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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那掌击皮肉的声音,声声刺耳,把围观的百姓都吓得惊呆了。
石越七八个大巴掌轮下去,曾通口鼻窜血,脸肿的像个大猪头,再也看不出一点那小白脸,清秀的模样。
石越打得够了,一脚将曾通踹到在地,怒骂道:“哪里来的登徒子,居然敢当街调戏白御史的女儿,犯了大燕律法,当承担罪责!”
这一句话,虽然简洁,可是却给曾通定下了犯罪的性质。
白素吓得躲在了石越身后。
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她不敢与石越过分亲近,但仍抓着石越后腰上的衣衫,委屈道:“坏蛋,你怎么才来?我……我被他弄伤了……”
石越发泄够了,回头见到白素衣衫被撕扯下的玉臂上,有两道殷洪的血迹,想来是曾通犯下的罪过。
看着那白玉无瑕的手臂,突兀的染上几点嫣红,石越心中很是疼痛。
他先是小心翼翼的吹拂了一下伤口,才拿出手帕,细致的在白素的胳膊上缠了几道,温柔的说道:“疼吗?”
白素哪里想到矫健伟岸的石越会这么温柔?
感受到他的似水柔情,白素眼眸中闪烁着泪花,低声呢喃道:“你一吹,我就不疼了,不过,你怎么才来保护我?害得我受伤了……”
石越俏皮的眨眨眼睛,促狭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
“呸……谁是你媳妇!”
白素狠狠的瞟了石越一眼:“这档口,你还跟我说什么荤话?”
石越在白素耳旁吹了一口气,笑道:“素素,我是故意的,为了让你永远不用担心再嫁给曾通,才想出这么个一劳永逸的妙计啊。”
“一劳永逸?”白素茫然不解,但心里却十分欢喜。
石越不理会白素,转头对众百姓道:“父老乡亲,我是石越,大家还认得我吧?”
这条街道,正是由石越所管辖。
众百姓自然对石越十分熟悉,也因为他铲除北城帮而声名大振!百姓们相信他,隐隐把石越当成了他们的保护神!
有大胆的百姓感恩道:“石百户,我认得你,就是你铲除北城帮,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
百姓们交头接耳,纷纷举手称赞!
石越十分得意,又指着曾通道:“这个家伙,是不是当众调戏良家女子,女子誓死不从,这混蛋就要霸王硬上弓,撕破了人家的袖子,是也不是?”
百姓们哪里知道曾通的来历?
仅仅以为他是个富家商人的纨绔子,纷纷附和道:“石百户说得对,事实的确如此。”
石越道:“如此甚好,案情水落石出,这厮当街撕扯女子衣服,想要玷污良家女子,已经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该当抓进牢中、严加审问。”
众人尽皆叫好,赞叹石越秉公执法。
一会的功夫,孙猛等人便带着人前来,石越说明情况,便吩咐孙猛将曾通带走。
曾通哪里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一只猛虎?
脑中转了一个弯儿,顿时也明白,知道自己中了算计了:白素哪里是什么孤身逛街?分明是与石越四处游玩,从而下套、引得自己钻进了陷阱之中。
曾通有苦说不出,又听闻石越要将自己抓进黑狱,心中怕的要死,急忙谄媚的招手道:“石百户,我是曾通啊,你……你不认得我了?”
“曾通?哪个曾通?”
石越一脸诧异,盯紧了曾通肿胀的脸,一阵摇头。
平心而论,此时,即便是曾通的老娘、亲自前来,也不见得能通过这张猪头一般肥嘟嘟的大脸,认出曾通的身份。
曾通明知道石越装傻充愣,却不得不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挣扎道:“石百户,我是礼部尚书曾山的儿子——曾通啊!”
石越一听,上前在曾通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勃然大怒:“满嘴放狗屁,礼部尚书曾山的儿子——曾通,那是普通人吗?”
“那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是所有文人的楷模!品质出众,气量高雅,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
这一连串的大帽子扣下来,倒让曾通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因为一旦承认,那不仅自己的士子名声被毁了,就连老爹曾山的名气,也会一败涂地。
这个卑劣的名声,他曾通受不起。
石越看出曾通的犹豫,又狠戾的追问道:“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状元郎曾通?”
曾通心中恨死了石越,这厮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这下可怎么办啊?承认也不好,不承认也不好,两头为难。
石越见曾通不答,又指着曾通问白素:“白小姐,你认得这登徒子吗?他到底是不是文状元曾通?”
白素看着石越那张做戏的脸,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想到曾通害怕了,连连摆手道:“我不是曾通,我说着玩的,我真的不是曾通……”一边说话,心中却有泪水在流……
白素闪烁着眼眸,却一脸不解。
心想着怎么这么奇怪呢?曾通怎么就不是曾通了?
