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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一听三毛把鸡腿儿都给吃了,急了,再也顾不得羞涩,飞起一脚、很暴力的把门踹开,想要与三毛去抢鸡腿。
却见石越倚靠在门口,盯着自己看,笑得春意盎然,碗中还装着一只香喷喷的大鸡腿儿:“幽兰,舍得出来了?”
“坏人!骗子!”幽兰面上一红,这才晓得石越是在骗她,心知上当,又要关门,石越抢先一步,身子靠了进去,正以迅猛之势关上的门,咔的一下,把石越夹住了。
哎呀!
石越疼得呲牙咧嘴,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竭力保持着碗的平衡,递到幽兰面前,抽搐着挤出笑脸,谄媚道:“夹断了老爷的骨头不要紧,把幽兰的最爱吃的鸡腿儿弄掉了,可就是罪过了。”
幽兰红着脸,忍着肚子里的馋虫,狠狠的白了石越一眼,樱桃小口中很艰难的挤出三个字:“我不吃!”
石越看着幽兰,觉得这小妞儿是个百变魔女,笑的时候清纯可人,灿烂如花;生气的时候眉头紧蹙,粉红的小嘴儿挺翘丰润,丰满的胸膛一颤一颤的,真有股清媚的诱人味道。
“幽兰!老爷就是和你开玩笑,老爷知错了,你丫鬟不记老爷过,老爷下次再也不敢了。”
“幽兰想要扎老爷的屁股,只要你舍得,狠心下得去手,那你尽管扎,老爷躲都不躲,眉头都不眨一下!”
石越说得真诚,眼眸含着温柔的笑意,盯着幽兰看,那一缕真挚的幽光,只把幽兰弄得芳心惴惴,再也不好意思耍脾气。
石越见火候掌握的差不多,便捂着小腹下次三寸处,哼哼呀呀的叫唤:“哎呦……幽兰,门夹的厉害,可疼死老爷了。”
幽兰吓了一跳,看着石越捂着的地方,正是男人最终重要的那个……那个位置,心中有些后悔:我的妈呀!可别真把这坏人的那啥给伤着了。
也顾不得生气,红着脸,低声关心到:“怎么样了?很痛吗?要不要看郎中?可别不好……不好用了……”
小妞儿,你胡说什么?又没伤着关键的地方,怎么就不好用了?
石越假戏真做,装模作样的哼了几声,将碗递到幽兰面前,哼哼唧唧到:“老爷是心痛啊,幽兰把鸡腿吃了,不生老爷的气了,老爷便不痛了。”
啊?
“真……真的吗?”幽兰心中有愧,又觉得这是顺坡下驴的好机会,怎么能放过?
犹豫着接过鸡腿,期期艾艾的红着脸道:“我和你说,我就是为了你的伤痛,我才吃的,不然,我……我是不会理你的哦。”
第117章 没安好心!()
“恩!老爷知道幽兰是为了老爷才吃的,快!快吃吧!”
“那……那我吃了啊!”幽兰将鸡腿放到眼前,吻了一下,觉得好香,眼冒绿光,真想大口大口的啃下去。
见石越盯着自己看,又有些不好意思!
幽兰侧过身去,先是小口尝了一下,入口香甜,比闻起来更具诱惑力,小嘴张得大大的,迫不及待的啃起来。
石越侧过身子去看,却见幽兰啃的不亦乐乎,香腮上、嘴唇上、小手上都是酥油,眼眸中泛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鸡腿,却都不知道石越在一旁取笑她。
“好吃吗?”石越笑着问道。
“好吃!真好吃!”幽兰只顾着吃了,想都没想,随口就说了出来。
猛然间醒悟过来,觉得不对,小脸娇艳的快要滴出水来,一边甩着腮帮子使劲啃鸡腿儿,一边摇头道:“错了!我就是给你面子,我才这么用心吃的,不然,这鸡腿儿难吃死了,谁会啃得这么用力?”
石越忍者笑,附和道:“对,鸡腿儿这么难吃,难为幽兰了,快!用力啃!”
