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椋蚴枪砉缺ā!
“鬼谷兵法?”陈玉心中一动。
“嗯,这鬼谷兵法为战国时高人鬼谷子所创,战国士名士孙膑就是鬼谷子的弟子,后成一代大家,这书中,有行军布阵之法,也有破敌良方,为我无意中在一处山谷之中得到,参阅这么多年,只学了个皮毛,我观你资质万中无一,这鬼谷兵法,定能在你手中发扬光大,为师的追风剑还传给了你师兄史阿,而这鬼谷兵法,只传给了你一人,你一定要好好研读,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开创出一番事业来。”
“乱世!师父也看出天下将乱?”陈玉不由一惊。
“当今天下来,乱像四起,虽一时风平流静,但朝庭失德,早晚必会有大乱,这半年,你已学识大长,未来前途更加不可限量,到时,你定用自己所学造福百姓,如此,我也可含笑而去了。”
“师父,你要走?”陈玉一惊。
“呵呵,为师已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是到了我该走的时候了,孩子,有一句话我当对你说,半个月前,有歹人要行刺你,当时你正睡觉,那歹人被我拦了下来,他的剑法不错,但却远不是为师的对手,被为师伤了右臂,我怀疑,这歹人就是你陈府中人,你一定要留心,看是什么人想害你的性命,我走后,你千万要小心。”
“多谢师父救命之恩。”陈玉深深鞠了一躬。
“嗯,玉儿,为师要走了,临走之前,我可以对你说我的名字了。”
侠客微微一笑,口中说道:“我叫王越。”
“王越!天下第一剑士王越!竟然成了自己的老师!”陈玉心头狂震,怪不得老师剑术如此之高。
“孩子,天下将乱,我即将隐居,你有事,可以找你的师兄史阿,他现在洛阳,切记,一定要用所学造福苍生。”
“徒儿必牢记师命。”
“哈哈哈”一袭长袍,王越翩翩而去。
王越走了,然而此时的陈玉已成长起来,他比以前更加的强壮,脸上有了红润之色,个子长高了一大截,他的学识在王越的教导下有了极大的提高,胸中自有韬略,更为重要的是,在王越的精心教导之下,陈玉已有了自保的能力,现在的他,再也不是昔日那任人宰割的傻瓜,而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
王越的话在陈玉的心里久久回荡,是啊,乱世即将来到了,自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一事无成,还是在这乱世之中开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呢?时间,留给自己的不多了。至于那个刺杀自己的歹徒,自己一定要把他挖出来,不然,自己每天将如芒在背,这个要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呢?
王越走了,当陈忠得知陈玉的老师是天下第一剑士王越之后,直叹造化,据说当今皇上几次想请王越当剑术教师,都被王越拒绝,想不到他竟然成了陈玉的老师。
“玉儿,能得到王越大师的教导是你的造化,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王越大师怎么会做你的老师呢?”
“父亲,你觉的儿子真的傻吗?”陈玉一笑。
“现在的你在那场大病之后似乎并不像以前那样傻了。”陈忠说道。
“老师说,看起来傻的人并不一定真的傻,而看起来聪明的人,未必可以长久。”陈玉微微一笑。
“这么说,你并不是真傻?”
“父亲,你说呢?”
“我现在也糊涂了,有时候你很聪明,可以前,你又真的很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傻,但我知道,陈家里,最聪明的,要属陈群。”
第3章 大放异彩()
陈群回来了!
一个消息在陈家传递着。对于陈群的事迹,在陈家那里无人不知的,陈玉知道,当陈群还是幼儿的时候,祖父陈寔常认为他与众不同,向乡宗父老说:“这孩子必定兴旺吾宗。”
不过陈群出名并不是因为这个,当世大儒孔融与陈纪相交往,他也觉的陈群非同常人,与是与陈**往,成为好朋友,一个能让孔融视为好朋友的少年,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觉的神奇的事情,所以,陈群的名声渐渐大了起来。
陈群,是陈家的骄傲,每个人都认为,陈群必定能让陈家兴旺发达起来,而陈群,也必将是陈家未来的家主,对于这个未来的家主,陈家的人的态度是非常恭敬的。
陈玉只见过陈群一两次,那还是在自己小的时候,陈群没有外出游学,他曾亲手教自己这个傻子侄儿钓鱼,似乎陈群对自己相当不错,不过现在看来,那只是一种同情心而已。陈玉知道,自己与陈群之间有着一条巨大的鸿沟,一个是天才,一个是傻瓜,两个人成了陈家两个最为极端的例子。
陈群真的回来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新结交的一位好友,他的名字叫许子将。
颖川陈氏当代最为著名人物为陈寔,陈寔为汉朝名士,为官多年,后朝廷多次征辟不就,在许城隐居,由于陈氏年老体弱,所以约大多数时间并不出面,又由于陈谌早亡,所以陈氏族长就落到了陈纪的头上。
陈家德星堂,九级台阶以玉辅之,德星堂的两侧摆着两只铜制端兽。
