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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却知道,何旦口舌如刀,还不是句句帮着孟焦说话?说什么与我引为知己?
我呸!脸大不害臊,亏你还说得出口。
孟焦缺冷着脸道:“明月楼的地契摆在这里,名字是我孟焦的,这产业就是我的,只要石千户把明月楼还给我,这股梁子自然也就解开了。”
石越哈哈大笑道:“好啊!孟公子,你不追杀令弟之死,反而处处针对明月楼不松口,难道你们的手足之情,居然比不上明月楼吗?”
“方才孔兄说你的种种传言我还不信,但此刻见识到你对令弟孟辰的薄情寡义,我倒有十分相信了。”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i^”
孟焦一张脸瞬间涨红,结结巴巴道:“我弟之死,我自然悲伤,也会严加追究。但是,明月楼你必须要还给我才成,我有地契,这是孟家的产业,必须要还给我。”
何旦也替孟焦开脱道:“孟氏兄弟、手足情深,孟公子已经委托我暗中盘查,断不是那种薄情之人,石千户,孟辰之死容后再议,咱们还是先解决了明月楼的事情,以免彼此之间弄得生分。”
这厮好口才啊!
石越本想着借用孟辰之死,羞辱孟焦,让孟焦心思紊乱,羞愧遁走,哪里想到何旦又跑出来解围,一句话就将孟焦的尴尬给化解掉了,轻灵温软,如春风化雨。
孔立仁低声嘟囔了一句,“一丘之貉!”
从这一句话,就可以听得出来,孔立仁与何旦关系极为僵硬,进而也可以推测出,孔立仁的叔叔孔清风与何旦之间的关系,也无比微妙。
石越不以为意,笑道:“关于明月楼之事,还有什么异议吗?京城很多才子都知道,孟晨与我打赌,赌注就是明月楼,现如今我赢了,那明月楼自然就是我的了,我想这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吧?何大人,您说呢?”
孟焦哼道:“我可不管什么赌约,那都不算数……”
何旦瞪了孟焦一眼,不让他乱说话,才又对石越道:“既然石千户是与孟辰打赌,那就请出示赌约文书一看。”
石越就猜到何旦会有如此一问,直言不讳,“赌约已经被大火焚毁。”
“原来没有物证了啊。可惜!可惜!”
何旦装模作样摇了摇头,说道:“那有木有人证啊?”
“人证?”
石越哼道:“孟辰已死,我上哪里去找人证?难不成让牛头马面把孟辰的鬼魂带过来,与何大人对质,亦或者是让牛头马面把何大人的魂魄带到地府去,与孟辰对质?”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
黄欢又要发怒,虎爪钩再一次亮出来,他对石越嘲讽何旦的言语已经无法忍受。
石越心中冷笑,琢磨着你要再敢亮出破钩子来,我就吩咐猎杀小组弄死你,不在你身上捅出十个、八个窟窿来,你就不知道我石三有多么的凶残。
“黄欢,你给我退下!”
何旦终于发怒了,但即便发怒,他的脸色依然温润,丝看不出丝毫异样,真是一个厉害的‘忍者神龟’。
看着石越望过来的促狭目光,何旦摇头叹息道:“石千户,这就有些难办了,你我都是做官之人,也该懂得律法,无论是断案,亦或者分辨是非,总是要有人证,或者物证才成。”
“可是,石千户是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这就占不到半个理字,官司达到了萧丞相那里去,石千户也是必输的结局,所以,石千户,咱们还是商议下怎么私下解为好,可不要闹大了。”
“萧丞相?”
石越哈哈大笑:“萧丞相当日在场,就是赌约的见证人呢,只要萧丞相不是瞎子、不是聋子、不是哑巴,又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孟焦哈哈大笑道:“我专程问过萧丞相,萧丞相还真的不知道这个赌约,闻所未闻。”
哦?
