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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都不是正经人,金口玉言都用在这里,大宋焉有不亡之理?
李茂也是没辙,只能先把仪式做完,然后让郑爱月姐妹把两个附送的新娘子送回去安歇。
他脑子有点乱,这件事怎么善后得仔细琢磨琢磨。
孟玉楼经过婚礼后似乎解开了心里最后的一道束缚,“我说了不善妒,但是月娘那边只是挂个名不能乱来,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我不用再多说什么。”
李茂见她过来给自己宽衣,哭丧着脸道:“我知道轻重,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别提这些闹心的事,什么时候爆了再说吧!”
孟玉楼昨天晚上被潘大娘叫到了房里,一番教导叮嘱后知道了男女之事到底该怎么做,但没有经验,知道的再多也没用啊!
李茂看出孟玉楼心中的紧张,嘿嘿笑道:“春宵苦短,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大保健了?”
孟玉楼脸色更红了,疑惑道:“大宝剑,什么大宝剑?”
“方言,说了玉楼也不懂,我们还是继续吧!”李茂笑着去解她的衣衫,至于解释什么是大保健,那还是算了。
孟玉楼稍微挣扎了一下也不动弹了,潘大娘说只会痛一下,应该能撑住,她即便被贼匪刺伤了也没掉过眼泪呢!
李茂慢慢的解着孟玉楼的衣衫,心绪却发散开来,回忆着和她的点点滴滴。
原本只是阻击西门庆施展的美男计,结果就像是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了房主,直接砸手里了。
是什么时候情感有了变化?李茂想到了那次遇到匪徒袭击,孟玉楼挡住贼人让他先逃走,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对孟玉楼的感情有了变化。
最让李茂觉得愧疚的是孟玉楼为救他,竟然拿着婚书在法场为他喊冤,那个时候李茂真的感动了。
如果没有孟玉楼和吴月娘拖延时间,他的坟头草估计都发芽了。
孟玉楼身上的头面,衣物都被解除了,李茂的思绪也收回来,不禁赞叹了一声,“美人如玉剑如虹,说的就是玉楼这样的美人吧!”
孟玉楼常年练剑,体格和柔弱的女性不同,人鱼线,马甲线之类的都有,全身没有多余的赘肉,看着就赏心悦目。
孟玉楼羞的一翻身钻进了被子里,俏脸微红道:“大郎,我真的很美吗?大郎不是骗我的吧?”
李茂郑重道:“不光是脸蛋美,身材更好。”
李茂深知有些人就是衣服架子,只有一张脸能拿得出手,如果真排排站,还真找不出几个能有孟玉楼这么靓身材的美女。
孟玉楼被李茂搂抱在怀,身体不由自主的有点僵直,嘴唇都抖动起来,只是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在李茂的无声教导下,孟玉楼初尝滋味有点不知所措。
李茂一番动作下来,美人早已如坠入山雾中迷迷糊糊。
春风几度玉门关,痴缠无比自然不必细说,第二天李茂和孟玉楼起床,有过深入交流之后各自的观感又不相同,相视而笑,两个人感觉彼此的心更加贴近。
但是想着昨晚被送走的那对新人,李茂又是一阵头大。
他和孟玉楼有感情基础,和李清照绝对是先结婚后恋爱。
至于吴月娘,只要有脑子就知道不能碰,这是内宅不宁搅家不良的节奏啊!
第一七九章小人物的日常()
“玉楼,我们今天要去童大人府上拜礼,早饭就不必吃了,到了童大人府上一道吃吧!”
李茂没有用孟玉楼服侍穿衣,他还有些不习惯有人伺候穿衣的生活。
孟玉楼也是独自穿好衣衫,突然说了一句话,道:“大郎,我不准你去那个贱人的房里,好不好?”
