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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笑着对红杏道:“你别听幽兰胡说八道,她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扭腰提臀、卖弄风骚,我都不会将她扑到的。”
红杏咯咯的笑出了声!
“坏人,你……你欺负人。”
幽兰将筷子重重的摔倒在桌子上,扭着小屁股,走出了房间,又回头对石越做个鬼脸,嗔道:“小心撒谎遭雷劈……”
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蹬蹬蹬的跑下楼去了。
红杏捂着嘴巴,咯咯娇笑:“大人,原来你也会吹牛皮!你刚才说的那句话,红杏却是半点也不相信。”
“爱信不信,大人就是这本事,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石越与红杏取笑了一阵,方才将话题引到正题上:“有几个才子,你要让姐妹们多多关照一下,如孔立仁、孟辰、朱颜等人,这些书生的底细、性格,还有来京意图,都要打探准确,我有大用!”
“这只是我知道的,还有一些才子是我不知道底细的,红杏以后要列一份名单,有背景奇特、深厚的,都要及时让我知晓。”
红杏一一记在心里,又一脸期望道:“大人,看目前的情形,这些书生们对妩媚阁的格调,十分喜欢,等着下午,是不是就将大人安排好的那套神秘的会员制度,颁布出去,让众学子们入会?”
石越点点头:“此计可行。”
红杏又一脸向往道:“现在妩媚阁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李闲鱼得知了这个消息,会不会赶来兴师问罪呢。”
“你太小瞧他了。”
石越摇摇头:“李闲鱼一定会来,但是……现在一定不会!”
“为什么?”红杏一脸的疑惑。
石越笑了笑:“众人拾柴火焰高,咱们折腾的越厉害、炒作的越凶、众才子便越会趋之若鹜,李闲鱼的名气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只要时机把握的准确,李闲鱼不仅会红遍京都城,甚至于会火遍大江南北,身价在一夜之间,翻上许多倍,如此良机,李闲鱼怎么会错过?”
“我若猜得不错,李闲鱼一定会在众才子兴致高涨到爆棚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妩媚阁中……”
红杏听了,连连点头,又问道:“大约是什么时候?”
石越笑了笑:“两日之后吧!”
与石越猜想的一模一样,一下午的时间,李闲鱼惊采绝艳的魅影,果然没有出现在妩媚阁中,这倒让有些聪慧的书生感到失望。
经过一天的洗礼,神秘的排局、优雅的格调、乖巧的女人,已经让众书生对妩媚阁、产生了深深的迷醉。
书生年少轻狂、书生曲高和寡、书生风流多情,正好与妩媚阁的神秘、优雅、妩媚,遥相呼应。
所以,在入夜时分,当红杏提出,凡是经过陈思凡考核的书生,只要缴纳五百两银子,妩媚阁的大门就随时为他们敞开、茶水点心也优惠打折时,百分之八十的书生,都争抢着缴纳出了会费!
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是身为才子的荣耀!
五百两银子,换来一张通往妩媚阁的明信片,物超所值。
只是,听着众才子疯狂的欢呼声,倒令马无常等几十人、深深的不痛快。因为,他们也想要交会费,只是却没有交会费的资格。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夜半三更,妩媚阁终于开始赶人了,众才子没有一个人有机会在妩媚阁中留宿,因为,妩媚阁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勾搭上手的。
越是这样,众才子就越觉得兴趣盎然……
马无常独自一人,走在幽暗的小道上,心中忿忿:不就是一帮窑姐吗?本就是卖身的贱货,还装什么清纯?
正在骂骂咧咧的叫嚣着!
砰……
眼前闪过一道棒影。
马无常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第308章 谁打的闷棍?()
在倒地之时,马无常脑中只有一个声音:飞来横祸!
当他挣扎一下,想要抬头看清楚是谁这么不长眼睛时,却别一个满是馊味的带子给套住了脑袋,眼前黑乎乎一片。
他知道,这绝非是无妄之灾了,人家分明是有备而来。
“谁……谁他娘的阴我?我是马无常,我爹是平原县令,牛掰的很,你们根本惹不起,大名鼎鼎的曾通曾公子,是我老大,你们敢不自量力……”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嘲讽的笑声,还有一阵令人肉痛的拳打脚踢!
七八只脚踩踏上来,差点让他转世投胎。
还好,那些大脚丫只是在马无常肥硕的屁股上作威作福,居然破天荒的放过了他的脑袋,这倒让马无常的神智变得清醒起来。
只听着这些家伙七嘴八舌的嘲笑着……
“什么狗屁才子,就打你怎么样了?”
“管你爹是什么狗屁县令,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陈大家吗?”
“那个叫什么曾通的,也就是虚名,毛头小子一个,和陈大家相比,就是渣渣啊,谁会怕他?”
……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一顿嘲讽,直到马无常的屁股透过衣服、渗出了殷洪的血迹,方才大笑着,扬长而去。
马无常疼的呲牙咧嘴,一边摘掉了头上的套子。
左右一望,四下一片漆黑,哪里还能找到行凶者的半点影子?
