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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挺着腰身、便要只身带几名心腹,亲自进门催促。
但脑中忽然浮现出了石越如山如月的那股凛然气势,心底竟有些发虚:那个小侍卫该不会对我用强吧?连我、加上这几名亲卫,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南霸天不敢再进去,对熊奇山道:“熊大人,吉时已到,你还不亲自前去催催?”
熊奇山陪着笑道:“这就去!这就去!”挪动脚步,向府中走去。
九夫人正乖巧的坐在石越的大腿上,对着铜镜、贴着花黄!
铜镜中,浮现出石越剑眉朗目的面容,他伸出大舌头在她耳朵上、轻轻捉了一下,嬉笑道:“娇娘,你可真迷人。”
九夫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回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小石头,你真的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
石越笑道:“娇娘放心,即便不成,我也能护着你,杀出一条血路,什么黑衣卫?敢抢我石越的女人,那就要承担尸山血海的后果。”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娇娘妩媚的应答了一声!
只听喜儿在门口大声道:“老爷万福,您来得好早。”喜儿几乎是喊着出来的,分明在为石越与九夫人通风报信。
娇娘心中一慌,挣扎着便要离开石越的怀抱!
石越一把将她拉回来,抱在怀中,更急密些,不以为然的笑着:“事情都这般模样了,还遮遮掩掩、怕什么?”
九夫人抿了抿嘴唇,感受到石越的坚实胸膛,也不再挣扎。
熊奇山走进房中,便看到两人亲昵的拥在一起,眉眼之间,缠绵悱恻。
他愣在门口,气得肚皮都快炸了,面色涨红,哆哆嗦嗦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在干什么无耻的勾当?”脑中当真没有想到,石越会这般大胆的当着他的面上、搂抱娇娘。
偏生娇娘还一副柔弱无骨的媚人模样,真真气死个人。
石越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大白牙,对熊奇山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正与娇娘温存呢!”他拉着娇娘站起身来,抱得更紧了,冲熊奇山潇洒的笑道:“我抱着娇娘,你能奈我何?”
熊奇山气得胸腹都快炸了:当着我的面上,搂着我买来的女人,还说得这般嚣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大胆的侍卫呀!
他身边没带侍卫,无法修理石越,但是他心知肚明,即便带了侍卫,恐怕也无人是这个大恶人的对手!
一时间,气得胡子都快翘上了天!指着石越道:“南霸天已经来接人了,你这般嚣张,小心我告诉南霸天,让他活剐了你。”
“哈哈哈……
石越不以为然、撇撇嘴道:“你现在把实情告诉我那个黑胡子,我倒要看看,南霸天是恨你多些,还是恨我多些?”
熊奇山一愣神,脑中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两人的jq,果然不能让南霸天知道:他一门心思要喝交杯酒的女人,却被小侍卫抱在怀中拥吻,那南霸天还不得迁怒自己身上?埋怨自己办事不利,损了他的面子?
你奶奶个爪的,这个小侍卫,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熊奇山强迫自己稳住思绪,把愤怒隐藏起来,笑着对娇娘道:“娇娘,这样做对你们二人没什么好处,石越便是在厉害,还能抵敌得过千名黑衣卫吗?你乖乖的跟着南霸天去享福,对你好!你石越、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孰轻孰重,你应该仔细思量。”
他这一番软中带硬的话,倒真有那么几分蛊惑力!
娇娘哪有什么主意?
石越现在是她真正的男人,她一切都听小石头的,绝不会自作主张。
石越轻轻笑了笑,握紧了娇娘的小手,道:“熊大人这番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也罢!咱们便按照熊大人的意思办吧。”
熊奇山一听,乐得几乎快要跳起来。
只要能蒙混过了这一关,南霸天把娇娘带走,便是收了自己的好处,以后再发生什么事,便于他再无干系。
这买卖,做得划算啊!
熊奇山稳住阵脚,闪身躲开门口,冲娇娘道:“走吧!还等什么?”
娇娘拉着石越的胳膊,走到熊奇山的面前,眼眸泛着冷漠的光芒,怔怔的盯着他看去!
熊奇山从来没感受过娇娘如此冷漠的目光,心中有些慌乱,回应道:“你瞪我做什么?”
娇娘咬紧牙关,白腻的胳膊挥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啪……
熊奇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斥道:“你……你敢打我?”
娇娘讥刺的冷笑了一下:“你真不愧姓了一个‘熊’字!这一巴掌,是报答你对的‘恩情’的。”说完话,牵着石越的大手,头也不回的迈出了宅院。
只留下熊奇山一人,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怔怔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语!心里却委屈的想着:我姓‘熊’又怎么了?
第61章 救星来了()
娇娘透过敞开的大门,远远便看见一对对威武凛然的黑衣卫,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大门口,看那阵势,即便是自己不同意,抢也要把自己抢走。
该死的黑衣卫!
娇娘心中紧张,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握住石越的小手,不由得攥得更紧了些,弱弱道:“小石头,你快说,到底你有什么绝妙的法子?”
石越看到这么多黑衣卫,心中也紧张得很,他也不知道小纨绔到底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帮他搞定黑衣卫。
不过,这小子嘴巴虽然没毛,但绝非办事不牢之人,一定藏有后招的!
