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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如此,刘表倒还每日里勘察他的学问,自是让他不敢懈怠。虽偶尔有所怨言,却也不管宣之于口,即使身边的家丁小厮,却也如此。
自从有了刘琮,刘表对这个老来子,自是喜爱,然而蔡夫人等人对刘琦多有怨言,刘表却是自知他们一干人的图谋,即使对刘琦心内有数,却不敢让他过多的出府,免得被人给陷害,却也不敢对他有过多的爱护。
然而这些,对于这个只是整天读书写字刘大公子,自然不是他能够知道的。
这一主一仆正在这里沉默以对的时候,却听见门外有一阵轻松的脚步从远处渐渐行来,近到门前,很是高兴的声音道:“公子,小的为您弄到了一件好东西!想必一定能让您高兴高兴的!”
推门而进的这个小厮,叫做刘平,和正在屋内的这个刘元,都是平日里刘琦以为伴当的两个下人,倒也能常常的给刘琦带来些温暖。
“平子,你不会是糊弄公子吧,每次你这么说,总是弄的虎头蛇尾的!”刘元却是平日里比较的机灵,而且嘴上也是很贫。
“这次不会了,真的,公子,不信你看,这次绝对的好东西!”说着话的刘平,自是赶快将自己手上的东西孝敬上。
看着眼前的两个家伙这般做派,刘琦却也习以为常。刘平手上拿了个锦盒,约有一尺见方,看着那刘平将手上的锦盒平放在刚才刘琦写字的桌子上,打开那个锦盒,却是看见了里面装着的一片白,雪白雪白的。
刘琦以及那个刘元,一时间有些愣了,这是什么东西,还从没见过这么白净的东西,比白丝绢也不差分毫。见到两个人都发呆的表情,刘平老实的脸上也带着得意的笑。
“赶紧的,平子,不要显摆,还不快点将这东西的来由告诉公子知道?”刘元却是看到了刘平脸上的笑,自是不自在。
“哼,你还不是也急着知道!”刘平斜着瞥了一眼刘元,倒也不为己甚,开始讲解这东西,“公子,今天我这不是歇着么,便去市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不想我没在市里弄到什么东西的,在我回府的路上,你猜怎么着?”
“行了,你怎么也学得这么皮了!”却是刘琦发话道。
“不是啊,公子,跟着刘元时间长了,被影响了!”稍微的抱怨了一下,接着说道,“在回府的路上,碰见了一帮人围在一个叫什么‘云汉’的店面前,在说是那店里在发着什么东西,等我再一打听,人家那个店面还真是在发,就是这东西,人家店主说是这东西也叫纸,用来写字最好!”
“这么白净的东西,和平时用的纸却是不一样啊,公子平日里写字用的那些纸,却都是麻麻的,要是用这样的纸写写字,公子,你快,快写些看!”刘元也说到。
虽然刘琦也有些想试试,毕竟有些城府,说道:“不急,刘平,分发这等妙物,那店主就没有点什么目的,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见刘平也是不解,接着道:“那店主为何要发这些东西,还有何话说么?”
“详细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从店里的伙计那里倒是听说,是说此物乃是他家的东家以梦中仙人所授之法,制作而成,很是辛苦,现在却是感念恩德,故为此事!至于用途,却也是梦中得知。”
刘琦虽然也不全信刘平之言,却也无话,便言道:“哦!那店面确实是以云汉为名的?”
“这却是真的!小的当然看得清楚!”
“如此说来,这名字倒也有些印象!是从何得知的呢?”一时之间,刘琦却是在皱眉思索着。
第25章 刘琦和邓瀚()
刘琦还是很快的便想到了,这云汉货栈的名称,却是一次江陵太守蒯越蒯大人的一次信中给他提到过的,据说是邓羲邓治中的亲戚在江陵开的,不想如今这襄阳城中也有了他们的店铺。
“公子,您看,这么好的纸,想必用起来也舒服,不如您就在这上边写上几个字,然后还可以让老爷也看看,怎么样?”刘元却是脑子好使,用这么好的纸写字,起码让人看着就会很醒目,这样的话,老爷要是能看一看,也可以知道公子更多的心思。
“好吧,我就用用这纸看看!”
