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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气了,取纸笔来。”钟繇说道。
一个侍女走了出去,片刻后,已取过笔墨砚。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了过来,口中笑道:“今日能得见钟元常墨宝,我当亲自研墨。”
“你是何人?”孔融问道。
“在下颖川陈玉陈文轩。”陈玉微微一笑,两道淡雅的圆弧浮现在唇角之间。
“你就是被许子将称为不为治世良臣,则为盗世奸雄的陈玉?”孔融一惊。
“正是在下。”陈玉微微一笑。
“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年青,倒是让我吃惊。”孔融说道。
“长文(陈群字),我观陈玉气宇不凡,想不到你陈家能一世出两位当世俊杰,倒让我羡煞了。”孔融一叹。
“是啊,陈家累世俊才辈出,在颖川,也只有荀家能与之媲美啊。”钟繇说道。
“钟家也是颖川大族,特别是元常兄,乃国之重器,想来,定有化鱼成龙之时。”陈玉说道。陈玉称钟繇为兄,但众人都没有介意,在场之人都不是迂腐之人,在他们的眼中,只要有真材实学,就可以平辈论交,能否平辈相交,就要看陈玉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第25章 结识大儒()
“呵呵,墨已研好了,元常大哥,可以让我等欣赏一二。”
钟繇点了点头,心中一动,写下了五个大字“昌盛娱乐坊”。
“好字啊,好字!头角峥嵘,端正大方,想不到世间竟有这样的好字!”孔融不由叹息着说道。
陈玉心中一笑,心说这孔融也是个大忽悠,钟繇的字虽好,但自己上一世看多了这样的好贴,什么颜柳欧赵,应该在钟繇之上,不过就汉末这个时间段来说,楷书刚刚出现,钟繇的字也算得上别开天地,另创一家了,不愧是“楷书鼻祖”。
“好字,这字,就送给我做门匾吧。”陈玉笑道。
“那好吧,我这本就是给文轩写的。”钟繇哈哈大笑。
众人吱吱赞叹,孔融一时豪情大发,也挥毫泼墨,写下了“天地”二字,写的是汉隶,看起来也很是美观。
当世之中,汉隶与行书正为流行,士人多写这两种字体,所以,孔融的书法虽好,但看起来却不似钟繇那么有惊艳之处,不过却也引来众人的赞叹之声。
“长文,该你了。”接下来是陈群,陈群笔走龙蛇,竟然写了幅行书。
上一世,陈玉也是大学生,练了十几年的毛笔字,一看陈群的行书,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果有大家风范,当下说道:“果然是好字,而且加上了飞白,别具一格。”
“飞白?果然有蔡邕的飞白,长文何时学的呢?”孔融问道。
“呵呵,只是见过蔡公的几幅字画,极为喜爱,所以学了学飞白的技法。”陈群说道。
“这飞白,用的恰到好处,恐怕蔡公也不过如此,长文不过是自悟,就有如此境界,实在天资绝伦啊。”钟繇说道。
三人书写已毕,都将目光放在了陈玉的身上,似乎是想看陈玉的表现。
陈玉一窘,难道自己也要写一幅字不成?如果自己写不出来,或是写的不好,难免被三人看轻,这三人可都是当世俊杰,如果能与他们打好交道,对自己声名的提升是很有好处的,自己决不能让他们看低了就是。
就拼了,怎么说自己上一世也是大学生,练了十几年毛笔颜体字,想来也可以应付一下子,想到这儿,陈玉写下了“天人合一”四个大字。
“好字!”当看到陈玉写出的四个大字之时,钟繇与孔融不由拍手叫绝,他可是楷书鼻祖,这一看,陈玉写出来的竟然是楷书,而且,与自己书写的皆然不同,隐隐有另成一家的气势。
“小楷?文轩,你这是什么时候随元常学的?”陈群问道。
