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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周围情况了。
萧嘉穗抽杖在手,向着刚义的身上抽过去,一旁的李纯飞马过来,轮画戟挡住,两个人交战的功夫,就听西夏军中一片欢呼传来,却是宋军的左翼在看中军被阻,刘法生死不明之后,无力再战,被梁宽的人马一下给撞破了,欧阳侯被梁宽一锤打死,左翼完全失守了。
萧嘉穗情知这样的情况下,再战下去,已经是不能了,于是口中不住的打着呼哨,招呼自己的人马过来,护着刘法徐徐而退。
战场之上,卞祥、朱仝二人都听到了萧嘉穗呼哨,于是一齐向后退,卞祥更是扯翟进后退,铁鹞子因为李金的死,正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之中,所以并没有能组织起进攻,任着卞祥、翟进二人向后退去。
朱仝正向后退,一个重骑向着他叫道:“朱将爷,您看!”朱仝依声看去,就见对面鲁智深被西夏军层层围住,那和尚杀得狂了,一条禅杖轮开,好若猛虎下山一般,只顾向着人多的地方杀,竟然错了方向,冲着割牛城的位置过去了,朱仝急道:“这样冲下去,鲁大师必死无疑,我们再冲一次,接应他回来!”
朱仝说完带着铁甲骑向前猛冲过来,西夏军好如被一柄尖刀插进来一般,被冲得四散逃开,察哥在后面看到,大声叫道:“乌盖,你去整合铁鹞子,带着他们把宋军的铁骑给我截住,要把他们这支冲过来的人马,一个不剩的给我留下!”
乌盖还要说不去,察哥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叫道:“快去!”
乌盖知道,这会察哥因为李荣飞的死,已经是动了真怒了,自己要是再敢抗令,他真能在这里砍了自己,无奈之下,叫道:“松龄,你护着殿下!”
一个昆仑奴闪了过来,大喝一声,道:“末将遵令!”声音古怪,面相狰狞,手里晃着一口厚背大刀,不住的劈砍着。
乌盖催马冲进了铁鹞子之中,他在铁鹞子里担任过统领,所以这会呼喝起来,那些铁鹞子都被他拢了起来,朱仝连冲两次都冲不过去,手下损失二十几人,在重甲骑兵之中,这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而这个时候,铁鹞子已经有合围之势了,鲁智深则是越来越接近割牛城了。
一个亲兵急切的叫道:“朱将爷,我们不能再冲了!”
朱仝咬着牙道:“此战若没有鲁大师打倒银纛,我们根本就不能救出刘经略,这会弃鲁大师不顾,我朱仝做不到!”说完朱仝一摆手里的乌金象鼻子刀叫道:“随我再冲一次!”向前猛冲过去。
此时鲁智深身中两箭一枪,杀得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只仗着一口气还在死撑,贺罗烟部下的两兄弟齐希贤、齐希夷带着人马死死的逼着,这兄弟两个都是打老了仗的,人看出鲁智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于是一边让人消耗着他的力量,一边安排了弓箭手寻机会出手。
又斗了一会,三个弓箭手突然一齐出手,三支箭分别向着鲁智深的眼睛,胸口、大腿射了过来,鲁智深虽然杀得有些糊涂,但是本能还在,大吼一声,手里的禅杖就空一轮,射他眼睛、胸口的箭都被他荡了开来,但是射向他大腿的那一箭,却是没有能躲过去,深深的射进了大腿之中。
鲁智深脚下一跌,就向着地上倒去,齐希夷看出便宜,飞马过来,挺枪向着鲁智深的心口刺了过去。
“无量天尊!”一声道号声响起,跟着一个满身染血的老道,身如飞燕一般从割牛城里飞了出来,手中执着一柄古剑,那剑身上尽是鲜血,散发出一阵阵的鸣叫,似乎是在欢唱一般。
老道一扬手,古剑疾飞而去,就从刘希夷的身上穿了过去,然后重新飞回到老道的手里,只是那老道脚下一跌,就从空中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城下。
“兄弟啊!”齐希贤放声痛哭,也不顾鲁智深了,就催马向着那老道冲了过去,厉声叫道:“贼道,我要你去死!”手里的长枪不住的摇动,好像怪蟒一般的向前探去。
轰的一声巨响,割牛城的城门,一下被炸得飞了起来,跟着栾廷玉在前,鲍旭在后,跟着他们的五百勇士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就从城里杀了出来。
栾廷玉一眼看到齐希贤向着乔道清冲了过来,扬手把自己的铜锤给丢了出去,正打在齐希贤的脸上,整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让齐希贤一头滚下马去了。
这一小股宋军,站在割牛城前,摇动着宋字大旗,大声叫道:“割牛城已经被我们拿下了!”