石越就等着曾通这句话,大吼一声:“好啊!你这恶人,不仅想要玷污清白女子,还想冒充文状元曾通之名,求我网开一面。”
“你是犯了罪、诽谤之罪!来人,让他签字画押,立刻把他押进黑狱。”
孙猛看着石越活生生的冤枉曾通,心中只想笑。
他甚有经验,早已经写好了文书,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着曾通的大手,就画了押!
曾通猛然醒悟,心有不甘,想要翻供,再承认自己是曾通,挥手大叫道:“我是曾……”
孙猛手疾眼快,一肘子甩下去,干脆利落的把曾通的下巴、打掉了。
孙猛一心跟着石越,才不管曾通他爹是不是什么礼部尚书呢!即便是当朝宰相,石越一声令下将之宰了,孙猛都不会蹙眉头的。
这就叫威信、势力!
康善真最牛掰的地方,就在此处。
石越仅仅能号令一个小百户,而康善真却可以号令十四个千户,其中有多大差距,不言自明!
曾通这厮瞪大了眼睛,眼眸流出了泪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心中后悔,但悔之晚矣。
石越一摆手,孙猛等人也怕迟生变,扛着曾通,一溜烟小跑,直奔黑狱而去,只要进了黑狱,再想弄出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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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儿子不是儿子()
曾通的轿夫躲得远远的,早就发现了曾通面临的巨大凶险。
当下轿子也不要了,逃回府中、向曾山说明情况。
曾山火冒三丈,满脸涨红:“一个小小百户,到底谁给他的权利?居然敢抓朝廷命官的儿子?分明是瞧不起老夫……”
曾山本想直接找到石越,严厉的批评教育。
但一想到石越那副兵痞模样,自己于公于私,都讨不到半分便宜,弄不好还要被石越劈头盖脸的骂一顿。
曾山刻不容缓,心疼的拿着一副林八安的鸟语图,找上了熊奇山。
熊奇山视财如命,本就对石越怨念颇深,现在身为京都府尹,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想着把火烧到石越头上,顺便再卖给曾山一个巨大的人情。
熊奇山点足了衙役,便气势汹汹的找上石越。
孙猛还没有跑出多远,便被熊奇山与曾山,给堵在了接口。
熊奇山大喝一声:“来人,给我将人抢回来。”
几个衙役就忐忑的冲了过来。
孙猛眼里只有石越,其他的官员在他眼中形如草芥。
一脚将迎面而来的衙役踢飞,子母刀抽出来,明晃晃的抵在了随后而来的另一名衙役身上,阴冷笑道:“敢动一下,我宰了你。”
那衙役哪里见过这么凶悍的黑衣卫,白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孙猛chou回子母刀,不屑的撇撇嘴。
熊奇山怒喝一声,摆足了官威:“大胆小厮,居然威吓朝廷衙役,你反了天了?”
孙猛不善言辞,冷哼一声不答。
却见石越拉着一脸委屈的白素,从后面走了过来。
石越一脸冷意道:“熊大人,好大的威风呀!堂堂黑衣卫总旗,却被熊大人说成是小厮,不知传到康大人耳中,会作何感想?”
熊奇山被将了一军,讪讪脸红,他只想与石越为难,却不想与黑衣卫为难,不想再多横生枝节。
曾山关心儿子,却见曾通被孙猛像只小哈巴狗似地夹着,脸肿胀如猪头,自己端祥半天都没认出来,死的心思都有了。
曾山脸色铁青,大怒道:“你们好生无礼,快把我儿放了,不然,咱们朝堂上见。”
石越好奇道:“谁是你儿子?”
曾山怒极,指着“猪头”,忿忿道:“他就是我儿子,你们快放开他。”
石越抱着胸膛,一脸关心的模样:“既然是曾大人的儿子,我那还真该放了,不过,曾大人如何确定这登徒子是你的儿子?嘿嘿……你看这大猪头,与曾大人长得一点也不像啊,再我印象中,令公子可是长了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招蜂引蝶,到处勾引良家女子……”
曾山心中一阵肉疼,气得浑身颤抖:我儿子肿成猪头?还他娘的不是被你打的?
你个混账东西,还真是不要脸啊,还说我儿子招蜂引蝶,你这兵痞就清白了?与白素那点蝇营狗苟的破烂事儿,不是传遍京城了吗?
曾山咬牙切齿道:“他若是我儿子,待我叫他一声,他一定答应。”
石越得意的笑了一声:“那你叫他一声,我听着,要是这登徒子真是你儿子,我放了他。”
曾山可怜兮兮的叫道:“我儿啊,你快答应一声。”
曾通的下巴被石越给打掉了,不仅合不上,还流淌哈喇子,如何能回答曾山?
曾通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曾山,眼眸中噙着悲伤的泪水,不断地挣扎着。
“我儿啊!你快回答我啊。”曾山急得直跺脚,却不见曾通回答,曾山心里倒起了疑惑:难道他真不是我儿子?我认错人了?
石越心中偷笑,面上却大义道:“曾大人,他不回答,那就说明他根本不是你儿子呀!”