就这一句话,石越已然猜到,孟焦暗中已经与萧丞相串通好了,说不定就是萧炎想要夺回明月楼,而故意让孟焦出面做疯狗呢。
孟焦?萧炎?何旦?福王?
哈哈……如此一条隐约可见的线,是越来越清晰了……
石越笑了笑:“听闻何大人一席话,我才忽然发现,我接管明月楼是名不正、言不顺啊?”
孟焦一听,喜得心花怒放,兴奋道:“既然你知道名不正、言不顺,那还不赶紧把明月楼还给我?万一把我激怒了,我会在萧丞相面前告你一状的,你必输无疑。”
何旦忙向孟焦故意使眼色,“孟公子,不要咄咄逼人嘛!石千户是知书达理的人,断不会霸占着明月楼不还给你的。”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石越微微一笑:“还是何大人了解我的心思!身为黑衣卫千户,有治安守法之责,怎么能藐视律法呢?”
何旦眉宇之间,尽是笑颜,说道:“也罢,我这就上去整理一下财帐,与孟公子好好盘算一下。”
何旦大喜,抱着膀子道:“如此甚好!还算你识相!”
孔立仁忙栏住石越,向孟焦哼道:“不就是一座明月楼吗?你要多少银子,我买了。”
孟焦冷笑道:“你给多少银子,我也不卖,这明月楼,我要定了……”
石越拍着孔立仁的肩膀,向他眨眨眼睛,笑道:“不要吵,都不要吵,以免伤了和气,都安心等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完话,转身走上楼去,留下雷大虎,手擎军刺,虎视眈眈的怒视何旦、孟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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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粗暴的解决掉()
“恩!公子,轻一点,奴家受不了……”三楼中的一处包房中,闪烁着暧昧的烛光。i^
烛光摇曳中,传出娇绕柔媚的嘤咛声,以及粗壮的喘息声。
燕鸿郁闷了一天,终于将委屈发泄在了两位极品尤物的屁股上,一顶一收之间,弥漫着无限春情。
看着跨下这个小妞儿搔首弄姿,听着她不断的浪叫,燕鸿舒爽的同时,对石越越发的感激——若非石兄仗义,我焉能享受到如此丰满的酥胸与诱人的丰臀?
石越走上楼来,就看着红杏的得力助手平儿守在房门前,正在无精打采的打瞌睡——红杏一般都在妩媚阁,明月楼就交给平儿打理。
听着房中传出来的酥媚入骨的呻吟,石越笑着打趣道:“里面叫得这么激情四射,平儿怎么还打起瞌睡来了?”
平儿就是孔立仁最喜欢的那个小妞儿,她现在也已经是孔立仁的禁脔,洁身自好,绝不会让其他人碰到身子的。
看着石越走上来,平儿向石越福了一礼,才捂着嘴巴,笑道:“鹦鹉这死丫头叫声真是好听,大人听了,自然兴奋,可是平儿这个节凑听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听的。”
“啊?这个……也有节奏?”石越本来甚为严肃,听着平儿的话,却忽然来了兴趣。
平儿虽然现在是孔立仁的禁脔,但也是红尘中人,说话大胆,自然没有顾及,指着房间里面,莞尔笑道:“为了取悦恩客,让恩客感受到自己的强悍,像鹦鹉这样厉害的角色,都是会一些套路似的嘤咛,鹦鹉这一首曲子下来,恩客也多半交枪了。”
石越好奇道:“原来鹦鹉叫得这么好听,却是在装的?”
平儿点点头,红着脸道:“一定是装的,没有几个人能让鹦鹉真正的兴奋起来的,再说,彼此又没有感情,又怎么兴奋?”
这个燕鸿,果然银样镴枪头呀,喘得倒是厉害,但那没用呀!
