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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此状,王叶也是无话可说!
这萧后果然难缠,若果自己不肯前来,说不定萧后当真会自缢。
只为萧后纠缠至此,王叶也有几分怒意,一旦踏入后帐,便从怀中取出萧后遗书,甩于酒桌之上,开口道:“娘娘此举何意?”
萧后反而笑意盈盈,便朝王叶福得一福,娇声道:“奴奴见过王郎!”
王叶冷然道:“不敢当!你我还是君臣相称为宜!”
萧后也不恼怒,便换上幽怨的表情,开口道:“前番奴奴将心付与天赐帝,旋为陛下所弃!昨日将身子托付王郎,谁料得王郎也是这般无情!”
说完此话,萧后便指着旁边悬挂的白绫道:“奴奴身为女子,一再为人所弃,又岂有颜面苟活?待到壶中酒尽,一旦王郎未至,便是奴奴魂归天国之时!”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还能说什么?果然不能同女人讲道理。
明明是萧后下的药,萧后将自己诱上的床,自己只不过不肯一错再错而已。谁料到反而变成了自己将其抛弃,自己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
自己不合误中萧后奸计,否则也不会有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
且不说萧后的身份地在那里,打不得骂不得。即便抛开萧后身份地位不说,女人对男人下药,这事说出去你信么?
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心知如今只能被萧后拿捏了,王叶犹在做最后努力,便开口道:“昨夜之事,便如同一场春梦罢了!娘娘且休要再提!诛杀湘阴王之事,外臣自会尽力。”
萧后却不理会,只朝王叶媚然一笑,娇声道:“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王郎何其薄情也!”
复将桌上酒菜推到一边,自己便趴伏于桌上,将雪臀翘起,回头朝王叶媚笑道:“奴奴今日相迫王郎前来,如今已经知罪!今日奴奴便伏于此处,王郎可恣意责罚。”
人家都肯舍出命来,这萧后肯定是摆脱不了了。
复见得萧后身穿庄重的凤冠霞帔,却露出如此娇媚模样,正如后世的制服一般,一股征服的快感涌上了王叶的心头。
王叶又不是圣人,此时此景又如何忍得住?但咽了咽口水,便走近前来,狠狠地朝萧后雪臀拍去,只觉触手处粉嫩光滑,弹性十足。
臀部为王郎所拍打,顿时便是一阵臀波荡漾。萧后只觉得一阵阵微痛传来,心中却又升起一股股羞耻的快感。
随着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萧后也不由得昂首呻吟起来。
这才被拍打得数下,萧后已是眼含春意,粉脸娇红,情难自抑。
便乘着王叶拍打的空档,萧后回过头来,只眼波流转,含羞带臊地诱惑道:“王郎可要一尝辽国皇后滋味?”
王叶听得此语,心中更是一阵激动。
这萧后果然是小妖精!
当下也不管不顾,只将萧后凤服掀起。
扫黄打非,此去省略数百字。
一个时辰后,萧后凤床之上。
王叶翻身下马,便将手臂往萧后颈下搂去。
萧后便趁势将玉首靠了过来,复将身子侧转,只以左手将王叶紧紧搂住。
王叶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若果我今夜不来,玉容果然便欲要自缢?”
萧后抬头朝王叶白了一眼,复从枕下取出白纱一条,上马嫣红点点,正是昨夜之物。
萧后只红着脸将此物在王叶面前展示得一番,复塞于枕下,便开口道:“奴奴已留得证物在此。若果王郎狠心不来,奴奴自缢之后,自有人发觉此物。辽国皇后为人所污,又是何等大事?自有人细细查明!”
王叶闻言微怒,便将萧后丰腴之处狠狠地揉捏起来。
萧后反过来一口便咬在王叶肩头,良久之后这才松开,复举手替王叶若捏此处,开口道:“王郎休要小看女子!岂不闻世上最毒妇人心?若为人逼到绝处,奴奴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王叶闻言大叹,这萧后果然是甩不脱了!
