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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诉你,‘相空间干涉体’的确还在,就在这里;但它没有这样的能力,可以从一无所有的世界线里凭空‘产生’我们的时代、我们的文明。而且,浩劫之后,这套装置应该是有了一些缺陷,是的,你的梦中穿越,其实就是它的一种异常运作,所以,我提醒你,穿越时务必谨慎小心。
而且,……龙逸云,你真的不记得?”
“不记得……?
不记得什么,你是说——?”
话说出口,不知为何而一阵揪心,龙云生硬的回答道。
“我规劝你,不,应该是严厉警告你!
不要再产生任何关于‘干涉体’的念头,一点想法也不要有。
如果你真没有一点印象,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但现在我必须告诉你,想知道‘前代文明’是怎样被毁灭的?龙逸云,你听好了,那时候,在‘中枢塔’内的那一刻,我分明察觉到,凭借超能力侵入系统、发送讯号的,就是你,而你发送的意识讯息,就是启动‘干涉体’。
——是的,一点没错,就是你内心恐惧的那种情形:
你,释放了意识冲击,让遥远控制中心的‘觉醒者’思维扭曲、启动装置,抹杀了一个文明,抹杀了一百五十亿无辜者的生命。”
……
夜幕将至,月上树梢,一架孤零零的战机,在缅甸腹地的苍山洱海间飞行。
歼…11b,机身编号红色1207,此时正维持八百五十公里的时速,从超低空飞往密支那。
从缅甸中部的包得温,到北方重镇旁的“503基地”,这段航程,对外界来说是一段秘密,低空高速飞行的歼击机引擎呼啸,雷鸣般声响在植被茂密的大地上回荡,有时接近起伏山峦,庞大的双垂尾战机灵活转向,一边规避扑面而来、轮廓狰狞的险峻山岭,一边维持不到百米的危险高度。
黄昏,超低空,表速超过八百,一切元素都意味着极大的风险。
此时此刻,置身于“梁龙”的宽敞座舱里,一手紧握操纵杆、双眼鹰隼般瞪视夜空,精神高度紧张的年轻人不时扫视mfd,弥合目视观察与地形跟踪雷达的观点差异,他一路驾机低飞、规避技术落后的缅方空情监控系统,同时利用这危险万分的体验,略为压制内心深处疯长的念头。
——不、一切都是幻觉,他怎可能杀了一百五十亿人,这不可能!
一边驾机低飞,甚至从高耸乔木的冠顶掠过,疯狂的念头仍倏忽闪现,紧张飞行中的年轻人不禁皱眉、同时蹬舵拉杆,从一片绵延山脉旁惊险飞掠。
超低空突防般的飞行,从包得温到密支那,即便没开加力,歼…11b的庞大身躯内也灌满了航空煤油,也只能一口气维持不到两小时,这对返回“503基地”来说完全足够,降落后,还可以一并解释战机失踪的几小时是何情况,导航系统失灵,始终滞空盲飞,降落到密支那后油箱见底,差不多就是这样。
然则,一直用超低空飞行刺激自己,避免想起那些惊悚的念头,龙云却无法摆脱噩梦。
证据如此确凿,倘若那一切都是幻觉,即便自己本领再高,也不可能驾驶一架歼…11b在地形崎岖的缅北迫降、毫发无伤,不仅如此,居然还再一次升空,自己的运气和技术简直要逆天了啊,但下一个问题,红色零七号歼…11b的九吨多航空煤油又是哪来的?
