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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一个买卖人如何敢和权势滔天的宦官杨戬作对,能拿到几百贯钱就不错了,总好过一文钱也捞不到。
现在有人愿意拿出一万贯来买酒楼,掌柜的起初不相信,接着见李茂说的信誓旦旦还要立字据,心思不禁活泛起来问道:“这位大官人,你所言当真?不是来戏耍老朽,看老朽的热闹?”
第一七四章慕名李师师()
李茂见对方意动,立即从身上拿出一万贯的钱引递了过去,“掌柜的不相信我?只要你敢卖,这笔钱就是你的了。”
掌柜的害怕李茂反悔,回去拿来地契等文书一股脑的交给了李茂,“客官,您看看还缺什么?我这就去给您拿来。”
李茂仔细的看了看,“契约文书不缺什么了,但需要掌柜的去一趟衙门,这契约没有官府的印鉴,也是废纸一张啊!”
掌柜的只想拿着一万贯跑路,离开这个伤心地另外再开一家酒楼,当即和李茂等人来到了开封府。
掌柜的听到官府内的人称呼李茂为大官人,这才知道客官也是背景深厚。
掌柜的现在恨死了当官的,心下不禁腹诽,心说你们因为我家的酒楼最好掐起来,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才好,全死了更好。
契约文书过户建档很简单,李茂毕竟是一府的七品官,代武大郎做下了这笔生意,甚至酒楼的店小二和厨娘都送给了李茂。
“徐大哥,你带着手下的弟兄,去酒楼拾掇拾掇,暂停营业把那些桌子椅子都捣腾出来,咱们得重新装修装修,有点跨时代的特色。”李茂笑着吩咐道。
徐宁就怕闲着没事干,听了李茂的话,立即回去找人干活,手下人知道大郎李茂出手大方,伸伸手动动腿,肯定能弄个百来贯花花,因此干劲十足。
李茂和童虎走在街上,看到不时出现的青楼,李茂心里一动,“童虎,这城里最出名的可有一个叫李师师?”
童虎笑道:“大郎也知道李师师的大名?不过那是以前,我听人说过几年前李师师名贯京城,就连官家都偷偷去呢!”
李茂愣道:“几年前?现在呢?”
童虎道:“李师师现在也是京城的四大名妓之一,其他的三位分别是刘婆惜,小月奴,孙雪儿,这四个人乃是京城妓家最大的招牌,大郎如果想弄青楼,最少也要弄到和她们一个档次的美人才成,还得有文采呢!”
李茂完全没有听到童虎在说什么,他的心思全在李师师身上,原来这个时候李师师都已经二十多岁啦!
那么水浒传里说宋江和李师师,燕青等人的故事都是完完全全的虚构了,因为到那个时候李师师都四十岁了,燕青能守着可以做娘的李师师双宿双栖?
没想到李师师真的和宋徽宗赵佶有一腿,看来稗官野史的记述有时候不能不信,尤其是京城小报盛行,堪比八卦狗仔队呢!
现在想来李师师必定没有了二八年华的风姿,赵佶才把李师师甩了另寻新欢。
“大郎,大郎?”童虎见李茂愣神不语,几次召唤才把李茂的魂叫回来。
李茂问道:“李师师现在何处?”
童虎答道:“就在前面的燕子巷,大郎难道想去看看?”
李茂点头道:“既然来了,如果不见上一面,心里总像缺点什么,童虎头前带路,我倒要看看这名传千古的李师师究竟是何模样,和历史上的四大美女有多大的差距。”
燕子巷不深,李茂和童虎来到此处发现巷子外留有几顶轿子,几个仆从模样的在一旁候着,看样子估计轿子里的人都是来看李师师的。
李茂刚想往里走,就听到一阵吸引人的歌声,李茂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是声音婉转,悦耳动听,不问可知演唱者是李师师。
李茂心下感叹,名妓果然有傲人的资本,怪不得能引得徽宗赵佶成为入幕之宾。
大约过去了一刻钟,歌声停下后李茂赞叹道:“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也不虚此行啊!”
