受了伤,也仅是受伤而已,没有一个重伤不起的,原来他们的手里突然多了不知从那变出来的盾牌,替他们挡住了大部分的暗器箭矢。
而射到轿子上的暗器箭矢,更是连轿子都没射进去,在一阵叮叮声中纷纷落地,显然轿子是经过特殊改制的。
躲在后面的黄信心中不由一紧,他知道问题出在那了,那有那么重的轿子?不过即便你躲在轿子里,就能躲过刺杀了吗?趁今天你人少,以后恐怕再也没这机会了。
暗暗向手下发了个动手的信号,自己则偷偷溜走了,宋清被杀,他是一定不能在场的。而且他还要调动人马,如果宋清侥幸不死,那就只有他亲自动手,然后在找替死鬼了。
宋清的侍卫在五百人左右,李应和黄信的刺客加起来人数也差不多,一时间街上血肉横飞,不时有人倒下,满身的血污,已经让人分辨不出是刺客还是侍卫了。
铁锤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地杀人,不过他好像对杀人这事很有天分,除了开始几下有些生疏外,接下来可就成他的杀人表演了。一把九耳大环刀犹如旋风一般抡的风雨不透,真是沾着死,碰着亡,在他手下还没有能接上一刀的刺客。
相比于黄信,李应却聪明多了,当见到宋清有准备时,他就知道完了,宋清明知道有埋伏,却还是来了,显然就是冲他来的。虽还有些不甘心,不过他更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
就在李应打开房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一下呆住了。
只见门外原本护卫他的几个心腹此时已经倒在血泊中,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正一边擦拭着带血的匕首,一边还呲着雪白的牙齿冲他而笑。
李应的武功也很高,外号扑天雕,而且擅长飞刀,不过今天他似乎什么功夫都忘了,呆呆地看着伙计身后走出来的人。
“怎么是你?”
来的赫然是宋清的特务头子曹正。
“您这么一条大鱼,当然得由我亲自动手了”
一向不喜言语的曹正今天也话多起来,对他来说,亲手抓捕一个从前连正眼都不看他的人,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你在茶水中下毒了?”
“当然了,我又打不过您,而且寨主说要活捉你,我只好在你喝的茶水中加了点东西,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你们早就注意我了?”
“还没有人能瞒过寨主,你当然也不例外。好了,我今天的话已经说的够多了,请吧!”
“兄弟一场,不能给我个痛快吗?”
“你有拿过我当兄弟吗?”
曹正撇了撇嘴,现在想起和我称兄道弟了,早干嘛去了?再不跟他废话,招手命人把已经手脚发软的李应捆起来。
李应不由闭眼长叹,现在他想死都成了一种奢求。
城外黄信大营。早上黄信走的时候已经交代好副将,集结队伍,随时做好出兵的准备,至于干什么去,他无需向副将解释,到时只要将街道城门封锁,那就是他的天下了。
刚进营门,黄信就觉得不对劲,军营里怎么静悄悄的?早上集结好的人马去那了?难道趁自己不在就偷懒了?
正准备派亲兵去叫副将,忽见自己的大帐里走出一个人来。
“病尉迟孙立,他怎么来了?”
黄信从前和孙立都是林冲的副将,现在他军中不少将领也曾是孙立的部下,所以见到孙立出现在自己的营中,黄信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孙兄,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而且来了也不事先告诉一声,也好让哥哥给你准备些酒菜啊!哈哈!”
黄信干笑着向孙立走去。
孙立则毫不领情地道:“若是早来,也就不会知道兄长谋划的大事了,帐里有人等你,进去吧!”
随着孙立的话音,一声号炮忽然在营外响起,就见一队队梁山军士从士兵的军帐中蜂拥而出,却已经不再是黄信的人马。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此情此景,黄信那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过内心还存着一丝侥幸,他们无凭无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再说还有师父呢!他能看着自己出事不管吗?
像是在配合他的想法,就听中军帐里传出一声怒吼。
“孽障,还不给我滚进来?”正是黄信师父、霹雳火秦明的声音。
师父来了?
秦明霹雳火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性如烈火不说,却也最为护短,只要自己人没什么大恶,他是一定回护的。
所以黄信现在心中也是喜忧参半。整了整盔甲,大步走进帐去。
在黄信进帐之后,孙立挥手命人把黄信的亲兵全部拿下,然后侍立在大帐门口。
帐内,秦明刚刚发了声怒吼之后,此刻却出奇地平静下去,看着装模作样的弟子,心中又恨又痛,自己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弟子?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如此对待徒儿,他们眼中还有师父您吗?”
黄信尤自垂死挣扎地说道。
坐在帅案后的秦明看着黄信久久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把黄信看得心中发毛,才拿起桌案上的一封书信,向黄信挥动了一下,然后深深叹了口气道:“自己了断了吧!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
说罢站起身,再未看黄信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当秦明拿起那封书信的时候,黄信已经有如雷击,不用细看他就知道那是完颜宝康给他的亲笔信。
事到如今,他也无从知道秦明是在那里找到这封被他密藏起来的信。
背叛梁山,勾结异族。那一条不是死罪?秦明让他自己了断,确实是在帮他了。
想想自己的宏图壮志,想想自己这些年在梁山做的一切,想想师父平时对自己的那些不言而教。
黄信呆立片刻,忽地放声长笑,然后猛地抽出佩剑自刎而死。
站在帐外的秦明听到黄信绝望的笑声,也不由落下几滴浊泪,他对这个徒弟还是很有感情的,现在徒弟变成这样,他能没责任吗?
