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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烈-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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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李猪儿的对食妻子紫环被安禄山仗毙之后,李猪儿对安禄山伺候得更是无微不至,令安禄山觉得李猪儿用起来是顺心顺手,处死了那么多宫女宦官,安禄山都没有对李猪儿下杀手,反而赏赐了不少财物。

    严庄将李猪儿请出之后,盯着安庆绪说道:“晋王,要想保住性命,为今之计就只有晋王身登大宝,成为这燕国之主。”

    安庆绪吃了一惊,自己还是戴罪之身,怎么身登大宝?心中已经有预感的安庆绪说道:“父皇身体还算强健,我怎么能够身登大宝?”

    严庄一脸郑重:“听李总管说过,皇上最近的身体不是很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晋王就只有登位以维持大燕国的传承了。”

    安庆绪听明白了严庄的话,考虑片刻,满脸狞色抬起头来问道:“那什么时候父皇归天?”

    李猪儿眼中射出怒火,接口道:“皇上眼睛不好,也就是这几天了,晋王要做好准备啊。”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小声的商量了起来,所以安庆绪在今天晚上穿上了燕神军小兵的衣服,带着跟随他退回洛阳的一万燕神军进了皇宫,统军的正是曾沛,回到了洛阳曾沛也是差点被杀,最后也是严庄保下了曾沛,被夺取军权的曾沛回家思过,不过这只燕神军在曾沛手中已经六年了,上下军将具是门生亲族,安禄山派来统军的将领这时已经身首异处。

    安庆绪捏了捏拳头,发觉满手都是冷汗,又察觉背后也全部是冷汗,湿漉漉的难受至极,看着台阶上面神情自若的严庄,安庆绪不由得暗暗佩服,严相真是处变不惊。

    曾沛已经带人守住了宫门和外围,而内侍和宫内的禁军又基本是李猪儿的人,照理说安庆绪是稳操胜券了,但是弑父的那种感觉就像一只黑手,紧紧的攥住安庆绪的心脏,令他呼吸都困难。

    寝宫内安禄山已经睡下,多喝了几杯酒的安禄山一躺在榻上就发出了鼾声,李猪儿仔细的检查了周围,然后挥手示意,里面侍候的八名宫女和宦官都悄无声息的退下了,李猪儿默默地站在安禄山的榻前。

    这时没有旁人在前,李猪儿的眼中放出了仇恨的眼光,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安禄山肥胖的身躯转动了一下,安禄山微微抬起头来,叫到:“怎么有风?李猪儿。”

    李猪儿上前一步,声音恭恭敬敬,但是嘴角的一丝冷笑却是安禄山看不见的了:“皇上,房中的窗户没关,猪儿马上关了。”

    李猪儿快步去将开着的窗户关上,又走回榻前,安禄山已经又睡了过去,李猪儿盯了安禄山半晌,感觉安禄山已经熟睡,转身走到挂有一把横刀的墙前面,轻轻的抽出了这把安禄山最喜爱的宝刀。

    李猪儿双手持刀,慢慢的举了起来,双手微微发抖,毕竟在安禄山的淫威之下那么长时间,只是一股仇恨之心支撑李猪儿,害怕那是肯定的,李猪儿保持举刀的姿势良久,安禄山突然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大睡,鼾声更加响亮了。

    李猪儿轻轻的叫了一声:“紫环。”手中的横刀用力劈下,“扑”的一声正中安禄山凸起的大肚子,这一刀用尽了李猪儿浑身的力气,这把横刀是李隆基御赐给安禄山的精品,刀锋十分锋利,刀身狠狠几乎全部劈进了安禄山的肚中。

    李猪儿一抽刀,安禄山的鲜血顿时溅到了李猪儿的脸上,连嘴里也溅到了一点,安禄山咋受重创,惨叫一身就抬起了上半身,李猪儿这时所有的恐惧一下涌上心头,只觉得脚软得向面条一般,横刀一下就掉在了地上,人也瘫倒在地。

    “谁敢伤我?李猪儿,李猪儿何在?”安禄山嘶吼,双手摸在腹部,满手都是温热,直接摸进了腹腔之中,安禄山这一句话将瘫倒在地的李猪儿惊醒了,李猪儿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就往门前逃。