幻觉,幻觉还能加油,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心灵深受震撼,甚而不知如何自处,从包得温地下深处离开时,精神恍惚的年轻人大概就是这么一种状态。
最后告别时,回想起来,上官晶的情绪倒是很平静。
毕竟和龙云不一样,此次会面的内容,身为亲历者的少女一早就都知情,更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漫长岁月,在神秘基地深居简出、不问世事,更对前代文明的残躯了无兴趣,心静如水的她,只是在曾经的爱人面前一再失态,真到分别时,就又恢复了惯常的淡漠。
一切的一切,即便再惊心动魄,毕竟也是三万多年前的旧事……
少女的心境如此,对龙云“该做什么”的询问,也只是淡然的摇一摇头,她告诉迷惘之极的年轻人,自己只是出于一种关心,而借飞行器接近的时机召他来见面,目的呢,无非让他小心,至于外部世界会怎样,“超能力者”会如何行动,她现在一概都漠不关心,似乎连生死都已置之度外。
时间,一切事物的天敌,漫长的消磨让上官晶心如死水。
然而对龙云来说,这显然就是另外一种心情。
午后升空,傍晚时分飞回“503基地”,天边归来的红色零七号让中缅双方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降落后接受体检,随后在两军人员询问下做了一通笔录,龙云确认了maf刚刚获知的“印度空军强袭机坠落”消息,他接下来在基地餐厅吃了顿饭,又在休息室躺了两个钟头、补了点觉,然后迷迷糊糊爬起来去找plaaf访问团的负责人。
经历过如此非同寻常的一天,现在,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告假先回仰光。
第一六二〇章 绝大的转折()
匆匆结束了跟随plaaf访问团的一次行程,在调查会上说明情况后,龙云动用了“组织”赋予的权限,他向团长打过招呼,说自己还有一些紧急事务需要处理,就坐上缅方派出的吉普车,到密支那搭乘当天的航班返回仰光。
当天一早驾机升空,龙云的天空大冒险,对他自己来说是开启了一段神秘莫测的“基地”之旅,但在缅甸空军立场则完全两样。
“劲风”强袭机,来自印军“金轮”中队的莫大威胁,如今在追踪由解放军飞行员驾驶的maf战机时触地坠毁?
这种事,即便听plaaf飞行员亲口说起,也很难令人相信,众所周知,强袭机的飞行性能和环境感知能力很强,并不容易受天候的影响,不过既然真掉了下来,对印度空军的这一重大损失,缅方当然喜闻乐见,至于是印度胡子们操控失误,还是中国方面借访问团到来之机搞了一点小动作,那就是两国政府之间的秘密,不用一线的军人们操心。
既然如此,对龙云的提前离开,maf就有一点会错了意,以为这是友邦的刻意安排,自然毫不声张的很配合。
从“503基地”离开,心事重重的年轻人在傍晚抵达密支那机场,他出发前已换了一身便装,从特别通道一路登上arj…21客机。
一路南下飞行,夜幕降临的缅甸大地,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什么灯火。
在搭乘民航客机回仰光的路上,两小时的航程,龙云一直处于某种思维停滞的精神状态。
白天的经历,让他想思考,却始终陷在一大片意念漩涡里不得脱身。
神秘基地的境遇,上官晶的邂逅,消逝的文明……这一切,让他的意识几近超载,更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深刻的不真实感。
龙云,维克托雷泽诺夫,龙逸云,现在,这一切些身份全都有了答案。
然而他还是无法回答,自己到底是谁?
“意识迁移”,一个匪夷所思的概念,从直面伊恩弗莱明开始,龙云逐渐窥见了一线真容,后来更从上官晶口中确认,这种技术真的存在;正因如此,他才不禁会想,自己原先记忆中的那一个人生,龙云的人生,对自己究竟有没有意义,甚至说,这只是失忆者的一段人生插曲,仅此而已?
两重记忆,分不清哪一个才更真实,这已经够让人纠结。
倘若再考虑到维克托的情形,那不知在何处的平行世界,上官晶也所知寥寥,自己在其中的一切经历又意味着什么……
身份之谜,得知真相后更令人困惑,相比上官晶所说的“即将到来的浩劫”,龙云对后者毫无把握,整个旅途里,他甚至连前者都没去多想。
逃避,暂时的逃避,潜意识的不安让他做出了选择。
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意识里一时否认,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念头也已苏醒,身份的拷问,绝不仅仅是一种无关痛痒的庸人自扰!
