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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家室非凡,美貌如仙,当然不是一般人可以降服的,打你一下又怎么了?你要装得儒雅些,才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燕鸿回过味来,点点头,可是脸颊上火辣辣的通,仍让他觉得不甘。
“姑姑?”
白素黛眉微蹙,媚眼泛着好奇,一时间竟然搞不明白这登徒子的身份。
燕瞳妩媚一笑,指着燕鸿向白素解释道:“白姑娘,本宫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就是福王、也就是我皇兄的独子——燕鸿!也是世袭罔替的不二人选。”
看着白素那眸子中泛着的惊诧眼神,燕瞳又睁着眼睛说瞎道:“而且本宫这为皇侄学识渊博,聪慧过人,长相也风流清秀,你们年龄相近,相处得应该会很愉快的。”
听着姑姑往自己脸上贴金,燕鸿摇着羽扇,挺直了胸。
只是那被狠狠搧了一记的脸颊依然感到一股灼热的痛,让他潇洒的有些不自然。
“他是皇世子?福王的儿子?”
白素美眸盈盈,上下左右看着燕鸿,心想着都说福王威德四海,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混账东西?
先不说他长得比石三哥哥差了几十条街,就连耍流氓的本事也逊色一箩筐,让人厌烦。
燕鸿看着白素一双美眸围着自己打转,兴趣盎然,心中的优越感又涌将出来——心想着我是什么身份?皇世子啊,就凭这身份,你长得再漂亮,不也得倒贴我?
“啊,白妹妹,本小王正是福王之独子——燕鸿!”
燕鸿趾高气扬的解释,重点突出那个‘独’字,下一句却又漏了陷,露出下流的本来面目,“白妹妹,你生得好漂亮啊,本小王好想摸上一把,小脸蛋有滑又嫩,馋死个人。”
燕瞳凤目含悲,气得只欲吐血:烂泥巴扶不上墙,真让人不省心。
白素听在耳中,心里火的腾地攒窜了起来了,趁着燕鸿贪婪的盯视自己而分心,论起玉臂,又是一个嘴巴子搧过去——心想着你不是要摸我吗?这回就用你的脸‘摸’我的手吧!
啪!
哎呀……
燕鸿另外一边脸颊也被打得红通通的,热辣鼓胀,耳根子也跟着嗡嗡作响,真难受死了。
白素是真被燕鸿那几句下流的话,气得涌出了杀人的心思,这一巴掌使出全身力气打出来,哪里会让燕鸿舒服?
燕瞳凤目一挑,心中却也有些不满:白御史的掌上明珠很狂妄啊,明知燕鸿是皇世子,却也不留一点情面?刚才一巴掌属于误伤,那现在这一巴掌就是有意为之了。
其实燕瞳哪里知道,就算是小皇帝燕荆,从小跟在白素屁股后面,也没少受白素欺负。
捏鼻子、掐脸蛋的,都是常事,只是长大了之后,白素懂得进退,又满肚子学问,自然将自己骨子里的那份烈性给伪装起来了,一般人难以窥见的她的本来面目——也就她老爹、奶奶、石越三人知道她死性不改罢了。
白素这回收拾燕鸿,自然是轻车熟路,也不觉是多么大的事——皇帝的屁股我都踢过,你一个皇世子,又算什么东西?我就是搧你嘴巴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燕鸿从小到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锦衣玉食,无人敢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被白素连着搧了两个嘴巴子,居然委屈得流出眼泪来,忍着痛囫囵吞枣道:“你……你敢打本小王?我是什么身份?我是皇世子,皇亲国戚,福王的独子……”
白素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怕了燕鸿?
抿着殷红丰唇,瞪视燕鸿,一字一顿道:“燕鸿,我不妨告诉你,皇亲国戚我见得多了,什么小王爷、皇世子,我不稀罕,也不害怕!若不是看在长公主的份上,今天就把你万箭穿心,扔到荷塘里做花肥。”
我日!
