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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选了个机会,就窜到了一匹马的马腹下面,身子纵起,就贴在马肚子下面,只靠着自己的小腹之中一口丹田气,用肚脐眼吸着马身子,随那马奔驰,却是一点都不得掉下来的。
马群赶进割牛城之中,正向前走,一队人马过来,当先一人大声叫道:“这是哪里的马?”
带队的马倌赶紧上前,躬身施礼道:“参见乞力将军,小人是左骑营,没藏都恩将军的部下。”
“怎地这个时候才回来?”
“回将军,我军人马太多,这附近能食用的马草都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赶着马走得远了一些。”
那乞力将军眉头皱了皱,道:“从今天开始,马群都在营在圈养,不得再出去放马!”
马倌听了有些犹豫,乞力将军冷哼一声,道:“这是大都统的将令,违者;斩!”马倌听着那杀气腾腾的话,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小将听命!”乞力将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人马走了。
看着乞力将军走远,那些押马的小兵才缓过一口气,一个小兵恼火的道:“又没有开始打仗,凭什么不让我们去放马!这乞力将军管得也太多了!”
马倌恼火的道:“你少放屁!那乞力将军是大都统任面的军令司,若是有了违背,杀了你我,什么都不是碍得,你有几颗脑袋够让你这么废话的!”
那小兵讨好的手道:“将爷,小的也是为了您好,没藏都恩将军要求我们放马,若是违了没藏将军的将令,我们如何交待啊!”
马倌不以为意的道:“要我们交待什么,不管是不是大都统的将令,只要有乞力将军这句话,我们就能回复将军了,不过是将军去争了出去放马的权利,还是就在营里待着,自然都有将军做主,我们多什么嘴。”
那马倌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道:“看看,那乞力已经去了中军大帐,我们有多少本事,能和他这个大都统身边的红人相争的。”
就在马倌说起乞力的时候,躲在马肚子下面的时迁心头一动,立刻收了吸力,就从马肚子下面落了下来。
他身子向下落,背部没等着地,手指向下一撑,就从马群之中滚了出去,然后等这支马队过去,就沿着乞力队伍走过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那乞力身为西夏的军令司,一路行来,纠察军纪,几乎只要看到有西夏军兵,就会停下来问上几句,这样走走停停,几乎就没有什么速度,时迁顺利的找了过来,就远远的跟在他们的背后。
一行人向前走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到了一处大府宅的地方,乞力跳下马来,道:“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去拜见了大都统,然后就留在府中了。
乞力手下的兵士都走了,时迁一眼看到,飞身而进,整个人都就贴在了乞力的背后,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一张纸那么薄,他屏住了呼吸,乞力根本就感觉不到身后有人,而边上哨兵的目光又被乞力的影子给挡了,并没有发现,乞力的身后,竟然藏着一个人,就那样任由着乞力带着时迁进去了。
时迁一进府,就算是如鱼得水了,借着墙、廓、壁、檐的掩护,一直跟着乞力到了一处屋子的下面,也没有人能发现他。
乞力就到屋子门前,拱身道:“末将乞力求见!”
屋子里有一个爽朗的笑声响起;“哈、哈、哈,你小子回来的正是时候,快进来吧!”
乞力应了一声就走了进去,时迁贴着花坛到了廓下,趁着站门的护卫没有看到,从回廓的窟窿里钻了过去,到了屋子墙边上,后背贴墙一点点的抓了上去,到了檐下,手搭瓦片飞身而上,身若无骨,悄然无声的就到了屋子的中心,就在瓦上一趴,把那大氅向着身上一盖,月影之下,就和瓦片同色,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随后他在怀里取出一个空心的铁管来。
那铁管是时迁的宝贝,管心是空的,两边一头是圆的,还包了牛皮,一头是尖的,时迁揭了一片瓦,然后把铁管就插在了锡被上,手掌用力,那铁管一点点的向下插了下去,时迁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停下手来把耳朵贴在了那圆口之下,贴着那牛皮处,屋子里的说话声,清楚的传到了他的耳中,这个时候,时迁万分庆幸,自己一路西来,和燕青两个比着把党项话给学了下来,不然这会就是聋子,听到里面的话,也是白费了。
这屋子里面是察哥的书房,乞力进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坐了七位军司的都统军,分别是;西平军司都统军刚义、甘肃军司都统军青云静、黑水镇燕军司都统军谢尔瓦拉、白马强镇军司都统军关克西、右厢朝顺军司都统军井海方、黑山威福军司都统军贺罗烟以及卓啰和南军司都统军梁宽,另外除卓啰和南军司之外,其它六个军司奉命来援,因此只有都统军到了,并无副将,而这里是卓啰和南军司,所以这里除了梁宽之外,还有副都统军梁平,监军使孙士行,和其他军司不同,这卓啰和南军司用得将军都是汉人,是梁太后一家的族人。
察哥看着乞力笑道:“你这军令司快来,我这里得了消息,那刘法已经出兵,统军两万,向着我们的割牛城来了,我们布了一年的局,刘法总算是入局了!”乞力是他的伴读,也是他的男宠,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密切。
察哥的话音一落,一旁的刚义笑道:“这刘法也是没有脑子,我们这么多兵马云集,他那里多少都能听到一些消息,如何却还敢来送死啊!”