    李猪儿这一声安禄山听在耳中,手扶伤处安禄山下了床,立时明白是李猪儿伤了自己,安禄山一下床肚中的内脏肠子磊磊结结顿时全部滚了出来,掉到了脚面上,安禄山毕竟是上过阵的武将,立时知道自己是受了致命伤。

    安禄山大喊:“来人,李猪儿何在?”结果无人应声,安禄山想起白日间严庄向自己提议,说是新进了一批宫女内侍,都是会伺候人的,可换原来那批,安禄山就同意了,现在一想,这次刺杀绝对是有严庄参与,安禄山捂住伤处下了床,心中尽是愤恨,严庄自己如此信任,居然想杀我?

    安禄山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大量的失血已经让安禄山神志不清了,大喊了一声:“贼由严庄!”顿时扑倒在自己的内脏和血泊之中,随着安禄山身体微微的抽搐慢慢平息,在安禄山身边不远处那把李隆基御赐的横刀散发着寒光,仿佛在讥笑这个祸国逆臣。

    天宝十五年十一月初二,安禄山在洛阳内李猪儿所杀,随后等候在外的严庄和安庆绪进入寝宫,将安禄山的尸体在床下挖坑掩埋,严庄第二天和李猪儿联手宣布安禄山病危,李猪儿持安禄山圣旨,封安庆绪为太子,监国,严庄随后附和。

    曾沛到晋王府请安庆绪上殿监国,群臣不敢违抗,此后十天,安庆绪宣布安禄山归天,自立为帝,年号载初,随后发丧,一月之后安庆绪杀安禄山宠妃段氏,并勒死自己的亲弟安庆恩。

    安庆绪随后在洛阳继续征兵,并取民粮以为军用,准备来年与李佐国决一死战,洛阳十室九空民不聊生,迎来了最寒冷的一个冬季。

    疏勒城如同一个巨大的巨兽盘踞在赤河边,一排排的水车在赤河边像是一个个巨大的卫兵,小雪初晴,天空多云,湛蓝的天空时隐时现,疏勒城四门的积雪都有专人进行清除,虽然下过一场雪,不过打开的城门道中干干净净,这一场雪是安西的第一场雪,雪量不大,房屋上面只有薄薄的一层。

    疏勒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城市沿着城墙又形成了一个城区,在这个城区建起了一层外墙,疏勒现在的城市规模已经比原先扩大了四倍,靠近西面的城墙已经修到了赤河边上,这时疏勒的东门站立着一排顶盔贯甲的将领,疏勒守将段珩站在第二个,他已经被封平西将军,这是个杂号将军,不过有独领一军的权力,统领疏勒的守军,后面站着的都是疏勒守军的校尉以上的军官,在段珩前面站着的是李护的父亲,李佐国的堂叔李跃行。

    李跃行交出了手中的兵权回到了疏勒养老,同时带带李护的两个儿子,平时带着亲兵出城打打猎,生活得无比逍遥,李佐国封李跃行为定西武侯,这是李佐国封出的第一个武侯。

    李跃行不时的往东张望,神色有点焦急,转头问段珩:“昨晚怎么会下雪?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司空的行程,你派人去迎了没有?”

    段珩微微一笑,说道:“定西侯,你已经第四次问这个问题了,末将已经派人迎上去了,相信不会错过司空一行人。”

    李跃行说道:“我们应该迎上去啊,在这里等算什么?真真让人心焦。”

    段珩嘴裂得更大了:“定西侯这话是第五次说了,司空吩咐过的,不让定西侯出城迎接,定西侯是司空长辈,这是司空专门吩咐的。”

    李跃行不由语塞,狠狠瞪了段珩一眼:“你这小子,还敢开我的玩笑。”

    段珩、李护和李佐国这些小辈都是李跃行看着长大的,所以段珩和李跃行说话比较随意,李佐国趁冬季开始了巡视安西,疏勒作为李佐国的起家之地是第一个巡视的地方。

    远处两匹战马飞驰,带起了一片碎雪,仿佛在两名骑士后面拖出了一条白龙,骑士是段珩派出迎接李佐国的骑兵,两骑在城门口下马,疾步走到李跃行面前跪下禀报:“报定西侯,司空的骑兵距离疏勒只有五里,一刻钟之后到达。”

