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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旦、以及群臣往门口一望,才发现一身黑衣服的石越昂首阔步,带着雷大虎等三名百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来。
嘘!
果然是在等他……
群臣窃窃私语,为猜中一个美妙的八卦而感到兴奋,低声窃笑,心想着这两人该不会当众拥吻吧?
何旦心中只有愤恨!
长公主被他视为自己的禁脔,而此刻她却毫无遮掩的与另外一个男人眉来眼去,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何旦是真不敢往下去想万一俩人真当众拥吻,自己会不会郁闷的晕死过去。
燕瞳一直再为石越的缺席而耿耿于怀,心中咒骂了石越千百遍,鞭子就放在脚下,石越要是有脸赶来,就用鞭子狠狠的抽他的屁股,给他长长记xing,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忤逆自己。
甚至暗暗决定,石越今日要是不来的话,她就不走了:管你什么天大的事情,也要与石越争口气。
哪里想到石越一来,脑海中那些愤懑的想法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像是欢快的黄莺一般,提着襦裙,就向石越迎去。
看着石越身穿黑衣服、腰别子母双刃刀那副英姿勃勃的样子,燕瞳的心都幸福得迷醉了。
待跑到与石越只差五六步的距离,才发现百官的目光都定格在自己身上。
一刹那间,脸颊涨红,连脖子根都涌上渗血的绯红。
燕瞳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饶是作风大胆,行事前卫,也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石越双臂微张,嘴角有着得意的笑,就要与自己撞在一起,燕瞳扭身回头,扭腰摆臀,一路小跑,待坐回到位子上,才觉得芳心咚咚咚的乱跳个不停,不是累的,而是被兴奋、羞涩、娇嗔的情绪给刺激得跳个不停。
摸一摸细腻丰迷的脸蛋,才发现脸颊热得发烫,似煮熟的鸡蛋涂抹上艳美的唇彩,滑腻中充满风情。
**********
“长公主,刚才街头有人闹事,去处理了一下,来得迟了,望长公主勿怪。”
石越走到燕瞳面前,恭敬的作揖,望着长公主瞟过来的娇柔媚波,骨头都酥了三分。
“你来不来关本宫什么事?”
燕瞳媚眼流波,白了石越一眼,虽然很想掐着石越的耳朵撒娇:该死的,你怎么才来?
但此刻被群臣环伺,哪里有打情骂俏的机会?
她忍着心里的兴奋,玉手安抚着狂乱跳动的心,哼道:“你来不来送本宫,都无所谓,群臣都在这里,也不差你一人。”言语冷冰冰的,与先前的热情判若两人。
群臣相识一笑,眸子中闪烁着四个字:欲盖弥彰!
第925章 关何大人屁事?()
石越讪讪一笑,也不以为意,见多了燕瞳的忽冷忽热,倒觉得她是在向自己撒娇。【、
那种小女人心思,也蛮有趣。
“是!是!长公主教训的及是,我这种小人物,哪里入得了长公主的法。眼?”石越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让燕瞳甚为满意。
“石千户,来!坐在这里喝酒!”
福王之子燕鸿见他受窘,热情的拉着他在燕瞳旁边那副桌子上坐下,喝了两杯就切切私语起来,倒是把燕瞳冷落在一旁,心中气得不行。
“石兄,你来的正好!我还有桩事情要求你呢!”燕鸿干笑几声,眸子中放出*。靡的光芒。
“小王爷,你跟我还客气什么?”石越拍着胸脯说道:“但凡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绝不皱一点眉头。”
“嘿嘿……那个……”
燕鸿期期艾艾道:“明月楼的当家花旦翡翠姑娘,与我情投意合,那身子白腻腻的,又软又丰盈,能迷死个人,偏偏声音又好听,犹似天籁,真把我迷得神魂颠倒,我想给她赎身,不知要多少银子?”