石越笑了笑,安慰娇娘道:“你不用紧张,一会自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堪堪快到门口,石越便松开了九夫人的小手,身子落后娇娘一个身位,借着她的身子,大手却悄悄地按在了后腰上。
那里,藏有他的致命武器——钢针!
他眼望着身强力壮的南霸天,射出冷静、冷漠的阴霾!
随手把玩着五十枚钢针,心中忽然有了底气,抬头瞄了一眼头角峥嵘的黑衣卫,暗暗计算着:这五十枚钢针,瞬间飞出,足以要了南霸天身边众亲卫的性命。
然后再以迅雷之势,冲上去,胁迫南霸天,也能与娇娘安然逃脱。
但从此与娇娘只能隐姓埋名,过清苦的生活!
这绝非他想要的日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兵行险道。
当娇娘踏出熊府大门的一瞬间,南霸天便捕捉到了她千娇百媚的身姿,牛眼中,绽放出贪婪的神色,而后,大手颇有气势的一挥。
身后一名心腹大喊道:“奏乐!”
一时间,锣鼓喧天,鼓角争鸣,彩旗飘飘,迎风招展,熊府大门口本来十分严肃的氛围,多了一份活泼的味道。
一众平头百姓,见热闹非凡,便三三两两的乍着胆子,围了上来,一会的功夫,男女老少,便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熊奇山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赶在了娇娘的前面,弯着腰对南霸天道:“千户大人,你看,娇娘出来了……”
南霸天望着窈窕美人,大喜过望,欺身就要上前weixie一翻!
瞥眼见到娇娘身后那侍卫一脸坚毅,展露出一副泰山压顶的气势,心头一颤,居然没敢过去,想了想,又翻身上马,钢刀握在手中,方才踏实了些。
熊奇山心中冷笑:原来不止我惧怕石越,你南霸天威风跋扈,见了石越,不也像兔子见了鹰、心中害怕得紧吗?
他连忙出面打个圆场,笑嘻嘻道:“娇娘,吉时已到,还不上娇?”
娇娘紧张兮兮的看了石越一眼,石越缓缓点头,娇娘咬紧粉唇、抵抗住心扉的慌乱,才在千名黑衣卫与数千百姓的注视下,慢吞吞的走到花娇前!
娇娘看着那红腾腾的轿子,就像是看着一间囚禁自己的牢笼,只要自己一钻进去,轿帘落下的一刹那,自己将成为一个毫无自由的金丝雀。
她掀开轿帘,身子却迟迟不动。
南霸天眉目凛然,凌空挥舞了一下钢刀!
身后那心腹,高声喊道:“请上轿!”
随后,千名黑衣卫异口同声,大声叫喊:“请上轿!请上轿!请上轿……”声音雄壮威武,声震九霄,只吓得众百姓牙尖打颤,浑身发麻。
石越心中焦急:小纨绔到底计将安出?
关机时刻,不能在犹豫,他手捏着一把钢针,就要铤而走险,擒贼先擒王!
手腕刚要抖动、出招,就远远听见一声尖哑、急迫的喊声:“圣旨到!勿上轿!圣旨到!勿上轿……”随后,便听到马蹄声急、奔驰而来。
石越闻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小纨绔啊小纨绔,你再晚来一刻,石越我就要上演惊魂一刻,血染满城了。
娇娘松了一口,望着石越,露出了一张劫后余生的笑脸。
南霸天一愣神,不明白圣旨与他迎娶娇娘有什么干系,怎么会如此莫名其妙的扯上关系?
熊奇山蹙了一下眉头,低声道:“千户大人,迟则有变,还不赶紧催促娇娘上轿?”
南霸天终于缓过神来,使了一个眼色,身边五名心腹,打马扬鞭杀过来,要强迫娇娘上轿,为首一人,挥舞长鞭,堪堪便要卷住娇娘的腰身,把她强行卷进娇中。
石越心中大怒:黑衣卫真心牛叉,居然连圣旨都敢违抗了,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石越哥哥长了三只眼!
手腕一翻,五枚钢针,悄无声息的甩出!
“啊……”
南霸天的五名心腹,俱都闷哼了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也不见有鲜血透出!
南霸天大惊失色,拍马赶上,查看伤势,却见五名心腹身体虽有余温,却没了呼吸,咽喉与后颈各有一个鲜红的小点,泛着猩红,连是被什么东西所伤,都毫不知情!
“谁干的?我杀了他!”南霸天大吼,却将目光对准了石越。
这是石越穿越到大燕朝后,第一次杀人!
一次出手,便悄无声息的杀了五名黑衣卫,他不知道这五名黑衣卫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是恶贯满盈之辈。
但如此关键时刻,谁敢对他的女人做大逆不道的事情,便是触犯了他的逆鳞。
唯有杀之!
而且杀得隐秘、突兀,数千双眼睛怔怔环绕下,却没有一个人看出是石越干的,这份功力,足以让他自傲、得意!
南霸天正在仇恨的注视着他!