西夏各路人马,顿时战意全消,停了向着宋军的进攻,纷纷向着割牛城涌了回来,后面的执法队根本弹压不住,贺罗烟更是直接就带着人马向城门处杀过去了。
察哥看着被困在战场之中,让西夏军给分割开的宋军一点点的聚拢起来,不由得仰天长叹,叫道:“天不助我啊!”
幕僚之首王明德向着察哥劝道:“殿下,割牛城一但有失,扈成大兵压境,我们就没有周旋的余地了,还是先退兵吧!”
察哥恨恨的道:“你们怎么这么蠢啊!若是宋军当真控制了割牛城,怎么会就这么一点人马出来干吼啊!”
王明德叹道:“老朽也知道割牛城不太可能有失,但是大多军士不知道啊,他们现在已经没有斗志了,还是退兵吧!”
察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会放眼望去,就见刘法的中军,大纛一直没倒,翟进、卞祥二人带着军兵堪堪挡住了驼骑,谢尔瓦拉拼力冲击,都不能冲过去,想要杀了刘法,已经是妄想了。
到了这会,察哥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叫道:“传令诸军回撤,下令贺罗烟一定给我把那只宋军小队给我抓住,我要生吞了他们!”说到这里,他又看到了被铁鹞子围住的朱仝一军,不由得恨恨的道:“让谢尔瓦拉回来,和乌盖一起,把那只宋军的铁鹞子给我吃掉!”
随着察哥的将令,西夏军开始收缩,大军向着割牛城退去,栾廷玉的小队人马更加的危险了,鲍旭已经杀得丧门大宝剑连刃都没有了这家伙杀红了眼,把宝剑丢了,就在人群之中抓了两个西夏兵在手上,当成武器一样的晃着,格枪挡剑抵大刀,不过片刻工夫,两个西夏兵变成人片子了,鲍旭甩手丢了出去,伸手到人群之中再抓。
乔道清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看看城里,道:“那城中的困阵就要开来,城外的敌人也要过来了,我们没有必要再斗下去了,赶紧走!”说着话宝剑挥起,一道深色的雾气从他的剑尖上飞溢出来,只是溢到一半又停住了,原来乔道清在割牛城里布了一个‘困阵’消耗了大量的法力,但是乔道清知道,这会若是不能用雾气掩护,带着栾廷玉他们从看好的地方撤退,等到西夏大军退回来,那就走不了了,于是他就在舌尖处咬了一口,把舌头都给咬烂了,向着宝剑上喷出一口血来。
雾气一下窜了起来,把所有人都给罩住了,乔道清只觉得身子都软了,就向着地上坐去,口中叫道:“快走!”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猫叫一样的无力。
就在这个时候,时迁飞身从城墙上跃了下来,抱住了乔道清,招呼了后面的人就走,鲍旭抢了两把大刀开路,向着他们看好的退路而去。
大家一齐后撤,可是栾廷玉突然叫道:“你们先走!”说完冲出了雾气之后,晃开手里的水磨浑铁杆棒,一路冲杀过去,把一个包围圈给冲开了,鲁智深就在其中,栾廷玉冲过去抓了他的衣服扯了就走。
鲁智深猛的清醒过来,叫道:“栾教师,洒家还活着吗?”