李茂正感慨着,巷子里走出来几个人,估计是听完了词曲准备离开了,李茂忙和童虎走了过去,来到门外道:“东平府李茂慕名而来,不知可否一见?”
李茂的话音落下,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推开门,“请进,官人如果想要听曲得再等一会,我家姐姐正在歇息呢!”
“我只是来和师师姑娘聊聊天而已,听不听曲都是次要的,小姑娘还不头前带路。”李茂说着递给小姑娘一块散碎的银子。
小姑娘得了银钱,脸上的笑容越发绽放,“官人请随我来,师师姐姐就在前面呢!”
就要见到艳绝京城的李师师,李茂多少有点紧张,痴愣片刻才跟上少女的脚步来到了里面的正房。
“姐姐就在里面,官人进去吧!”少女把李茂领到了正房外。
“也不知道究竟长的怎么样,如果只符合赵佶一个人的审美观点,长的和瘦金体似的,可就枉费我心血来潮来一睹你的芳容了。”李茂想着手往门前推。
一个年约二十的美人坐在绣墩上,怀里抱着一面琵琶,此时她正调试着琴弦,不成旋律的音符不时响起,有如泉水叮咚,更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李师师听到门响,抬起头来看着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顿时展露出职业般的微笑道:“公子稍等,琵琶弦有些松了,奴家调调弦。”
李茂不知道古人称道的四大美女究竟是什么模样,但眼前的李师师绝对有可以称为美女的本钱,长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白净的面皮,眉毛很细很长,眼睛不大不小,如一汪深潭清澈,鼻子很挺,嘴唇很薄,下巴略尖,再配上耐看的脸型,很符合后世的审美观点。
此时的李师师已经二十岁出头,真难想象倒退几年,她该是何等的娇媚动人。
“你就是李师师?”李茂肯定面前的确实是一个美人,但还是想要亲口证实一下。
李师师此刻正好调试好了琴弦,起身微微福了一福,“奴家正是师师,公子不是东京人吧?不知道大郎想要听什么曲?”
李茂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李师师,道:“我并不是来听曲的,只是想来看看你,你管我叫大郎就是,周围的人都是这么叫我,公子什么的就不用了。”
李师师白皙玉指按在琵琶弦上,“大郎怕是失望了吧!奴家年华老去,难有往昔之姿。”
李茂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二八年华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双十年华犹如初绽的莲荷,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擅场。”
李师师双手按在琵琶上,愣愣的看着李茂,眼睛顷刻间湿润了,低声道:“多谢大郎谬赞,可惜有人只懂得含苞待放,却不懂莲荷初展,想来那些话都是敷衍奴家罢了。”
第一七五章美人未迟暮()
李茂若有所思,心中暗忖道:“古话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想必赵佶那个皇帝是此中好手一个吧!”
李师师轻轻拭去眼眶里的湿润,福了一福,“奴家艳名远播,而今年老色衰,过眼的繁华只是刹那,能在这天地间走一遭,不愧为人矣!岂能奢求更多呢!”
李茂觉得李师师有些悲观,但也和风气习俗有关,这时代女子及笄之年便开始考虑婚嫁,青楼女子的黄金年龄也是及笄之年到二九年华,年过双十的李师师,在世人眼中的确老矣!
但是在李茂的后世心理中,及笄之年不过是小学五六年级,二九年华也才迈入大学校园。
二十岁出头的李师师,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璀璨耀眼的年纪,可惜一干人等不懂得欣赏,只能说审美观点和他大相径庭啊!
李茂笑道:“女人家果然都喜欢伤春悲秋,说这些难免心情郁郁扫兴,师师身在青楼阅历不凡,不如看看我这个人怎么样?”
