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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石越?”
“如假包换!”
汪大海闻言,心中更气了:妈了个巴子的,这厮到底是哪里出来的怪胎?这些黑衣卫新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面色躬亲,唯唯诺诺的像个奴才死的,被他吃得死死的。
入职之前,还要恭敬的送上一份银子来孝敬他,才能顺顺利利的过了他的关口。
可是这个石越是个什么东西?一露面,不仅态度嚣张、傲慢,没有孝敬她的银子,居然还敢cha手、破坏他的好事,还打伤了两名黑衣卫。
这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愣头青?
众黑衣卫闻听石越是个新来的“同事”,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而且,哪有小兵欺负大人的?闻所未闻!
这家伙,可真是个怪胎。
汪大海可不管那些,石越这个无民小卒一没有孝敬我银子,二来居然以下犯上、还给我下马威?就凭这两条,还想做黑衣卫?下辈子吧?
他挺胸抬头,叫嚷道:“石越,你好大的胆子,哼……你以下犯上,不尊从大人命令,擅自伤害袍泽,出手歹毒,现在要对你数罪并罚。”
石越毫不在意道:“怎么个数罪并罚?”
汪大海得意洋洋道:“我要把你清除黑衣卫的队伍,消了你的职司,还要把你抓到镇抚司,严刑拷打你,让你知道一下黑衣卫的厉害。”
左右一望,喝道:“来人,给我抓住他”
“哈哈哈……”石越也不躲闪,任凭两个战战兢兢的黑衣卫,给他背着手,将他绑上。
众黑衣卫正好奇石越怎么会这么温柔的时候,却听石越叹了口气道:“汪大海,你做得很好,也罢!我现在就跟着你回去。”
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道:“倒要问一问王启年,昨日还在与我一同饮酒,称兄道弟,保证不会亏待了我,怎么今日刚刚走马上任,就被汪大海捆绑着、清除了队伍呢?”
啊?
这小子是王启年引荐来的?
汪大海脑中翁的一响,晃动着肉球般的身子,“滚”到了石越的面前,张开双臂,不让他走,哆哆嗦嗦道:“是……是哪个王……王启年?”
“还能有哪个王启年?当然是田千户的心腹王大人了……”
石越很不屑的撅着嘴巴,也很仔细的盯着汪大海看,很想仔细欣赏一下汪大海在得知真相那一刻的夸张表情。
“王启年,田大人的心……心腹……”
汪大海吓得脸都变绿了,其实在石越有恃无恐说出王启年这个名字时,他已经隐隐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好。
王启年是什么人?
虽然职位也就比自己高一个级别,相当于总旗,一个六品官。
但是,他可是田千户委以重任的心腹啊,连黑衣卫十四分队的所有钱财、用账,田千户都大胆的交给王启年管理。
由此可见,王启年是多么炙手可热的一个人物!
而偏偏自己不幸中招了,眼前这个家伙与王启年称兄道弟,却又是王启年亲自推荐来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王启年的实际官职,不知道比自己大了多少级呢?妈了个巴子的,为什么没有人给我通风报信?我也好早有准备。
汪大海吓得脸色铁青,冷汗涔涔,小心肝一下子揪了起来,有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脊背,寒意从天灵盖一直冰到脚底。
这桩事情,若是被王启年知道,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石越很有兴趣的看着汪大海的一脸颤抖的肥肉,心想着我说个王启年就把你吓的七晕八素,若是抬出田焚这尊大佛来,你还不得被吓得立刻魂飞魄散?
“汪大海,不……不……应该叫汪大人,啧啧……你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啊?我说……我说什么?”汪大海愣了半天,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脸色也回暖了些。
这才发现,眼前的石越还被五花大绑着,那一脸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却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很cha在汪大海的心间。
汪大海大声怒斥道:“你们都死了吗?还不快给石越松绑。”
一名黑衣卫急忙赶过来为石越松绑,石越一抬屁股,将他撞飞,笑眯眯的看着汪大海,一字一顿道:“绑我容易,松绑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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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臣服()
汪大海头大如斗,早就预料到这个“刺头”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赶紧陪着笑脸,谄媚道:“石兄弟,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刚才是哥哥我孟浪了,有眼不识泰山,哥哥给你赔罪了,还不成吗?”
汪大海脸上的肥肉太多了,说起话来,腮帮子像是浪花一样,波澜翻滚,极有韵味,他又低三下四的上前,想要亲自给石越松绑。
石越才不会轻易的让汪大海松绑,闻着他身上的油腻味道,只想反胃。
退后几步,离他远一些,才喘着长气,慢悠悠拉着尾音、阴阳怪气道:“汪大人,你给我松绑干什么?我坏了你的好事,是为不敬、不公;伤了兄弟,是为嚣张、跋扈。”
“有这两桩大罪,你开除我的司职,也是应该的,带我回镇抚司、严刑拷打我,也很正常,想来王启年也会大义灭亲,赞成汪大人的做法吧?”
