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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觉得那几人是眼前这位身为王爷,却毫不顾忌身份的人派出去的。
嗯,摊上这么个爹,他倒也只能认命吧。
我原本大概想写个大章,但,说实话宿舍里有时候真的不适合写东西。
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断你!
所以今天也就先发这点了,这个时候发,自然还会有几更。
嗯,说实话这几天脑子够乱,写的好像也乱了!
但不能停下啊!真的不能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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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3章 是鹰不是鸟(三更求收藏)()
“韩束,你个狗官。”
“狗官,拿命来……”
如此种种,有气无力之中却掺杂着更多的无奈与悲愤。
听到动静,一些好奇目光从紧闭的房门后投了出来,只是在看到最前方奔逃那人的身影后,这些目光都重新缩回了房间。
三五个乞丐打扮的人,眼下卯足了劲,兴许是真的想要杀死韩束,到得眼下,却也是毫无顾忌了,全力的冲刺,围堵,然后挥刀,或刺或砍,酝酿许久的一个招式之后,基本上已经不剩下多少气力。
到底还是刺到了,划破衣服,蹭破了皮。韩束奔逃间摔了几下,并也弄得灰头土脸,蓬头垢面。
衙门在望,因为近来灾民捣乱,门口并安排了衙差当值,早些时候当值的几位自也是看到了朱雀大街上发生的一幕,原本以为只是几个乞丐打架,倒不甚在意。眼下那人群往这边过来,隐约听到“狗官”“拿命”之类的字眼,两人立马不淡定了。互望一眼,却也按住刀柄往那边跑了过去。
眼见衙差过来,几个乞丐有些着急,奈何手脚无力,眼看杀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当先一人悲愤的看了韩束一眼,将匕首刺入胸口,噗通跪倒在地,口吐血沫,倒了下去,溅起一地灰尘。
旁边几人叫了大哥的,瞬间也跪倒在地,抄起那人尚有余温的尸体,紧紧搂在怀里,仰天一声长啸:“天理……何在啊……”说时迟那时快,抽出怀中人身上的匕首,猛的扎进自己胸口,最后的余力回过头怨毒的盯着韩束。
那样子仿佛再说“就算到了阴曹地府,做鬼也来寻你算账。”
衙差冲了上来,意识到韩束的身份后,立马拔刀,直接斩向旁边因为瞬息变化而举足无措的其余乞丐,刀起,刀落,两个人头干脆利落的滚落在地,血沫喷涌而出,热气腾腾。
闻得一声咆哮,最后剩下的那人眼圈泛红,面目狰狞如野兽,不知哪来的气力,一个弹射而出,直奔韩束而来。
风卷黄沙,空气中有什么疾射而来,撕开黄沙腾起的烟幕,噗的一声,扎入了什么之中。
黄沙渐落,马蹄声起。
韩束面前,那人已经扑倒在地,脖颈上插着一支利箭,贯穿喉咙。
不远处马蹄声歇,马背上的将军跃下马来,将缰绳递给亲兵,缓步而来。
“末将靖边军都指挥使秦瑞清见过韩相。”
韩束唇角微扬,心里苦笑,不曾想今日这出丑却是叫这位看到。
当下倒也装出无事模样,道:“秦将军请起。”
半年多时间,一晃而过,秦瑞清变化却也是极大的,留了胡子,看起来豪放不得,那一身戾气如若实质,叫韩束看来都有些不自然。
韩束本也不曾想过会在这种场合见到对方,两人从属关系,私下里无论公私,事实上也是有些牵扯。
当然作为当初一力主导将秦弼赶出朝堂的几人之一,韩束倒也不会因为秦瑞清的身份而有什么念头。秦瑞清比人本身也是承了父亲教诲,由文转武,本身也是被接纳成文官一员,值此文武两派的斗争里,韩束倒也不会给秦瑞清穿小鞋。
韩束整了整衣冠,淡淡道:“靖边军不在边境驻防,何以到了此间?”