李师师诧异的瞥了李茂一眼,随后正色的瞧了瞧,“大郎器宇轩昂,仪表不凡,想来不是普通读书人,听闻靳柯状元郎是东平府人,大郎稍微带点清河县口音,定是那状元郎李茂李凌云吧!”
不得不佩服李师师消息灵通,只凭传闻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吗,至于状元郎,那属于黑箱操作,李茂也不想时刻挂在最边上炫耀,李茂话锋一转道:“让师师见笑了,不知师师是否还想着官家皇帝?”
李师师摇摇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回不了头,只有留在回忆里才最珍贵,大郎说对吗?”
李茂听出了李师师话里的无奈和思念,一个皇帝,一个青楼女子,再加上赵大赵二家的皇帝做的多少有点窝囊,这段风流韵事估计也就是故事了。
“浮生如此,别多会少,不如莫遇。”李茂深深的看了李师师一眼,“希望师师快乐一些,双十年华才是人生的开始,何必多做几十年人间惆怅客,游山玩水寄神于山水也是不错的选择。”
李茂觉得自己让李师师离开京城没什么不对,这样一个剔透玲珑心的女人,不应该经历国破家汪之痛,那不是女人的战场啊!
童虎看到李茂如此快就出来了,诧异道:“大郎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是不是没吃药,我这里有番僧的妙药,保证大郎服下之后金枪”
“我又不是来寻花问柳,只是一尝夙愿而已,见到活生生的人,总比传说和一幅画来的真实,但也跪在真实啊!还有那个什么番僧,秘药,你可悠着点,别吃死了。”
李茂记得西门庆就是因为吃了番僧给的助兴之药,连连操劳把自己搞死的,前车之鉴不远,当引以为戒。
童虎暗道可惜,李师师再怎么没了当初花魁的名气,也是有名的妓家,仪态万千啊!
大郎只是来看看,实在可惜,如果是他,肯定此刻还在那雪白的肚皮上快乐的划船呢!
李茂和童虎出了燕子巷,突然发现大街小巷都张罗着彩饰,似乎国家有什么大喜事似地。
没过多长时间,李茂就看到了一张告示,原来是皇帝将茂德帝姬下嫁给蔡攸,也就是蔡京的儿子,赵佶和蔡京成了亲家。
“感情我这婚礼就是搭个顺风车,算是集体婚礼,还不是c位,人家那是众星捧月,我就是那个小星星啊!”李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李茂和童虎来到刚刚买下的酒楼,这才知道酒楼的名字叫樊楼,估计是因为酒楼的掌柜的姓樊吧!
“大郎,您可回来了,刚才来了一伙泼皮无赖搞事,被我们打跑了。”徐宁邀功似地说道。
李茂哦了一声,“泼皮无赖?”李茂看了看在酒楼帮忙的曹正,“曹正,你不认识吗?”
曹正摇头道:“没有见过,我虽然也算是泼皮,但只在这附近的三条街吃得开,估计是别处的泼皮,捣子。”
李茂招呼曹正走进雅间,“曹正我有件事交给你办。”
曹正激动道:“大郎,我曹正这条命就是您的,有什么事您吩咐就是了。”
李茂点点头,“曹正,我觉得你的名头还不够响亮,你看今天来闹事的泼皮都不认识你,这样下去厮混不出名堂。”
“名堂?”曹正疑惑不解道。
李茂笑道:“所谓名堂,我想你成为京城所有泼皮地痞的老大,你有这个雄心没有?能不能办到?”
曹正高兴的搓搓手,“大郎说的是真的?如果大郎肯帮我,那我就敢干,反正我不怕死。”
李茂拍拍曹正的肩膀,“你有这个心就好,先把伤势养好,趁着这个时间我再想想,既然要搞。”
李茂有心把曹正培养成京城的地头蛇,成为消息的一大来源,就算是看小报,也需要人手,他一个人怎么看得过来。
关键是曹正本身给力,有股子闯劲,再加上背后还有豹子头林冲,说什么李茂都要把曹正扶持起来。
“曹正,你在繁华地段找找看,如果有合适的地方弄一个赌坊先尝试一下。”李茂说道。
曹正一愣,看着被拾掇的规整的酒楼,疑惑道:“大郎这个酒楼不是要做赌坊吗?这里的地段最好啊!”