    李跃行哈哈大笑:“好好,司空马上要到了,马上去准备酒席,老夫要好好的和司空喝一杯。”

    后面的话是和段珩说的,现在李佐国在疏勒的府邸还在,李跃行的侯府就在李佐国的府邸旁边。

    远处已经出现了大队骑兵前进的黑影,一片片一排排骑兵如同黑色和红色的海浪,翻滚着向疏勒涌来,旗帜如云铁蹄震地,当先一骑李跃行远远看去,不是李佐国李司空又是谁?

    李佐国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到疏勒了,看着巨大的城池,李佐国不由胸中涌起自豪,自己来了,改变了很多东西,让安西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强大的边镇,扫清草原,威临各国,怛罗斯大胜,安齐斯关大捷,西北的草原部族基本上全部扫平,这种成就感只要想起李佐国胸中豪情满溢。

    看着在城门口迎接的李跃行,对这个堂叔李佐国由衷的感激,不但是为了李跃行对自己父子的忠诚,也不是培养出了李护这个大将,是因为李跃行的知进退明事理,李跃行主动交出兵权的行为,成为了一个榜样。

    子弟有从军的安西老将都提出了要交出手中兵权,这就是李跃行起到的作用,段珩的父亲段云天也提出了交兵权回家养老,段云天也是最早跟随李嗣业的老将之一,李佐国这时就可进可退了,对于段云天的请辞李佐国驳回了,让其继续守住达伦关。

    李佐国的亲兵在距离城门一百米处一起停马,李佐国单骑向前来到了城门口,李佐国甩蹬下马,上前几步扶住了正要下拜行礼的李跃行:“定西侯免礼。”

    李跃行站直了身体,看着李佐国刚毅的面庞,脸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李佐国感觉得出,堂叔是真的为自己感到高兴,李佐国放开扶住李跃行的手臂,退后两步对李跃行躬身一礼:“大郎给堂叔问安了,母亲十分关心堂叔,问堂叔什么时候愿意到龟兹小住几天?”

    

第六十二章 动中有静() 
第六十二章  动中有静

    李佐国开始巡视安西的时候,逃至襄阳的李亨没有奉诏回到巴蜀,逃至成都府的李隆基本想让李亨回蜀中相聚,被李亨所拒,李亨发檄天下称:“父皇稳居蜀中,今天下崩坏,有安西李佐国,范阳安禄山两贼作乱,大唐北地尽失,关中失陷,长安破灭,东都被占,亨自父皇亲封监国,却陷城失地,如今当聚天下兵马誓死与贼厮杀,但求能收回大唐失地,故不敢到蜀中尽孝,如北上不能胜,则当北向而亡…”

    意思就是我现在不去蜀中,就在荆州招兵买马,要和李佐国跟安禄山决一死战,因为李亨身边聚集了一众文武,不少爱国之士也向李亨身边集中,南边的三道节度使也都表示支持李亨的行为,都做出反应,贡献兵力粮草,集中向襄阳运送,大唐的希望仿佛就在李亨身上,对于李隆基的不战而逃,不少大臣口中不说,但是心中却是不无怨言。

    李亨这时候正是一个标杆,所以现在李亨也有底气不去听从李隆基的吩咐,李亨在襄阳开始接受黔中道、江南西道、淮南道和山南东道四道的军队和物资,看到还有那么多大唐的节度使支持,李亨似乎又恢复了几分精气神,开始雄心勃勃的准备来年夺回长安和洛阳做准备了。

    襄阳北部码头,这时顺江而来的船只源源不断,一排排的士兵正在从船上下来,不过身上的衣服显得非常的杂乱,并不是唐军的军府,不少下船的士兵根本没有武器,身上穿的也不过是平民服色,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不少人脸上只有茫然和恐惧,看来这些士兵的来源是有问题的。

