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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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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是些巨型黄蜂针。进来的时候触发它们了?三波六百枚飞针都打不中你,运气真的不错。”朱迪思走到暗门旁,“先等一会,让里面的秽气散完再下去,那里没设通风口。”
  阿尔丰斯额头顿时见汗,要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剂倒还省事,一下就过去了。他曾经亲眼看过一个异大陆来的吟游诗人,刚出城门就被人暗算,刺客用的就是这种小针。暗算在塔隆并不是希奇事,但令人惊叹的是,这个吟游诗人从遇刺到死亡整整花了七天时间,每到夜阑人静时总能听到城外撕心裂肺的哀嚎。他瞥了朱迪思一眼,这些坑人的勾当不会都是她弄的吧?不然怎会这么了解。
  异样的眼神被朱迪思看在眼里,她动手扯掉身上剩余的布条,赤裸裸的胴体全部展现在阿尔丰斯面前——修长白晰的双腿,隐私处呈现出大沙漠的光泽和神秘,挺拔丰盈的胸口……无一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同时也是女人之间最大的嫉妒。神对她实在是太过宠爱,把完美全部都赏赐给了她。
  阿尔丰斯虽然未经人事,但却是个正常男人,这一幕直看的他热血澎湃,喉头发干。    
  “我感觉有点冷。”朱迪思双臂互抱挡在胸前,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贵族才会做出如此标准的交叠姿势,但说的话简直就是在诱惑他犯罪。
  “我却感觉有点热,这个你正好用得上。”阿尔丰斯艰难的把目光偏离开诱惑,脱下外袍向她甩了过去。
  外袍很长,足以让她掩盖让正常男人垂涎三尺的部位。朱迪思却只把袍子松垮垮的披到肩上,笑了笑:“你应该是个正常男人,是不是有了意中人才这么努力克制?”
  阿尔丰斯摇摇头,口不对心的回答:“我很欣赏如此完美的身体,但和您的智慧相比,它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小伙子,别岔开话题。”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有趣,眼睛里开始荡出几丝纯真的笑意。
  她不去当妓女真是太可惜了,完全把握住了雄性的猎奇心理,表面纯真,骨子放荡的女人是男人的至爱。
  “噢。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特别克制的,而且,我喜欢的女人不少。”阿尔丰斯撒了个谎,“只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适合。”他知道当面拒绝一个女人会招来怎么样的后果,此时并不想在语言上去惹恼她。
  女人,可以打可以骂,却不能损害她那脆弱的自尊。
  “走吧,应该可以进去了。”朱迪思终于拉好外袍,遮掩住无限春光。
  阿尔丰斯笑着点点头,换过新火把,跟在她身后走入洞口。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朱迪斯身上,结果怎样都认了。
  这里的空气确实不通畅,火焰几乎是和人成一条直线,两旁全是人工修砌的的平整石块,上面画满了壁画,少数几个戴面具的人或坐或站,看来地位非常高,因为他们身边都围着一大群仆从。越往前走越倾斜,虽然身处地下,地面似乎很平整,脚下也没有磕磕碰碰的感觉,修整、绘画需要多少人力和时间阿尔丰斯计算不出来,他只知道建造这条地道的难度不亚于第二层的殿堂。
  朱迪思的脚步嘎然而止。阿尔丰斯加快速度赶上去,正好看到她停在一道石墙前五码远的地方,正前方又是一扇石门。 她转回头望向阿尔丰斯,脸上原有的嘻笑风情荡然无存,“站着别动,不要靠近这里。”说完足尖往前一点,闪电般缩回。
  又是触发陷阱,这回又换什么花样?阿尔丰斯懒洋洋的想着,他现在对墓穴的机关设置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反正有她在,不必再去费心搜寻。
  大概过了二十秒,上下左右四面的壁画都好像动了起来。阿尔丰斯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楚不是画里的人物在动,它们的口、眼处的部分逐渐消失,无声无息的露出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小洞。虽然有种错觉它们只是眨了一下眼或者张了张嘴,但阿尔丰斯可不认为这只是吓唬人的玩艺儿,他不禁暗道奇妙,要是这种时候再从这里传出人声,没准来到这里的盗墓贼会以为碰上什么怪物了。
  破空声急剧响起,眼前掠过上百道黑影,阿尔丰斯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金属和石头的碰撞声就已经传入耳中,他稍微举高火把,让视野变得更开阔点,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墙上已经钉满短矛和利箭,这些杀人利器直挺挺透入石壁,箭枝露在外面的羽部还在不停的颤动。显然这又是由强力机关发射,单凭人手发射未必会达到这样恐怖的效果。
  阿尔丰斯倒抽一口凉气,上百枝杀人利器都是从画像露出的黑洞里射出来,眼部发出的是箭矢,口部发出的是短矛。刚才只要站在这五码范围内身手再好也是劫数难逃。
    第二卷    陵墓 第八章 渐入佳境
     更新时间:2008…12…13 4:11:28 本章字数:3148
  阿尔丰斯看着这些足以洞穿三人身体的劲箭利矛,久久没有做声。
  “在想什么?让我猜猜,你心里应该是在说这些东西是中看不中用的吧?”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在地道里回荡着。