“这字,不是和我学的,而且,与我的小楷有所不同,更加厚重老辣,当是文轩自成一派。”钟繇一叹气,口中说道:“原以为,我的小楷别开天地,另成一家,想不到世上竟早有此书,我倒在妄自尊大了。”
钟繇有些伤感,看向了陈玉,口中说道:“文轩兄大才,钟繇拜服。”
陈玉心中一动,钟繇对书法一途看的是极重的,自己的东西都是后世成形的东西,也不能太伤了他的心,当即说道:“其实,我以前曾看过元常兄的几幅字,所以学了一下,又有所创新,故而有所不同罢了,说起来,元常兄是我的老师啊。”
“原来是这样,不过文轩兄能在短时间内将小楷融会贯通,又能有所创新,也属难能可贵了。”孔融说道。
听了陈玉的话,钟繇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也有所振作,当即说道:“你今年还未及弱冠之年,就能有此成就,又能创新革弊,让我眼界大开啊。”
“小子能有此成就,与元常兄的帮助是分不开的,而且我这字细看,与元常兄是有差距的。”陈玉给钟繇戴了一个高帽儿,钟繇听了心里很舒服,不过嘴上却说:“哪里哪里,文轩真是过谦了。”
孔融哈哈一笑,口中说道:“今天这字嘛,以我看,还是以钟元常为第一,陈文轩为第二,我与长文,只不过是献丑而已。”
陈群当即也站起来对钟繇尽表溢美之词,钟繇那原有些失落的心情这才好转了过来。
经过这一番测试,孔融与钟繇已完全认同了陈玉的学识,已经将陈玉放到了与他们同等的地位之上,四人之间举杯推盏,把酒言欢,聊的不亦乐乎。
孔融三人就发现,陈玉不光字写的好,学识也不错,无论是先古之事,还是政事见解,都有独到之处,而且,陈玉语言之中常有创新之举,一些新奇的字眼随时发出,让人耳目一新,三人就觉的,与陈玉聊天是一种享受,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四个人越聊越投机,转眼间,天已经黑了,在陈玉的提议下,四个人到二楼做了个鱼浴,然后由几个漂亮的少女按摩了一下,孔融和钟繇眯着眼睛,享受着至尊的享受,对陈玉的经商能力更加佩服。四个人秉烛夜谈,直到三天后,才尽欢而散。
三天后,钟繇回到了长社老家,孔融也告辞,只有陈群没有走,这些年,陈群一直在外游学,很少回家,如今,陈群已年有二十了,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只可惜没有推荐,不然,已然可以做官了,在外游历久了,就开始思念家乡,陈群与陈玉一起回到了家乡陈故庄。
对于这个远归的游子,陈家的人很隆重的接待了陈群,陈纪甚至亲自把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叫到了卧室,单独相谈。
看到了陈故庄的变化,犹其是庄外的高墙之时,陈群不由感慨万千,对于时事的败坏,陈群深有同感,天下即将大乱,陈玉将陈故庄修缮一新,无疑很合陈群的想法,陈群决定,再找陈玉谈一谈。
一壶浊酒,两盏淡酒,陈玉与陈群聊的很是投机,有对时政腐败的痛心疾首,也有为陈家前途的担忧,颖川地处四战之地,恐怕天下一乱,就会成为兵锋所向,陈家,能独善其身吗?
“小叔,你还走吗?”陈玉问道。
“不走了,我要在陈家等待时机,说不定哪天就入仕了。”陈群说道。
陈玉点了点头,他知道,以陈家在朝廷中的地位与关系,陈群的才能与名气,陈群入仕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入仕,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陈玉真的不敢肯定。
陈玉与陈群一聊到时事,就有些心事忡忡起来,半晌,陈玉说道:“小叔,你觉的,能祸乱天下的,会是什么人?”