    李亨脸色极度难看的看着这些从江南来的“精兵”,转头对站在身后尉迟长龚说道:“这就是刘节度使派来的所谓的江南道的精兵五万?这完全都是一些农夫,那里是什么精兵。”

    尉迟长龚满脸苦笑,这几日兵是来了不少,总数已经达到了八万,黔中道和淮南道送来的完全就不是什么兵,全部是农夫,只有少量统兵将领手下的亲兵还算合格,但是数量少得可怜,还有的就是所谓的民间义士了,这些民间的豪强难得有一个将自己推荐给大唐太子的机会,带着庄客家丁就来投军了,在尉迟长龚看来这些人就是乌合之众,在李佐国的安西军面前就是个笑话。

    好不容易等到江南的刘正送来了五万精兵,李亨正在为前面的农夫们伤脑筋,这时一听刘正的五万精兵来了,就兴致勃勃的跑来迎接,那只一看这兵员的素质,就如同被打了当头一棒,什么精兵,只怕是才放下锄头的农夫。

    码头上一艘巨大的战船靠岸了,跳板搭起之后下来了三十几名身穿铠甲的军将,在码头上问了站岗的士兵之后就直奔李亨所在之处而来,到了李亨不远处,这几十还像军人的汉子跪拜李亨,口称江南道府兵前来太子麾下听用。

    李亨满脸都是不爽,鼻子里发出声音问道:“刘正不是说五万精兵吗?我怎么看到的全是农夫?这是怎么回事?”

    那几十军将面面相觑,李亨这话说的是刘正,但是这些在刘正手下的军将怎么好贸然回答?隔了不久当头的一名将领说道:“太子殿下,这些却是江南道的府兵,只不过这几十年江南没有战事,所以本来是府兵自备的铠甲武器基本上都没有了,因战事紧急,所以召集了之后刘节度使就让他们马上上船出发了,说是太子这边会解决铠甲武器的,末将这里有府兵名册,太子可派人清点,绝对没有差错。”

    李亨鼻子都气歪了,这算什么?武器铠甲找自己解决?自己的一万多从长安逃出来的禁军都还缺少武器铠甲,大唐和平已久,就算是有战事也是在遥远的北方和西北,南边的这些道府兵制度形同虚设,不但没有了武备,可能连每年的训练都没有了,这样的士兵怎么可能派上用场?

    还要李亨管饭,虽说三道送来的粮草不少,但是这十几万人的粮草可不是小数,李亨想想就觉得头疼,还来年反攻长安,明年能够将这些农夫训练得能够走直线就不错了,李亨心中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下面直冲头顶。

    李亨直接打马转身就走,丢下一句:“尉迟将军,你负责他的的事情。”身后的禁军连忙跟上李亨,一行人头也不回的就回转襄阳去了。

    三十几名军将跪在地上,都抬眼看着还留在原地的尉迟长龚,尉迟长龚摸摸鼻子苦笑道:“都起来吧,等下集中你们的人,先到襄阳城边扎营,其他的事情安顿好了再说。”

    尉迟长龚也是没有办法,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与安西军交锋,连安禄山的军队都相差甚远,见识过安西军厉害的尉迟长龚只觉得太阳穴一鼓鼓的抽疼,秋日的阳光已经不再明媚,只觉得无比刺眼。

    尉迟长龚和李亨都在头疼南边的士兵素质之底的时候,在河北道的房山郡,史思明为了守住这个河北道的西边门户,在房山集中了两万士兵,准备死守房山,统兵大将是史思明手下大将唐黑虎,这唐黑虎是胡人出身,为奚人,素有勇力,且有统兵之才,深受史思明喜爱,手中有四千奚人组成的铁骑,号称黑虎骑,本来在范阳道北面门户居庸关驻守,史思明大败之后将其南调,成为房山守将。

    史思明现在已经领教了安西骑兵的厉害,河北一马平川,适合骑兵,因此史思明心中十分害怕,已经在幽州召集十七个大的草原部族会盟,希望能够借兵抵挡安西军的进攻。

    唐黑虎得了史思明的严令,只能死守房山,不能出城野战,心中也是郁闷,自己的骑兵在守城中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史思明的大败也让唐黑虎知道安西军不好惹,也不想出去和安西军野战,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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