  阿尔丰斯笑笑:“这种距离,能够到达这里的人差不多都能避开,算不上厉害。”情况实际上就是这样,人的速度虽然比不上机簧,不过谁也不会傻到直楞楞的站着让利器射到身上,尤其是经验丰富的盗贼,他们永远也不会让自己置身极度危险中。
  “表面上你的分析一点不错,不过,低估帕夏家族会吃上很多苦头哟。”朱迪思的嘴角微微翘起,迷人的笑容又挂在脸上,“现在我们都没回头路可走了,这个陷阱只是幌子,触发后整条通道上的机关全部打开。不信你试试。”
  换作别人陷入这样的困境时一定会迁怒于罪魁祸首。阿尔丰斯只是摇摇头:“能到这里已经很不错,我没打算走回头路。”他说着往后一靠,摆出副与我无关的神态。
  “别装出很看得开的样子,那样只会让人感觉虚伪。”美女看来是想难为一下阿尔丰斯,也靠到石壁上和他面面相对。    
  “无所谓,只要我喜欢,虚伪不虚伪随便别人怎么说。”阿尔丰斯闭起双目。他明白那女人是在故意耍自己,越是着急她就越高兴。对付这样的人,唯一的法子就是耗,看谁的耐心比较强。虽然面对的是个睡了几十年的美女,他还是很有把握赢这场意志力的比拼,毕竟睡觉和耐心之间不能简单的划上等号。
  闲着也是闲着,他干脆做起了做起呼吸训练。倒底吠木所说的气是指什么?这几天由于任务和生命的双重压力都没有时间好好再去钻研。仅有的几次呼吸锻炼也感觉不到体内有任何气息流动。
  吠木头陀所说的呼吸锻炼其实是一种吐纳方式,只是通用语里没有相应的词汇,才不得不用现在这个词来代替。
  吐纳主要是把身体里的浑浊气体排出体外以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人从呱呱坠地开始,体内就有一种气息在源源不绝的流动,有些人也将之称为先天真气或者内息,只是大多数人在成长过程中由于不能自主运用,这些气息就成了一种惯性存在,几乎不被人所认识。只有少数人有幸认识并掌握了内息的运行规律,并通过长期的锻炼令其更加强大。他们发现把这些气导到全身各部位之后,不但能让身体百病不侵,而且脆弱的肉身也会变成攻击的武器,威力不亚于刀剑木棒等兵器。只是想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就需要更多的气,想做到这点又必须拓宽气息的运行路线以容纳更多的内息,内息运行的路线也被称为经脉。
  由于某种原因吠木没有详细说明拓宽经脉的办法,书中也仅仅只是留下一些健身吐纳的简单方式,更多的是关于对人、对世界的观点和思考。吠木写这本书的时候绝不会想到有人会用其他办法对内息进行加强。
  阿尔丰斯此刻也未去考虑其它事,包括对面的朱迪思,如果她耍花招在通道里自己就已经死了两次。
  专心的吐纳让身体的疲劳很快消失,不久,他就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在脐下缓慢上升,所到之处四肢百骸舒畅无比。难道这就是吠木所
  说的气?阿尔丰斯心头大喜,只是苦于无法随意控制这股气的流向。气流在身体内越升越高,差不多到胸口的时候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了。胸前传来一种无名的灼热感,和上升的气流互相呼应,他明显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正在破体而入。热感的起源来自镶着火钻的项链。那颗极品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心想把自己的全部能量涌入阿尔丰斯体内和气流融合。
  阿尔丰斯此刻可说得上是如入熔炉,全身痛苦莫名,如果刚才他还在因为发现气而感到沾沾自喜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极度的痛苦里挣扎。他想张口求救,无奈呼出的气息被外部的力量和自身的气息牢牢压在胸口,任凭他怎么努力最终都是徒劳无功。他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也不听使唤了,除了感觉之外好像整个肉体都已经不受控制。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遭遇到这种怪事,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却无法宣之于口,只能默默的接受改变。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让他懊恼不已,早知道发生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在这里进行什么呼吸训练,他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或许女人被强暴时就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吧。
  体外的力量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涌入,而且有逐渐加大的趋势。胸口的气息像一团干燥的海绵,把涌入的热力完全吸收了。热力和气息混和成的气团在胸口处逐渐扩大,越来越热。虽然身处阴森冰冷的地底,却不亚于烈火焚身,这团气几乎快要把胸口胀破了,痛得阿尔丰斯几欲闭过气去,可精神偏偏保持着高度清醒,让他继续承受这种痛苦无比的磨练。和现在比起来,以前所受的伤简直就是在享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阿尔丰斯坚信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气团的膨胀突然改变了方向,不再向四面八方扩散,分出四道火热的气息在身体内向着四个不同的方向运行起来。最强的一道气息垂直往下行,稍弱的一道笔直的通向咽喉,最弱的两道通过肩膀流向手臂。它们运行的速度很慢,几乎是逐分逐分的移动,行到哪里,哪里就要承受火烤的痛苦。最粗的那道气息在下行到脐下时分成两道,自股沟向腿部运行。往上移动的气息通过咽喉、下巴、鼻端、额中到达头顶,然后又顺着脊椎向下走。最弱的两条穿过手臂达到十指指尖。这五条烙炭一样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冲击着阿尔丰斯的身体,他似乎感到身体比平时涨大了一倍,这种趋势还在延续。每个毛孔,每寸肌肉,都在急剧扩展着自己的地盘。