德星堂很有来历,当年,陈寔带着陈谌与陈纪在荀家做客,展露才华,是夜德星聚。次日,太史官上朝奏曰:“五百里内有贤人聚。”汉灵帝敕建“德星亭”。其后,陈寔的子孙皆登高位,颍川陈氏遂以“德星、聚星、德聚”为堂号,成为名门望族。
一大早,陈家的家主陈纪就来到了在德星堂之上,眯着眼睛跪坐于席上,悠闲的品着茶,一个身着白衫三十多岁的儒者坐在他的对面,这儒者以幅巾裹头,看起来气宇不凡。一个两目中精光闪闪的少年跪坐在陈纪的下首,他就是陈群。
“好茶。”儒者赞叹了一声。
陈纪心中有些惬意,这上好的龙井茶乃是从千里之外的扬州运来,就连沏茶的水也是茶叶产地扬州九溪十八湾的泉水,绝对的原汁原味,整个颖川的世家中,也就是荀家和陈家能喝上这样的茶水。
美美的抿了一口龙井,陈纪睁开了双眸,轻吐了一口浊气,今天是一年一度族内测试的日子,但凡及弱冠之年的陈家各房子弟都要参加,目地就是为了测试子弟的学业。
作为一个世家,陈家对子弟的培养是极为重视的,在现有的子弟当中,除了陈群之外,陈纪最看好的是自己的幼子陈丰,陈丰自小聪颖过人,思维敏捷,以陈纪瞧来,此子他日必成大器,就算是出阁出相也未可知,这一次测试,陈纪对陈丰抱着极大的期待。
“老爷,许先生,少爷们已在屋外候着,是不是让他们进来?”一个身着青衫,管家模样的老者说道。
“好吧,让他们进来吧。”陈纪直了直身子,眯着眼睛正襟危坐。
片刻之后,二十余个身着黑色长袍,以帻裹头的年青人垂头鱼贯而入堂厅之中,跪坐于陈纪两侧。
陈纪一指身旁的儒者,微微一笑,口中说道:“今天是一年一度家族测试的日子,刚好群儿的朋友,汝南许劭许子将先生同群儿一起来到许昌城,我将他请来为你们进行考评。”
汝南许邵?就是那个设“月旦评”的许子将?
众陈家子弟交头接耳,心头都有些激动起来,许邵许子将,那是大汉朝大名鼎鼎的人物,他每月都要对当时的人物进行一次品评,人称为“月旦评”,但凡进入“月旦评”的人物,未来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许邵的到来,给了所有人一个契机,只要抓住了这个机会,就可以展翅高飞,一鸣惊人。
“呵呵,想必你们都听说过许先生的大名,只要得到他的点评,相信你们未来的路必定充满光明。”陈纪得意的说道。
众人齐齐点头称是,许子将也微笑颔首,向众少年致意。
随后,陈纪出了几个题,众人纷纷抢答,这些题目多与诗词有关,涉及诗经、乐府诗、长赋等等,并非陈玉所长,所以陈玉一时之间竟然插不上嘴,被晾在了一旁,而陈丰却表现的极为出众,每次发言都会引来一阵惊叹,也许陈纪和许子将频频点头,连陈群也是暗暗叫好。
“你们回答的很好,今年的与以往不同,我将请子将先生出一题,你们可随意回答。”陈纪说道。
许子将出题!
众人心中俱是一震,心中又开始期待起来,如果答好了许子将的题,那一定可以得到许子将的青睐,弄好了还能上月旦评,那么前途将不可限量,众人的心活了起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许子将。
许子将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的题目很简单,那就是,为何高祖定都长安,而光武却定都洛阳?”
众少年听此题不由心头一震,原以为测试不过是测试诗词歌赋,想不到却是发表见解,这许子将出的题果然与众不同,心道子将先生不愧是当世鸿儒,出题也与众不同。
“洛阳土地肥沃,又有山川之险,所以,我光武皇帝定都洛阳乃是上策,高祖定都长安乃是落了下成。”
说话的是陈倩,为了得了许子将的青睐,陈倩抢先发言。
众少年纷纷点头称是,只有陈玉和陈群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以为然。
“丰儿,你比他们年纪大些,颇有见识,你来说说。”陈纪突然对着陈丰说道。
陈丰轻咳一声,口中说道:“我虽不甚明了,但总觉的高祖定都长安一定有其道理,想必是由当时的局势所决定的。”
听到这里,许子将连连点头,心道陈丰不愧是负有盛名之士,思维之清晰极是少有,能有如此的见解,确实是比寻常人高了一筹。
“你们还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吗?”陈纪目视了一下四周,淡淡的说道。
“许先生,我二弟陈玉才智过人,定有不同的见解。”说话的是陈倩。陈倩一心想陈玉出丑,如果被许子将笑话,想来陈玉一辈子也翻不过身来,那父亲的家业,一定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吧。
他这一说,众人哄然一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噢?谁是陈玉,可否发表一下见解?”许子将不明所以的说道。
陈纪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陈玉是个傻子,不过许子将问话,又不好不答,只好无奈的将手一指陈玉。
陈群和陈丰不由一叹,将脸转了过去,而陈倩则一幅幸灾乐祸的嘴脸,众人纷纷发出不屑的笑声。
该来的终于来了!陈玉知道陈倩一定会对付自己,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陈玉眨了眨眼,脑子里立即回想着前世有关于前汉与后汉定都的评价,最终,他飞快的理清了思路,将身板挺了一挺。
“呵呵,这傻子要干嘛,难道真要说话吗?”
