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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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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和众人讲了面圣的经过,最后说到自己只被封了个小县官的时候赵忆丛也有些惭愧了。没想到众人对此倒不甚在意。刘晏道:“不当那官没什么可惜的,长安城里每日的勾心斗角就得费尽心机,哪还有什么时间做自己的事情。栎阳虽小却是自己的地盘,正好可以从容规划一下。”徐之诰也说道:“在这里就算贵为宰相也毫无实际意义,咱们还是做点实际的事情比较好。”

    见众人并没什么失望不满的样子,赵忆丛感动地说道:“你们这些才华之士跟着一个七品县令混日子有点委屈了,不过今后还要多多操劳才行,特别是阳城。”众人一阵大笑,意气风发的走向驿站,倒像是中了状元一样。

    夜以深,赵忆从却仍然难以入睡,吴元济的问题解决了,可是自己来长安的目的却还没有达到。想了很久来到了阳城的房中。

    一见他的神色,阳城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不待他问,赵忆丛直接说明了来意,让他暗中把自己的家人接出长安,安置到自己的家里。此时阳城才真正了解他的身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

    看了看他,赵忆丛说道:“其实我本该早些告诉你的,可是我很不愿意想起从前的事,所以就拖到了现在,现在是让你彻底了解我的时候了。

    听他讲述完从前的经历,阳城神情凝重的说道:“想不到你有这么多伤心的往事,难为你还能保持这么冷静的头脑。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不甘平凡的人而已,想不到你竟有更直接的追求。”

    赵忆丛黯然道:“即使我再想忘记,可是从前仍然是抛不掉的。有时很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走这条争名逐利的路,那违背我的性格。单单是为了找仇士良报仇好象也不对,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冻怕了的人,现在拼命的收集木柴,避免再次挨冻。毕竟那种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受,而我最渴望的自由也只有强大的势力做为后盾才能实现。”

    阳城默然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安置他们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

    随着人流走向虫二楼,将到未到的时候就看见不少人扫兴的走出来。其中一人说道:“神策军就是狂啊,随便一个理由就敢抓人,公孙楼主多好的人呢,怎么会和那个什么赵云飞搅在一起呢,一定是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另外一个人说道:“你小声点,也不怕被人听了去,你可没公孙大娘的好命有庞锐为你出头,你老子不过是个商人怎么能和人家堂堂长沙节度使的公子比!”

    “哎,是呀,庞锐那小子就是有福气,长安最美丽的一朵花就让他给摘回长沙了,也不枉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一人艳羡的说。

    “带走也是没办法的事,庞锐又不能在长安永远呆下去,等他走了神策军对公孙的报复会更猛烈的。奇怪公孙大娘为什么好象很不愿意的样子呢,如果不是庞锐强行把她带走,恐怕她还会在这里呆着。真不知道长安有什么值得她怀念的,嫁给节度使的公子是多少人想得而没有机会的事呀!”

    看着这几个人慢慢走远,赵忆丛木然而立。再去虫二楼已经毫无意义了,好象自己天生就是会带给别人灾祸的,任何女人只要爱上自己,就不会有好结果。公孙能有节度使的公子欣赏也好,起码以后不必过这样的生活了,虽然很难忘记,但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吧!赵忆丛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好象这样想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五月初三,众人早早起身,赵忆丛让刘晏去换取官文准备上路,长安这是非之地一天也不想多呆了。苏玄明清晨过来禀告说昨晚有几个可疑的人物在驿站旁转了很久似乎是有所图谋,后来见防卫森严实在没什么机会才失望的走了。不用说又是李师道再捣鬼,现在真是恨的牙根痒痒。

    刘晏取回官文的时候告诉众人现在街上已经戒严了,从皇宫到菜市口布满了禁军,吴元济已经被押赴刑常想了想,赵忆丛道:“那咱们等过了午后再出发吧,听听消息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众人在屋里谈论着,对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都有些兴奋。地方虽小,但毕竟是他们第一次拥有真正归自己掌控的势力范围呀。

    不久听见三声炮响,大家清楚这是吴元济人头落地了。徐之诰松了一口气道:“来长安的一大心愿算是完成了。”众人纷纷赞同,正七嘴八舌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炸了锅一样到处处是呐喊声。一个随从到外面看了一眼立刻回报:“好象发生了什么大事,四处都是奔逃的人们,士兵正在满街抓人。”

    赵忆丛心里一颤,此事终究没有平静的结束,难道李师道劫了法场么?按理他没有那么大胆子呀。众说纷纭之际,苏玄明走了进来。见众人无恙轻松了不少,立即吩咐把他们团团保护起来。