燕鸿本就羸弱,被白素一吓,倒退几步,做了个大腚蹲儿,刚巧石头搁在屁股上,痛到骨头里,呜呼哀哉起来。
【作者题外话】:第三更送上,月神睡觉去,晚安!
第708章 小寡妇的厉害手段()
白素看着燕鸿那完蛋模样,媚眼含嗔,气不得、也笑不得。%&*”;
就这么一个羸弱的男人,连石三哥哥的一根汗毛都赶不上,还敢占本小姐的便宜?
哼!痴心妄想!
不过,这厮还真是走运啊,要是被石三哥哥看到他占我的便宜,还不得把他爪子剁下来喂狗?
白素拍拍手掌,得意的仰着头,与笑容玩味的长公主福礼过后,就背着手优雅的离开了。
燕鸿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颐指气使惯了,性子顽劣,但偏偏骨子里又有些欺软怕硬,看着白素优雅的走掉,摸着火辣辣、红通通的脸颊,也没有阻拦的勇气。
他本来以为凭借自己的显赫家室,能让白素仰望、羡慕,进而投怀送抱,但燕鸿却没想到白素根本没有将皇亲国戚看在眼中,还赏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对于这样顽劣野蛮的妞儿,燕鸿气急败坏,而心里偏偏又觉得害怕,再也不敢向前调戏。
心中却在暗暗琢磨着:好你个小妞儿,敢欺负本小王,待我告诉我爹去,让我爹收拾你。
瞧,这就是典型的小孩儿思想……
类似于上学时候被同学欺负了,心中不甘,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报仇,只好哭天抹泪的哽咽:“你敢欺负我,我要给你告老师。”
燕瞳对这个不听话的、仅仅比自己小五岁的侄子很是无奈——这性子与皇兄相比,天差地别,心中情不自禁恶作剧的想着3a这家伙软弱不堪,到底是不是皇兄的儿子啊?
“燕鸿,你赶快起来,这副样子被你父亲看到了,说不定就会引来一顿怒骂。%&*”;”
燕瞳与燕鸿相处久了,自然不会甘心看着燕鸿受辱,将他拉起来,安慰道:“没关心,别耍小孩子脾气,姑姑会帮你搞定白素的。”
“这女人我不要了,脾气太臭,娶了她,我还不得被欺负死?”
燕鸿遇强则怕,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攥紧了拳头,也不理会燕瞳的安慰,抡起胳膊向书房跑去,还磨磨唧唧,“不管了!不管了!我要告诉父王,让父王收拾这野蛮妞儿,这样的野妞儿,白给我都不要。”
燕瞳被燕鸿孩子气的言行气得直翻白眼,凤目中含着嗔怒,心想着你不纠缠白素,那姑姑可怎么给石越气受呢?
琢磨了一下,又连忙跟上去,想要好好劝劝燕鸿——实在不行,就买块糖哄哄他?
白素心情郁闷,想要回房休息,远远就看着石越正堵在她门口,嗔道:“你来干什么?”
看着她跑回来,就舔着脸笑道:“素素,你回来了?咦?你脸色不好,怎么这么生气?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那个燕瞳吗?你一声令下,我就把燕瞳脑袋揪下来给你当夜壶。”
“呸!呸!呸!当什么夜壶?粗鲁!”
白素想起石越方才那绘声绘色的恶作剧,心中更加生气,胡乱捶打石越的胸口,嗔道:“你这人真坏,长公主明明生得美若妖仙,你偏偏故意说成是丑八怪,你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啊?
石越大感冤枉:我要真是做贼了,心虚也算正常,但现在石三我明明没有做贼啊,何来心虚?