  人类都有一个适应过程,当对痛苦习以为常时,痛苦也就不再是痛苦了。
  不知从几时开始,阿尔丰斯的心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断吞噬着单纯的痛苦,就像极度运动过后,身体充满着近乎虚脱的快感。气息的流向也由无序变成有序,这五道气在身体内形成了一个循环通道,周而复始的穿流不息。身体内外的气息也都趋向平衡,涌进肉体的能量逐渐减少,由开始时的黄河泛滥变成了涓涓细流。
  他根本就不知道火钻带来的帮助有多大,内息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平常人每日不辍的努力,花上二十年也未必能达到他现在这种水平。但这也存在极高的风险,没有高明的导师在旁边看护指点,只要睁开眼或者朱迪斯在旁边稍微触碰一下,精神上稍微松懈,内息的轨道就会因为受到打搅四处乱蹿,后果不堪设想。
  阿尔丰斯似乎感觉到身体恢复了点知觉,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是的,它们又可以随心所欲的指挥了。他猛的睁开眼睛,入目处是朱迪思那充满疑惑和不解的脸蛋。不过她也和阿尔丰斯一样选择了同样的做法,没过问对方任何事情,也许这位美女的确聪明过人,她除了自己应该知道的别的都不想去知道,除了愿意相信的别的都不相信。
  阿尔丰斯觉得自己的手掌大异平常,掌心和指尖胀得要命,好像有东西要破皮而出,如果得不到宣泄恐怕整个手掌都会被撑破,但在外表看来却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烦躁不安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似乎都想往外散发聚集在里面的能量。
  “啪”,他一掌重重击打在石壁上,在震耳欲聋的响声中手掌的胀痛感减弱了不少,这倒是个宣泄的好办法。他抛下火把,双臂连连挥出,把体内过剩的能量尽情倾泻在无知无觉的石头上,每掌打出,破碎的石屑都在肉眼可看的气浪中纷飞。这种破坏力靠的全是身体的力量,绝对没有使用任何魔法。
  阿尔丰斯越拍越过瘾,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舍不得停下手。伴随着每掌的拍出,储蓄起来的气息也逐步释放出来,体内留下的气息越来越能和身体相融合,逐渐演变成可以随意指挥的内劲。在连续打出上百掌后,最后的十几掌几乎可以做到随心所欲的加重或减轻力量,起初时那种真气和身体排斥的现象已经荡然无存。
  朱迪思并未阻止他这种疯狂的举动,她站在对面静静的观看着。这个局外人由始至终都留意着阿尔丰斯,虽然她并不了解变化的具体过程,但那面本来平整而现在凹入一大片的石壁足以说明剧烈的变化。
    第二卷    陵墓 第九章 紫晶棺
     更新时间:2008…12…13 4:11:28 本章字数:3080
  阿尔丰斯拍了拍手,将附着的石粉在裤子上拍干净,同时在心里暗叫侥幸,刚才他还以为自己多半活不成了,怎么突然间这些坚硬的石头变得如此不堪一击?难道那些武僧们毕生追求的就是这种力量?肉体难道真的可以达到这种地步?问题解决了一小半,脑海中却萦绕起更多的疑问。他偷偷的瞟了朱迪思一眼,没想到这个细微的动作也被对面的美女发现了。
  “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别做这种猥琐的动作。”平静的语调带着几分调侃。
  “别在我面前装大方,其实你想问我的事情比我要问你的事情多得多。”笑容挂上了阿尔丰斯的嘴角。
  “揭露女士的内心想法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是我不想追究。或许我能解释一些你想不通的事情,可不可以做个交易?”朱迪斯也没有丝毫掩饰真正想法的意图。
  阿尔丰斯搔了搔头:“如果拒绝,那不是显得很没风度?有问题请尽管发问,像我这种彬彬君子绝非市侩之徒。”     
  “好!”朱迪思轻轻一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直接发问:“你是武僧?”
  “很遗憾,不是。只是看过一本武僧所写的书。”阿尔丰斯回答得倒是很爽快,“轮到我问你了,你知道有武僧这种人存在?”
  “是的。在我的国度曾经见过,用身体作为武器的攻击方法我亲眼看到他们使用过。不过,请别追问我的国度。在洞穴的时候你要是有现在的一半能力我根本就不是对手。怎么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提升力量?”这个才是朱迪斯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突然间有股外力强行进入身体,一段时间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尔丰斯简单扼要的说着,“你既然不是帕夏家族的人,为什么来塔隆?”
  问话换来的是沉默。
  朱迪思并没有按照规则回答问题。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好半天才说:“这件事我不想提起。算了,再问下去也没意思,走吧。”
  阿尔丰斯大方的笑笑:“走?我们能到哪去?记得您说过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他也没有指责她不守信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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