石越眼珠一转,笑了笑,说道:“翡翠姑娘也愿意跟着王爷走吗?强扭的瓜可不甜呀。”
“那是自然!翡翠心里是是一百个愿意的,石兄若不信,不妨亲自去问翡翠。”燕鸿急忙分辨。
看着燕鸿那热烈期盼的模样,石越笑了笑,附耳道:“原则上,翡翠是明月楼的台柱子,就算给什么钱,也不能赎身的……”
“啊?什么?”燕鸿一脸沮丧,“石兄,你说得是真的吗?”
“此言绝对无虚,但是……”
石越话锋一转,说道:“但是小王爷乃是天皇贵胄,纯情密爱,难得遇到心中的女人,既然小王爷将翡翠视如掌上明珠,那我焉能不满足小王爷的心思?小王爷尽管把翡翠姑娘带走,我分文不取。”
“石兄,你答应了?哈哈……石兄真够意思,这份情谊,我永远记在心里。”
燕鸿喜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拉着石越频频干杯,只把群臣惊得目瞪口呆,心想着燕鸿这纨绔什么时候与石越这般亲近了?
这纨绔还真热情呀!
石越与燕鸿干了几杯酒,又道:“小王爷,休怪我多嘴一句,翡翠姑娘之前可是个清倌人,身子清白无暇,虽然无奈栖身于青楼,但却纯暇如美玉,未对任何公子、少爷产生过纠葛。可没想想到小王爷魅力之大,旷古绝今,一下子就让翡翠爱上了你,并且将清白的身子甘之如饴的奉献给小王爷,这份蜜情,小王爷可要看得清清楚楚。”
燕鸿闻言,心中感动,凝重道:“我自然是知道翡翠对我的一番情谊,就算石兄不说,我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一生不知睡了多少女人,唯有翡翠姑娘给我另一种感觉,让我离不开她!”
“这就好!”
石越放下心来,又嘱咐道:“翡翠姑娘与红杏情同姐妹,我可不能害她,小王爷若是几天新鲜之后,就让翡翠受委屈,可要小心我秋后算账,你知道,我最讨厌喜新厌旧的人了。”
“石兄尽管放心,我对翡翠姑娘是真心的,绝不是一时玩玩的,否则,我又怎么会向石兄要人呢?”
燕鸿拍着胸脯保证,又蹙着眉头,为难道:“不过此事千万要保密,万万不能让父王知道,否则……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恩!小王爷言之有理!”
石越又嘱咐道:“此事不牢小王爷烦忧,我暗中让人护送翡翠姑娘去杭州,然后暗中找一处宅子养着,小王爷闲来无事只管去玩耍,待以后与翡翠生了儿子,然后挟子威胁福王,要翡翠做妾,福王得了孙子,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好计!好计!有石兄出马,定然能帮我办理得妥妥当当的,哈哈……今个儿可真高兴,石兄,咱们两干十杯,喝到醉生梦死!”
燕鸿拍掌而笑,只是笑容有够*。jian,只把百官惊得不忍闻听。
谁也没想到石越会与燕鸿亲密到称兄道弟的地步!白莫愁、康善真没想到,何旦没想到,就连福王都没有想到其中的猫腻和隐情***,我这个做老子的烦透了石越,你这混账东西却与石越亲近,你这个不肖子,是诚心胳膊肘子朝外拐吗?
何旦眉头紧蹙,心想着大事不妙啊!
燕鸿与自己本来就不和,现在又与石越勾搭连环在一起,若是石越给燕鸿出点什么整人的道道,燕鸿这厮一定会毫不手软的施展倒自己身上来,可恨燕鸿是福王的儿子,偏偏不能对他有所行动。
哎!真真恼人呀。
何旦心知不能让石越与燕鸿这般‘亲热’下去,向燕瞳说道:“长公主,吉时已到,您是不是即刻启程?”
“本宫知道,用你多嘴!”
燕瞳狠狠的翻了何旦一眼,心中也为石越冷落自己而感到窝火,起身站起,端着酒杯,娇声道:“各位大臣繁事缠身,仍来相送本宫,本宫甚为感激,来!咱们一同干了这杯酒,愿上天保佑我大燕风调雨顺,万古长青!”