察哥笑道:“那刘法虽然有勇有谋,是为难得的大将,但是;他却只能是将,而不是帅,本来宋朝的童子皇帝委那大太监童贯为帅,就已经是胡乱指挥了,刘法受制于他,不得不出兵,可是现在呢,那童子皇帝尽然让他一个没有上过阵的儿子来做元帅,还委了一个道观监领的文臣来为副帅(指宗泽),童贯那知道几分兵的,给丢在了洛阳主理粮草,这样的无能之帅,刘法若是不听,就会有杀头之险,他怎么能不出兵啊!”
孙士行捻着胡须笑道:“说起来,我们还都要感谢那个童子皇帝呢,若不是他派了这么一个元帅,只怕我们要赢刘法,还要费些手脚呢。”
众人一齐大笑,察哥也是面含笑意,心情甚好的看着众人,任他们笑了一会才道:“诸位,那刘法后天就能赶到割牛城,孤今夜召请诸位,就是要布下埋伏,一举破敌!”
众都统军一齐起身道:“请王爷安排!”
乞力有眼色的把令旗捧了过来,察哥拿起第一支令笑道:“梁宽都统军、刚义都统军、贺罗烟都统军、各率本部一人马,与孤的铁鹞子布成大阵,就与刘法正面相抗,青云静都统军、关克西都统军、井海方都统军率本部骑兵,绕行到刘法的背后,等到大战开始之后,从背上掩杀过来,把刘法给遏住,谢尔瓦拉都统军,你的骆驼骑是我手里最重的砝码,我要你藏在我军后面,等到阵势到了焦灼的时候,你率骆驼骑直插刘法的中军,就把刘法的中军给搅碎,让刘法与他的部下首尾不能相顾,你;能做到吗?”
谢尔瓦拉是罗刹人,身高一丈武,使一柄他们族里传下来的兵器斧戟,力大无穷,勇贯三军,此时听了察哥的话,起身道:“请晋王放心,我的骆驼骑虽然只有五千人,但是宋蛮子那样的弱旅,是不能挡住我的!”
察哥满意的点点头,又道:“梁副都统军,你率一路人马,留守立刻回转盖朱城,宋军有一路人马潜进我境,西寿保泰军司已经被他们给毁了,我怕他们还会去卓啰和南军司,你带人马回去守住盖朱城(就是卓啰和南军司的驻兵城)不得有失。”
梁家兄弟之中,梁宽使一对八棱亮银锤有‘小裴元庆’的名头,而梁平却是武艺平平,虽然统军能力不差,但是这一战用得是堂堂正正之战,梁平基本派不上用场,回去守城却是能让人放心的。
梁平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于是斯斯文文的道:“一切就听王驾千岁的安排就是了。”
察哥笑嘻嘻的道:“你放心,虽然让你回去守城,但是这功劳却也有你的一份,我们是不会给你吞了的。”梁家兄弟之中,梁宽使一对八棱亮银锤有‘小裴元庆’的名头,而梁平却是武艺平平,虽然统军能力不差,但是这一战用得是堂堂正正之战,梁平基本派不上用场,回去守城却是能让人放心的。
梁平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于是斯斯文文的道:“一切就听王驾千岁的安排就是了。”
察哥笑嘻嘻的道:“你放心,虽然让你回去守城,但是这功劳却也有你的一份,我们是不会给你吞了的。”梁家兄弟之中,梁宽使一对八棱亮银锤有‘小裴元庆’的名头,而梁平却是武艺平平,虽然统军能力不差,但是这一战用得是堂堂正正之战,梁平基本派不上用场,回去守城却是能让人放心的。
梁平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于是斯斯文文的道:“一切就听王驾千岁的安排就是了。”
察哥笑嘻嘻的道:“你放心,虽然让你回去守城,但是这功劳却也有你的一份,我们是不会给你吞了的。”梁家兄弟之中,梁宽使一对八棱亮银锤有‘小裴元庆’的名头,而梁平却是武艺平平,虽然统军能力不差,但是这一战用得是堂堂正正之战,梁平基本派不上用场,回去守城却是能让人放心的。
梁平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于是斯斯文文的道:“一切就听王驾千岁的安排就是了。”
察哥笑嘻嘻的道:“你放心,虽然让你回去守城,但是这功劳却也有你的一份,我们是不会给你吞了的。”察哥笑嘻嘻的道:“你放心,虽然让你回去守城,但是这功劳却也有你的一份,我们是不会给你吞了的。”
(本章完)
第330章 鼓上蚤戏耍青老道()
时迁和青元子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割牛城,外面那些西夏军营早得到了消息,一齐叫了出来,都拿着兵器出来,只是时迁来得时候,躲着他们是为探听消息,现在却是没有那个必要了,整个人就如一只灵活的跳蚤一般飞蹦蹿闪一路晃了出去,那些西夏兵拿着挠钩、铁索过来,却没有一个能抓住人的。
青元子并没有加力狠追,而是就那样跟在后面,也不让时迁把他给甩了,也不追上去,一路吊着的跟时迁一齐出了割牛城,又一齐离开了军营的范围,就在山路之间,飞纵行走。
青元子和时迁大概冲出去十几里之后,时迁的速度就下来了,而青元子这会才开始加速,人如一只灰鹤,飞速的追了下来,眼看着和时迁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原来轻功一道,最看重的就是内力,如果说短途飞冲,内力差还能撑下来,但是长途跑起来,内力差得,迟早会被内力强得给追上,刚才青元子看到时迁那轻灵的身形,料定了时迁的轻功得到过高人的指点,远不是自己能压得住的,这才没有一口气追下来,而是就那样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耗着时迁,可是让青元子没有想到的是,时迁的轻功实在是太好了,十几里地下来,速度一直不减,青元子都有些打退堂鼓了。
青元子出身西北武林,一辈子没有去过中原,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见识却是不高,他不知道时迁用得是‘地头金龙’公孙燕当年名震天下的‘飞砂功’但是他却看出来,时迁的内力,并不算高,所以才一路跟下来,十几里之后,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等到时迁终于露出颓势,不由得神情一振,立刻就追上来了。
又跑了一会,时迁实在是跑不动了,回头看看,青元子还在追着,双方的距离已人只有不到三十步,不由尖声骂道:“你这牛鼻子老道,你爷爷又没有偷你老婆,你死追着你爷爷干什么?就是想认爹,也要看你爷爷的辈份和你对不对衬啊!”