栾廷玉苦笑道:“大师放心,你这会还活着呢,只是你要不拼了力的跟我走,那就是死了。”
这两个都是悍勇无伦之辈,这会拼了命的冲了出来,向着大雾奔了过去,贺罗烟看出不对,大声叫道:“放箭!”一时间箭若雨下似的向着鲁智深、栾廷玉两个射了过来。
鲁智深已经中箭了,脚下不利索,一下不慎摔倒在地,栾廷玉抓了他的脖领子拖着他就走,一只手轮棍格挡箭矢,只是这样哪里能挡得住啊,不一会的工夫,栾廷玉也中了两箭。
鲁智深拼命叫道:“栾教师,你丢洒家自去吧,洒家和他们拼了!”栾廷玉就像没有听到一般,还拖着他走。
(本章完)
第344章()
杨林日夜兼程赶到了梁山,就按着乔道清说的,到了东山酒店,一进去就把乔道清给了的信物拍在了桌子上。
招呼人的伙计一眼看到信物,急忙把杨林请到了里间,然后安排了份例酒食给他,又派人去寻了朱贵过来。
韩伯龙还要解释,曾涂回手一招,一个大汉催马过来,恨恨的道:“韩伯龙,你还认得我吗!”
韩伯龙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知道是熟人,不由得放眼看去,那人冷哼一声,道:“我是祝家三官人的亲随!”
韩伯龙先是一愕随后冷哼一声道:“原来是祝家余孽,这些人是你引来的?就想用这些人来拦我,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曾涂冷笑道:“你就看看简单与否!”说着,催马上前,抖枪就刺,韩伯龙出来贩马,没有带他的青铜槊,就是拿得朴刀,此时摆刀相迎就和曾涂斗在一起,两个人斗了大约有十几个回合,后面的曾升这个时候尖声叫道:“和这贼人讲什么道理,一齐上!”说完催马舞刀就杀了过来。
曾家兄弟也跟着上前,只有史文恭碍着身份没有出手。
韩伯龙这会被曾涂、曾升两个围着恶斗,左冲右突,也不能杀出去,他在马上用惯了长槊,这短刀用得多少有些不惯,不由得有些支拙,而跟着韩伯龙来的是‘通臂猿’侯建,他在山上闲得发霉,这才自告奋勇的跟着来了,此时曾家的曾密提一口五十斤重的雁翎刀却来斗他,侯建本事武功就不怎样,更是到了梁山之后,才学会的骑马,虽然曾密的武功在曾家五虎之中算是最差的一个了,但也不是他能应付的。
眼看着管马的喽罗都被曾家的人给杀散了,韩伯龙也抽不出手来救他,侯建一咬刀,手里的朴刀一晃,拨马就走,曾密飞骑而至,一刀劈飞了他的左臂。
侯建惨叫一声摔下马来,这会曾头市的兵士过来就要抓活的,侯建只怕就这样被抓了要零碎受罪,回手一刀戳在自己的胸口,几个曾头市的兵眼看抓到手的是个死的,没法子请功,干脆乱刀齐下,把侯建给剁成了肉馅。
韩伯龙眼看侯建被杀,怒吼一声,连劈两刀,把曾家兄弟都给荡了开来,然后回马就来抢侯建的尸身,曾升就在自己的鹿皮带子上取下三柄飞刀一齐掷了出去。
韩伯龙听声回手,左右一抄,各抓住一柄飞刀,李应擅使飞刀,韩伯龙与他对练的时候,就有这飞刀一道,接刀却是不难。
韩伯龙抓住两柄刀回手掷去,双刀齐斩在曾升的第三柄刀上,三把刀一齐摔在地上。
苏定在斜刺里闪了出来,一双金光双剑向着韩伯龙的头上斩了下来,韩伯龙手里的朴刀向上一挑,把苏定的双剑给挑得跳了起来,跟着韩伯龙挺刀如枪,向前搠去。
苏定惊呼一声,急扭身的工夫韩伯龙的朴刀就从他的肋罗下插了过去,苏定借机双腿一夹战马向前冲去,宝剑向着韩伯龙的双眼刺去,韩伯龙变招更快,手中的朴刀用力横扫,虽然苏定向前冲过来,避开了刀刃,但是刀杆狠拍在他的肋下,把苏定给打得飞下马去。
这会侯建已经被斩成肉泥了,韩伯龙情知过去也救不得了,于是拨刀就走,才刚冲出去,史文恭一马当先挡在了韩伯龙的身前,横枪跃马,冷声道:“韩伯龙,接我一枪再走!”
