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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汉子见状,取下强弓,搭箭对准刘宽,只见刘宽跳下马来,伸手拉起韩当,朗声笑道:“义公兄承让了,打得痛快!”
韩当也是磊落汉子,也是笑将起来,“刘公子武艺超群,某心悦诚服!”说罢,来到左慈身前,跪下行礼,“某甘受驱使,愿仆左右。”
左慈望向段奕,见段奕点头,便抚须说道:“韩壮士,以后就不要再混迹江湖了,日后就跟随子华博取功名吧。”韩当听后,心中欢喜,转身拜向刘宽,“韩当拜见公子!”
刘宽欢喜,赶紧扶起韩当。
韩当起身后,唤来肤色古铜的年轻少年,向刘宽等人介绍,“这位是阎柔兄弟,来自鲜卑部落,我俩贩马落难于此。”
刘宽对阎柔不太熟悉,但好像听说过,历史上刘虞死后,他曾起兵为刘虞报仇,看来也是忠心于刘虞的。
且说阎柔年少时候被乌桓、鲜卑俘虏,后经过自己努力,深得乌桓、鲜卑贵族的器重,经常受鲜卑贵族委派来中原贩马,换取盐、粮等物资。这次阎柔来中原贩马,路过幽州,结识了韩当,两人就带来三十几匹马来襄阳交割,未曾想在五道峡被一伙头戴黄巾的人抢夺了去,两人杀出重围,随从十几人被当场击杀。
韩当、阎柔逃出后,到处打听,也知道了这伙人的出处,但势单力薄,不敢前去讨要,身无分文后,很是窘迫,便来到了自己被劫的地方也想劫点财物过活。
韩当本来听右北平土垠人程普说,吴郡富春人孙坚颇有名声,就想着随阎柔贩马来到中原,事情一了,便去投孙坚。见马匹被劫,也不好独自而去,阎柔又是重诺守信的人,马匹被劫,无颜回东部鲜卑交差,就在襄阳附近想寻找机会夺回马匹,于是耽搁至此了。
且说那孙坚,年少时候为县吏,性情豁达,喜欢结交英雄豪杰,颇有志向。
有一次随他父亲乘船去钱塘途中,正好碰上海盗胡玉等人抢劫商人的财物后,在岸上分赃。商旅行人,都止步不前,过往船只也不敢向前行驶。孙坚禀明父亲后,提刀大步奔向岸边,一边走,一边用手向东向西指挥着,好像正在分派部署大队人马对海盗进行包抄围剿。
海盗们远远望见这种情形,误以为官兵来缉捕他们,惊慌失措,扔掉财货,四散奔逃。孙坚不肯罢休,一路追杀,砍死几个海盗才回。从此孙坚名声大振,会稽郡太守召他代理校尉之职。
后来会稽郡许昌兴兵作乱,自称阳明皇帝,聚集数万人造反,孙坚以郡司马身份招募精勇壮士千余人,会同州郡官兵,协力讨伐,消灭了这股势力。孙坚名望更高,不少英雄豪杰前去投效。
刘宽听韩当、阎柔讲起前后经过,因为在洛阳与马元义等人分别时,知道马元义、唐周等人从洛阳分别后就来到了荆州、扬州一代活动,他们造反在即,大量需要马匹,定是他们劫走了马匹,便安慰阎柔,说自己可以想法帮他寻回马匹。
历史上韩当就是孙坚得力干将,想必就是这次从辽西千里来投效的,想到被自己截胡了,刘宽不禁心中一乐。
刘宽召回车夫,就让韩当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襄阳城中。
第47章 好好先生的徒弟()
一行人来到襄阳城,襄阳位于今湖北西北部,汉江中游平原腹地。
襄阳因地处襄水之南而得名,汉水穿过,分成南北两岸的襄阳和樊城,两城历史上都是军事、商贸重镇。进了古城,只见人流如梭,商铺林立,很是繁华,却流民遍地,与城市的繁华很不协调。