“哎,我陈家这回让许先生看笑话了”众人相互交头接耳,一个个摇头叹息,有这样一个同族,对他们的面上也是无光,在所有人的心中,陈玉这回一定要丢个大丑。
第4章 治世之能臣 盗世之奸雄()
陈玉昂首挺胸,声如洪钟,口中答道:“高祖创立天下之时,关东六国之地刚刚平复,并不安稳,所以,高祖要以八百里秦川为根基,兼有函谷关之险,居高临下,则可遥制六国,进可攻,退可守,所以高祖才定都长安,而光武中兴之时,统一之思想已根深地固,洛阳居天下中央,又有河川山峦之险,居于洛阳,则可依山川之险要,以百里良田为根基,幅射四野,八方来贺!”
“天啊,他竟然答出来了!”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陈玉,眼珠差点掉下来。谁也不敢相信,陈玉竟然答出了许子将的问题,而且回答的这么好,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太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了!
“答的好!”
陈玉此言一出,许子将和陈群对视了一眼,拍手叫绝,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陈玉,频频点头微笑。
怎么会这样?
看到这一幕,陈倩不由瞪圆了双眼,他不敢相信,刚才的一番话竟然出自自己的傻弟弟口中,这还是那个傻子吗?怎么他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陈丰也看着陈玉,脸上满是激动之情,他想不到,陈玉竟然能发表出这样一番见解,这简直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至于其他人,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平日里的傻子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聪明了,这天底下难道真的有奇迹发生吗?
陈纪也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陈玉,对于陈玉的情况,他当然知道,一个傻子怎么可能说出如此精僻的见解,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自己的耳朵不好使了吗?
陈玉与丰儿要好,想来,这些话都是丰儿教给他的吧,不能过记住这些话,这孩子真的变化不小。陈纪心中想着。
“二弟回答的真妙,许先生可再出一题。”陈倩并不甘心,他相信,陈玉的运气不会一直都这么好,再出一题,想来一定可以考住他。
许子将点了点头,口中说道:“能从小友口中听到如此精僻的回答,我感到很是欣慰,也深为赞同,真是儒子可教也,那我就再出一题,看诸位如何作答。”
许子将清了清嗓子,口中接着说道:“汉武之时,我大汉之光芒照耀四方,而今之国力却较之以前为弱,这是为何?”
“此乃天时是也,汉武之时,国家殷实,民众尚武,又有卫青、霍去病等旷世难求之良将,故而国力强盛,却匈奴万里,而恒帝之时,天灾不断,因而国库空虚,百姓财力衰竭,此乃天灾,与人无关。”陈倩再一次抢先答道。
当下众人纷纷发表看法,绝大多数人与陈倩一般看法,认为是天灾使得朝廷疲惫,非人力所能挽回。唯有陈丰看法不同,他认为,汉朝如今的衰弱与皇帝的理政有很大关系,正因为外戚宦官交替专权,朝廷用人不明,才发生党锢之祸,虽有李膺等义士,但却无法扭转大局这才是国家衰弱的根源。
听了陈丰的话,许子将连连点头,看的出,陈丰的话很合许子将的心意。
最终,许子将又将目光看向了陈玉。
“我二弟才智过人,想来一定有比丰叔更好的见解。”陈倩再一次将皮球踢给了陈玉,可再一不可再二,这一回,陈玉一定原型毕露。
陈倩的话将陈玉挤到了墙角,如果他的回答不如陈丰,那么刚才那一题的回答众人就会认为是陈丰教他说的,而以正常来看,他的见识又怎么能高过陈丰呢?所以,他依然是一个傻瓜,不过是一个会复述别人说话的傻瓜罢了。
陈玉脑中不断闪现有关于东汉的一切,最终,他的脑海之中灵光一现,发出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最为大胆的发言。
“我觉的,光武之后,朝廷昏暗,外戚宦官交替专权,这是人祸,也是国家暗弱的起因,但却不是根源。”
“那根源是什么?”许子将一愣,他想不到陈玉竟然又有一番新的见解,当下忍不住插口问道。
“根源就在于门阀制度!”陈玉朗声说道。
“一派胡言!”陈纪不由怒气冲冲,口中寒声说道:“门阀制度是我大汉的根本,正因为门阀制度的存在,我大汉才能源源不断有人才进入朝廷为官,国家长治久安。”陈纪说道。
作为门阀制度的受益者之一,陈纪是极为反感任何人抨击门阀制度的,特别是自己的后辈,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家族中有人如此叛经离道。
“陈老说的没错,小友未免太过于耸人听闻了。”许子将也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