青元子冷哼一声,道:“小贼,你只管口上多言,我倒要看看,你要被我追上了,还没有这么利得嘴!”
时迁怪笑道:“牛鼻子,你又不是时爷爷的儿子,时爷爷为什么要让你看到我是什么样子啊!”
时迁一说话,气息不稳,速度又慢了许多,青元子看看又近了一些,冷哼一声,道:“小贼,你授死吧!”说话间手掌一抖,他手里的拂尘立时笔直,跟着拂尘上的十几根金丝立刻向着时迁的背上射了过来。
时迁听到背后风起,怪笑一声,道:“牛鼻子,爷爷让你看看,什么叫本事!”他一边说一边向前飞奔,那金丝先后不一的射到,都打在了时迁扬起来的大氅之上,嘣、嘣、嘣响声不绝,那些金丝竟然都被弹了开来。
青元子又惊又异,这才发觉,时迁背上那脏脏旧旧的大氅竟然是一件宝物。
青元子的确是不识货,时迁身上的那件大氅是用天东异蛛的丝织出来的,是明月长老当年行走江湖时候的护身宝,那大氅分成十色,分别是青、红、赤、白、褐,黑、黄、紫、绿、兰,藏在什么地方,就用什么颜色,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而这异蛛的丝刀枪不入,水火不败,明月长老因为时迁的武功太差,这才把这件宝贝给了他了。
青元心中暗道:“我若是能得到这大氅,天下何处不能去得?”想到这里不由得脚下更加几分力,紧追时迁,一心想要把那大氅给夺过来。
第三百零三回:鼓上蚤戏耍青老道
时迁和青元子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割牛城,外面那些西夏军营早得到了消息,一齐叫了出来,都拿着兵器出来,只是时迁来得时候,躲着他们是为探听消息,现在却是没有那个必要了,整个人就如一只灵活的跳蚤一般飞蹦蹿闪一路晃了出去,那些西夏兵拿着挠钩、铁索过来,却没有一个能抓住人的。
青元子并没有加力狠追,而是就那样跟在后面,也不让时迁把他给甩了,也不追上去,一路吊着的跟时迁一齐出了割牛城,又一齐离开了军营的范围,就在山路之间,飞纵行走。
青元子和时迁大概冲出去十几里之后,时迁的速度就下来了,而青元子这会才开始加速,人如一只灰鹤,飞速的追了下来,眼看着和时迁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原来轻功一道,最看重的就是内力,如果说短途飞冲,内力差还能撑下来,但是长途跑起来,内力差得,迟早会被内力强得给追上,刚才青元子看到时迁那轻灵的身形,料定了时迁的轻功得到过高人的指点,远不是自己能压得住的,这才没有一口气追下来,而是就那样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耗着时迁,可是让青元子没有想到的是,时迁的轻功实在是太好了,十几里地下来,速度一直不减,青元子都有些打退堂鼓了。
青元子出身西北武林,一辈子没有去过中原,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见识却是不高,他不知道时迁用得是‘地头金龙’公孙燕当年名震天下的‘飞砂功’但是他却看出来,时迁的内力,并不算高,所以才一路跟下来,十几里之后,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等到时迁终于露出颓势,不由得神情一振,立刻就追上来了。
又跑了一会,时迁实在是跑不动了,回头看看,青元子还在追着,双方的距离已人只有不到三十步,不由尖声骂道:“你这牛鼻子老道,你爷爷又没有偷你老婆,你死追着你爷爷干什么?就是想认爹,也要看你爷爷的辈份和你对不对衬啊!”
青元子冷哼一声,道:“小贼,你只管口上多言,我倒要看看,你要被我追上了,还没有这么利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