“吃醋啦?我就知道,玉楼如果不吃醋,那就怪了。”
孟玉楼却说了一句让李茂险些摔个跟头的话语,道:“哼!昨晚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便宜了那个贱人。”
李茂和孟玉楼去了童贯的府邸,童贯和李茂夫妻美美的吃了一顿大餐。
童贯在用餐的时候还叮嘱了李茂,李茂一一牢记在心,他当然不蠢,抱紧了童贯的粗大腿才好混生活嘛!
这顿饭刚吃完,只见童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也顾不得童贯责骂了,急道:“大郎,酒楼出事啦!”
童虎说今天一早,酒楼来了一波客人,纯粹是来找茬的,一顿吃喝后不但一文钱都没有给,反而说酒楼是他们家主人的,而且还拿出了一份契约。
徐宁当时就火了,和那伙人打在了一起,不料那伙人外面还有帮手,呼啦一下子冲进来二三百人,徐宁等人顶不住被赶了出来,徐宁本人也被打断了一条腿
童贯听了童虎的讲述,冷哼一声,“真是翻天了,不知死活的东西”
李茂忙道:“大人,些许小事交给凌云处理就是了,您是什么身份,处理的无不是军国大事,这等小事如果还要劳烦大人出手,岂不让人笑话。”
童贯被李茂这无形的马屁一拍心里受用,但还是说道:“大郎,给我往死里收拾,如果不行就调派禁军把那些兔崽子一勺烩了,在这京城还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
李茂准备把孟玉楼送回家中再去看看,可是孟玉楼说什么也不答应,李茂只好带着她一起前往了。
此时酒楼外面热闹的仿佛集市,早晨的打斗引来了无数看热闹的人。
李茂和孟玉楼带着几个童贯府邸的家将分开人群走进去,只见确实如童虎所言,酒楼已经被二三百人霸占了。
李茂现在是什么人?当然不会露胳膊挽袖子动粗了。
他回头对童虎说道:“你去开封府,调派三班衙役前来捉拿匪徒,人来的多一些,最好弄些弓箭来。”
孟玉楼原本想要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酒楼里那么多人,“大郎,刚才童虎说那伙人还拿着一份契约,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啊!”
李茂暗忖莫不是那个酒楼掌柜的搞的鬼?一房卖了两家?真要是这样还有点不好办啊!
不到一刻钟,开封府的衙役就到了,其中五十人还拿着制式弩弓弩箭,为首的人是都头黄忠康。
黄忠康来到李茂面前,一拱手道:“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李茂一指酒楼内的那些人,“统统带回衙门问话,如果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黄忠康心里一紧,他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酒楼里为首的那个人他认识,乃是猪尾巴,是城内有名的泼皮无赖,如果只是泼皮那还好办,关键是猪尾巴背后的人他惹不起啊!
黄忠康低声道:“楼内为首之人乃是猪尾巴,这猪尾巴是京城有名的泼皮,据说猪尾巴还是朱大人府上的远亲”
李茂听着猪尾巴二字有些耳熟,随即想起曹正说过这个人,背后似乎还有一个大靠山,此刻听了黄忠康的话,冷笑道:“这是命令,你敢抗命不尊?”
黄忠康也清楚李茂的底细,两下都是他惹不起的主,但权衡利弊,觉得童贯怎么也比朱勔父子厉害一些。
黄忠康一挥手道:“把酒楼包围起来,你,你,还有你,跟我进去抓人,先亮家伙免得吃亏了。”
黄忠康认为应该知会猪尾巴一声,告诉猪尾巴这酒楼的主人不好惹,如果能劝走,再好不过。
猪尾巴是存心来找茬的,而且还有签字画押的契约文书,能劝走才怪,黄忠康好说歹说都没用,顿时翻脸了。
衙役蜂拥而上,倒是把猪尾巴吓了一跳,道:“黄忠康,你这是抽哪门子的疯?”