“素素,是不是长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石越第一时间就寻思是燕瞳从中戳坏,忙阴着脸道:“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毒辣,说的话未必可信,你可不能听了外人的话,故意破坏咱们之间的缠缠绵绵的爱情,嘿嘿……咱们可是自己人啊。”
他其实真是怕燕瞳是个大嘴巴,一怒之下,将她被自己故意夹在裤裆下面的糗事、宣扬出去,要是再描述一下自己身下刚挺的丑陋一团,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居然还说长公主心思毒辣?石越,你就是这么说你最亲密的朋友吗?”白素听着,心中更加羞怒。
“朋友?我和谁是朋友?长公主吗?”
石越讪讪笑了笑:“素素,你一定是气昏了头,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与长公主可是互相看不顺眼,烦的要命。”
“看不顺眼?呸!还敢骗我,你们分明是互相看对了眼吧?”
“素素,此言从何说起啊?”石越依然觉得很无辜,“长公主的话真是不能相信的……”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白素娇柔喘息,脸颊绯红,小手探出去,胡乱揪着石越的耳朵,撕来扯去,娇怨道:“你把长公主形容的那么不堪,说人家是丑八怪、母夜叉,可人家长公主非但不生气,还美滋滋说是你在与她开玩笑,那媚笑中透着一股小女人的幸福味道,你当我白素看不见吗?”
说到这里,白素心中更气,“哼……依我猜想,你们定然是在崖下亲密接触的时候又眉来眼去的调情了,她一个小寡妇,思春日久,看你生得见状,就忍不住春心泛滥。”
“而你这混蛋生性风流,搂抱着长公主那样比我还美艳的诱人娇躯,心里自自然像是长了草般的难受,郎有情,妾有意,然后你们勾搭连环,互诉衷肠,就好在一起去了。”
“啊?”石越连忙摆手,“素素,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实俱在眼前,你还敢狡辩?”
白素两只小手一同探出去,揪住石越脸颊上的肉,娇怒大:“石三,我告诉你,你要再敢不承认你和长公主之间的龌龊勾当,我可要找奶奶去了,***菜刀神功无比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石越直到此时,方才真正体会到了燕瞳的厉害——这小寡妇,心地可真心歹毒啊。
石越原以为燕瞳听到自己编排她的话会大发雷霆,痛斥自己谎话连篇,但白素识破后,最多也就埋怨自己几句罢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燕瞳伪装出羞涩、娇柔、媚笑的模样,分明是在诱导白素,让白素误会自己与燕瞳之间的关系——若不是两人是亲密到一定程度的朋友,以长公主之尊,又岂会让一个小千户随意开玩笑?
这个小寡妇可真歹毒,几声媚笑、几巨矫揉造作的浅白,就不动声色的破坏了我和白素之间的缠绵关系——虽然不会影响到大局,但被她这么阴险的算计,心中仍是很不舒服。
你到底懂不懂得知恩图报啊?早知道把你摔下悬崖去、一了百了。
可石越反复一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中一动,暗想着:长公主为什么要如此挑拨离间?难道是相中我了?
呸!这绝无可能……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第709章 白素使诈()
白素却哪里想到自己被燕瞳无声无息的戏耍了?仍气苦的教训石越,嗔道:“石三,你有了我还不够?非得整天勾三搭四的?”
“就算你勾三搭四卖弄风流,我哪里阻拦你勾搭妹子了?又是红杏、又是幽兰的,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石越求饶道:“素素,你先听我解释……”
“你什么你?我也不听你解释。%&*”;”
白素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眼眸水汪汪的,很是委屈,“我对你这么宽容,你还不知足,居然跑去勾引寡妇?你怎么变得这么重口味了?寡妇很懂得风情吗?”
“再说,你勾搭哪个寡妇不好,偏偏勾搭长公主?长公主虽然是寡妇,但他那婚姻蹊跷而又邪恶,你也不怕沾上晦气?”
“曾经有多少才俊对长公主垂涎三尺,都做了刀下亡魂?难道你的脖子是石头做的,刀斧不能加身吗?”