韩伯龙二话不说,轮刀就剁,史文恭手里的一丈二尺三寸玉虹枪用力一转,画出一个巨大的圆圈,大枪被他的手上劲力给带得如同大弓一般弯曲,然后狠弹回来,就抽在韩伯龙的刀上。
韩伯龙手里的朴刀呼的一声飞了出去,史文恭这一枪是周侗家的‘周氏绝命十三枪’中的一招‘挥鞭赶山’完全用得是巧劲,使招的人不用使什么力,但是被打得人却是受了巨大的冲击,韩伯龙掌心的皮都被擦掉了。
史文恭怒吼一声,玉虹枪疾电一般的刺去,正刺在韩伯龙左肋之下,二尺长的大枪头子全都戳进了韩伯龙的身体之中,韩伯龙惨叫一声,从马倒了下去,史文恭先换了韩伯龙那匹电光玉影龙,然后挺枪向着韩伯龙的咽喉刺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只有电光玉影龙一半高度的青毛斑驳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马上的人向着史文恭一扬手,一蓬白色的飞灰向着史文恭的脸上扑来,史文恭反应极快,手掌向着脸前一挡,把眼睛护住,闻到石灰那股呛人的味道,不敢睁眼,把玉虹枪就标在马旁,拔了宝剑在身前舞动,上护其身,下护其马,把自己裹在玉练一般的剑光之中。
段景柱脸上蒙着黑巾,抱了韩伯龙就走,他那二十几名马队的手下提了大刀拼死挡住后面的追兵,曾家五虎之中的老四‘火焰虎’曾魁提一条浑金九尺飞虎棍就来追段景柱,段景柱拼死鞭打自己的坐马,他那匹马叫‘千里一阵风’放开脚力飞奔起来,第一里地不过什么马追它,都会与它衔尾相随人,但却让后面的马不能完全追得上来,等到一里地之后,那就是神仙也别想追得上他了。
曾魁和段景柱一口气跑出去五十几里,眼看着段景柱跑得连个影都看不到了,只得拨马回去了。
此时梁山的喽罗被抓了六个,段景柱马队的人则跑了一个无影无踪,一个也没被抓住了,史文恭心里窝火就下令把那六个小喽罗都剥了皮挂在曾头市的市头旗杆上示众,随后掌兵而回。
段景柱护着韩伯龙一口气冲了出来,直到黄河边上,这才停下,他怕曾家的人再找上来,就面着枯山而去,虽然张开他们已经离开了枯树山,但是这里还有百来骑的人马,到了那里,借助地利,就是曾头市的人马找来,也能挡一挡了。
段景柱一边走,一边看着韩伯龙,就见面色惨白,全无血色,心里担忧惊惧,却全无办法,只能向着枯树山方向疾走,走了大约三、四刻钟,段景柱身子一僵,他怀里的韩伯龙身子已经冷了。
段景柱就把韩伯龙放到马下,仔细看看,韩伯龙的侧腹被刺穿了,里面的内脏都被搅烂了,就是神仙在此,也救不回来了。
段景柱恨恨的捶了一下地面,心中暗忖:“韩大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冼带着他去郓城见公主,再想办法。”想到这里,段景柱就寻了柴草、干枝,又把自己的带着的火油浇到了韩伯龙的身上,把他的尸身火化成灰,然后收起来,也不去枯树山了,就过了黄河,向着郓城县而来,这日到了寿张县,刚进县城,就见大队人纷纷起行,原来路要走的人马都聚到这里,一起上京,段景柱不好站在当街挡着过路的军马,就到了路旁站着,正看着大军南行,就见时迁走了过来,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站在那里看景。
段景柱急忙过去,伸手向着时迁的肩上拍去,那知道时迁就像僵尸一般的跳了起来,闪身让了开来,段景柱急忙道:“二哥,是我!”
时迁都要动手了——这里有大军给他撑腰,自然胆壮——时迁有些惊愕的叫道:“老段,怎么是你啊?”
段景柱把时迁扯了开来,走到无人的地方,把韩伯龙被杀的事说了。
时迁听得眼睛都立起来了,叫道:“好小子,这是找死啊!敢犯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