“是给你弄的,规模小一点,你手里没有一个营生,怎么能吸引别的泼皮过来,到时候四海些,豪气点,不要在乎百八十贯银钱,起码也得博个仗义疏财的美名吧!”
曹正用力点头,“曹正明白,什么脏活累活我出面来干,和大郎没有丝毫关系,就跟朱大头他们一伙一样。”
“朱大头是谁?”李茂好奇问道,这个绰号倒是非常生动形象。
“朱大头就是朱汝贤,他爹是朱勔,很受官家宠信,在东南号称土皇帝,京城的乞丐都知道,金腰带,银腰带,蔡家世界朱家坏,这朱家父子权势滔天,为人还坏的不得了,最招老百姓的恨了。”
李茂摇头失笑道:“以前我只知道高衙内,现在看来高衙内不过是一个智商明显余额不足的家伙,在纨绔中垫底儿的货色,”
李茂正想着,楼下传来了一阵叫骂声,很快就动起手来了,李茂和曹正走下来一看。
徐宁带着人和一伙人你来我往拳脚横飞,曹正说道:“大郎,我认得他们是刚才来的那伙人,真是讨打呢!”
李茂看到十多个泼皮身手敏捷,而且非常敢下死手,徐宁等军兵没占到多少便宜,看来是经常动手打架,经验非常丰富。
李茂高声道:“徐教头,只要不出人命就好,打完了都拉到开封府去处理。”
作为开封府的提点刑狱公事,李茂觉得应该把自己的职责充分发挥好,给京城治安做出一份自己的贡献。
第一七六章婚事()
李茂觉得童贯给他安排的这个官职太好了,有什么事都能及时处理,最后还能祭出官府大旗来说事儿,开封府虽然没落,没有了包老黑,但用来唬人一样效果显著。
不到一刻钟,徐宁等人就把来闹事的泼皮给打的躺满一地,哼哼唧唧响声一片。
李茂走到一个明显是头的泼皮面前,这个泼皮被打断了一条腿,龇牙咧嘴的看着李茂,怒道:“小子,真有胆气啊!连杨公公的买卖都敢插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李茂想起了胖掌柜的话,笑道:“是杨戬吗?我还怕不是他呢!都给我送衙门去,先关几天小黑屋再说。”
杨戬?那也是结下仇怨的,东平府险些被腰斩弃市,归根结底还不是杨戬的根脚。
那人大叫道:“我们都是杨公公的家奴,你敢动我们?”
李茂懒得搭理这些泼皮,冲徐宁一使眼色,徐宁带着军兵们如狼似虎把这些泼皮带走送进开封府的大牢。
放下李茂忙着酒楼的事情不说,这伙泼皮被送到开封府衙门,衙门里的人都知道是李茂过手的事情,哪个敢阻拦?统统关进了大牢。
但是谁还没有个三亲六故,小道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都知道杨戬家的仆从被收拾了一顿。
杨戬官拜节度使,此人对赵佶最大的用处是能捞钱,刮地皮本事无人能及,连尚小塘那样的中产之家,也被杨戬一支笔给弄的没有栖身之地,由此可见捞钱的本事有多厉害。
杨戬最近想到了一个讨徽宗欢心的想法,他知道赵佶喜欢微服私访,喜欢放得开的青楼女子。
他就准备在闹市间给官家弄个落脚的地点,让赵佶摆脱皇宫的束缚,亲眼看一看大宋世界的繁华,一来二去就相中了李茂买下的酒楼。
在杨戬看来,一个酒楼那还不手到擒来?他正想着着过几天就忽悠官家出宫。
到时候在酒楼弄些青倌人,名妓,美人秀色可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