这是送客的节奏!
何旦干过了酒,又讨好燕瞳道:“长公主,臣愿相送长公主于十里之外,以示忠心。”
这些大臣本来急着要走,一听何旦玩出这一手,倒不好就此离去,心中却恨透了何旦曲意奉承,溜须拍马。
何旦若真的相送长公主,他们便是再忙,也要跟着。
人家主动要求送长公主一程,而自己却灰溜溜的走开,岂不是被长公主误会?
何旦这厮可真不是个东西,难怪你的亲卫也被你害死了,真是活该呀
石越闻言,笑着接口道:“何大人这一句话,倒让百官群臣感到为难呀!如今百官繁事缠身,就连我这个小千户,刚才还与几个流氓地痞当街殴斗呢!唯独何大人一身轻松,真真让人羡慕。”
这番话分明是暗讽何旦无所事事,只知道拍马屁奉承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旦脸红脖子粗,反问道:“本相心系长公主安危,主动相送,关你一个小小小千户何事?”
燕瞳眸子冷艳含冰,大为光火,扬起酒杯就要把酒泼到何旦脸上去。
石越一个眼神阻止燕瞳,盯着何旦哈哈大笑:“何大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抬,也无侍卫守卫,既不能抵挡飞来飞去的刺客,又没有胆子崖下救人,这护送长公主之安危,又关何大人屁事?”
…,
第926章 车夫是那么好当的?()
“哈哈……好有趣!”
“自不量力!”
“谁让何旦这厮多嘴,把我们都装进去了?被石千户怒骂也是活该……”
……
群臣低笑,窃窃私语,眸子齐刷刷的向何旦望过去。
“你……你敢辱我?”
何旦被石越一顿粗鲁的奚落弄得下不来台,嘴唇发紫,脸色铁青,神情狰狞,异常难看。
“何大人,您听不懂我的话吗?”
石越不耐烦的挤兑何旦:“我刚才说的话虽然直白了些,但哪句话又是空穴来风?何大人若能指出我的话中有半句错处,我立刻向何大人磕头赔罪,绝不皱眉头。”
“你……你欺人太甚!”
何旦脑中回想着石越刚才辱骂自己的话,偏偏拳拳到肉,无半分差错,心中越发凄苦。
往日自己受人冷落讥笑,黄欢随即出马,必定能斩杀一切。
可是石越这厮脸连黄欢都轻松的弄死了,自己身弱无力,又如何能对付他呢?
“王爷,请您为我主持公道!”何旦无奈,只好向福王求救。
福王对石越也有些惧怕,但总不能当众做了缩头乌龟,板着脸,外强中干说道:“何大人满腹机智,对本王、对长公主速来忠心,安危挂在心中,皇妹,你看是不是……”
燕瞳眸子中闪烁着不悦,暗中埋怨福王多事,只好妥协道:“那就劳烦何大人送本宫一程吧!其余各位重臣的心意,本宫心领,然百姓民生最为重要,还请各位大人各司其职,莫耽误了正事。”
何旦大喜过望,说道:“臣一定保护好长公主的安危!”
“那就有劳何大人了……”
燕瞳又板着脸,对石越嗔道:“石千户,本宫知道你忙于治乱,无暇应付本宫,但凡事有来有往,有始有终,本宫来时,由你相迎,去时自然也由你相送,你愿不愿意?”
“能恭送长公主是我的福分,怎么会不愿意?”
石越看着燕瞳那张刻板嗔怒的脸,心想着这小寡妇可真能装啊!我心里愿不愿意,你还不知道吗?
燕瞳嘴角含媚,莹莹窃笑,“本宫的车夫刚好病了,所以……”
“车夫?”
石越猜到了燕瞳要与他共坐一车,说说真心话的心思,暗赞燕瞳想的周到,刚要答应,却见何旦忙道:“臣愿意为长公主牵马坠蹬,充当车夫。”
“你?”
燕瞳哪里想到何旦已经无耻到了这般地步?为了得到自己,处心积虑,居然连身份都不顾了。
“何大人怕是不合适吧?”