汪大海一听到“王启年”的名字,耳根子便剧烈的颤抖、发麻。
他陪着小心,带着谄笑,又求爷爷告奶奶般说道:“石兄弟,你这就生分了!你哪里有坏我的好事?我怎么不觉得?而且兄弟袍泽之间,打闹玩乐,一时失手、也很正常,说什么嚣张跋扈,那可是驴唇不对马嘴!”
“啊?那按照汪大人这么说,我根本没有罪?”石越恍然大悟,笑着说道。
汪大海拍着手,大喜过望,“兄弟你当然没罪,谁敢说你有罪,我抄他家,挖了他的坟。”心中暗想这小子终于肯放过自己了。
石越眉目一凛,眯着眼睛幽森的反击道:“我既然没有罪,汪大海,你凭什么绑我?”
啊?
汪大海收住笑容,又头痛的很:对呀!这“刺头”没罪,我为什么要绑他?
他感觉到自己落进了一个奇怪的圈子里,无论如何也出不来!说石越有罪不行,王启年会扒了他的皮;说石越没罪也不行,那岂不是说明自己滥用私刑,犯了渎职的大罪?
妈了个巴子,我招谁惹谁了?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汪大海左右为难,只好又陪着肥嘟嘟的笑脸,低三下四道:“石兄弟,我是与您开玩笑的,做不得数的……”
“放屁!”石越一瞪眼睛:“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你这样跟我石三开玩笑的吗?”一口唾沫,全都喷在了汪大海的脸上。
汪大海屁股上本来就有伤,疼痛难忍,被石越威猛的气势一恐吓,双腿发软,扑通一声,情不自禁的的跪在了地上。
“石兄弟,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了我吧!”汪大海心神溃散,一想到王启年那笑面虎凌厉的手段,心中便不寒而栗。
汪大海这一跪,只把那两个捆绑石越的黑衣卫、弄得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站着,还是跪着,一张脸孔憋得通红。
尽管心中很委屈,一双腿却要没奈何的跪了下去。
“谁让你跪下的?我可受不起,给我站起来。”石越气得又是一声暴喝:“男儿膝下有黄金,动不动下跪,成何体统?”
“是!是!不跪!不跪……”汪大海挣扎着了一阵,才勉勉强强的占了起来,。
那两个捆绑石越的黑衣卫闻听石越的话,半曲着、堪堪就要跪下的身子,又如释重负的占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知道石越会不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子、龟公等人还有那些窑姐儿吓得傻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个“穷人”有什么能量?怎么一提到王启年,便把汪大海给制的服服帖帖?
红杏儿不知何时,也来凑热闹,带看见石越如此威猛、英挺,不由吓得花容失色,他委实没有想到刚才自己勾引的、想要与之巫山云雨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权势。
心中又万幸的想着:自己那辛苦赚来的五十两银子,一点也不冤枉……
子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大错误,捂着波澜壮阔的胸口,露出进退失据的表情,心想着一会儿这个大恶人、没准儿便把怒火发泄到自己头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扭腰风韵犹存的大蛮腰,向厅外跑去,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石越哼了一声,指着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对汪大海道:“把这臭娘们儿给我抓回来。”
汪大海此时还哪里管那么许多?石越的命令,就像是圣旨一样,肥胖的身子一晃,便地动山摇般的飞到了子的面前。
抓紧了子的脖子,像是老鹰抓小鸡儿似的,随手一扔,子惊叫着、在空中划了一到弧线,便被扔回了石越面前。
从这一式看得出来,汪大海这身肥膘不是白长的,力大如熊的说。
子十分惊恐,狼狈不堪的半跪在石越面前,抬头仰视着石越,能感受到石越身上bi人的寒气,那双望着自己的眼眸,充满了玩味、嘲讽、戏谑……
子终于知道自己遇上了煞星:这个恶人,就压根儿没有把自己当成一盘咸菜。
“大人……不……老爷,我知道错了,我……我不应该瞧不起你,不应该拆你的台,不应该污蔑你是穷人……”
石越冷笑着摇摇头:“你还是没有明白你错在了哪里。”
石越心知自己不能老是使用蛮力,那是没大脑的表现,他走到椅子上大咧咧的坐下,冷眼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汪大海,道:“汪大人,咱们同僚一场,我也不想弄的很难堪,看在汪大人心态甚诚的份上,我怎么好意思与汪大人计较呢。”
汪大海喜出望外,在见识过了石越的嚣张、跋扈后,当真没有想到石越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放他一马。
他躬身上前,便要想亲自为石越松绑!
那绳索虽然困在石越身上,但却像是栓在汪大海的心上,石越一扭粗腰,他的心就被揪得撕拉撕拉的痛,再被扯上几下,真的要撕心裂肺了……
石越瞪了汪大海一眼,示意汪大海老老实实的站在身边,若有深意道:“汪大人,先不忙着松绑,我知道我没有犯罪,但我觉得,我、你、还有这,三人之中,总有一个人有罪吧?”