幽兰飞快的就啃完了鸡腿,也顾不得擦拭腮帮子上的酥油,一边嚼着口里的鸡腿,一边左右张望、心急道:“坏人,还有吗?”
“有!在桌子上!”石越随手向后一只桌子,可是,待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望着那饭桌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三毛啃得满脸油汪汪的,正捧着那装鸡腿儿的盘子,在那里意犹未尽的、一遍一遍的tian着,嘴里还美滋滋的发出舒服至极的哼声。
石越无奈的耸了耸肩,“幽兰,这可怨不得老爷……”
“三毛!”幽兰粉红的小脸变得铁青,手中抓着一把银针,像一头小老虎似的冲了过去,“坏人专门给我做的,你怎么都给我吃了?”
三毛没有防备,幽兰速度太快,他躲不开,退到墙角,一脸委屈:“阿姊!你……你不是不吃吗?我寻思阿姊不吃,三毛替你吃了吧……”
扑哧!扑哧……
三毛还未说完,幽兰的银针随手甩出,精准的扎在了他的屁股上……
石越看在眼里,吓得浑身一激灵,捂着屁股就要逃跑,幽兰凌空飞到石越身旁,拉着他的胳膊,也不顾的擦拭腮帮子上的酥油,温柔款款,笑意盈盈道:“老爷!幽兰还想吃!”
石越好不容易把幽兰给哄好了,可不愿意在惹她发飙,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也得满足一下幽兰的肚子。
他向躲在墙角捂着屁股发呆的三毛嘀咕了几句,三毛向幽兰做了个鬼脸,就跑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便买了鸡腿回来。
石越又再次下厨,一阵忙叨,喷香的鸡腿便送到了幽兰面前。
幽兰两眼放光,将盘子搂在身前,警惕的看着垂涎三尺的三毛,想了想,终究不忍心,将一只鸡腿夹给三毛,嗔道:“吃吧!记得姊姊的好,以后少欺负姊姊!”
“唉!阿姊,你好漂亮!”三毛喜滋滋的称赞了幽兰一句,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鸡腿了。
石越坐在一旁,看着姐弟俩吃的津津有味,心里生出一股温馨的感觉,这就是家的诱惑吗?见幽兰吃得满脸是油,取过面巾,在幽兰脸颊上擦了一下。
幽兰激灵一下停住了,耳根子渗血似的涌上红霞,心慌意乱道:“坏人,你……你摸我的脸干什么?是不是屁股痒了?”
“哪有?”石越比划了一下手中的面巾,忐忑的笑道:“看你吃的欢,想给你擦擦脸。”
三毛立刻接话道:“怎么只给阿姊擦?不给我擦?”
石越顿感无语:这小屁孩就是欠揍,明明很有情调的气氛,被他揭发出来,什么浪漫、温馨的感觉都没了!
三毛,你等着我给你小鞋穿吧!
石越拿着毛巾,一脸尴尬,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幽兰嗔怨的白了石越一眼,哼道:“坏人,不用你献殷勤,我自己擦……”
饭后,房厅中犹有余香,幽兰一脸好奇的看着石越,带着点嘲讽的笑容,不屑道:“我说老爷,不是我这当丫鬟的说你,你就是这么一个急se鬼?怎么第一天上任,就跑到青楼去了?就算找花姑娘,也不至于跑到妩媚阁这么一家没档次的青楼吧?我这当丫鬟的都替你丢脸。”
你妹的!
居然鄙视我?
三毛一脸惊诧:“怎么?便宜姊夫,你逛青楼被阿姊堵住了?嘿嘿……你好牛掰的运气哦!”站起身来,围着石越闻了闻,嘿嘿笑道:“果然有一股俗不可耐的脂粉味。”
啪……
石越赏他一个爆栗!