而是一个决定命运、乃至其他所有的根本问题。
……
一路上压抑思考,此时的龙云并不清楚,回到仰光后,会有什么样的绝大转折在等待着他。
当晚十时许,arj…21客机抵达仰光国际机场。
没有惊动任何人,下机后,他戴上墨镜和棒球帽,混在一群熙熙攘攘的旅客中离开。
因为是临时决定返回,不想兴师动众,有超能力也不担心安全问题,龙云随便拦一辆计程车来到王宫附近,然后下车徒步走向正门。
见到陌生人接近,持枪卫兵立时警觉,验证身份后则变得十分恭谨,让龙云进入王宫。
穿过重墙回到王宫里,事出仓促,时间也已是深夜,他不想打扰想必已经睡下的两位恋人,于是随便招呼一位侍从过来,询问清楚,到王宫偏厅的客房里洗了个热水澡。
从密支那离开时,龙云一心只想着早点返程,现在真回了王宫,时间却太晚,他随便穿上浴袍和外套,在夜色朦胧的庭院里穿过,一边收敛意识窥探。
回来的旅途上,他已经思考了太多而头晕脑胀,现在只想轻松片刻。
带着这样的念头,一开始,龙云只是在月色清明、凉风习习的庭院里徜徉,勉强收拾心情,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先好好睡一觉。
这时候,不知道思维搭上了那一根线,他想到的名句是“我思故我在”,不禁心下慨然。
可不是么,现在,除了正在思考的自己,还有什么是确定无疑的?
夜色沉沉,地处相近时区的人们几乎都进入了梦乡,形单影只的年轻人却在为全世界的命运而担忧;历史随时会变,眼前一片迷茫,至于未来,更不知会在哪里,身在异国他乡的年轻人本不愿多想,却还是心头萧索。
危机,正如上官晶所言,他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一路边走边想,把感慨都扔在路上,龙云走到裙楼门前,这过程中又穿过了一层暗哨,他轻手轻脚开门进屋,脱下外套挂好,正拿杯子喝水,却忽然察觉感应到一抹熟悉至极的意识。
不、不会吧,那是——!
事出突然,当时就差点一口水喷出去,龙云简直惊讶莫名,转瞬间又一下子提高警觉,赶紧隐藏起思绪。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苏雪她们,怎么好像正陷在百无禁忌的**刺激里?
才走了两天,她们这是在和谁……
念头骤生,当场一阵心头狂跳,年轻人脑海中满是惊疑不定,一时间不知如何行动,他勉强压抑气息,一步步挨上楼去。
刚进门时没留意,现在仔细一听,在楼梯上他就听闻阵阵,夹杂含糊不清的女性呻吟。
越听越心惊肉跳,慌忙扫掠周遭,却连一点异样都没,这……?
一头雾水,上楼摸进客厅,眼前是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狼藉,龙云木然看去,花边衬衣,短裙和洋装胡乱扔在沙发上,发卡,高跟鞋撂在一边,甚至,还有轻薄的女性亵衣,软绵绵的丝袜搭在扶手边,这……
搞什么啊,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六二一章 绽放的百合()
刚才还万分紧张,现在却完全摸不到头脑,片刻后,龙云才恢复一点行动能力,下意识往房门虚掩的主卧挪动。
是的,令人心头发痒、几近酥麻的甜腻女声,就是从里面传来,待他凑到门口,定睛看去,顿时只觉得时间都要一下子停滞不前,只呆看着凌乱大床上,那两具彼此纠缠,动作放浪,在靡靡灯光下泛着诱惑光泽的白皙……
彼此挑逗,继而**泛滥,从客厅、浴室再到床榻之上,满面绯红的大小姐兀自搂着姐姐的腰肢放任需索,连连的钢琴家则一味抵挡逢迎,眼神迷乱,意识快要被刺激抛上了天,偶然歪头一瞥,那是什么呀,怎么——
啊、怎——
怎么会,天哪这下子、呀!