马无常胆气顿生、气得直跳脚、骂道:“谁敢背后阴我?有种站出来,老子能文能武,要与你决一雌雄……”
正在骂骂咧咧,忽然一块石头砸来。
刚巧砸中了他的脑门,粗犷的声音传来:“你再骂一句试试?”
这一记石块砸得马无常鲜血横流,但他却不敢再耽搁,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肿胀的屁股,向过街的老鼠一样,慌不择路的逃生。
黑暗中,传来一阵放肆大笑声。
“孙兄弟,你说马无常听着咱们说什么了吗?”
“雷哥,放心吧,马无常精明着呢,那几句话他听得真真的,一定不会忘记。”
“也好!走,咱们回去向石兄弟复命吧!嘿嘿……干这偷偷摸摸的和勾当,还真是挺刺激人呀。”
“兄弟们,我怎么就看不明白、石兄弟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呢?”
今夜,对诸多书生而言,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百分九十的书生,都梦到了曼妙旖旎的场景:一面搂着妩媚阁乖巧的女人,一面品着香美的雪莲茶,却又在谈笑间,解开了神秘至极的排局。
如此美梦,等兴奋的笑醒后,才失望的发现,这不过是黄粱一梦。
但总归有些才子,是无法安然入睡的!
比如曾通,比如马无常等一众曾通的党羽。
曾通愁眉深锁,一直无法安然入睡!
妩媚阁吸引了规模宏大的书生才子争相前往,让他也心痒痒的想一探究竟,但是却又得知石越那厮也在妩媚阁出没,这让他有些敬而远之。
其实,是曾通心中对石越、隐隐有些惧怕。
在没有摸清楚事实的扑朔迷离,曾通不想再去贸然丢脸。
不然,文状元的头衔,可都丢尽了……
曾通心急如焚,静静的等待着马无常带回来的确切消息。
可是,满头鲜血的马无常,带给他的不光是妩媚阁的辉煌鼎盛,还有满肚子的仇恨与怨恨!
曾通等一干狐朋狗友,都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一脸促狭的看着马无常那张饱受璀璨的脸:啧啧……这得受了多大的苦头,才被揍成这么狼狈的模样啊!
偏生马无常屁股被打得开花,无法坐着,只能可怜兮兮的站着!
他把着桌子的一脚,哭丧着脸说道:“曾公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曾通不耐烦道:“哭丧什么?有什么话,赶紧说出来,没看诸位兄台都困倦不堪了吗?”
马无常看着曾通有点愠怒之色,也不敢在夸张下去,整理着思路说道:“先不提妩媚阁的事情,有件棘手的事情、十分蹊跷,我要与曾公子分析一下。”
“我晚上回来时,被打了一闷棍,然后被蒙上了头,又是一顿好打。”
“朦胧中,我就听到提起陈大家的名字,似乎满口称赞,也提及了曾公子威名,却是满口污言秽语,遭来一阵更加狠辣的毒打……”
怎么说马无常也是顶着‘才子’的名头,记忆力还算不错,调理也十分清晰。
一板一眼的、还原了被打黑棍时候的所见所闻。
看着曾通那张气急败坏的脸,马无常颤颤兢兢道:“我怀疑,他们口中的陈大家应该就是陈思凡,我被打黑棍的事情,多半就是陈思凡这老儿暗中吩咐人干的,只是这几个不争气的狠人以为我昏倒了,才说漏了嘴!”
“并且,听他们那口气,分明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而是,将矛头直接对准了曾公子……”
“别说了!”
曾通脸色铁青,豁然站起身来:“这个有什么好怀疑的?这分明就是陈思凡那老儿所为,什么一代大家,居然干这种背后打闷棍的事情,大个屁的家啊。”
马无常忙道:“就是,曾公子才思敏捷,一眼便看清楚了其中的猫腻,在下佩服得紧呢!只是……”
马无常毕竟不笨,又期期艾艾道:“只是,陈思凡那老儿为什么要仇恨曾公子呢?这倒是好生奇怪的一件事情。”
曾通阴笑了一下才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陈思凡那老儿曾经是在国子监做学士的,只是与我争锋,比拼学问,被我抢了风头,陈老儿被损了面子,心里不好受,只好灰头土脸的去文星书院做教习。”
“正因为此事,便对我怀恨在心,只没想到陈思凡居然能干出来背后打闷棍的事情,真真有失大家风范。”
一众党羽登时恍然大悟,争抢着为曾通叫屈!
其实,真正的隐情,只有曾通自己知道。
曾通虽然诗文状元,但也不见得就是诗词歌赋天下第一!
只是仗着他老子是礼部尚书,正管辖着国子监,曾通也就在国子监中横踢马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惹得一众老人怨念颇深。
而陈思凡虽然学问深远,却刚巧是异常低调的怪老头,以至于看着年轻自负的曾通、处处不顺眼,但又不想沾染无谓的麻烦。
这才低调的,跑到文星书院做了教习。
只是曾通此时为了给自己脸上抹金,这才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学问比陈思凡好上许多的狂话来。
其实,若是两人真交上手来,鹿死谁手,还真是充满了变数呢!