这应该是特殊时期才有的景象吧,刘宽感叹。
车马来到襄阳最大客栈之一的得月楼前,几名伙计上前,接过车马牵往后院。
这时,不少人正围观在对面一药铺门前,几个头戴黄巾的人正治好了一个无钱买药的病人,病人家属正在对人下跪谢恩,治病的人扶起病人家属,其同伴则正在给围观的人群分发符水。
阎柔、韩当看见头戴黄巾的人,快步赶去,阎柔眼尖,认出治病的人就是那天带人抢走马匹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由分说,阎柔上前抓住那人前胸,支腿一推,将他按倒在地。其他几个黄巾头饰的人,见有人发难,都围过来对阎柔抓胳膊抱腰,被韩当三拳两腿放倒。
刘宽早看出了被按倒正是马元义的部下唐周,估计他就是抢马的人。
围观的老百姓都将唐周等人看成了活菩萨,对阎柔、韩当指指点点,有人还小声咒骂。
刘宽见群情激奋,不宜久留,便对其他几个头戴黄巾的人说道:“洛阳故人刘宽,请马帅得月楼相见!”便扶起唐周,运气压住唐周右肩,推着唐周向得月楼走去。
众人将行李放入房间,来到大堂就餐,唐周见到王冰、刘宽,很是尴尬,一言不发,跟大伙坐着吃饭。
席间,段奕跟刘宽说道,“刘师侄,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事不要多起事端。午后我与左师弟去寻我六师弟司马徽,他就在襄阳之南耕读隐居,你这几日处理好此事,我们去去就回。”
刘宽当然知道司马徽了,没有想到他也是我道门中人!
好想跟去见见,但想到阎柔马匹的事情没有解决,刘宽只能打消了念头,“是,弟子记下了。”
饭后,段奕、左慈寻司马徽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马元义独自一人来到客栈。刘宽倒也很是佩服马元义的胆识风采。
其实,马元义听到汇报之后,已经估计是被劫马的人寻上来了。当日唐周劫马回到襄阳城外小阳山营地后,就被马元义斥责了一番。马元义并不赞同强取豪夺商贩,担心节外生枝,坏了张角大事。
听收手下汇报几个武艺高强的人抓走了唐周,身边还有几个老道士,一人自称“刘宽”,便知道是谁了,马元义知道这些道士是高人,他们和刘宽与张角渊源颇深,不好得罪,于是带着钱财,一人来见刘宽了。
熟人见面,倒也好说话。刘宽、马元义均各自述说事情原委,马元义对阎柔不停抱歉,“真是不该,大水冲了龙王庙!”
说罢,马元义将一个包裹交给阎柔,“阎柔兄弟,这是购马之资,还望兄弟成全!”
阎柔也不好说什么了,心想,这批马可能被他们处理了,硬是要他们原物奉还,有点为难,也会驳了刘宽的面子,原主顾的马匹下回再送来吧,只得点头,算是答应了。
刘宽知道马元义是第一被朝廷逮捕并处死的黄巾军高级将领,不敢跟他多接触。见事情已了,就起身送马元义、唐周。
马元义是传道的人,广交天下豪杰,尤其是像阎柔这样能弄来大量马匹的人,有心结交。不曾想刘宽这次又是像打发瘟神一样急着送自己出门,心里虽然不痛快,也不好发作,便带着唐周走了。
韩当、阎柔心底却有了心思,见刘宽报上名号,马元义这般的英雄人物就送还马钱,对刘宽刮目相看。两人都来自底层社会,见刘宽皇室子弟,却丝毫不自恃身份,心中敬佩。