前一刻还意识涣散,媚眼如丝,转瞬间却受了莫大的刺激,男友的出现,让欢愉之巅的钢琴家摇摇欲坠。
双眼圆睁,浑身僵直,孰料姐姐这一幕,却被大小姐当做了某种讯号,当下更不轻饶,柳腰一振,直做弄到苏雪浑身颤抖着“恩”声连连、无从自制,才双臂支撑着要长出一口气,蓦然间,却察觉身侧似有人窥视,猛然间扭头看去。
四目相对,一下子意外至极,大小姐一双杏眼陡然睁大。
霎时间经受了前所未有的震惊,想出声,却被汹涌的官能巅峰压迫了喉咙,上官凌脖颈挺直、牙关紧咬,娇躯还摇晃挣扎了几下,随即便是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抽搐呻吟,才无法控制的瘫在了姐姐身上。
一先一后,坐上的过山车,就在男人注视下,两个少女根本无法把持,就在对方身上泄了个一塌糊涂。
此情此景,绝色尤物们固然浑身过电般魂飞天外,门口的龙云呢,只觉血压狂飙,头晕目眩;潮水退却,偌大房间里变得非常安静,只点缀以女孩子们的一缕缕细狭。
……
别后重逢,却撞见了一幕刺激绝顶,挺长时间过去,龙云还没完全平静下来。
手捏水杯,睡袍随意敞着怀,大喇喇坐在一只扶手椅上,男人眯起眼睛,抬手啜饮几口,眼光流连于床榻边那两具光滑紧致、诱惑至极的娇躯,吞咽间,欲念顿起,现在他真想饿狼般扑上前去,把这两个的小妞一口吞掉。
啊,根本按捺不住啊,但在这之前,他是不是还可以问点什么?
“还一起发呆吗?披上被子,别着凉了~”
“唔……”
牵手依偎在一起,正羞怯时,听到男人的爱惜语气,两个女孩子才大梦方醒般活动几下,扭扭捏捏的遮住光溜溜身体。
薄被遮掩,眼前的诱惑光华稍减,可只消看一眼少女的绯红面颊,搭在胸前的纤细手臂,无处可藏的坚挺,乃至那裸露在外的一截美腿、被黑丝包裹的纤巧足尖,还是让龙云心脏一阵狂跳。
这种场面,也多亏他身体好,否则还不得当场发狂、喷血而死?
“你们,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吗~”
“……”
“别紧张,苏雪,凌,我就是问问,你俩以前就有这种关系么,还是偶然间……恩,消遣一下?”
“恩……那个、我们……呃……”
一向伶牙俐齿,威严十足,如今在男人面前却变得笨嘴拙舌,羞惭的大小姐嚅嗫片刻,还是旁边的钢琴家一咬牙接起话头:
“还、还是我来说吧;是这样的,龙云,我、我们本也要向你坦白的,毕竟……已经全都在一起了,不是吗;我和凌,的确……恩,互相爱慕、也很亲密,不过,这和对你的爱是不太一样的,就算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爱情’吧,恩~”
“对、对,柏拉图式的。”
刚才只顾咬着嘴唇发窘,听姐姐一说,上官凌赶紧应声,却让一旁的龙云忍俊不禁,他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几声:
“柏拉图式的,啊?
喂,你们两个,一个北大学霸,一个央音高材生,怎么,合起伙来忽悠我这个军校没念完的肄业生吗?
你们呀,毕竟还是too_young,害什么羞啊!
别扯柏拉图了,人家那都是精神上的,看你们弄的那一团泥泞不堪样,”说话间,见女友们都羞惭的低下头,他倒很有些恣意调笑的快感,“好啦,既然说‘都在一起’,我可对你们俩的故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