刘琦从锦盒中拿出一小摞纸铺在桌子上,提着沾了墨汁笔,微微提起,看着那雪白的纸张,比原先他所使用的那些,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不愧是仙家妙物。
刘琦一愣神之间,却是没防备那毛笔尖上已经凝成一滴大大的墨汁,“滴答”跌落在了纸上,让一旁侍奉的刘元和刘平甚是可惜。
待收拾过后,刘琦这次自然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随着刘琦挥手之间,书写于新纸上的字迹,却是分外的精神。停笔后,刘琦脸上的笑容,自是显现了他对这种纸的满意。
“公子,你的字看山去,却是比刚才写的更好了!”刘元言道。
“是么!那就把这张字给老爷送过去吧!把刚才写的就先放下,”刘元闻言,却是双手捧起桌上刚写就的毛笔字,轻轻的用嘴吹了吹,然后便要离开。
“等等,刘元等一下!”刘琦却是先止住了刘元离开的步子,转头问向刘平,“他们那个店铺发纸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熟人,府中有没有人也领了呢?”
“我想,不会吧!我领的那会儿,人还不是很多,而且,好像那家店铺,最近也没什么人光顾,所以我觉得,我这应该是府里最先拿来的!”刘平稍微想了一下,回答道。
“既然这样,好,刘元你也先放下那幅字,我们这就先去,那家店里看看!”刘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是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两个小厮虽然有些愕然,却也不问什么,只是跟在刘琦身后,一起出了州牧府的偏门。
自从那日邓瀚有了盘算,自然就要找到一个目下可以依为靠山的人。但是这个靠山,邓瀚的要求是在荆州既要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又不能太过强硬,如此一来,这个人就很好确定了。自然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就是这个选择。
刘琦身为荆州的大公子,就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影响力,即使如今蔡夫人为刘表生下了刘琮这个幼子,蔡瑁还掌管着荆州的军事重权,可是在这个时代,嫡长子这个身份却是相当金贵的。宗法中有云: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若是不出什么大错处,刘琦将来在刘表死后就是自然的继承人。
但是纵观刘琦的为人,重生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邓瀚却是很少有关于这个大公子的传言,可见其本身必定是低调的。当然低调的人既可能是秉性如此,也可能是机心太深。可是邓瀚这一段时间以来,通过手下人的调查发现刘琦确实是秉性如此。
一个生性有些懦弱,倒也有几分诗书文气,虽不是十分聪明,但也有几分自知之明,再加上也算有些才华,总之是个好人而已。
既然得到了这些消息,邓瀚自然也就要得到和刘琦认识的机缘,也好借机的行事。或许是深受刘表的影响,这位大公子倒也尽得了刘表在文事上的才情,不过遗憾的是没有年轻时刘表的果敢。不过这也倒是邓瀚此时的幸运。
不过,最终选择改进纸张这个办法,对于邓瀚来说,却是无奈之举,要想引来刘琦的注意,所为文房四宝,也只有纸他还可以略微的动上那么一点脑筋。也不过只是他对我国最著名的文房四宝都看到过而已,但是其中的三项,笔墨砚台,却都不如纸张来的那么明显。
经过一番周折,邓瀚派人找到了一些时下造纸的老技人,又在襄阳城外自建了一个造纸坊,并且将原先记忆中的一些合适的东西告诉了那些技术人员们,多次试验后,才最终弄成了。邓瀚他们改进后的纸,当然不及后世的宣纸,可是却是比当时依据蔡侯遗法所造的纸要好上很多,自然让人们一见之下,以为神奇。
这天免费发纸时,邓瀚自然也是派人盯着呢,最终能领到纸的,其实除了早就被大家关注了的刘平之外,其他的人员都是邓瀚给安排的托。毕竟他还不想让这些纸引起更大的影响,而且即使有影响,也要让刘琦来引起才好。
只不过,邓瀚倒是没有想到刘琦来的居然如此之快。这边他的那个小厮刚拿回去不久,主仆三人便来到了云汉货栈。
当刘琦看到邓瀚时,不由得一脸的惊诧。“不想竟是如此小童,做的如此好事!得仙法造纸,却愿敬献众人,为教化之德!难得难得!”