黄忠康皱眉道:“猪尾巴,上峰有命,我们混饭吃的还能怎么样?赶紧找人回去送个口信,再反抗不从,真的会下杀手,我根本说不上话。”
猪尾巴虽然横行几条街,在京城也算有一号的泼皮,胆子都是泼天大,见黄忠康这么说,知道有些不妙,看来这次自告奋勇,这是踢到铁板上了。
开封府尹杨时今天正准备好好的歇息歇息,不料下人来报说衙役们抓来了二百多个泼皮,杨时顿感头痛欲裂,二百多个,牢房够用吗?每天还得管饭呢!
但是一下子抓来了二百多泼皮,而且还牵扯到李茂,这件事不太好插手。
杨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本府身体欠安,此事就让通判处理吧!”
通判韩瞿也是官油子,京城内的大大小小的势力和圈子都记着一本账。
案情非常的简单,猪尾巴手中有一份酒楼的出售契约,而被李茂推到前台的童虎手里也有一份,争执的就是酒楼的最终归属。
“此案涉及到酒楼的前主人掌柜的,在没有找到掌柜的之前,此案暂且搁置,都回去等候消息吧!”
李茂一看韩瞿的敷衍,杨时也没有露面,就知道那朱家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但就这么敷衍过去,他的生意和前程还要不要了?立即出口道:“通判大人,我有不同的建议。”
韩瞿耐着性子问道:“李提刑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本官愿闻其详。”
李茂将两份契约文书拿了过来呈给韩瞿,“大人请看,这份契约缺了一样东西,不知大人看出来没有?”
韩瞿看了半天觉得两份文书都差不多,“本官没有看出来,有何不同之处还请李提刑明言?”
“童虎的契约上有掌柜的亲笔签字,而猪尾巴的则没有,只有一个手印而已,大人,依照大宋律法,该如何决断呢?”
韩瞿这才注意到确有不同之处,他深深的看了李茂一眼,“那依李提刑的意思,该如何决断呢?”
李茂笑道:“猪尾巴等人恶意欺诈,一干人等打五十大板,首犯猪尾巴刺配千里,不知大人觉得怎么样?”
韩瞿心说,你这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当我不知道这酒楼是你买的吗?反正老朱家的人找你算账,找不到我的头上。
韩瞿点头道:“李提刑言之有理,本官的身体有点不舒服,看起来要告假一段时日。”
第一八零章朱勔之子()
李茂也不理会韩瞿和杨时如何踢皮球,既然踢到他的怀里,那他还客气什么,当堂将猪尾巴等人一顿好打,首犯则被关进了开封府的大牢,等着刺字发配。
开封府前一阵马蹄声响,李茂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三旬的男子翻身下马。
趾高气扬的走进了衙门,目光最后落在了孟玉楼身上,顿时大放光彩,色迷迷的看个没完。
“来者何人?”李茂明知故问,一看那颗出奇的大脑袋,肯定是那个朱大头了。
朱汝贤冷笑一声,“本官乃光禄大夫朱汝贤,你是什么人?”
“下官开封府提刑李茂,不知朱大人前来有何公事?”
朱汝贤斜眼瞥了瞥李茂,“本官的院子前段时间购得一栋酒楼,不知为何被开封府锁拿,是否该给本官一个说法?”
李茂佯装不知把此案的过程一一讲述,“巧取豪夺不外如此,朱大人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吗?”
朱汝贤哼了一声,“有不清楚的本官自会跟杨大人讨教,不知杨大人何在?”
李茂说了一句不清楚,转身对黄忠康道:“黄都头,动手,狠一点。”
黄忠康有点头疼,当官的都遁了,留下他这个芝麻大的小官杵着,见个人都是爹啊!
黄忠康看了看朱汝贤,又看了看李茂,吐气开声道:“先杖责后刺配,行刑。”
“大胆?”朱汝贤大声断喝,瞪着眼珠子盯着黄忠康。
黄忠康见李茂的眼神瞄过来,知道此时违背了李茂的意思,那么他这个开封府的都头也就当到头了,为了自己的饭碗,只能顶着朱汝贤的压力,虽让李茂是他的现管呢!