若认真要解决此事,便只有对萧后下死手。只一则二人有夫妻之实,萧后又无加害之意,王叶也下不来手。二则以萧后的精明,想来必有书信留于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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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为兄心意已决()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心中便已经十分清楚,这萧后是怎么也甩不脱了。
二人虽则并无男女之情,却又夫妻之实,这种事情在此时颇为罕见,在后世倒是寻常,正是大名鼎鼎的**便是。
这种关系比友情略略高出一线,于爱情却又远远未满。于二人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于萧后而言,如今无权无势,又欲要替天赐帝报仇,自是欲以王叶智谋为依仗。
于王叶而言,一则自己身为宋人,于辽国许多事情不便,正要找一辽人代言。二则待到奠定三足鼎立局面后,自己便要孤身返回宋国。只辽国之中自己尚且有许多关系同利益在,自要留人替自己看住这些利益和关系。三则自己既有吞吐天下之志,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别看自己如今同耶律大石好得同穿一条裤子,今后必有反目之时。若能于此时将萧后争取过来,且替其争夺得部分权力,自能于耶律大石身边按下一颗钉子,以备他日之用。
当下王叶便将萧后搂于怀中,开口道:“玉容即是不肯了断,王郎也唯有舍命相陪!”
萧后闻言大喜,便将脑袋依靠于王叶胸膛之上,幽怨道:“自陛下去后,玉容人生已无乐趣。直待尝得此等滋味,才知活着真好!”
王叶抚摸着萧后青丝,开口道:“只你我若是往来频繁,必为他人所察觉。便得预先找个借口才为妥当。”
萧后便仰起头来,盯着王叶道:“王郎可有妙计?”
王叶笑道:“玉容可愿拜王郎为师?有得师徒之名,方可常常出入。”
萧后闻言大羞,良久之后才在王叶耳边悄声道:“玉容闺中之时,曾听得下人语。欲同师父学,先同师父睡!”
王叶呵呵大笑。
说完此语,萧后又是色心大动,便开口道:“明日便当起行,沿途人多眼杂,只恐暂无相聚之时,且得行乐时且行乐。”
不待王叶动作,萧后早已经抓过王叶的大手往自己丰腴之处放来,媚笑道:“王郎今夜可要将玉容喂饱!”
王叶心结已去,复见得怀中美人如玉,又如何忍得住?又是一个翻身便扑了上来。
到得第二日一早,便见得营帐帷幕一动,一名萧后侍女走了出来。
看了看左右无人,侍女便转身朝帐内招了招手。
王叶偷偷摸摸溜了出来,赶紧往自己营帐而回。
这才前行的数步,身后杨可世又鬼一样的闪了出来。
二人回得营帐,王叶这才稍稍梳洗,便有士卒来报,林牙有请。
当下王叶便往耶律大石营帐而来。
下午便要动身西迁,故此耶律大石帅帐也在拆卸之中,数十亲卫正在有条不紊的将文书、物件收拾装车。
见得人多耳杂,二人便往帐外行来,走动得数十步,耶律大石开口道:“为兄心意已决,天祚帝之事,正欲要问计于萧后。”
王叶闻言大喜,耶律大石终于踏出了重要的一步,忠孝仁义已经渐渐为野心所掩盖,开始由英雄向枭雄转变。
当下王叶便开口道:“即是如此,正当恭贺林牙。”
耶律大石作色道:“此事到底有违君臣之义,又有何可恭贺之处?”
王叶哈哈大笑,便开口道:“除暴君,定社稷,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耶律大石看了看左右,赶紧开口道:“贤弟慎言!”
这货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王叶自当鼓动其心志,便乘机补刀道:“当初宋人十万大军北伐,林牙只以二千残卒御之。当是时,辽国英雄之辈不知凡几。学生不投他人,但投林牙。其中深意,林牙可曾知晓?”