石越讪讪笑了笑,“平儿提醒了我,我倒要去问问红杏,她与我那个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装的。i^”
“哪里会啊?红杏姐姐那才是真正的天籁疯狂之音呢,都欲仙欲死了。”平儿随口说道,说完,才觉得不好,讪讪着闭上了红唇,脸颊一片潮红。
石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平儿诺诺一笑:“红杏姐姐告诉我的,我们无话不谈的,不过,大人,我不会外传的。”
哎!这个红杏,怎么什么都说,定要找机会惩罚你才好!
看着平儿妩媚的眼眸在自己身上来回扫着,石越就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拘谨。
石越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向平儿道:“敲门,让她们结束战斗吧。”
平儿道:“那不好吧!还没完……”看着石越恢复了那份镇定,不是在开玩笑,就敲起了门。
燕鸿正在紧要关头,却不成想一下子被敲门声打断了,不仅恼火道:“谁他娘的不开眼,不要脑袋了吗?”
“是我!”石越急忙出声应答。
“哦,原来是石兄啊……”燕鸿瞬间收起了自己那副纨绔嘴脸,他已经爽了好几次,也不差这一回。
一巴掌拍在了鹦鹉的屁股上,将她推到一边去,就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过了一阵,燕鸿走出来,却见石越愁眉苦脸的说道:“小王爷,我摊上了大事了……”
燕鸿道:“何事?不妨说来,本王为你做主。”
石越道:“有人要抢我的明月楼,小王爷,那人还和你熟悉,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谁?”
燕鸿瞪大了眼睛,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不妨直言,我定会收拾他。”
“孟焦!”石越此时也吃不准孟焦与燕鸿之间的关系,只是试探着说出来,心中琢磨着孟焦靠近何旦近一些,与燕鸿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哦!原来孟焦啊!”
燕鸿攥紧了拳头,哼道:“这厮,在杭州就抢过我的女人,跑到京城来,居然还欺负石兄,走!我陪你下去,这次定然不能饶他。”
石越一听大喜,忙道:“那一切仰仗小王爷了。”
其实石越心中很明白,若仅仅一个孟焦,燕鸿一定是摆得平的,但是有了何旦这样高手存在,燕鸿机会没有发挥的余地,或者与何旦对上一个照面,燕鸿就软了。
但是,石越依然要如此行事,在燕鸿吃了憋后,一定会恨死了何旦——哈哈,被下一任的王位继承者憎恨,何旦未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如履薄冰,或者战战兢兢,大抵如此!
孟焦向何旦春风一笑,得意极了,他真没想到石越会如此轻松的被搞定,看来何旦的威力仍是无比强大。
他正在沾沾自喜,却听到二楼传来一声怒骂,“孟焦,你吃了狗胆了?胆敢欺辱到石兄的头上来了?本王告诉你,石兄是我的至交好友,比亲兄弟都亲,你再敢放肆,本王以后弄死你!”
呼!
好狂妄的威胁……
孟焦倒吸了一口凉气,犹如突兀的被雷劈了一下,急忙躬身,向从二楼下来的燕鸿行礼,战战兢兢道:“孟焦拜见小王爷。”
心中却在不断的叫苦:小王爷什么时候与石越情同手足了?这事……可难办了!
何旦心中也纳闷不已:上午在白府之时,小王爷与石越还是情敌,怎么一下午的时间,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了?
小王爷与石越,无论是因为立场,或者是私人关系,都没有同仇敌忾的理由嘛?
可是,他们怎么就好上了?
何旦正在琢磨着事情,却没有凑上前去。
燕鸿也没有看见何旦,走下楼来,指着孟焦的鼻子,臭骂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在杭州就处处与我为难?没想到居然欺负我到京城来了?我睡女人正爽呢,你跑过来打扰我?你们孟家是不是不想再杭州混了?石千户是我兄弟,也是你能欺负的?”
