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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恃乃修真界第一美人;又是千香谷的圣女;身份贵重;觉得上官慵在修真界青年才俊中并不算最出众;配不上自己。
可是在来到哀牢山之后;见到如今成熟稳重了许多的上官慵;心中青睐不已;早已经将他看做自己的夫婿。所以才会这般亲昵;这般放肆。她可是哀牢山未来的女主人;在自己的地界上;有什么说不得做不得的?
就连上官清都她得很;上官慵竟然会为了一个焕纱和自己这样说话!
她不由得怨毒的剜了欢颜一眼;咬着牙道:“慵哥哥;你这样待我;可是为了焕纱师妹?”
上官慵面色一沉;怒道:“师妹;莫要胡言!”
杜若弦气恼的跺了跺脚;指着焕纱道:“你就是看她漂亮;所以处处护着她。我不过就说了几句;也没怎么着她;你就迫不及待的赶我!你没瞧见人家师兄师妹亲热得很;分明不是寻常关系;哪里轮的上你巴巴的护着?”
听了这话;君不夜和欢颜都不由得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悦;却又因为身份;不好多言;但都露出了几分不满的神色。
上官慵看了他们一眼;顿时明白;心中更是气急;他对这杜若弦本就没有太多好感;如今听的她这样的话;更是厌恶至极;但他自小修养就极好;即便怒极;也隐忍着;沉声道:“师妹好歹也是千香谷圣女;如此尊贵的身份;怎可这样污蔑他人。焕纱师妹乃是女子;你如此说;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
听得这话;欢颜果然配合的咬咬唇;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态来。
她这样的容貌配上这样的神情;真真是泥人也会融化了。上官慵顿时更觉得过不去;又道:“夜深露中;师妹还是请回去休息吧。”
杜若弦哪里肯依;她咬着唇;眼眶红红的;看着上官慵道:“我怎么就坏了她的名声?分明是你处处袒护!是你不够光明磊落;觊觎人家的美貌!”
上官慵只觉得头都要炸了;他紧紧蹙着眉;冷眼看着杜若弦;眼底只有厌恶。
杜若弦恼得面红耳赤;她咬着牙道:“上官慵!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
上官慵仍然不语;眼神更冷了几分。
杜若弦见他这样;满腔怒火无处撒;忽然一转身;一掌就拍向了欢颜。她这一招来的出其不意;任谁都没料到她会突然对欢颜下手。君不夜慌忙要挡;欢颜却暗中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出手。
待得上官慵反应过来时;杜若弦的手掌已经拍在了欢颜的肩头。在他们的眼中;只见焕云搀着焕纱退后了几步;焕纱面色一白;嘴角隐隐有血迹;神情顿时萎靡了下来。
“杜若弦!”上官慵面色骤变;他立刻挡在了欢颜的面前;怒视着杜若弦;冷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对我哀牢山的可人动手是为何;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杜若弦没料到这焕纱的修为如此不济;她不过用了三成功力便让她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心中不由得鄙夷;面上却是故作镇定道:“怎么?不过是打了一个小门派的无名弟子;他们能耐我何?”
