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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还有我。”银舞也笑道,可是心底还是隐隐有些不安,“谨,让她离开。”
江城谨就像没有听见银舞后面的最后一句话,嘴角含着笑:“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发疯的。”
似是警告,又似是依赖。
银舞一愣,江城谨却笑着离开了寒陆轩。
——————题外话——————
祝大家新年快乐哦~
嘿嘿,有没有人觉得,他们之间有奸情,么么,来收藏和评论,音音就告诉你真相
第二十九章 你全家都有趣()
银舞低着头,思索着刚刚江城谨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城谨已经离开了许久,银舞却依旧子寒陆轩,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样子。
“管家,去请王妃和尚书大人用膳。”江城谨悠然坐在主位上,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
没等多久,花苡浅就踱着步子来到了前厅。
银舞跟在后面,也一屁股坐在位置上,自顾自的吃起来了。
江城谨也没有说什么,任由银舞的随性。花苡浅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尚书大人,多谢你能救红袖。”花苡浅抬头,感激的看向银舞。
那句“尚书大人”,差点把银舞震的愣在原地:“王妃,你还是喊我银舞吧。”
见银舞这么紧张,花苡浅浅“噗哧”笑出了声音:“怎么,银舞竟然会因为本妃的一句话而紧张?”
这句话说的银舞又是一阵尴尬。
“好了,王妃就少说两句吧。”看着银舞吃瘪,江城谨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是嘴上还是帮衬着银舞。
白了眼江城谨,花苡浅安稳的坐在座位上吃饭,没有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三个人谁也没有看谁,都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眼前的饭。这种气氛是花苡浅最受不了的,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个僵局。
江城谨抬起头看着花苡浅:“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干笑一声,挥挥手:“哪个,没事没事,吃饭吃饭。”说着,忙低着头扒碗里的饭,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看着花苡浅的样子,银舞嘴角不禁抽搐:“王妃您……”
话没有说出口,就被花苡浅抬头,呵斥:“吃饭!说什么话!”
花苡浅说完,讨好的笑着,看向江城谨,像一个愚昧无知的小人。
银舞撇撇嘴,一脸的不满,这还是一个王妃的样子么!
“咳咳……”银舞假装咳嗽两声,提醒花苡浅,注意形象。
花苡浅听见银舞的咳嗽声,看向银舞:“尚书大人这是嗓子有毛病还是……”眸子一暗,笑道,“还是脑子有毛病?”
说罢,又对坐在主位上江城谨,娇声说道:“王爷,您看尚书大人病得这么严重,可不是要请皇宫里的御医来看看?”
江城谨听着花苡浅的调笑,嘴角也忍不住弯起一个弧度,配合花苡浅道:“是啊,本王也琢磨着,给上尚书大人看看病。”
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银舞,这一眼,却让银舞有一种渗得慌的感觉。
连忙赔笑道:“那个……呵呵……王妃和王爷真会说笑……”
花苡浅将碗放到一旁,招呼丫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饭局,站起身,对银舞说道:“尚书大人若是再口无遮拦,本妃可就……”
走出大厅,又反身对银舞说道:“不客气!”
银舞一震,有些惊讶花苡浅身上的气势。
待花苡浅走后,银舞摸了摸头上的虚汗,转头对江城谨诉苦:“谨,你这王妃可真是,有个性!”
江城谨回之一笑,看似温润,却让银舞寒从脚起。
“本王的王妃,自然是……”看向别处,轻吐三个字,“有个性。”
干笑一声,银舞悄然起身:“既然王爷和王妃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回府里。”
“银舞怎么就走?”大厅外,花苡浅的声音再次响起。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便装,青丝半挽,鬓下几缕秀发无风飘动,一袭青衣,衬得花苡浅仿若坠落人间的仙子,美好的像是一场迷梦。
“本妃倒是感谢尚书大人的救命之恩,尚书大人怎么如此生分?”花苡浅好笑的看向银舞,好似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般。
江城谨抿嘴站在大厅的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对话的两个人。
银舞倍感压力:这家人的攻击力太强悍了!
“那个……王爷,王妃,银舞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叨扰二位了,就此别过!”
话音落,人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王府。
花苡浅不甘心的在身后喊道:“尚书大人,要不本妃送送你吧。”
刚逃到门外的银舞听见花苡浅的声音,逃的更欢了,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双脚,能更快远离这个地方。
待银舞离开,花苡浅笑的很是猖狂:“哈哈哈……”
之前在尚书府为难本妃,本妃就要你夹着尾巴离开!
花苡浅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呲牙必报的小人!招惹了她,哼哼,就慢慢等死吧!