但陈思凡活了大半年纪,生性豁达,到不至于与曾通一个毛孩子生闷气。
只是,曾通自己脑补,将马无常被陈思凡打黑棍,兵锋直指自己的事情,臆测到这桩事情上来,却又因为怒意,完全忽落了其中众多猫腻。
若是陈思凡知道了曾通一厢情愿的想法,岂不是要气得要吐血三升?
【作者题外话】:明早晨再写第三章今晚困得不成了!呵呵大家原谅哈……
第309章 幻想很旖旎()
马无常等一众死党,自然是极力捧曾通的臭脚,极力称赞曾通文章冠绝天下,尽管他们心里对此、也深表怀疑。
曾通笑着安慰马无常道:“马兄,你是我的人,你代我受过,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既然陈老儿已经在暗中给我下了绊子,我当然就要迎战,不然,这个文状元的称号,岂不是要被天下士子们小觑了?”
马无常大喜道:“曾公子,您一出马,翻江倒海,这下,陈老儿可有好戏看了……”
“恩……那是,嘿嘿……不过也要想个万全之策啊!”
曾通也比非是个草包,吩咐马无常将妩媚阁中发生的事情,一滴不露的说出来!
马无常自然将自己丢脸的事情隐藏起来,至于那连妩媚阁的门都没进去,是靠银子砸进门去的羞煞人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马无常将重点,放在妩媚阁的装饰上,将其格调、布局,说得天花乱坠,几乎可以代表京都城行业的龙头。
还有那些乖巧的美女、侍女,也被马无常含着贪婪的笑意,咂巴着嘴巴、一脸猥琐的说出来,只把众才子馋得直流口水,连声惊呼:“居然有这种事情?黑丝袜?露大腿?乖巧、宁静?”
“哼……我等明日定要去欣赏一下,她们只不过是窑姐儿,生来就是卖身的,居然弄不上手?马公子,还是你没本事……”
马无常撇撇嘴巴,却一点也不相信这帮眼高手低的家伙会比自己强上多少!
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要李闲鱼的自画像与那副惊天地泣鬼神、名为“千里独行”的排局给说了出来。
曾通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李闲鱼的大名,如雷贯耳,曾通也曾经与许多才子,有幸聆听过李闲鱼的琴声与歌声,那飘渺无极的曼妙乐章,配上那张万种风情的娇媚脸颊,让人心里痒痒的,酥媚到了骨子里。
只是,自己却没有用与李闲鱼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是老话说得好,才子配佳人!
我曾通是普天之下,最牛掰的才子,而你李闲鱼是京都城最妖媚的佳人,那咱们两人岂不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但是在以前,因为白素那个身娇肉贵的小妞儿、给了曾通无限的希望,也让曾通不敢对李闲鱼有过多的非分之想。
毕竟,白素与白莫愁这一对父女,都是一副流氓习性。
万一惹得他们不高兴,说不定,会把自己弄进宫里做太监。
但是,今非昔比啊!、
白莫愁与曾家已经一刀两断,已经从朋友突兀之间,变成了陌路,而他曾通与白素之间的婚约,也被石越那厮给使手段搅黄了。
并且,我曾家已经投靠了丞相萧炎。
你白莫愁再厉害,对我来说,又算个鸟?
曾通想到这里,浑身上下不由得又充满了冲劲:看来,自己注定要与李闲鱼打一场友谊赛了:这个名动京城的美人,风闻还是个清倌人。
我要是能把李闲鱼弄到床上爽一下,那身细皮嫩肉,媚眼流波,娇柔嘤咛,一定……
白素、石越,你们等着,我一定要把李闲鱼弄到手中,气死你们一对狗男女!
曾通满脑子胡思乱想,一会露出贪婪的笑容,一会又气得咬牙切齿,倒让一众党羽面面相觑,不知他犯了什么失心疯!
“曾公子,您……您病了?”马无常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才病了,你们全家都病了……”曾通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从幻觉中回过神来。
他稍稍缕了一下思绪,才向马无常问道:“你说的‘千里独’那副排局,会有那么的神奇?该不会仅仅只是你觉得高妙吧?”
“哪里?我怎么会说谎话?”
马无常面对着众人怀疑的眼神,急忙争辩道:“这个排局确实厉害,传言是什么弄月公子所创,有包藏宇宙之机,漫长几百书生,愁眉深锁,居然无一人能解开排局。”
“更搞笑的是,那个才学满腹的朱颜,就是国学大师朱朝的儿子,也没有解开排局,枉这小子平日自诩才高八斗,这回算是碰到铁板了,脸都撞肿了,哈哈……”
“朱颜也没解开?”
曾通霍然站起,放声大笑:“哈哈……好得很!好得很啊,这回,终于是该到了本状元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朱颜,一代轿子,大儒朱朝之子,虽然不是状元,但名气也是十分响亮,京都城皆知其人,而且棋艺非凡。
更主要的是,他是陈思凡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