原本她之前的温柔和善还有邀请他们出门赏景都是装的;若不是上官慵;她恐怕还会继续装下去;不为别的;就在美男子焕云的面前多留些好印象也是值得的。
可是此刻;她已经恼羞成怒;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对焕纱的嫉妒也升到了顶点;所以才会忍不住对她出手。
打了焕纱;她原本还有些后悔;可是见上官慵这样的语气神态;心中的愤怒如火烧一般;才会冷冷的说出了这样没分寸的话来。
上官慵冷冷的看着她;摇了摇头道:“好;好;好;很好!如此德才兼备;温柔善良的千香谷圣女;实在让我大开眼界!也罢;你毕竟是客;代表的事千香谷;我不能对你动手!但我们之间的婚事;便权当从未提过吧。”
“我上官慵平庸无能;配不上如此优秀的圣女。”说完;他不等杜若弦说话;便转身冲着欢颜二人躬身行礼赔礼道歉:“二位;是上官慵无能;让二位受了委屈了。”
欢颜摇摇头;苍白的面上飘着两团不正常的红云;轻声道:“与上官师兄无关;师兄切莫自责。”
焕云也摇头道:“此事;的确不关上官师兄的事。”
见他们如此大度;上官慵心里对杜若弦的厌恶又上升了一层。他打定主意;将焕纱送回房间休息后;他便要去找爷爷;说什么也不能娶这么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
眼看着三人离开;杜若弦独自一人在藏宝阁前吹着山风。
她忽然觉得有点冷。她这是怎么?为什么会在上官慵的面前失控成这样?懊恼的咬咬牙;她使劲的跺了跺脚;暗骂道:“都怪焕纱那个狐狸精;装什么柔弱;真以为楚楚可怜就能迷倒男人了?我就不信了;她真能比过我!”
上官慵将欢颜送回房间;又送了些伤药;言辞恳切的再三道歉后;这才离去。
关上房门;欢颜面上的苍白慢慢消失;恢复了正常;她揉了揉肩膀;只觉得有些酸痛;根本没受什么伤。这杜若弦的修为看来并没有太多的长进。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脑海中已经暗暗做了计较。
不多时;君不夜到了她的房中;未免被人听见谈话;便布置了隔音结界。
“何必挨她那一掌?”君不夜劈头盖脸便是责怪。
欢颜微微一笑;淡淡道:“若没有她这一掌;我还真不知今夜该如何行动。说不得;我还要多谢她呢。”
君不夜凝视着她;猛然醒过神来:“你的意思是;今夜你就要夜探?”
欢颜点点头道:“既然知道了藏宝阁的位置;也知道了有一百零八道禁制;我不试试;如何能甘心!说不定;瑶草就在其中。”
君不夜知道她心中急切;便道:“我和你一起去。”
欢颜忙摇头;沉声道:“不可;夜探的时候;必定是深夜;月黑风高的;你能看得见吗?”
君不夜哑然;面色难看了些。
入夜若未掌灯;他便如同失明一般;看不见任何事物。适才出去赏景;也是因为一路有着琉璃灯;且欢颜又一直和他搀在一起;所以才蒙混过关的缘故。
可若是随她去夜探;危机重重;他若是一旦失明;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又沉了几分。
欢颜宽慰道:“原本我就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你不必自责。我总觉得今夜不会太平。那杜若弦是个善妒的;说不定就会来找我的麻烦;若我们都不在;说不定会惹出麻烦来;你且留在这里;替我挡住她;给我争取时间。”
君不夜凝眸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但他的心中此刻就如同火烧一样难受;他跟着来;是想帮她的!不是做这些小事;但他的致命的弱点;便是夜盲!暗暗攥紧了拳;他从未有一刻如此嫌弃自己。
“那禁制;你打算如何破解?哀牢山不比连云观;要进藏宝阁;连云观那一套;必定是不行了。”君不夜垂着眸;轻声说道。
欢颜倒是不在意;她抬起手;一缕灰色的气流在掌心流转;她自嘲般道:“上古神阵都能破;这小小禁制难不住我!若是混沌之气不能;我还有这一身无所不能的血呢。”
她特意加重了无所不能四个字;眼底一抹红光闪烁;深沉的恨意从骨子里流淌出来。
有些恨;她不会挂在嘴上;但却牢牢的刻在心里。
孟星璇;你我之间的命债又多了一条;总有一日;我会与你好好清算。
…本章完结…
152夜探与巧遇()
夜色浓;月中天。
一道黑影从练功台处闪过;速度之快;宛如风略过。唯一发现了她身影的只有漫天飞舞的流萤。
“主人;走左边的小道。”轻揉的声音响起;空灵而悦耳。
欢颜微微点头;一个闪身便转入了左边的羊肠小道;她刚走过。右边那条石板路上便走过两个巡夜的弟子;二人有说有笑;嬉嬉闹闹的走远了。
天蚕王又接连给欢颜传递了几个讯息;让她避开了巡夜的人或者一些隐秘的禁制;最终她平安的到了藏宝阁前。