“西凉退后,京里来了旨意,靖边军巡防边境,前些日子收到京兆府的求援,这才赶过来。”秦瑞清说着四下里看了看,“不过看来是不用我们出手了。”
如此说着,他看着韩束,倒是真心的说了起来:“早知相公在此,末将就不过来扮那跳梁小丑了。”
韩束抿嘴笑了笑:“瑞清何时也学了这些酸气。”
秦瑞清的靖边军成立不久,本身朝廷也没指望这支军队能有个样子,只因为这支军队不过是几位相公与官家权衡之后的产物。不过新帝登极,对于军队的改变也可谓大刀阔斧,靖边军在边地又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没多少时间并有了名声。眼下可谓是北地能打的军队了。
说是巡防,其实还是官家同意了秦瑞清“以战养兵”的策略,姑且也是拿他们来做的试验。
说着两人朝官衙过去,门口出,知府王韶脸色苍白的侯着,天知道手下人报告韩束遇刺的时候他被吓成了什么样。
秦瑞清他自然也是认识,对方虽是武将,他倒也不敢得罪,毕竟人家有个曾经是政事堂大佬,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启用的爹,何况,眼下往北一些,太原府知府正是这位的大哥。
官场上的事,就算不亲近,实际上夜无需刻意的去得罪。
韩束吩咐王韶处理那边街上的尸体后,与秦瑞清一道进了衙门。一路上说起的大抵还是关于最近局势的一些话。
秦瑞清却是含糊起来。
*********
凉王府内,先前茶楼上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品着大理那边进贡过来的茶,一双深邃的眼睛在茶气之中氤氲而开,显得缥缈起来。
下首的座位上,年轻的世子看着老爹一副悠闲模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爹……”他重重喊了一声。
凉王爷也许是真被吓到,手一哆嗦,上好的茶杯碎了个茶盖不说,到底被热水腾了一下嘴。抬起头,幽怨的看了儿子一眼,无奈道:“我还没眼花耳背,用不着叫那么大声,也别在那晃来晃去。”如是说着,看到儿子那一脸焦急的样,他缓缓搁下茶杯,甩了甩手上溅到的茶水,而后又卷着舌头吹了吹。
“周恒过去就过去,还是你想替他去?”老王爷的眼睛微微下垂,盯着自己的舌尖,一边说一边吹气,看起来刚才确实烫得厉害。
“爹,恒儿这时候过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您老就放心?”
“不是好事?”老王爷斜着眼,继而道,“那还能是坏事?恒儿没去过京城,去见见世面挺好。”
眼看老王爷又要折腾舌头,世子殿下恼火的道:“那是我弟弟,我不能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危险?官家在的地方还危险……”顿了顿,老王爷叹道,“恒儿也是我儿子,难道我就愿意他置身危险之中?”
说到这里,老王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有些难过的提了一句:“凝儿也是你弟弟,没见你这么疼他过。”
世子殿下脸忽白忽红,拖着长音喊了声:“爹……您还在怪我?”
老王爷苦笑一声,叹道:“我怪我呢……”
说罢出了门去,院子里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哨声,随后听得老王爷吼道:“那谁,我鸟呢?”
(本章完)
第84章 定局?(四更各种求)()
立夏对于北方来说感受还是很明显的,这种感官更多来自于人,大抵没个遮挡,缺水缺阴凉的。烈日当空,炙烤着蛮荒大地,狂风怒号,黄沙席卷,比之刺骨冰寒的冬季实际上也好不到哪去。
这种地方,活人本就艰难,再遇上个人祸天灾,确然是不叫人活了。但人这种生物,在这方面的意志不是一般的坚强,所谓“故土难离”,虽说万般艰苦,到底在这片土地挣扎着活下来,繁衍生息。
说来也是颇为无奈的事,对于底层的百姓来讲,大抵给他们一个念想,哪怕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信了,就能将眼前一切苦痛忘却。
当然天灾或许还能说些玄乎的东西忽悠,人祸却是忽悠不过去的。当然了,对于这些百姓来讲,折腾了这么些日子之后,已经连抱怨的心思都散失了。
生活不易,他们并也格外珍惜这不知何时就会被打破的和平。
长安城外,原本的皇家园林内,连年的灾祸对这里影响不是很大,凉王府账下专门派了一支五千人的军队驻扎在此,同时自前朝沿袭的职能部门到得眼下也是保存完善的。园中放养的动物,诸如梅花鹿之类不知凡几,与外界受难的百姓作比,它们虽然时刻面临着被人猎杀的危险,但在死之前,它们真的活得很好。
逃难至此的百姓,却也有打这里主意的,等待他们的结果自然是被军队一番折磨,此事之后,却也有心疼百姓的官员暗自里将凉王的这处“酒池肉林”上报朝廷,皇帝倒也发了问罪文书过来,只是该怎样还是怎样。
事实上,凉王从某种程度而言,那是为国戍边的,这点特权应该给予,然而战乱年代,此种做法却也叫人看不下去。
但,五千军队,而且都是凉王府精锐,并也没几人敢过来惹了。
这日,凉王一身戎装,带着亲兵到了园林之外,此处戍守的官兵早早接到消息,眼下已经在园中布置好一切。
凉王从马上下来,大抵安逸了几年,身子不如从前灵活了,倒也是锐气逼人,犹有当年风范。
戍卫营指挥使韩中率领众将官恭迎,凉王抬了抬胖手,示意众人起身,随后问到:“本王今日过来猎几只野味,你们不用在意,平常之。”
韩中面上谦卑的笑着,眼中却满是严肃:“我等职责在身,王爷见谅。”
凉王瞅了眼韩中等人那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不再劝说,朝背后一人招了招手,说到:“这位是靖边军都指挥秦瑞清,秦相的儿子,今儿巡防到此,本王将他请来,与诸位谈谈兵事。”
秦瑞清到了近前,先给凉王见了礼,随后朝韩中抱拳,两人算是见过。
韩中看了眼凉王,躬身道:“王爷的意思是,我等与秦将军比过?”
凉王唉了一声,拍了拍韩中的肩膀:“说什么比较,都是朝廷的将军,比来比去难免伤了和气,本王知道你们武人的臭脾气。”
韩中道:“武人讲的也是手底下见真章。”
凉王一听自己的将军连他的面子都不给了,不由有些恼火,大抵后悔刚才的口无遮拦。
“本王今儿难得有兴致,韩将军莫非要给本王脸色?”