“我说曾大人,你又不是没儿子,没事跑到大街上指认一个登徒子做儿子,你不觉得丢了大燕国的脸吗?”
“你……你胡说八道!”曾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石越喝道:“来人,把人带走。”
曾山还不甘心,向熊奇山递了一个眼色。
熊奇山冷哼一声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乱抓人?”
石越反讽道:“熊大人颠倒黑白,凭什么污蔑我没有证据?”
他一摆手,让孙猛将曾通画押认罪的文书,还有百姓们作证的画押文书,都在熊奇山面前晃了一下,嘲讽道:“熊大人想来是识字的,凭您的学识,也应该懂得上面都写了一些什么东西吧?”
熊奇山一望,证据确凿无疑,肥嘟嘟的脸红红的,不敢再发一言!
曾山不甘心,又不断地向熊奇山使眼色。
熊奇山记挂着那副鸟语图,轻咳一声、朗声道:“本府尹负责京都大小冤案,责无旁贷,黑衣卫事情繁多,哪有闲心管这等小事?还是交由本大人亲自处理吧。”
当下,又命令衙役上前抢夺曾通。
石越挪移到熊奇山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那一张肥嘟嘟的大脸,诛心道:“熊大人,你这是要篡夺黑衣卫的权利吗?还是埋怨黑衣卫越俎代庖,抢夺了你京都府尹的权利?”
“你……你胡言乱语,大放厥词!”熊奇山被石越的诛心之语吓了一跳,心想着这小子太毒辣了,总是要给自己脖子上栓个套套,上纲上线。
“我胡言乱语?嘿嘿……”
石越神秘的笑了一下,轻声道:“熊大人不妨考虑得清楚些,你的前任刘文彩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坐上京都府尹的位子的?”
“你刚上任,屁股若是做歪了,一不小心顶到木橛子上,会被刺个菊花残啊。”
熊奇山听着石越赤果果的恐吓,脑后直冒凉风。
他很明白,刘文彩就是强出头、得罪了石越,才遭受了灭顶之灾,而自己之所能坐上京都府尹的位子,却都是康善真的意思。
自己现在要抢黑衣卫的权利,岂不是与黑衣卫为敌?
石越见自己一句话就吓到了熊奇山当缩头乌龟,心中很爽,得意洋洋的打个响指,笑道:“哥几个,走着!”
孙猛胳膊弯儿夹着曾通,雄赳赳、气昂昂的闯了过去。
百姓们中间却热烈的响起了掌声。
曾山落寞的看着石越嚣张的背影,向熊奇山道:“就……就这么放他走了?熊大人,你的官威不够严谨呀,居然被这厮给欺负了……”
熊奇山鄙视的看了一眼曾山,心中恼恨,哼道:“以后别满大街乱认儿子。”
甩了甩袖子,带着衙役,灰溜溜的走了。
曾山心中十分诧异,回头狠狠的赏了轿夫一嘴巴子,怒意冲冲道:“你们几个眼瞎了?我儿子究竟去哪里了?”
第248章 风韵撩人()
曾通终于被石越弄进了黑狱中!
但是,石越并没有给他用刑,他懂得拿捏分寸。他现在所需要的是用曾通跟曾山做交易,而不是一心想要把曾通弄死。
一旦对曾通用上大刑,那将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对石越没有任何好处。
石越搀扶着白素回到了白府。
白老太君看着可爱孙女细腻的胳膊被抓伤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吼道:“是哪个天杀的,居然敢伤我孙女?我宰了他。”
白素一天扎进白老太君怀中,哭诉道:“奶奶,是曾通那色胚干的,要不是石三保护我,我……我就被曾通给非礼了。”
石越急忙接口,将事情一板一眼的讲给白来太君听。
白莫愁也在一旁听着,豁然站了起来,惊诧道:“贤侄,你把曾通给抓进黑狱中了?”
石越很平静的笑了笑:“怎么了,伯父?我可是秉公执法啊。”
白莫愁狠狠的跺了跺脚,焦虑道:“贤侄,你有些孟浪了啊。”
白老太君一边心疼的抹着眼泪,一边怒骂白莫愁道:“孟浪个屁!我看石三做得对,哪里有孟浪了?敢调戏我孙女,还反了他了!”
又转头对石越狠呆呆道:“给他用大刑,让他做不成男人!”
石越听得一阵蛋疼,想着还是白老太君心狠手辣啊!
白老太君心疼了一阵白素,才对石越道:“石三,你扶着素素回房去吧,安慰一下她,我看我的乖孙女,倒是很听你的话。”
“奶奶……”白素在白老太君怀中撒娇的扭动了一下翘臀,才瞟着石越,红着脸道:“石三,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听从***吩咐?”
石越顺从的搀扶着白素回到房中,转身刚要离开。
却听白素娇声道:“就这么走了啊?不管我了?”
石越道:“那还要怎样?”
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