幽兰手中又捏出了一把银针,三毛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一溜烟跑回了屋子里,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敢出来。
石越被三毛弄的无比尴尬,摸着鼻子,解释道:“我本来是去镇抚司点卯的,没想到汪大海去了妩媚阁,我又急匆匆的转去妩媚阁……所以……”
幽兰瞪大了眼睛看着石越,忽然笑得的合不拢嘴,“我的大老爷啊!我以为接触了田焚之后,会给你安置多大的官呢!弄了半天,你居然还被一个汪大海那么一个七品的小旗管着,这就是咱们辛辛苦苦,混进极乐寺,糊弄田焚后的结果?”
又被幽兰鄙视了!
石越很无辜,又不能跟幽兰解释很多,忍受着幽兰的白眼,诺诺道:“这叫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不懂!但是我就知道你没好心思!”幽兰撅着小嘴,气呼呼瞪着石越。
石越蹙眉:“我怎么就没安好心思?连你都是我救出来的。”
幽兰瞪圆了又黑又亮的眼眸,不依不饶道:“你这坏人,还敢骗我?我出了妩媚阁,就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你,你若是真去找汪大海点卯,为什么汪大海过了一阵就捂着屁股出来,而你却始终没有出来?”
“这……这个……”石越还真的解释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幽兰又挤兑道:“坏人,你答不上来吗?我是一直相信老爷的品味的,没想到老爷居然迟迟没有出来,直到傍晚,幽兰才见到老爷心满意足的从妩媚阁晃悠出来的身影,还一步三摇的向妩媚阁凝望。”
石越红着脸,解释道:“我哪有那么惬意,其实我很累的。”
幽兰冷着脸抢白道:“哼……从早到晚,倒是可以玩很多花样的,又怎么会不累?”
第118章 狠心的老爷()
石越差点被幽兰这句话给噎死,可是关于妩媚阁的种种安排,现在还不能透漏出来,只能隐忍着,任由幽兰挖苦。
幽兰不依不饶道:“我真不明白,那妩媚阁里面哪有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有那些流氓地痞才苍蝇浊臭的往里面钻,没想到老爷的品味,倒是别具一格!”
石越笑着反唇相讥:“既然那里都是流氓地痞去玩耍的地方,幽兰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去妩媚阁唱曲?还装扮成一个柔弱无骨的可怜女子,很好玩吗?”
“我哪里是去玩?”
幽兰神色黯然、叹了一口气:“我那是被bi无奈,不然,好好的清白女子,谁愿意去那种地方消遣?”
“哦?什么事情?和老爷说说。”石越凑得离幽兰近些。
“坏人,离我远一点,你身上那俗气的脂粉味可真难闻!”幽兰夸张的捂着鼻子,见石越并没有离远一些的觉悟,红着脸自己向后退了一步,解释道:“我去妩媚阁还不是为了那个可恶的锦盒!”
幽兰指着床底下那个锦盒,叹道:“我听闻妩媚阁的老鸨子曾经与大燕第一机关巧匠——欧阳流风、有过一段风流情缘。”
“而欧阳流风穷困潦倒,身无piao资,便将自己所着的一本机关解密手稿,抵押给了老鸨子。”
欧阳流风?
石越笑了笑:“他倒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为了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居然把珍贵如斯的手稿押上,当真想不通!只是……只是幽兰为什么不直接找到他本人呢?”
幽兰怅然:“欧阳流风精于机关算学,独步天下,若是能找到本人,定然能打开锦盒,只是此人消失多年,杳无音信,生死未知。”
“无奈之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想着若是能偷到这本开锁的解密手稿,或许能帮助我打开这个锦盒,所以……”
石越点点头、接口道:“所以你装扮唱曲的可怜女子,去妩媚阁踩盘子,观察好了地形,让三毛偷着进去盗书吗?”
“别多嘴!显得你聪明吗?”
幽兰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与三毛连着探究了十几天,哼哼……终于功夫不负有新人!”
“今天老鸨子与汪大海串通一气,纠缠着占我的便宜,三毛趁着这个空档,千辛万苦,终于将欧阳流风的解密手稿在一个伪装得很好的一个墙壁中找到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视为珍宝的解密手稿、从衣衫中拿了出来,很珍惜的擦拭着,嘴角微微上翘,一脸期望的说道:“有了这么个好东西,我就不信,那个锦盒怎么会打不开?”