“文轩,你说呢。”陈群一笑。
“不如我们把所想的写于手心,看我们有没有想到一起。”
陈群点了点头,与陈玉用笔蘸湿,在手心上写了起来,半晌,两人同时打开手心,两个人写的都是同样的三个字——太平道!
“哈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陈群与陈玉大笑,陈玉心中暗想,陈群不愧是三国时第一流的人才,看事果然极准,自己是未来穿越过来的,先知先觉,而他却能猜出太平道要祸乱天下,就凭这份眼力,也是世上少有的了。
已是一月份,天冷的很,滴水成冰,许昌城内,陈玉烤着火,身上披着一件羊皮毡子,很是暖和,典韦与许青坐在他人身旁,一同烤着火,嘴里嚼着烧麦子,不时将一把把的麦子扔到口中咀嚼着。
“洪飞,弟兄们都怎么样了?过冬的衣服都安排好了吧。”陈玉问道。
“主公放心,十一月的时候,过冬的衣服就已经发放了下去,山寨里又有大批存粮,现在弟兄们是吃的饱穿的暖,天天闲的没事干,就想打一仗。”典韦说道。
第26章 造反()
“可以先拿小股山贼开开刀,让弟兄们练练胆儿,用不了多久,就要用到弟兄们了。”陈玉打了个哈欠。
“嗯,这两天,附近百里之内的山贼都被我们赶跑了,兄弟们也算是见了血,士气旺的很啊。”典韦说道。
“很好,让兄弟们别松劲儿,再有两个月,就可以大干一场了。”陈玉笑了笑说,然后转过了头去,问许青,骑兵队怎么样了。
“主公,骑兵队已按您的吩咐扩充到了一百人,马匹全是丹阳骑兵退役的马匹,这些马匹按理说正是好时候,牙口也不错,就是由于喂养不得当瘦了点儿,这两个月,我给马天天喂稻米,把马的膘都给催起来了,现在这一百匹马,比正规军的战马一点也不差,而且丹阳的这些战马训练有素,几乎不用怎么训练就能做战,这笔生意,我们赚大了。”许青说道。
“很好,让弟兄们每天吃的饱饱的,马喂的足足的,有用着他们的时候。”
“主公,你总说天下要乱了,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看,这不挺正常的吗?也看不出乱的迹像来啊。”典韦说道。
“呵呵,你看,现在信太平道的人是不是很多?太平道就是朝廷的一个心腹大患,太平道的首领张角野心勃勃,据小道消息,张角想取代汉朝而自立,依我看,张角准备了这么多年,举事就在眼前了,你们现在要开始在太平道中安插耳目,随时将太平道的一举一动向我禀报。”
“诺。”典韦与许青同时应声。
就在陈玉厉兵秣马之即,一个坏消息传来,陈家的老太爷,陈寔去逝了。陈寔是陈家的代表人物,也是陈玉这一世的太爷爷,在大汉朝享有崇高的声誉,为了他的去逝,陈家在陈故庄举办了盛大的葬礼,几千人参加了这个葬礼,其中不乏达官显贵,京中要员,大儒韩融主持了葬礼,在葬礼上,陈玉作为陈家后起之秀,被陈纪向士人们所推荐,陈玉又认识了许多的士人,国之精英,也再一次提升了自己的知名度。
昆阳东北,一片崇山峻岭,太平道渠帅带着心腹部将管亥正站在山顶观看兵马的操练,经过这几年的准备,太平道已成了气候,波才光是心腹亲兵就选出了五千人,这五千人,经过管亥严格的操练,已俱备了军队的素质,随时可以投入战斗,而且,这五千人装备精良,拥有两千刀盾手,两千长枪手,还有五百弓箭手和五百名骑兵,已经俱有了与汉朝的郡国兵一较高下的实力。
“杀!”从林之中,一片开扩地中,无数的士兵根据旗帜的变化而不断的前进后退,进行攻防演练。
山顶之上,波才满意的向管亥点了点头,口中说道:“管亥,想不到你带兵打仗还真有些办法,将士卒操练的如此精锐,很好,我一定会向天公将军禀报,重重的赏你。”
“谢渠帅。”管亥心中一喜,一躬身说道。
“我太平道起事在即,我们一定要勤加操练,屯积物资,等天公将军起事,我等则从之,先占颖川,再克洛阳,打下这大汉的江山,到时,我等都是开国功臣,位列将相之列,那将是何等的美事。”波才哈哈一笑说道。