耶律大石便笑道:“正要请教!当时为兄麾下不过二千,旦夕且死;反顾辽国上下,手握重兵者尚且有萧干、郭药师等辈;以贤弟之才,即便投奔天赐帝,亦能为陛下重用;贤弟何以择为兄辅之?”
王叶神秘地笑了笑,却不直接回答,但开口道:“星象图纬之学,林牙可曾精通?”
王叶这话说得委婉,耶律大石却是秒懂。
听得王叶此语,耶律大石顿时心中狂跳。贤弟既然提及星象图纬,莫非自己有天子之命?
是了是了,否则贤弟国士无双,投何处不能出头?又岂会前来辅助自己?
当下耶律大石便朝王叶重重行得一礼,且开口道:“若果有那日,必不负贤弟相助之恩!”
王叶赶紧逊谢,心下却是大喜,这货一旦踏上这条争霸之路,便再无回头可能。
有了王叶这一番忽悠,耶律大石野心蹭蹭的往上暴涨,除掉天祚帝的心思也越发的坚定起来。
停得一停,耶律大石便压低声音开口道:“只又当如何行事?”
王叶便开口道:“还请林牙广布细作,一旦得知金人南下,便当早早告知。”
耶律大石便压低声音开口道:“为兄已使得数百细作北去为探。若果金人南下,必瞒不过为兄耳目。”
王叶也压低声音开口道:“只不知天祚帝如今情形如何?”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昨夜探子来报,只言天祚帝已自夹阴山中而出,诏令四方召集人马,附近也有许多辽人前去相投,其麾下已有万人之众。”
王叶摇头大笑,开口道:“不过是插标卖首耳!”
耶律大石也摇头道:“敌强我弱,天祚帝竟然唯恐金人不知,犹自大张声势。只可惜这万余人马,眼看着又要断送于天祚帝之手。”
停得一停,耶律大石继续压低声音道:“若继续放任天祚帝折腾,必然耗尽辽国元气。故此为兄这才下定决心!”
昨夜同萧后欢好后,萧后便已经将耶律洪之事告知。
只如今尚且未曾同耶律洪谈妥当,也不知这货答不答应。
故此王叶此时虽有成算,却不肯透露出来,但开口道:“林牙休要忧心。算算金人即便南下,少说也得十来日光景。学生早有成算在心,奈何尚且需要宋人配合一番。待同宋营返回之后,再与林牙商定此事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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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当再续旧谊()
耶律大石闻言大惊,赶紧开口道:“如今我等正要西迁,贤弟何以复欲往宋营一行?”
众人自析津府城南往云中而去,且借口欲要投奔秦王定。自然是绕过析津府往西北而去,取道居庸关、奉圣州等地前往云中。
自郭药师投降宋人之后,童贯便占据得涿州、易州,此二州却与宋国接壤,均在析津府西南,刚好同居庸关一南一北。
大军北去,王贤弟则只身南下。耶律大石一则担心王叶安危,二则自己决心已定,正要靠王叶出力,也担心王叶去而不返,亦或为宋人所扣押。
王叶便开口道:“学生前番数次定策,林牙数度诈降,费尽心思这才结交得此等强援,又岂可一朝尽弃前功?林牙曾佯言替其复燕,如今却举军西去,似有食言之举,彼等必然不喜,故此学生不得不前去转圜一二。此其一也!我等西迁云中之后,短日内必然物资匮乏。学生此去,再固旧宜之余,尚且欲要替林牙求来粮草、军械等物。且若能继续结此强援,一旦金人南下,万一事有缓急,尚且有宋人可以依靠。”
耶律大石沉吟许久,这才开口道:“我等既然西迁,童贯必知诈降之事。贤弟又有何妙手可以转圜?”