白素越说越气,脸颊涨红,愈发红艳,推搡了一把石越就要跑回房里。
石越哪里甘心受不白之冤,拉住白素纠缠不休。
两人正在撕扯的时候,却见老管家华伯跑过来,嗔道:“大小姐,你闯祸了,福王的儿子正在老爷面前告你的黑状呢?”
啊?
白素一听,气的乐了,“告我的黑状?华伯,他怎么告的,你给我说得明白些。”
石越也一愣:福王的儿子?告白素的黑状?难道刚才跑到后花园的不止燕瞳一人,还有燕鸿那恶心的东西?
豁然之间,石越啪的一拍大腿,想起燕鸿自恋的称呼白素为白妹妹,瞬间就理顺了燕瞳的弯弯绕。
好你个燕瞳啊,居然如此歹毒——石越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刹那间,明白是燕瞳故意搅浑自己与白素的关系,好让燕鸿可以见缝插针、浑水摸鱼,追求白素。。|i^
石越本身就对福王无缘无故住进白府感到奇怪,现在终于明白了福王的根本用意——他分明是想利用燕鸿、白素之间的婚事,打通与白莫愁之间的关系,引白莫愁为内应。
一旦时机乍现,江山易主,那刚好联络白莫愁,里应外合,闯下一翻不世基业。
这算盘打得好精明啊。
只是……过于有些异想天开了……
石越嘴角泛起一丝促狭的笑,福王算盘打得响亮,却忽略了根深蒂固的‘人性’。
若是这种交易、收买,用在萧炎这种滑头身上,或者会狼狈为奸,风虎云龙一翻。
但用在又臭又硬、古董而又执着的白莫愁身上,却无异于偷鸡不成、反而会蚀把米。
可是,福王为什么还要尝试呢?为什么非要选择白莫愁,而不是萧炎呢?
不!不是不选择萧炎,而是……
石越脑中灵光一闪,已经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脑中飞速旋转,一时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却听华伯对白素道:“大小姐,福王的儿子、小王爷一脸委屈,在福王、老爷面前告你的黑状,说他向小姐示好,而小姐却打了他两记耳光,把他的脸都给打肿了……”
啊?示好?
石越忽然哈哈大笑道:“素素,你把那厮给打了?哈哈……打得好,他敢向你示好,还不把他打成猪头?”
他心中很明白‘示好’二字的真正用意。
心想着一定是燕鸿言语轻薄、行为下流了,不然一般也不会激发白素骨子中的烈性。
“哪有你什么事情?和你有关系吗?给本小姐一边呆着去。”
白素眉头紧蹙,眉眼分明带着坏笑,狠狠的瞪了石越一眼,才向华伯嗔道:“那厮胡说,分明是那厮诬告我,本小姐这么温柔、儒雅、嗲弱,怎么可能做出那等粗鲁的事情呢?”
华伯哪里晓得白素骨子里的烈性,也跟着愤愤不平,“小姐说得对啊,小姐温柔端庄、知书达理,是小有名气的才女,懂得进退,又怎么会做出那种粗鲁不堪的事情呢?”
“这分明是小王爷诬告小姐,或者骨子里有什么不轨的图谋!小姐,你一定要当面拆穿他的谎言,不要给这等渣宰留一点面子,那个……小姐若是应付不来,要不要请白老太君亲自出马啊?”
华伯说到这里,嘴角隐隐泛着解恨的笑意——只要白老太君一出马,菜刀在手,天下莫敌啊。
“额……那个不用了,这点点小事,本小姐自己就能搞定。”
白素向华伯摆摆手,“华伯先回去复命,本小姐整妆片刻、就会过去,哼……居然还敢告状,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那挥舞着拳头的模样,似乎对燕鸿找家长的行径甚为恼火。
石越看着福伯走远,才拉着白素的胳膊,询问道:“素素,到底怎么回事?燕鸿那厮是不是刚才纠缠你了,亵渎你了?真他娘的可恶,素素别生气,我这就去把他抓来,让你狠狠揍他一顿泄愤。”
说话间,眉毛耸动,嘴角泛着冷笑,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