连日来三人很是投缘,无话不谈,白天切磋武艺,晚上同塌而眠。王冰一人落得清净,整日在屋内打坐。
第三日正午,段奕、左慈归来,同来的还有几位,一位老农衣着,很是清瘦,带着一四五岁童子,童子头发黑玉般淡泽有光,双眼锃亮,炯炯有神,样貌清秀无比。
另外一位老者大概六十多岁,身体略胖,身旁站着一位七八岁的童子,该童子身材比另一童子稍高,面相老成,一双三角眼,头发稀疏泛黄,略显丑陋。
众人来客栈来见王冰,段奕介绍了双方。大家坐好后,聊了起来,因王冰失聪,刘宽就说的多了些,对来人很是热情,有问必答。
原来老农打扮的就是司马徽,胖一点的是鹿门山庞德公,庞德公带着本族后辈庞统来访司马徽,刚好遇到司马徽同门来访,就跟着来了。
司马徽向刘宽介绍自己弟子诸葛亮和庞德公带来的庞统时,刘宽震惊不已,思绪万千,却不知所措。卧龙、凤雏,尤其是卧龙诸葛亮,在历史长河中都是智慧的化身,是带有神话光环的。
刘宽一会想着该如何结交,把把他们带走,一会想着是不是不该影响他们的成长,一会又想着自己没有任何资本,怎样才能把他们收服?……脸上变化万千,直到被段奕咳嗽怒瞪后,才回复正常。
却说这司马徽、庞德公也是有趣之人。
司马徽是“好好先生”鼻祖,“好好先生”一词就是由他而来。因为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与人说话,从来不问别人的好恶,都说好话。
有一次,有个人告诉司马徽自己儿子的死讯,司马徽便回答说“很好”,他妻子知道后责备他:“人们认为您有高尚的道德,所以告诉您。您为什么忽然听说他人的儿子死了,而说好呢!”司马徽回答到说:“您的话也很好。”
还有一次,有人丢失了一头猪,并说司马徽家的猪正是他丢失的那一头,司马徽就把那头猪给了这个人。过了几天,那人找到了先前丢失的猪,急忙将司马徽的猪送还,并且磕头自责,司马徽不但没有责骂他,反而感谢他把猪送了回来。
司马徽逸闻趣事不少,庞德公也不逞多让。
历史上,荆州刺史刘表数次请庞德公进府,庞德公都不屈身就职。于是刘表亲自去聘请他。
刘表对庞德公说:“你保全了你一个人,为什么不保全全天下呢?”庞德公笑着回答刘表:“鸿鹄在高林之上筑巢,晚上有栖息的地方,龟鼋在深渊下面作穴,晚上有归宿,人的取舍与行为举止也是人的巢穴,万物都是只为各自得到栖宿的地方,所以天下并不是我所要保全的。”
这时刘表指着庞德公正在田地里耕耘的妻子、儿女问道:“先生住在田亩之中,不肯出来做官,有什么能够留给子孙后代呢?”庞德公回答:“世上的人追慕名利,只会给子孙留下危险;而我留给子孙的是安居乐业,只是遗留下来的东西不同罢了。”刘表听后,只好作罢。
刘宽看着老的,越看越尊重,看着两个小的,越看越喜欢,却不可交浅言深,心中徒觉枉然。
司马徽年少时候也是见过王冰的,听说五行五徒遭遇,他甚是看重同门之谊,心痛不已。
段奕这次前来寻他,是想邀请他一同去寻访其他师兄弟,商量开山立派事宜的。司马徽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却不善武艺。他与庞德公是好友,淡泊名义,与世无争,拒绝了段奕的邀请,还是想农耕于野,做着逍遥的隐士。
见过王冰之后,段奕、左慈就与众人告别,往武当山去寻访另一位师兄弟去了。司马徽、庞德公两人也带着各自弟子回去了。眼见诸葛亮、庞统离去的背影,刘宽徒叹奈何。