兴许是对这一百零八道禁制十分有信心;藏宝阁竟无一人把手。
欢颜站在一株大树后;让天蚕王感知了片刻;知道四周并无人之后;她闪身到了藏宝阁前。这藏宝阁是一方宝塔;高九层;塔顶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若有人擅闯;这铃铛便会发出响声;届时整个哀牢山的人都会齐聚。
沉思片刻;就在欢颜决定动手破除禁制时;她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眉头微蹙;她忙藏了起来;看向来人。
黑暗中一个身穿月色华服的少年小心翼翼的靠近;白净漂亮的脸蛋噙着得意的笑。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很是聪明机灵。
他走到藏宝阁前;四下里望了望;发现没有跟着自己;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白玉牌。
从欢颜的脚步;只隐约看到那白玉牌散发着盈盈光泽;似乎还雕刻了什么;却是看不真切。
“天玄地方;为吾道长。”他默默的念了八个字;然后将那白色的玉牌轻轻抛起。那玉牌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托着一般;轻飘飘的飘在半空;然后轻轻划了一个圆弧形;便稳稳的立在半空。
很快;一道有一道的涟漪从玉牌四周散开;那少年轻轻一笑;颇为欣喜;又偷偷转头看了看身后;确定无误之后;跨步迈进了那层层涟漪中。
欢颜眸光微闪;速度极快;在那少年刚进入禁制内她便紧跟着走了进去。
一步踏出;她看到的是古朴的房间;悄然回头;她看到自己的身后是一片水波荡漾;而她正对面的房间的墙上则是长长的阶梯;蜿蜒往上而行。
那少年此刻已经站在房间内;看也看着宝塔的第一层;径直迈步朝着阶梯而去。
欢颜一直施展着凝息术;进屋后只来得及打量了一眼;便躲在了角落里;阴影正好将她覆盖;不容易被发现。那少年却仿佛根本没有察觉一般;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与此同时;哀牢山后山一间大殿内;上官清静静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紧的蹙着;他的手中拿着一块传音玉牌;应该是刚刚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上官慵坐在下首座;眉头也紧紧的蹙着;脸色不大好看。
他的对面;一个穿着紫色纱裙的少女静静坐着;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腰间的香囊;不知在想些什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可恶;魔族实在可恶。”好一阵子;上官清才怒声呵斥道。
上官慵和上官倩皆是一愣;二人同时看向上官清;颇为疑惑。
“爷爷;发生什么事了?”上官倩最沉不住气;皱着柳眉问道。
上官清将那传音玉佩放在桌上;沉着脸道:“今日清晨;连云观满门尽被魔族屠戮干净。”
“什么?”上官慵惊的站起身来;怒道:“魔族竟然这般疯狂?那连云观不过是个小门派;怎会引来如此杀身之祸?难道魔族是打算向我们修真界开战了吗?”
上官倩也附和道:“魔族既然如此可恶;欲要开战;咱们奉陪便是。”
上官清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摇头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容易?你们没见过魔尊;不知道他的厉害!他若是要覆灭修真界;轻而易举。你们还是给我安分点的好。”
听闻这话;上官倩明显不服;她撅着嘴道:“爷爷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魔族灭了连云观满门;虽说只是一个小门派;可这涉及到咱们修真界的脸面;若是听之任之;以后;咱们修真界还拿什么和魔族对抗?”
上官清冷着脸瞪了上官倩一眼;摇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贸然惹祸。”
上官倩还欲说什么;却听得上官慵沉声道:“这消息是爷爷从何处得知?既然连云观被灭了满门;这消息又是如何传出来的?”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上官清赞许的看了上官慵一眼;神色也缓和了些;慢慢道:“此事;是从重华宫传来的。应该是真实的。”
“重华宫?”上官慵蹙眉:“他们又是如何得知?”