“小王爷,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孟焦当然知道小王爷狗屁不是,一窍不通,甚至有点‘唬’,从智商上来说,是差了那么一点。
但人家毕竟是小王爷啊,出身比自己好,可不敢明着得罪,毕竟自己身家绝大部分都是在杭州。
万一惹恼了燕鸿,不分青红皂白的给自己穿小鞋,那自己在杭州还怎么混了?
孔立仁也是万分惊喜,忙向燕鸿鞠躬道:“小王爷圣明,求小王爷为石兄做主。”
这一声‘圣明’,让燕鸿甚为受用,对孔立仁好感顿时大增。
他回眸见孟焦手中拿着一纸地契,连想也不想,一把夺过来,看也没看,随手就撕了。
对石越笑嘻嘻道:“石兄,事情解决了,咱们喝酒去吧?”
第751章 帽子一顶顶扣下来()
撕了?
居然就这么给撕了?
孟焦满脑子黑线,怎么也有想到这荒唐的小王爷会干出如此嘀笑皆非的事来。%&*”;
“小王爷,这地契怎么能撕了呢?”孟焦气得手都抖了,“这可是经过户部批文的……”
“本王才不管你是不是经过户部批文的,我就给撕了,你能怎么样?你咬我啊?还是治我的罪?”
燕鸿嚣张的笑着,指着孟焦的鼻子哼道:“还不赶紧滚,别再惹本王生气,不然,我连你一块撕了。”
孟焦急火攻心,气得嘴唇发紫,心想着这厮若不是有个王爷的身份,现在就把他的脑袋揪下来、当夜壶,真是太欺负人了。
孔立仁又适时的恭维道:“小王爷‘妙手’乾坤,撕得好!撕得秒!撕得呱呱叫。”
燕鸿闻言,心中受用,对孔立仁充满好感。
石越却没有想到燕鸿会用出这么无赖的招数,心中却不断的摇头——地契这东西在户部都是有备案的,就算你把孟焦手中这份地契撕了,又有什么用处?也改变不了明月楼名义上属于孟家的事实?
这单纯王爷啊,真让人无语。
燕鸿对自己怒撕地契之行径,越发得意,心想着本王出马,什么问题还不给利落的解决掉?
联想到白日的落魄,此刻更觉得舒爽,斜眼看着孟焦仍黑着脸,像截断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不离开,心火更盛,骂道:“还不赶紧滚?怎么?还想找本王的晦气?你孟家是不是不想在杭州混了?”
“这……”孟焦欲哭无泪,当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小王爷,再有理,也会变成无理。i^
“何旦给小王爷请安!”
冷眼旁观、沉默许久的何旦终于发出了淡然自若的声音,挪动步子,走到燕鸿面前,很稳重的躬身行礼。
“何丞相?”
燕鸿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出于对何旦威严的尊重与惧怕,他倒不敢似方才那般傲慢,讪讪道:“好巧啊,何丞相也在这里啊!难不成何丞相也是来这里找乐子的吗?”
“嘿嘿……何丞相可来对了,这里的美人真是棒极了,长得好、手段又多,几番舞弄下来,让人销魂蚀骨,欲罢不能啊,尤其是那个鹦鹉,可真让本王喜欢啊。”
燕鸿正在畅想鹦鹉的身子有多么丰盈,屁股有多么白皙……
便听到何旦一本正经的打断了燕鸿的话,“小王爷,本相是与孟焦一同过来的。”
“哦!与孟焦一同来玩的?”
燕鸿刚说完,忽然发现不妙,直勾勾盯着何旦,张合的嘴巴,诧异道:“你说什么?你是与孟焦一同来欺负本王的?”
何旦一阵头痛,这小王爷可真是极品了,烂泥巴扶不上墙。
我是来要明月楼的,顺便踩一踩石越,和你一个纨绔王爷有个屁的关系?你能不能别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回小王爷,我并不知道小王爷也在这里,不过我心中很是好奇,小王爷不是奉了王爷之命,陪同白素小姐游玩吗?怎么最终却在明月楼眠花宿柳呢?福王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会雷霆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