不过也幸亏他治好了红袖,否则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花苡浅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才注意到身后的那个王爷笑的很是奸诈,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鬼把戏!
“王爷笑得这么欢,还真是让本妃大开眼界!”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花苡浅对江城谨说道。
江城谨并没有因为花苡浅的话而生气,反而笑的更欢了:“没想到本王的王妃竟然是个这么有趣的人儿。”
有趣!花苡浅狠狠的瞪了眼江城谨,你全家都有趣!
———————题外话———————
音音回来了,先更一章,嘻嘻,中午补上三章,明天接着补,外加更新哦
第三十章 国君圣旨到()
感受到了花苡浅的恶意,江城谨自知理亏。立马禁声,不再说话了。
冷哼一声,扭头走回了碧锦轩,不再理会身后的自大王爷。
本来还想送送银舞,结果……
嗯,结果挺好的。
花苡浅嘴角飘过一丝笑意。想想银舞的表情,还真是搞笑。
一个人走回碧锦轩,有些不习惯。
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红袖和绿芜。
“王妃……”红袖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艰难的抬起头,就看见花苡浅。
挣扎着想要起来,给花苡浅行礼,被花苡浅摁在床上。
“你伤还没好,给本妃躺着。”
红袖虚弱的一笑:“多谢王妃。”
花苡浅一见红袖脆弱的声音,泪水就要掉下来:“傻丫头……谢什么……”
红袖突然感觉一滴清水掉落在脸上,伸手去摸,有些讶异。
抬头看着花苡浅,却发现她神色如常,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刚刚的异常,都把它当做是一场幻觉。
突如其来的沉静,让两个人同时手足无措,互相看向对方,尴尬的一笑,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息。
“王妃……”
两个人的笑声被门外的一个谨慎的声音打断了。
花苡浅停止了笑,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对门外的人说道:“进来吧,有什么事情?”
一个花苡浅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太监走了进来。
看见这个太监,花苡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
小太监答道:“回王妃,国君的圣旨到了,王爷请您去接旨。”
花苡浅一愣,就反应过来了,看向红袖的眼神也变得不舍。
看出了花苡浅眼中的不舍,红袖紧张的拉住花苡浅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道:“王妃……别走……”
花苡浅伸处手指,轻点红袖的额头,笑道:“不就是接个旨么,又不是去奔赴刑场,好了,等我接完旨再来看你。”
虽然口里说的轻松,可是,只有花苡浅自己知道,她是有多紧张。
或许,江城谨说的那天,已经到了。
真舍不得啊,红袖,绿芜,你们要好好的,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一定会!
心中暗自下了决心,毅然的走出了房间。
红袖看着花苡浅的背影,有一种再也回不来的感觉。
她有预感,王妃怕是,凶多吉少。
“王妃!”红袖突然出声叫住离开的花苡浅。
花苡浅回头看着红袖,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叫住自己。
红袖绚然一笑:“王妃……记得回来看红袖。”
即使那话里有不安,有彷徨,可是花苡浅还是狠狠的点头:“本妃……一定会回来的!”
毅然的走出了红袖的视线中,连背影都没有留下。
她知道,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红袖和绿芜了。但是,留个念想,总归是好的。
花苡浅走后,红袖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她看见了王妃眼中的决然,她懂!
王妃……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拖着虚弱的身子,红袖悄然的跟上了那抹还未完全消失的身影。
花苡浅并没有直接和小太监去前厅接旨。
出了红袖养伤的院子,花苡浅就停下来,没有言语的看着小太监。
小太监被看的有些慌,不安的低着头,不知道这个王妃想要做什么。
拿出王妃的威严,花苡浅心里虽然笑自己的演技又精进,但还是忍住了笑意,一脸严肃的对小太监说道:“国君的旨意,本妃不应该着如此粗陋的便装,待本妃去换身衣物再去接旨。”
小太监颤颤发抖,显然是被花苡浅吓到了。
见小太监不说话,花苡浅又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待本妃来找你。”
“是。”小太监点点头,恨不得花苡浅立马从眼前消失,真是,太恐怖了!
转过身,在心里比了一个“yes”的手势,很快恢复了正常。
一步步走向碧锦轩,走进自己的房间。
花苡浅有一种宿命回归的感觉。丝毫没有知晓,身后有一个人,一直看着自己。
打开衣柜,依旧整整齐齐。留恋的抚摸着这些衣物,眼中都是诀别,以后,就在也见不到这里的一切了。
就算这里有自己不太喜欢的王爷,可是,这里,她住了这么久,无比熟悉。
想到那个小太监还在原地等着自己,花苡浅飞快的翻出自己最喜欢的那件衣裳,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太过素雅,还是扔在了一旁。
只是,她没有再比划其他衣裳,而是翻出了一颗紫色药丸,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
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下衣柜,就随意披了一件衣裳,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个瞬间,她吞下了紫色药丸。
虽然不喜欢那个王爷,但是却对他莫名的信任。就算此时这颗药丸是毒药,她也心甘情愿!