“渠师说的是,我们虽然只有五千人马,可是颖川信奉太平道的有二十万人,只要渠帅掀杆而起,这二十万人必云起从之,这二十万人,就是二十万大军,只要我们打几个胜仗,那一定有更多的人投效我们,到时,汉朝的覆灭只是旦夕之间。”一个中年文士说道。
“也不能过于乐观,汉朝的实力还很雄厚,他们的南北二军能征善战,所向披靡,兼有西凉铁骑,丹阳铁骑,幽州边军,都是能征惯战之辈,要想夺下汉朝的天下,不经过一场血战是不行的。”管亥说道。
“哼!管亥,你这是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天公将军大旗所指,所向无敌,什么南北二军,幽州边军,必然夷为灰烬,小小的官军,有什么可怕!”波才说道。
“渠帅,我们不能轻敌”
“管亥!你想动摇军心吗?”波才厉声喝道。
“属下不敢!”管亥立即跪了下去。
“管亥,你要记住,你是太平道徒,天公将军手下大将,别人可以怕官军,你不可以怕!”
属下知道了。“管亥战战兢兢的说道。
“嗯,天公将军已派人传信,3月5日正式举事,到时,你就是我颖川黄巾军的先锋,攻城掠地就靠你了。”
“属下一定不负将军希望。”管亥连忙说道。
“哈哈哈大汉朝的天下,就要是我太平道的了!”
时间已到了光和七年,二月,张角属下唐周叛变,供出京师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一向沉迷酒色的汉灵帝再也坐不住了,面对即将到来的反叛,汉灵帝亲自上阵,官兵大力逮杀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冀州开始到处追捕张角。
冀州,张角知道,再不起义,只有等死一途了,于是决定提前发动起义,光和七年二月,张角被迫提前发难,举起大旗,口和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开始了黄巾起义的序幕。张角自称天公将军,他的弟弟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冀州起事,他们到处烧杀劫掠,各地太平道徒云起而从,仅仅一个月,大汉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士气高涨,以破竹之势不断占领各地州府,大汉朝州群失守,吏士逃亡,天下震动。
南阳,张曼成头裹黄巾,率百余人冲入太守府中,毫无防备的褚贡正在办公,厉声喝道:“大胆刁民,想干什么!”
“褚贡,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我黄巾当兴,现在南阳已控制在我的手中,我要用你的人头祭旗!”张曼成寒声说道。
“你要造反?”褚项大惊,就要拔剑,张曼成早就上前两步,斩下了褚项的头颅,口中大喝:“传令下去,用褚贡的人头祭旗,南阳,是我黄巾军的了!”
颖川,波才与管亥率五千精兵自山中杀出,一路之上,从者如云,不过三日,就集结了二十万大军,一路攻城掠地,占领了昆阳等军事要地,随后向颖川治所所在阳翟杀来。
黄巾起义的消息传到洛阳,此时的汉灵帝,正在裸泳馆与众宫女嬉戏,中常侍张让与赵忠虽然心急如焚,却不敢打扰了灵帝的雅兴。直到到色已晚,灵帝玩够了,终于起身回宫,张让向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立即上前说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张角自反了!”
“岂有此理,张角大逆不道,朕要灭他的九族!”灵帝狠狠的说道。
“皇上,现在天下的太平道都反了,大汉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了战事,黄巾军已占据了很多地方,请皇上定夺。”
“反了,真是反了!来人,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