燕瞳脸色不善,虎着脸道:“何大人锦衣玉食,又哪里会驾车?”
何旦忙讨好道:“驾车乃是雕虫小技,但凡是个人,哪里有不会驾车的道理?那个……孔大人,你会不会驾车?”
孔清风一生锦衣玉食,还真没有驾过车,被何旦这一问,脸色难看的要命,哼道:“何大人放心,我是不会和你争当车夫的。”
心中却打定了主意,要把何旦这棵参天大树的枝叶全部砍掉,看他光溜溜的,还如何嚣张?
燕瞳被何旦纠缠的心烦,恨不得一巴掌甩到何旦的脸上去,连着向石越抛媚眼,让他想办法摆脱窘境!
石越嘴角泛着冷笑,看着何旦一眼,笑道:“何大人为保护长公主安危,自降身份,甘做车夫,此等决心,让人心折,依我看长公主就答应了吧?刚好让长公主见识一下,何大人除了会长袖善舞,也能挥鞭乱舞的。”
众官员哈哈大笑。
“你……”
何旦听着石越前面的话,心中无比受用,却又被后面那一句话气得倒仰。
什么挥鞭乱舞?你奶奶个熊!
燕瞳看着石越眸子滴溜溜乱转,就猜到他是在算计着什么鬼主意,沉吟片刻道:“既然何大人如此忠心,那本宫倒是拒之不恭了,也罢,就由何大人亲自驾车吧!那个……石千户,还请你率领黑衣卫本宫一程。”
“遵命!”石越急忙拱手,瞟了何旦一眼,嘴角上挑,那笑容好诡异。
**********
五百人的队伍整齐划一,南下上路。
这五百人中,又分成三批,有一百黑衣卫、二百长公主的亲卫,二百何旦所属亲卫。
何旦所属二百士兵在前开路,黑衣卫与燕瞳的二百亲卫在后,将燕瞳的马车包围在中间。
何旦赶着马车,却不觉得丢人,颇有一种护花使者的得意。
他脑中浮想联翩,几乎将车轿当成了花轿,燕瞳就是坐在轿子里的新娘,而自己就是驾车而行的新郎官。
这份感觉,很是得意。
何旦浮想联翩之际,还得意的与燕瞳说笑,没皮没脸的卖弄学问,显得自己多么的有文化。
燕瞳紧咬红唇,一脸怒容,听着何旦‘儒雅’的笑声,真想一脚他给踢下去。
她掀开窗帘,探出头去,向跟在轿子身后,与孔清风笑谈的石越狠狠剜了几眼,嗔怒道:“笑什么笑?要被你气死了,给本宫滚远一点。”放下帘子,又缩回头去。
何旦听在耳中,心中高兴,暗想着长公主居然开始讨厌石越了?嘿嘿……看来自己这个车夫当得值啊,竟然夺回了长公主的心。
“哎呀!石千户,你就不要缠着孔某人聊天了,长公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真要怪罪下来,还不得迁怒在孔某人身上?”
孔清风看着前面的轿子,取笑道:“为佳人清理蚊虫滋扰,也是石千户分内之事,还是及早动手吧,前方五里,可就是山高陡峭的乌云峰了……”
“哈哈!多谢孔大人提醒!”
石越把雷大虎、孙猛、付强三人叫过来密议了一通,三人频频点头,看着轿子,嘴角带着猥琐的笑意。
雷大虎tian着嘴角,竖起大拇指,对石越低声道:“大人,您该不是想在今日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这荒山野岭的,倒是蛮有情趣的。”
车震?
嘿嘿……要是有机会车震,那就太好了。
石越心中想着美事,看着雷大虎已然准备好了,下马捡了一枚石子,以极其隐蔽诡异的角度将石子弹出去。
石子从何旦身侧飞过去,打在了马的尾骨上。
这个地方最敏感、最痛!
恢恢……
大马痛的竖起前蹄,嗷嗷直叫,马车都跟着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