“末将不敢!”
“既是不敢,那就下去准备。至于比较……此处距离边境不远,时刻都可能成为战场,大丈夫做事,就该拿出些魄力来,到时战场上比过,本王与你作个见证。”
韩中点头,道:“那么,王爷下次可不准再将末将指使到此看什么园林。”
凉王嘿然一声:“倒指使起本王做事来了……”笑了笑,却也豪爽的应了下来,“说起来,秦将军尚有防务在身,本王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央求他过来,你个韩中,倒说起什么比试来。”
秦瑞清笑着,听到此处,忙称不敢,那边凉王如若未见,当下让亲兵牵马过来,上了马,马鞭一挥,一声大呵:“走。”
此时听得一声鹰叫划破长空。众人抬头去,并见暗黄色的天空上一只硕大的鹰翱翔而去。
那并是凉王昨儿个口里说到的“那个鸟”。
秦瑞清作为客人,跟着进了园林。
凉王再又吩咐了几句,大家并一哄而散,策马进了林子。
秦瑞清姑且是自己走了一个方向,只是远离凉王视线的时候,韩中账下的几人就围了过来。
秦瑞清苦笑一声,快马而去。
与此同时,京兆府城,凉王府内,叫做周忱的世子眉头紧皱,微仰着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阳光从云雾之后散射下来,并不那么刺眼。
但他的眼睛有些红,想来昨夜并没有睡好。
周忱想着昨日父亲说起的那句话,他拿不准老王爷的心思,并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但无论怎样,都深深刺痛了他。一如当初他做下那件事,深深刺痛了老王爷的心一样。
他想,或许这就是报应了。
事实上那件事确实是他主导,若非中间出了岔子,兴许不会闹到那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没想过,那个看似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弟弟竟然会对一个女人那么用心,甚至不惜与他反目,直至坠落深渊,至今不知死活。
那是他的弟弟,他的心也痛的,所以他把对二弟的愧疚用在了三弟身上,给予那位幼弟几倍的疼爱。可是自小与二哥亲近的小弟,在他这样加倍的疼爱下还是将他当了害死二哥的仇人。
这一切,其实都不甚重要,哪怕他为此自责至今,甚至这件事将成为他一辈子的梦魇,他都无所谓。
京城的局势,他很清楚当今官家叫他弟弟进京为的什么,那是作为人质,是要挟他们凉王府的筹码。
但老王爷同意了,他又能如何?
这凉王府……到底不是他当家。
周忱攒紧拳头,大抵因为过于激动,竟然咳嗽起来。
“夫君,你没事吧?”身后传来一道担忧的声音。
周忱转过身,看到了他的妻子,温柔的笑了起来:“没事……”
一眼,如秋水泛滥,沉溺至死。
本来后面还有一章,但应该要写到深夜了吧!所以就算明天的了!
最后还是求收,求推,求支持!
谢了您啦!
(本章完)
第85章 一夜月华如瀑()
夏风没有了春风的和煦与温柔,忽急骤,忽平缓,仿若女人变幻无常的脸。秦淮河上的一排垂柳妙曼的身姿多了一股洒脱与不羁,偶尔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是要挣脱而去。事实上,确实有部分挣脱去了,被风卷到了河面,沉入水底,或是随着水流到了桥的那边。
雨水已经频繁起来,自然也不再如春日那般轻柔。每每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落下来,随着满天的乌云将天严实的遮起来,偶尔雷声滚滚,叫人躲在家里不敢外出。
一如近来江宁的局势,自从去年开始,百姓就没有好好的过上一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折腾到现在,诚然已经是一片人心惶惶。
知府衙门前,每天过来请愿的士绅不知凡几,大抵也是在来之前分配了任务,红脸白脸的唱着,衙里坐堂的那位倒也表现得水火不进,这些人过来,他客气接待下来,过后却也是该怎样还怎样。那些往他府上送了东西的,这位也是做得决绝,贴了名字将礼物放在衙门口,似是闹剧,却叫人笑不起来。
新朝立国几十年,江南士族很长时间被排挤在朝廷的决策层之外的,曾经还有着“不得让南方入政事堂”的隐形规矩。事实上,立国这些年政事堂大佬的位置基本上也一直掌握在北方人手里,有些家族甚至几代人都拜了相。
到得淳元年间,才有江宁府的杜贤打破了这个规矩,主持可一次变法。当然在众多压力之下,自是无疾而终,杜贤也因此被赶出京城,还不曾到达目的地并接连贬了几次之后,杜贤上书请辞,闲居江宁。直到神武元年,重新被启用。
杜贤之后,则是秦弼了,这位在杜贤退下来的五六年内接过其肩上的责任,在妥协与坚持之间,竭力为这个国家做些事情,直到北戎打了过来,老人亲自出使,与对方订下契约,最终背了锅再退下来。
朝政大事,到得寻常百姓嘴里却也不如几句闲话要紧。这些事大抵除了那几位站在顶端的人会考虑,别的大抵也是看哪支山头硬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