上官清微微叹息一声;好一阵子才道:“哎;你们可还记得当年重华宫仙法大会上;夺得第一名的那个小丫头?”
“宁欢颜?”上官倩疑惑的叫出了一个名字;脑海中浮现的是一道柔弱的身影;有些怯懦有些安静。
上官慵则是道:“莫非;此事与那宁欢颜有关?”
“我想起来了。”上官倩忽然插嘴道:“哥哥莫不是忘了之前的传言;那宁欢颜已经背叛了重华宫;如今成了魔族的圣女;变得阴狠歹毒;手段狠辣至极。”
“那撑天柱就是这宁欢颜损坏的;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真真可恶至极。”上官倩越说越愤怒;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上官慵则是沉思了片刻;总觉得这样的宁欢颜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径庭。
上官清听了上官倩这番话;叹息着摇头道:“此事便是因她而起!重华宫传来的消息说;连云观的一个弟子赶到重华宫;欲要让他们赔偿宁欢颜在连云观抢走的珍宝。重华宫的人自然前去查探真假;谁知尚未到连云观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那连云观早已经成了一片低语;遍地尸骸——门中弟子不论大小;通通丢了性命——”
说到最后;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上官倩义愤填膺道:“这宁欢颜可真是不要脸;堕落成魔不说;还巧取豪夺;重华宫难道就不打算惩处她吗?”
上官慵微微凝眉;低声道:“或许;此事没这么简单。”
“哥;你怎么帮那个魔女说话。”上官倩一脸厌恶;冷冷道:“当初那宁欢颜就是装出一副温柔可怜的模样;谁知道还不是暗暗思慕自己的师尊;而后又堕落成魔;满手鲜血;害死了无数的百姓;你怎可帮她说话?”
上官慵眉头蹙的更紧了些;他没有理会上官倩;看着上官清道:“爷爷;孙儿只是觉得;此事或许另有隐情。若那宁欢颜真要灭了连云观满门;又为何独独放走一个弟子去给重华宫通风报信;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上官清看了二人一眼;沉思片刻;淡淡道:“此事究竟如何;自有重华宫论断。只是有一点可以断定;这魔族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有大的动作。后日便是倩儿的婚礼;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慵儿;这防护一事;你需得加派人手;好好防范才是。”
上官慵自然聪明;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连云观的事——”
上官清没有说话;只听的上官倩冷哼道:“自有重华宫的人管;哥哥你费什么心。你有那闲工夫;不如多和杜若弦好好联络联络感情;咱们哀牢山的未来;可在你的肩上呢。”
提到杜若弦;上官慵的脸色变了变;不耐道:“胡说些什么;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
上官倩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上官清看着自己被宠坏了的孙女;无奈道:“罢了;她不过有些小孩子脾气;你和她置什么气!不过;倩儿说的也对;你和杜若弦可以试着多交往一些;毕竟你们已经有了婚约——”
不待上官清说完;上官慵便突然跪在地上;沉声道:“求爷爷收回成命;解除孙儿与千香谷的婚约。”
上官清面色一变;猛的一拍扶手站了起来;怒视着上官慵。
上官慵知道惹恼了爷爷;可是心中实在不喜那杜若弦骄纵轻狂的模样;便硬着头皮道:“爷爷;孙儿是认真的!孙儿知道爷爷只是为了哀牢山的未来做考虑;可是孙儿实在无法接受杜若弦;还请爷爷莫要强逼孙儿。”
这孩子莫不是和杜若弦闹了别扭?
他收敛了怒意;耐着性子道:“你们吵架了?”
上官慵摇头;语气中带着怒意:“是孙儿配不上千香谷的圣女。”
“胡说。”上官清脸色一沉:“你是哀牢山未来的掌门;你都配不上还有谁配得上?”
说完;又放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