王叶便压低声音道:“如今萧干老贼大肆征兵,待到其军稍稍聚集,只恐攻守之势必易,宋人若能保得易州、涿州不失,便已是叨天之幸,又如何复燕?故此复燕之事自当搁置。即便我等徒留此地,亦自无益,此次西去者,正欲要剑走偏锋,替宣帅立下大功!”
耶律大石呵呵笑了数声,便开口道:“是何大功?”
王叶便笑道:“自然是擒拿天祚帝以献,擒帝之功不下灭国,童贯必欣然相从。”
停得一停,王叶继续解释道:“自前次宋人偷袭析津府失利,复为萧干所剿杀,匹马不得生还。宋人虽得郭药师相降,麾下兵力也不过万二。如今陡然去此六千,便只余下六千之数。虽得知天祚帝复出,奈何其麾下已有万余人马。宋人凭这六千残卒,保守易州、涿州尚且不足,又如何能前去擒拿天祚帝?若闻我等愿意代劳,童贯必不肯拒绝。”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既然宋人兵力不足,若童贯下令召我等南下相助防守,又当如何?”
王叶笑道:“林牙同郭药师颇有过节?”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
王叶呵呵大笑,便开口道:“童贯曾以幽州节度使一职许于林牙,复以此职许于郭药师。童贯若欲要召林牙南下为助,学生自当以此拒之。且林牙同郭药师势同水火,将帅失和乃大忌,童贯又岂敢命林牙同郭药师联手守城?”
这话有理!若是童贯召自己南下,自己便可以要求童贯兑现承诺,先任命自己为幽州节度使。兹事体大,童贯必然不敢自主,只得请旨朝廷。这一来一去的功夫,只怕自己老早就出了居庸关了。
且正为童贯曾许自己幽州节度使一直而未曾兑现,必以为自己此次西迁乃负气而去,且欲要擒拿天祚帝,立下大功以实捶幽州节度使之职。
只自己既然同王贤弟定下大计,决意偷偷弄死天祚帝,事后却又秘不发丧。如此却又去哪里再弄一个天祚帝来交差?即便将天祚帝人头交出也不行。
当下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虽则如此,只到时又如何同宋人交代?”
王叶哈哈大笑,便开口道:“我等只言替其擒拿天祚帝。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又敢担保此事必成?我等西去,不合却让天祚帝逃得一命。然则到得此时,我等觑见得云中空虚,便顺手为宋人占之。”
耶律大石稍一沉吟,便摇头道:“此事不妥!”
王叶便开口道:“林牙此言何意?”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待到我等占据得云中,若果童贯遣人前来索要,我等又当如何?与之,则我等再无容身之地,除降宋外无路可走。不与,则必然同宋人反目,照样是前功尽弃。且恐宋人恼羞成怒,必发兵前来攻打,又何言可以宋人为依靠?”
王叶闻言便笑了起来,开口道:“林牙可曾忘了刘备借荆州一事?”
耶律大石闻言又低头沉思起来,良久之后这才抬头道:“此二事何得类同?一则当时刘备与东吴不相同统属,二则只恐宋人之中并无鲁肃!”
王叶便开口道:“林牙休要忧心!学生早有计较在此。何谓二事不得类同?刘备与东吴不相统属,宋人曾许林牙幽州节度使之职,此职位一日未曾实授,林牙又岂肯便听命行事?且以此事同宋人支吾一番,待到羽翼已丰,便可因童贯上表宋人朝廷,求为外藩。只此事尚且需要委屈林牙一番,此时不得登基为帝,只求宋人许以辽王之位。”
耶律大石便沉吟道:“若只称王,不称帝,但求为外藩,如此倒是有几分可能。只宋人期盼复燕已久,若非宋人朝廷之中有重臣肯为我等说话,此事仍然为难。”
王叶复笑道:“林牙休要忧心,我等亦有内应于宋国,必能助林牙玉成此事。”
耶律大石闻言大喜,赶紧开口道:“未知是何人?”
王叶便开口道:“童贯、蔡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