石越毫不在意,面带冷笑的盯这南霸天看,似乎是在查看着他到底有多少根黑胡子。
南霸天心头大怒,匹夫之勇顿起,挥舞钢刀,领着数百亲卫,就要向石越扑去。
血雨腥风之时,那急促的马蹄声戛然而止,一道身穿黑白相间服饰的人影从马上凌空跃起,如飘渺云朵,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石越与南霸天中间。
黑领、青衣、白靴,面目清瘦、苍老,一身的太监打扮,右臂、手腕上,还缠着一层白纱!
石越一眼便感觉到,这人正是在夜晚偷袭过自己的那超绝刺客,而那手腕上的伤口,正是自己那一枚玉簪的杰作。
其面容,也与第一次碰见小纨绔时、遇到的那个太监神似。
那太监尖哑着嗓子高声叫喊:“熊奇山接旨!”
熊奇山闻言,急忙撅着屁股上前,端庄跪地!南霸天等千名黑衣卫,便是在跋扈,也要跟着跪下,数千百姓也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只有石越根本不理会那劳什子规矩,站在那里发懵,不知琢磨着什么东西。
那太监高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后久病不愈,郁郁寡欢,闻娇娘长袖善舞,有嫦娥飞燕之美技,唯盼一睹舞姿!特宣娇娘即刻觐见,拜叩太后问安,不得片刻延迟,钦此!”
此圣旨一出,只把熊奇山与南霸天打得措手不及,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
第62章 拉大旗,扯虎皮!()
南霸天心中怒急,喘着粗气,脸上浮现出一抹青色!
好你个小兔崽子,我正在娶老婆呢!你一道圣旨,就把娇娘给弄到宫里去了?合着我兴师动众、耀武扬威的折腾了这么久,就打了水漂了?白玩了?
熊奇山也是一头雾水,跪在地上久久不动,心中怎么捉摸,也没有想明白,这小皇帝,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戏?
皇太后身体有恙,便召唤太医问诊好了,还没听说跳支舞蹈,便能治病的!
那太监宣读完了圣旨,又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上前虚扶着熊奇山,笑呵呵道:“熊大人,您接旨吧?”
熊奇山看了一眼那太监,又望了望一脸愤慨的南霸天,双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来,为难道:“孙公公,能否通融一下?娇娘上了轿子,接道千户大人府中走个过场,便再跟着您去宫中如何?”
石越此时方才知晓,这名武功超越的太监,原来姓孙。
孙公公一脸的笑容,眯着眼睛和蔼道:“那怎么行?圣旨已下,咱们做臣子的怎么能混淆视听,蒙骗君上呢?熊大人,皇太后身体染疾,可眼巴巴的等着娇娘呢,你刚才的话,可是犯了欺君的大罪呀!要砍头的。”
一句话,虽然听起来甚是温柔,可是却把一顶大铁帽子,砰的一下,扣在了熊奇山头上,一下子便给他砸老实了。
啊?
砍头?
熊奇山手无兵权,左右飘摇,又怎么敢做出头鸟,脑门出了一层冷汗,急忙要伸手接过圣旨!
“慢!”
南霸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手一把拉住熊奇山接旨的胳膊,冷言冷语道:“孙公公,想必你也认得我,我叫南霸天,是黑衣卫千户,同时也是指挥使康大人的干儿子,现在康大人可在我府上坐着,眼巴巴的等着接人回去呢?我若是人没有接回去,我义父面子上,可真不好看哪。”
拉大旗,扯虎皮!
穿越到大燕,居然也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石越心中冷笑了一下:这个南霸天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眼高手低,但借势的本领悟的可真不算差,看来平日,可没少打着他干爹康大人的名义做坏事!
孙公公却没有发怒,仍是笑得如沐春风,可嘴上的功夫,却非同凡响:“这位原来就是康大人甚为喜爱的南千户啊,失敬!失敬!”
南霸天心中颇为得意,冷哼了一句,算是作答,而且,从孙公公言语之间,他已经判断出,这个没鸟的太监,对他干爹甚为忌惮啊!
否则,怎么会这般好糊弄。
南霸天正在沾沾自喜,却听着孙公公话锋一转,声线铿锵似钢刀,冷语道:“我想问南千户,是指挥使康大人的面子重要?还是皇太后的健康重要?”
“这个……这个都重要!”南霸天没想到孙公公会如此反戈一击,脸上挂不住,腾地一下泛起了青筋。
孙公公得理不饶人,又道:“都重要?那也要分个轻重缓急,若是因为康大人的面子,而使皇太后的病情加重,出现危机,恐怕这也不是康大人愿意看到的吧?这其中的责任,南千户与熊大人,可能承担得起吗?”
熊奇山早已经吓得浑身胆寒,双腿直哆嗦,那身下的水龙头,似乎又要忍不住开闸泄洪了。
南霸天理屈词穷,气得头顶冒青烟,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我干爹的面子,便是太后,也要让三分,怎么能不重要,百官之中,谁敢不服?”
孙公公冷笑道:“恕我直言,南千户振振有词,我不得不拆穿你的西洋镜了,本公来之前,正巧遇上康大人在德胜殿与皇上商讨国家大事,怎么会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