    见他如此紧张,众人都问外面到底怎么了。苏玄明面色阴沉的说道:“武元衡宰相从法场回家的路上,在靖安坊被人射箭刺杀,然后取他的头颅而去。裴度也在通化坊被刺伤头部,坠入阴沟之中,幸好仆人从背后抱住贼人并大声呼救才捡回一命。”顿了一下又说道:“皇上大怒说自古以来,从没有宰相被刺杀在路边的,这是朝廷的奇耻大辱。下令以后凡是宰相外出之时,一律派金吾卫士保护。而且要拉满弓弦并亮出兵器,在宰相经过的坊市呼喝搜索。已经升任裴度为宰相,命人全面搜索贼人的同党并查清幕后的指使。凡是抓到贼人的赏银一万两并赐予五品的官位,胆敢包庇藏匿者诛灭九族。现在城里已经展开大搜索,对家中有夹壁,复屋的公卿一律进行搜查,我怕公子也遇到危险急忙就回来了。”

    刘晏奇怪的说道:“玄明兄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到如此细的消息,真是手眼通天呢?”苏玄明看了一眼赵忆丛嘿嘿一笑。

    阳城不忿:“纲纪废弛,上陵下替才致使奸臣如此猖狂,纲纪不立则奸雄之心生矣。这大唐真的是完了。”赵忆丛黯然道:“我只替武相难过,昨日他已心生退意,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客死异乡。皇上虽然盛怒之下说要追查,我看最终杀几个无关紧要的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此事不问可知是李师道做的,但皇上拿他能怎么样呢?这种地方我不想呆了,我们立刻出发赶去栎阳。”

    于路上得知刺杀武元衡的人已经抓到了,是在王承宗的家里。皇上龙颜大怒当即处斩了他的全家,此事也就算了结了。虽然谁都清楚,王承宗不过是李师道安排在长安的一个棋子,而且抓到的刺客也都是操着太原口音的士兵。

    整个上午都显得很沉默,最后赵忆丛默然说了一句话:“外藩与朝廷大臣的矛盾由来以久,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李师道的实力使他行事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手一挥就能让宰相横死街头,而朝里纵然骂一片却是杀不死人的。”

    刘晏似乎不为所动,慢条斯理的说道:“乱世之中,强权就是公理。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加强自己的实力,像现在这样与敌人周旋简直与玩火无异。有很大的侥幸成分,很容易就引火烧身了。”他好象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何时都这么安宁,从没有什么感情的起伏。

第63章() 
栎阳城在今陕西临潼东北。城东原为周朝旧都镐京,西面可沿渭河出函谷关直达广阔的中原,北面可渡过黄河沿至河套的广大地区。司马迁说栎阳的地势是“北却戎狄,东通三晋”。而这座小城最有名的地方却在于他曾经是秦朝的都城,直到秦迁都咸阳以后才作为一个县治存在。

    一路绷紧的神经至此才放松下来,看来李师道杀完宰相已经消气了,并没继续找这些人的麻烦。到衙门办了几道交接手续之后正式成为此地的县令。

    安置妥当后,赵忆丛立刻召见县里的官员了解情况。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首先出来禀告道:“本县前任徐晦大人治理之下社会很稳定,人民生活也过的去,赶上好的年景还能有些余钱,在周边这些县里算是最好的了。”说着把户籍等文书一并交了上来。

    翻看了一下赵忆丛觉得很满意。这个县有五千多户人家,数万人口确实算一个大县了。想了想又随意的问了问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事情没解决的。一个衙役回道:“听说大人要来的消息我们都很高兴,大人的英名我们早就听说了,能在你手下做事真是我等的荣幸。”眨了眨眼睛又道:“不过最近有一个案子比较麻烦,我等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要请大人示下。”

    他口里虽然称颂,但神情间不大了然。显然是见自己如此年轻,心里有了轻视之意。赵忆丛心中暗笑,狗眼看人低这句话还真没错,仇士良、武元衡之流对自己都不曾轻视,今天反要被一个小现役看扁了。沉吟了一下平静的说道:“你且说来,叫我参详一下。”

    衙役说道:“前几天有个叫刘安住的人前来告状,说在本县居住的刘天祥夫妇骗走文书不认亲侄并毒打了他,不过他只有一个人证却又没其他证据,我等现在也不知道听信谁的好了。”

    见他身边的几个人也举止轻佻,殊无敬重之意,赵忆丛打定主意找个机会就把他们打发掉,让阳城等人接手。想到这里说道:“本官明日升堂审理,你且把文书留下,回去休息吧。”

    “此处虽不是长安,可也是暗潮涌动埃”他们一走,阳城就笑着问:“你可想到什么办法了?”赵忆丛一笑道:“庞士元非百里之材也,只须轻动所有事情都立刻解决。”

    见刘晏频频点头似乎有事情要说,赵忆丛笑道:“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何必如此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见他问起,刘晏抬头道:“公子离开长安时曾经说我们有很多人暗中帮助,我很想知道具体情况,因为我有个计划需要用到这些人。”

    知道他有这个疑问不是一天两天了,苏玄明很快就查探到各种消息的那天就已经有了这个疑问,能忍到现在才问出来还真佩服他的耐性。赵忆丛也不隐瞒,向众人说出了顾道人和整个太平教暗中帮助的事。

    刘晏沉思半晌道:“如果能得到这股势力自然是好,只是我总觉得这未免也太容易了。如果其中有诈,我们可能会满盘皆输,因为我们的基础建立在他们的支持上不够稳定。”