石越虽然是在与汪大海说话,眼眸却含着深意、却向子瞟去。
第109章 恐吓老鸨()
汪大海见多识广,是个老油条,一下子就明白了石越的意思:这家伙摆的谱好大!摆明着是要我治子的罪,然后才肯放过我啊。
子也从石越的话语与眼神、领悟了石越狠毒的手段,急忙向石越哭诉道:“大人……老爷,我知错了,我克己守夜,可没有干什么有昧良心的事?”
石越一听这话,不由气得笑出了声:这臭娘们儿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刚才还干bi良为娼的事儿来着。
子见石越像个石头似地,冷漠无情,又急忙抓着汪大海的袖子,哭诉道:“汪大人,我每夜可都是变着花样的伺候您哪,你可一定要讲些情面,不然……我……我就不活了……”
汪大海犹疑的看了一眼子,心想着床上那翻云覆雨的交情,还真不舍得下手。
石越冷笑了一下,站起身来,作势向外走去:“既然汪大人有难言之瘾,也罢!咱们还是去找王启年谁清楚黑白曲直吧。”
汪大海又一次听到王启年三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他急忙拦住石越,为难的问道:“石兄弟,委实不知道给子治什么罪呀。”
石越一瞪眼,哼道:“不知道治什么罪?那审一审不就清清楚楚了吗?”转头问子道:“你有什么罪,你知道不?”
子连连摇头,傻子才会承认自己有罪呢!
石越冷笑道:“不说话?”
转身对汪大海道:“这子是死鸭子嘴硬呀!汪大人,你审案子最有办法,该怎么办,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汪大海心知肚明,若要石越放过自己,那就一定要交出子了。
他心一横,指挥着黑衣卫道:“这子犯了大罪,却死不承认,来人,给我掌嘴。”
那两个捆绑石越的黑衣卫赶紧闪身出来,想要争抢着审问子,戴罪立功,两人一人把着子,一人抡起巴掌开始扇嘴巴。
啪啪啪……
一声声的脆响,只把围观的龟公、仆人、窑姐们儿,吓得心惊肉跳。
红杏在一旁围观,紧张的花容失色,闭着眼睛转到一边去,不敢再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心想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心肠可真够硬的。
子开始不甘心,还胡乱的叫骂着,“汪大海,你个王八蛋,你真舍得下手打我?你忘了老娘三更半夜的伺候你,你忘了在老娘身上哼哼呀呀的拱得欢?你忘了老娘忍着疼,让你走后门了?你忘了老娘深更半夜、为你吹箫了?你心被狗吃了,咒你以后不举……”
子就是开ji院的,骂人的话一大筐,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搞破鞋的污言秽语,也敢往外抖搂……
那些黑衣卫听到汪大海与子的那些隐秘的私事,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汪大海刚开始还有些内疚,这子毕竟伺候过自己,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哪,待听着子放肆的谩骂,还揭他的短处,心里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面儿耳赤、桌子拍得啪啪作响,“老biao子,居然敢骂我?给我狠狠地打!看你服是不服?”
子开始还疯狂的谩骂,可是被搧了几十个嘴巴子,脸颊肿得像猪头,口腔全破了,淋漓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躺在了胸襟上。
乍一看起来,血呼啦的、真挺吓人。
她骂不动了,开始呜咽的悲鸣,想要博取同情,石越知道这种老家伙演戏厉害,不知bi良为娼过多少人,一定不会轻饶了子。
汪大海是被子骂的心头火起,一个劲的吩咐黑衣卫往死里抽她嘴巴。
这两人,都是狠角色,没一个人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子怎么可能好得了呢?
啪啪啪……
又是几十个嘴巴子,子虽然嘴硬,但终究是扛不住暴力的冲动,连连摆手,含糊不清的哭诉道:“别……别打了,我有……我有罪……再打,我就死了……”
两名黑衣卫停住了手,汪大海掐着腰,质问道:“臭biao子,你说你有什么罪?”
子看了石越、汪大海一眼,捂着肿胀的脸颊,断断续续道:“我有罪,我bi……bi良为娼!”
石越豁然的站起身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如实招来,到底逼迫过多少女子为娼?”
子被打怕了,边哭边道:“我……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
“你是坏事做得太多,记不清楚了吧?”石越心中有些悲凉,摆手吩咐汪大海道:“让她画押,写认罪书,然后送到北镇抚司去。”
汪大海心想石越可够狠的,这是想弄死子啊!但是他不敢不听,同时心里对子谩骂自己耿耿于怀。
他一摆手,一名黑衣卫写好了认罪书,便上来强迫子按手印。
子再糊涂,也明白一旦画押,进了北镇抚司,那就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这被掌括了几个嘴巴子就受不了,北镇抚司有许多手段,随便给自己上一个,便能让自己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