第三十一章 鸩酒()
泰然自若的走出房间,好像刚刚的事情都只是一场幻梦,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花苡浅离开房间后,从碧锦轩走出一个身影,有些晃荡,却丝毫不影响那人的信念。
她恍惚间,似乎明白了那颗药丸的作用。
花苡浅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径直走到了大厅。
“王妃……”
管家见花苡浅走来,迎面走上去,对她恭敬的行礼。
花苡浅随手一挥,竟然让在场的人有一种披靡天下的霸气之感。
传旨的太监首先回过神,对花苡浅尖声说道:“请都应王妃接旨。”
花苡浅上前一步,看向传旨的太监:“说吧。”
太监有些尴尬的看着花苡浅:“这……都应王妃……接旨应该跪下。”
花苡浅邪魅一笑,让人恍不开眼,说出了话却让人大吃一惊:“女子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还没有谁能够让我花苡浅下跪!”
管家在一旁有些为花苡浅着急:王妃这是做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够说出口!
江城谨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传旨的太监惊愕的看着花苡浅,久久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这个都应王妃竟然会如此大胆。
大厅内一片寂静,怕是都被花苡浅的一番话给惊到了。
“好了,宣旨吧。”最终还是江城谨打破了这个诡异的安静。
太监无奈的打开手中的金黄的圣旨。迫于江城谨的压力,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国君召曰:都应王妃花苡浅,经寡人证实,并非花国公主,因其欺上瞒下,寡人特此鸩酒一杯,即刻饮下!”
太监宣读完圣旨,便招手,两个小太监端着两个托盘,走了进来。
太监收起圣旨,看向花苡浅的眼神变得幸灾乐祸:“王妃……请吧。”
花苡浅依旧抬头看着太监,又看了眼江城谨。
江城谨对着花苡浅轻点头,示意她相信自己。
收回目光,花苡浅看着太监,看着小太监手中的托盘,以及托盘中的酒壶和酒杯。
太监拿起酒壶,倒下一杯酒,在银色的酒杯里,端给花苡浅:“王妃,该上路了。”
话中无一不是高兴。
花苡浅接过太监手中的酒杯,看着酒杯中,晶亮的液体,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难道她,又要死去么?
就算对江城谨信任,这么近距离的面对死亡,任谁都会恐慌。
江城谨看出了花苡浅的不安,走过去,一把搂过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说完,就毅然的放开手,没有再看花苡浅一眼。
如今,他怕是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生生折服了。也许,是爱上了她。
但是这件事情,他,不会对任何人说。他想亲口告诉她,等她醒来的时候。
没有在意江城谨的异常,花苡浅既然选择了相信江城谨,更何况江城谨也说了,要她相信他。
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他?
扪心自问,江城谨真的是一个能够相信的人。这次,就让她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他手中,哪怕是错付,亦不悔!
凝视着江城谨三秒,花苡浅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可是,鸩酒下肚,却丝毫没有异样,花苡浅眨了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是说是鸩酒么,为何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江城谨给的那颗紫色药丸起了作用?心中疑惑不解,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奇怪的看向江城谨:怎么回事儿?
江城谨也满脸疑惑,到底在搞什么,居然没有事情发生,难不成那杯鸩酒,过期了?
就在众人心怀疑惑的时候,花苡浅突然眼前一黑,口中一股铁锈味,最终还是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撒了满地。
江城谨心中一惊,要看花苡浅要倒下,赶紧运功,到了她的身边,搂住了她摇摇晃晃的身躯。
眼中的冰冷比以前更甚,看向太监:“公公,可以离开了么!”
太监被江城谨那一眼看的三魂七魄差点离体,招呼了一声身旁的小太监:“走。”
看着太监离去的身影,江城谨恨不得在他们身上戳出几个窟窿:该死的,别再让本王看见你们!
刚刚看见花苡浅摇摇欲坠,即将倒下;看见花苡浅口吐鲜血,他的心竟然该死的痛,就像是身上的一块血肉被硬生生的割下
那种心痛,无法言喻。
所以看向太监的眼光也不善,啊不,甚至可以说想要将这些人生吞活剥!
花苡浅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