此时济州城街头的血战已经接近尾声。
还没等铁锤杀够,梁山的另外三大杀神鲁智深、武松、李逵也带着人马随后杀来,刺客虽然够凶狠,却怎经得住这四大猛人的狂杀?而宋清也压根没有留下活口的意思,所以没多大一会,刺客就被梁山群凶斩杀干净。
轿门打开,宋清神情冷漠地从里面走出来。他并没有真的让安道玄跟着来。
有感上次在京城的那次被人刺杀,所以宋清特意命人赶制了这顶铁皮打制的轿子,外面在用普通的布料苫盖,若不用手抬,第一眼看上去除了大些,与普通轿子没什么区别。
看着遍地的尸体,宋清的心没有任何起伏,仿佛这寒冷的天气一般,甚至他自己都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也变得这么硬了?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阴沉起来,片片雪花飘飘洒洒地从空中落下,转眼就将原本遍地血污的街道变成了白色。
附近的街道早已经被士兵封锁,宋清吩咐把躲起来的济州众官员找来,立刻收拾街道,安抚百姓。这个春节,他不想让百姓在惊恐中度过。
与此同时,济州城的大街小巷,几乎同时出现许多身着黑衣的精壮汉子,各自冲向早已锁定好的目标,然后就是一阵喊杀和求饶声,再以后就什么声息都没有了。
为了这次清洗,宋清已经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内卫的存在,这样也能更好地震慑那些心存异志的人。
同时宋清为了彻底清洗李应等人在梁山的印记,给曹正下了斩尽杀绝的死令。
这是你死我亡的斗争,心存仁慈,只能是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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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叨叨,一直觉得有件事没办,那就是忘了感谢打赏的九哥他哥,十哥。兄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把感谢放在心头。
另外明天单位组织郊游,更新的可能要晚些,请大家见谅!
最后一件,跪求包养。
第七十七章名声在外()
是夜,宋清决定就留宿在济州府衙。
再有两天就是中国人最重视的新春佳节,宋清不想带着一身的血腥回山,他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有些事不得不迷信起来。
宋清一直对地方官府的运作不太在行,所以在下午的时候,他把济州的各级官吏轮番叫去问话,以增强自己在这方面的阅历。
晚上他又把城中的一些大商贩请到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开了一场新春茶话会。
商人逐利,而不论是梁山现在和将来的发展,都离不开这些商人。总不能还像从前一样,走到那就抢到那吧?
上午发生在济州街头的血战,虽被尽力控制着,但消息还是像风一样在城内传了开去。
这些商人家资充裕,奴仆众多,所以消息知道的也最快最多,当接到宋清的请柬时,都不免惶恐,不知道这梁山贼头要干什么?莫不是要扣下众人,然后在索要赎金?有心不来,却又不敢,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地来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宋清一身公子哥装扮,神态亲和,单从外貌看,很难把他和匪寇联系在一起。而且也毫无难为众人的样子,在酒宴开始后,也是谈笑风生,主动把宴会带入一个个高潮。倒把这些商人弄糊涂了,这小子把我们找来到底要干什么?
随着酒宴的继续,渐渐地,商人们也放下心来,有的甚至主动和宋清套起近乎,聊起感情来。
宋清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打消梁山在这些人心中贼匪的形象。
酒楼内的酒宴在继续,楼外漫天的雪花也在纷纷扬扬地下着。
都说瑞雪兆丰年,不过这个季节,在更北的地方,就算没有雪,也一样的冰天雪地,一样的银装素裹。
上京、皇宫。
大金的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负手站在窗前,看院内飘落的雪花,神思飞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都没有动。
完颜阿骨打如今已经五十四岁,北国如刀的风霜已经让他那并不英俊的面孔满是沧桑,魁梧的身材看似仍旧威猛雄壮,但长年的征战,早已让他的身体伤痕累累。
传奇般的人生,加上平日的杀伐,早已把他的心智练就如铁,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但最近他确实多了一件心事。
昔日不可一世的大辽帝国,如今在他的持续打击下,已经只有苟延残喘的份,天祚帝也不过一条丧家之犬,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踩在脚下。
所以辽国已称不上心腹大患。
宋国就更不用说了,虽说完颜阿骨打很重用汉臣,也很喜欢汉文化,但却从心眼里瞧不起大宋朝廷。连被自己打残的狗都打不过,这样的国家也不配称他的对手,更不值得他太费心神。
真正能让他劳心费神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他死后,大位将由谁来继承的问题,现在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采用汉人设立太子的制度?他也就不用这么费心神了。
几个儿子虽然都握有兵权,可几个兄弟也同样手握重兵。按女真人的制度,皇储已经有人选,虽然还没有最后定下,但将来的皇位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