随着黄忠康的命令,衙役们如狼似虎把猪尾巴按倒在地,碗口粗的棒子如雨点般落在猪尾巴的身上,五十大板下来,已然昏死了过去,可见真的下了狠手没留力气。
朱汝贤看着李茂和黄忠康,怒极反笑啧啧有声,“李茂是吧?一个小小的提刑,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李茂的目光不甘示弱的看着朱汝贤,“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一个无赖捣子,本官倒是想起了一句话,狗仗人势,就是不知道谁是人谁是狗啊!”
朱汝贤伸手点指李茂,“出口不逊大言不惭,我要让你知道本官的厉害”
朱汝贤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心腹仆从一溜小跑几开,低声对着朱汝贤的耳朵说了几句,让朱大脑袋脸色数变。
得知其中的关窍,朱汝贤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大骂阴险小人,这不是给我下套吗?你可真够狠的,竟然让我跟童贯的人掐起来,这笔账我也记下了。
朱汝贤变脸比翻书还快,好像刚才那些狠话不是他说的,“原来是新科状元郎,瞧我这记性,哥哥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一切都是哥哥的罪过,这一篇还望凌云就揭过去吧!”
朱汝贤从仆从手里拿来千贯钱引,“这点钱就当是哥哥请你吃酒,这件事到此结束,那些人就当是个屁,把他们放了吧!”
李茂暗道朱汝贤不简单,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朱汝贤这番作态如果事情还不能了结,这就是诚心和朱大脑袋过不去,死磕下去谁也讨不得好处。
“小弟受之有愧,日后咱们兄弟当多亲多近,一场误会翻过去就是了。”
“哥哥家里还有些事情,今天就此告辞,至于这些泼皮无赖,就任凭李大人发落了。”
如果朱汝贤没有提及猪尾巴,李茂就想把猪尾巴给废了,也算是给曹正扫清一个障碍。
但朱汝贤既然这么说如果还针对猪尾巴,那就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了,当即对黄忠康说道:“都头,把人都放了吧!”
黄忠康吩咐衙役将泼皮赶到街上,苦着脸来到李茂面前,“大人这次肯定得罪了朱汝贤,朱汝贤是有名的阴险小人,最擅长背后捅刀子,大人千万小心。”
李茂知道黄忠康这是向自己靠拢,刚才也多亏黄忠康给他城了场面,这就是个人情。
“都头,如果朱汝贤找你的麻烦,尽管告诉我,都头不妨去童大人那里挂个一官半职,也好让那家伙知道收敛,都头以为如何?”
黄忠康求之不得,看出李茂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人,“多谢大人栽培,黄忠康一定尽心尽力为大人办事。”
黄忠康知道禁军有一支乃是童贯的私兵,就算朱汝贤想要收拾自己,也得掂量掂量能否惹得起童贯,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暗忖刚才立场足够坚定,站在了李茂这边,可谓因祸得福啊!
孟玉楼走到李茂面前,“大郎,酒楼的事情就交给旁人处理,我们去禁军的军营看看。”
李茂点点头,他已经是禁军的挂名指挥使,虽然不是朝廷任命,但童贯说话也好使啊!有这么一个兼任的职务确实应该去看一眼。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捏孟玉楼的脸颊,“玉楼,去看看倒是可以,但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否则会被人笑话的。”
孟玉楼脸色顿时红如朝霞,碍于人多眼杂只能狠狠的瞪了李茂一眼,若是人少,李茂的肋下软肉肯定又要遭殃了。
童贯直接掌握的禁军分为两部分,一部分驻扎在童贯的府邸内外,大概有三千人左右,负责府邸的安全事务,另外的兵力则驻扎在东京城外的一处地方。
皇帝赵佶对童贯执掌兵权非常放心,从来就不过问枢密院和禁军的事情,童贯也会做人,表面上做的滴水不漏,很是和光同尘一副盛世王朝的景象。
李茂和孟玉楼联袂来到城外的禁军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