    看来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呀,可正是为此这件事才显得更可信,否则以顾道人的精明怎么会有这个大的露洞呢。赵忆丛笑道:“我也曾经为此百思不得其解,怀疑他们另有目的,但后来的很多事证明我怀疑是没有根据的,何况现在的条件我们并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们总不能说顾道人对我太好,所以我要和你翻脸吧。”

    “也是,现在确实没的选择。以后有选择的时候再尽量改变这种情况吧。”刘晏接着说出了自己的设想。听完之后赵忆丛连连点头,称赞道:“你的计划很好,不过需要李青的配合,等我把她招来你们再商议吧。”

    次日,赵忆丛升堂,命人把刘安住带上堂来。

    刘安住跪倒说道:“大人,小人有冤枉,请您做主。”

    赵忆丛道:“起来回话,一定要如实讲来,不得隐瞒。”

    原来栎阳城外住着刘家兄弟两人,老大叫刘天祥,老二叫刘天瑞。

    时逢大灾之年,官府不开仓放粮,反而让百姓外出逃荒。老二看哥哥刘天祥年纪大了,就让他留下守家,自己带着一家老小外出谋生。

    当时两家并没有分家,但老二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老大就建议说:“兄弟,咱们再次相见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万一我们再也见不到面,孩子们就无法认祖归宗了。趁大家都在,我们立个分家的文书,以后也是个相认的证据。”

    老二同意,找来和刘家关系很深的邻居李社长做证人。当下就立好文书,哥俩人手一份,证人存了一份,然后兄弟告别。

    十八年后,老二夫妇病死,儿子安住做了一家财主的过继儿子。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遗言,向财主说明情况后带着父母的骨殖回原籍安葬,并带着父母分家的文书做为证据去见大伯。谁知道伯母起了坏心,假装要看文书,拿到手后就不认人。

    刘安柱见状就往回要文书,没想到脑袋反被打的鲜血直流,伯父回家后听信了伯母的言语也以为是骗子而不相认。情急之下安柱想到了当年的证人李社长,就去见他。说明情况后,李社长为了证实真伪让他诉说文书的内容,见所述符合就让他到官府来告状。

    赵忆丛听完后就让衙役去传刘天祥夫妇。不大功夫,两人被带上堂来。

    首先问刘天祥:“刘安住告你夫妇骗走文书不认亲侄,反而毒打其身,可有此事?”刘天祥道:“我从来没见过安住,全凭文书为证。如今这孩子硬说是我侄子,咬定我妻子骗走了文书,我妻子又说没有见过,我也没办法定夺。”

    赵忆丛又问杨氏。她一口咬定根本就没什么文书。想了想又问她:“刘安住身上的伤可是你打的?”

    杨氏道:“此人和我纠缠不清又私自入我家,我一怒之下就打了他,请大人明断。”赵忆丛转头为难的对刘安住道:“你说杨氏夺走文书并无证据,她既然承认打了你,我准你打他们一顿,以出你无辜被打的怨气,此事就此了结你看可好?”

    刘安住怆然泪下,道:“大人万万使不得,哪有侄子打伯父伯母的道理?我本是认亲葬父,行孝而来,又非夺什么家产,叫我干这种逆伦之事至死难从。”赵忆丛勃然大怒道:“大胆狂徒,我看你分明是想借认亲之名行夺产之实。”对刘天祥夫妇说道:“看来他真的是个骗子,情理难容。你们先回去等着,我来日升堂严刑审讯,今日就此退堂。”说完,拂袖而去。

    不一会儿,那几个衙役走了进来,说道:“大人刚才断案似乎有不妥,既不询问证人也不仔细了解情况就下结论,恐怕会让人耻笑。”

    见到他们那付幸灾乐祸的表情,赵忆丛心里也有了怒意,反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一个叫王强的衙役提着嗓子说道:“可以去把刘安住说的那个财主传来了解情况,然后再听取李社长的证言,看他说的是否为实。”赵忆丛问道:“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只有人证而无物证,如何能让人心悦诚服?”王强等人顿时哑口无言,无奈的退了出去。

    第二日再次升堂,传来李社长和杨氏夫妇争辩,暗中却吩咐牢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见堂下仍争执不休,杨氏仍咬定没见过什么文书,赵忆丛高喊传刘安住上堂审问。

    下边有牢子回答说刘安住病重将死,动弹不得。不一会有牢子又来报告刘安住已经死了,堂下顿时喧闹。赵忆丛不动声色的问:“可查明死因了么?”验尸仵作回答:“看尸体约十八岁,太阳穴有被他物所击打的伤痕,也是造成死亡的原因,伤口周围青紫色。”

    听完之后,赵忆丛再次转头问杨氏:“昨日你承认把人打伤,如何却把人打死了。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伯母?”杨氏仍然矢口否认。见她仍然不认,赵忆丛沉声道:“大唐律令规定,亲属之间相犯,准五服以治罪。在刑罚上,凡服制越近,以尊犯卑,处罚越轻,以卑犯尊,处罚越重。反之服制越远,以尊犯卑,处罚越重,以卑犯尊处罚越轻。若是亲友,你为尊他为卑,纵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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