石越探着头,看着那手稿,笑道:“只是这手稿,你看得懂吗?”
“我怎么看不懂?坏人,你就会小瞧我!”幽兰撅着嘴巴,气呼呼的挥舞了手中明晃晃的钢针。
石越捂着屁股,脸色有些尴尬,讪讪笑着:“幽兰聪慧过人、天赋异禀,哪有看不懂的书?一目十行、洞若观火,指的就是幽兰了……”
“坏人,这句话我爱听!”
幽兰得意的笑了笑,翻开手稿,真的想要“洞若观火”一回,可是看了一眼,眉毛紧蹙;看了两眼,粉唇微张;
待看到第三眼,便气呼呼的把书摔进石越怀中,嗔怒道:“坏人,你个乌鸦嘴!被你咒的,我还真看不懂,你帮我看!”
小丫头片子,我就说你看不懂吧!
你以为长得倾国倾城、就可以藐视一切?到头来不是还要靠老爷?
石越轻咳了一声,很得意的将手稿拿过来,翻开一望,春意盎然的笑容随着一目十行的游移、而变得苦愁幽深。
看着这个手稿,就像是看着天书一样!
这书里面的图画、文字,还有种种公式,都是有悖于常理的怪局,让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幽兰看出石越与她一样、不懂这个深邃艰涩的手稿,终于放下心来,撅着嘴巴,不屑道:“坏人,你一个大男人,也看不懂,凭什么笑话我?”
石越被幽兰鄙视了,却并不信邪:好歹咱也是国宝级的特种兵啊!那些数学方程式啥的,也是曾经学的不错的,虽然说不见得可以解开一些机关,但是总应该看得懂吧?
可是,这个欧阳风流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不入流……
石越看得头昏脑胀,真想把这本手稿撕个稀巴烂,他将书合上,看到破破烂烂的封面上居然还有一首、欧阳流风署名的一首歪歪扭扭的情诗。
石越被勾起了好奇心,仔细看了两眼,不由得将手稿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起来!
幽兰被石越放荡的笑声弄得茫然不知所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拿起手稿琢磨!
石越笑够了,捂着肚子,看着一脸好奇的幽兰,摇头道:“幽兰,你别着急研究机关,先看看封面上的那首情诗。”
“情诗?”
幽兰合上手稿,望着那首小情诗,脆生生的吟道:“
此夜少却长相思,
书磬移案伴酒释;
非难长情两相和,
真知青石是言辞。”
石越笑了笑,神神秘秘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幽兰不屑道:“当然发现了,欧阳流风这怪人不光机关算计的好,居然还会写这么细腻的情诗,真是幸福死那老鸨子了。”
石越听得瞠目结舌:幽兰小妹妹,你满脑子都再想什么银荡的东西呢?不耐烦道:“你就不能纯洁点?再好好看看!”
“坏人,你凶什么凶?”幽兰捏着一把银针,哼道:“我看不出来,你快点指给我看!”
石越吓了一跳,笑了笑,指着那首情诗、无比温柔的解释道:“这是一首藏头诗啊!你看看、每句诗开头的那四个字,指的是什么意思?”
幽兰看着那首诗每段话的前四个字,合着念在一起,居然是“此书非真”四个字!
也就是说,这个书是假的?
该死的欧阳流风,不带这么坑人的!
你白玩老鸨子也就算了,居然还顺带着把我给骗了……
幽兰一掌下去,气呼呼的将所谓的“解密手稿”、击得粉碎,眼眸红红的,望着那飞扬飘摇的纸屑,想着这么多天的心血付之东流,心中愈发难过。
直抒胸臆的舒畅心情,一刹那间沉到谷底,郁郁寡欢之际,通红的眼眸、不甘心的流淌出来晶莹的泪滴。
幽兰趴在床头,手蹬脚刨,幽怨的嗔道:“坏人,你真是坏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