而邓瀚眼中的刘琦,自然也是一番的文士风采,刘琦虽然身份不低,可是长期长在温室中,自然也就只能有这番文士之风。
“拜见大公子,不想大公子今日来此有何要事?”邓瀚自然先开口道。
“哦!却是我的小厮从贵店这里免费领的如雪白纸,我却是一见之下,大为惊奇,故来此一探究竟!不想店家居然是如此年少!不知令尊如何调教出这般子弟!”
想来如今的刘琦业已近三十岁,如此称呼邓瀚倒也合适。
“不敢当公子如此。小子的父亲却是我荆州的治中,邓羲,邓子和!”
“原来是邓大人的公子,邓大人被调往江陵,却不知为何还将你留于此处?”
“说来惭愧,家父离襄阳城去江陵赴任之前,却是回了趟老家,不想见乡里宗族生活困顿,为了照顾亲友,自是倾囊相助,不过,倒使得自家一时之间颇有些不济。然后为了能够照顾更多的亲友,却在江陵那边,帮着开设了一家名为云汉的货栈,襄阳城这边却是分店,由我在此照看一二,不想来此设立分店以来,生意颇为不顺,只因是襄阳城内,各个店铺都是势力背景深厚之人,欲借货栈成事却是很难,虽然云汉货栈倒是能够给众多的来往客商提供方便,可是却被有些人给压制的无以为继。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无意间我等倒是发现了一种改进纸张的做法,以这种法子作出的纸张,就如我等发放的一般,我等如此做也不过是为了招徕些人气,不想却是引来了公子!”
在邓瀚言说的时候,刘琦却是不停的点头,“哦!原来如此,不想邓羲邓大人却是如此的爱护乡里!而在我襄阳城内,却是谁人敢如此大胆,欺压良善,不仅坏人生意,还不欲成人之美!你等且不急,待我回府,自会向父亲说明此事,以给你们一个公道!”
温室内长大的,自然没有什么经验,邓瀚的话语倒也算不上什么挑拨之词,就让他如此的激动。
“公子此言,自是大快我心,可是我等也有些不忍言之事,公子还请三思!”邓瀚继续道。
“哦!如何?”
“其实,想必公子也能看出,这云汉货栈,却是兼具有酒楼和客栈的效用,还能为客商提供仓储和运送之便利!我等虽有新法所造之纸,若是单论经营此等货物,想必也可获利颇丰,但是此纸却是有利于教化之事,我等却也不愿借商事败坏圣人教化之德,此前发放纸张,虽有召来客商的意图,可是免费发放,正是此理。如今公子即来,我等却也想着将此等纸张送与州牧大人,为我等的云汉货栈求的几分许可,现下却要公子代劳!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此言大善,我自当一力担之!”刘琦闻言却是当下喜道。
“如此便多谢公子了!”
第26章 闻名不如见面()
甘宁自是在训练着那批新招来的人手。和江陵那边刚开始相比,这边人倒是人数上比那边多了不少,那边不过是百十来人,可是这边的形势却不是很平稳,自然邓瀚便让招收了将近五百人。
这批人的衣食住行自然有邓严来安排,而训练却也需要些东西的,真刀真枪自是不好弄到,就是能够弄到,邓瀚也不会让这些人用,不然那可是犯忌讳的。不过没有武器,护卫们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战斗力,邓瀚便让人准备了不少的齐眉棍,来充当武器。
不管这帮人练出来的齐眉棍到底能有什么样的威力,可是当邓瀚看着他们在甘宁的调教下,举棍前击时,倒也棍出如风,棍举如林,威风凛凛的,倒也很能震慑人心。
甘宁对于训练这帮人,自是上心,甚至他会一一的指教这帮人的动作,而他的性子确实是适合吃这碗饭,不过几天时间,这帮人就已经对甘宁的武功见识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每次训练时,也是非常的认真。
邓瀚见甘宁训练如此的认真,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性好兵事的甘宁在这方面可是很是钻研和下功夫,和他相比,邓瀚在这方面自认没有什么能够提出改进的方法,甘宁交给这帮人的和训练这帮人所使用的方法,都是非常合时和合适的,只不过邓瀚仅仅的要求了一条,那就是每天训练前要进行半个时辰的队列训练,这自然是邓瀚记忆中的内容。所谓的队列训练,不过是他军训时,很平常的向左,向右,向后转,稍息立定加军姿,进而就是三步式行进。
初始甘宁不解,只不过邓瀚却是严格的要求了这一点,甘宁倒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也就按照邓瀚的要求做了,甘宁没问,邓瀚也就不解释。
不过,随着训练时间的增加,甘宁倒也渐渐的琢磨出点味道。邓瀚的那简单的几下子,却让这帮原本左右不分,聚在一起就嘈杂不堪的流民,在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够做到步调一致,集体协作,一切行动听指挥,虽然还不明显,甘宁却是对他手下这帮人的训练的进步一丝一毫都明晰在心。
邓瀚的这些提议自是不在甘宁所看的任何一部兵书内,于是甘宁自是对邓瀚更加的惊为天人。
“生而知之者,由此可见!诚能为之友下,此为吾之幸也!”这是甘宁对邓瀚的观感。经过了这短时间来的学习,甘宁的内心自然也渐渐的涌起了赢得生前身后名的豪情,可是现在他还是有了要以邓瀚马首是瞻的决定。
有甘宁为邓瀚训练着人手,邓严照料着平日的生意。自从云汉货栈搬出了襄阳城,由于不在是那些巨商触目可及的眼中钉,一时间,生意也好了许多,加上云汉的买卖由邓瀚掌舵,自然做得公平,客商们也自多愿意与其成交。虽然还没有委托远途运输的,可是仓储这一块也让很多的来往客商们,深感云汉的方便和安全。
两方面都有人打理,邓瀚自然又自由了许多,他便又如前些年那样,水镜庄,隆中还有襄阳来回跑,当然偶尔也会去鹿门山上看看庞德公,至于庞统此时却是经常的见不着,问及他时,庞德公道是游历江东去了。诸葛亮自是不会乱窜的,那是因为八阵图还牢牢的拴着他的心神,所以隆中,邓瀚倒是去的最少了,他怕黄月英和诸葛均的碎碎念,谁让他起了个劳神的念头,却劳动了别人,自己在一边像神仙般自在。
不过几位师兄中,徐庶的消息很少,但是却很精彩。
初,刘备领着刘表的命令向北边进发,身为刘备的军师,徐庶自是跟随,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麻烦,所遇到的曹操领地内的抵抗,却也寥寥无几。此时的曹操为了彻底的zhan有河北诸地,消灭袁绍,正全力以赴的向北进攻,所以他自身的领地的力量自是虚弱。
刘备这一路北上所行径的路线,恰恰是当年邓瀚和徐庶回阳翟接徐母时走过的路线。尽管刘备军一路北上,所向披靡,他们兵出新野,下清阳,棘阳,走宛城,过博望,略堵阳,可是毕竟军力不足,终于他们在打到叶县的时候,遇上了曹操委任留守的夏侯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