第48章 妖孽()
段奕、司马徽等人走后,王冰便催促刘宽结账回洛阳。王冰心急,不想坐马车,刘宽就付了马车费用,打发马夫回去了。带着王冰、韩当、阎柔骑马就往洛阳而来。
阎柔以草原为家,与乌桓、鲜卑人交好,骑术、箭术了得,一路刘宽就忙着向他讨教。
阎柔骑术的确了得,讲解起来颇有心得。
如何将重心均匀落于马背;如何在马背上保持平衡与协调;如何调教马匹使其服从;如何使马匹沉静、柔韧、放松而且灵活、自信、注意力集中且机敏;如何使马匹与骑手配合默契,“人马一体”而又持久省力……
不久后,阎柔开始教授一些高难度的马上动作,刘宽、韩当学得尽兴,一路快马嬉闹,甚是愉快。韩当箭法也很是高强,同阎柔一起,也时常指导刘宽,几人一路打猎而来,野味倒是吃了不少。
一路乡间常见一些黄巾人众活动,到处布道行医,刘宽见后心情沉重,心想黄巾之乱不远了……
众人终于到达洛阳,洛阳这个时候应该叫雒阳,汉光武帝刘秀公元25年定都洛阳,改洛阳为雒阳,曹丕称帝后,也定都雒阳,改称洛阳。我们就称洛阳吧。
洛阳位于后世河南省西部、黄河中下游,因地处洛河之阳而得名,是中国四大古都之一。
刘宽之前都宅在在刘府,很少出门,偶尔出门,也是去不远处的华钧等人的住处。上次出城快马奔走,不及细看,这次进城,横贯大半个城市,慢慢走来,带着第一次来洛阳的韩当、阎柔仔细欣赏这洛阳的繁华,只见洛阳街道宽敞,道路笔直,整齐规则,楼堂殿阁、商铺林立,牌幌醒目,车马穿行,人声鼎沸。
史料记载,汉永和五年(公元140年)洛阳所在的河南尹“有户二十万八千四百八十六,有口一百零一万零八百二十七”,洛阳堪称世界第一大城!
韩当、阎柔流连街景,目不暇接。
刘宽等人先去了华钧等人住处,华钧和张与娘派来服侍的几个仆佣在家,张历出去摆摊算卦去了。以前张历摆摊是为了寻人,如今在家闲闷,摆摊倒是成了他的兴趣爱好和消遣了。
刘宽向华钧汇报了一路情形。华钧年少时经常跟在王长、赵升身边,与段奕交情不浅,听闻段奕等人近况,也是高兴也有失落惆怅,得知段奕等人身体健朗、门人友爱、王长一门兴旺,很是高兴。想着自己一门残破至此,作为大师兄的自己形同废人,不觉黯然。
华钧见到韩当、阎柔都是慷慨雄壮之人,也不由称赞,对刘宽的交友赞赏不已。华钧顿顿身形,突然打断刘宽言语,笑道:“子华快快回家吧,小妖孽已经把刘府搞得鸡犬不宁了!”
却说刘宽等人已经离家大半年了,刘通早已如期诞生,听华钧说,如今半数洛阳人都已经知道刘府诞生了个“妖孽”。
刘宽听后归心似箭,带着韩当、阎柔快马来到刘府。先来到书房拜见刘虞,母亲孔氏见到儿子也是欣慰。
刘虞听闻韩当来自辽西,阎柔来自草原,他对大汉边情很是关心,对少数民族情况尤其感兴趣,便拉着两人畅谈起来。刘宽告知刘虞韩当想在刘府效力,刘虞听说韩当有万夫不当之勇,又见他应对有度,颇有才干,当即任命韩当为刘府护卫统领。
刘宽见刘虞聊兴不减,有点着急,孔氏看在眼里,就拉着刘宽告辞离开,由着韩当、阎柔与刘虞谈话去了。
来到自己住处西苑,早有张与娘陪嫁丫头锦秀看见自己走来,回报与娘,与娘起身迎来,刘宽看见丰润起来的与娘娇目微微含泪,一把揽住她后腰搂入怀中,“与娘辛苦了!”与娘见婆婆孔氏在门外,就挣脱了刘宽的怀抱,牵着刘宽的大手,来到床边。
床上一个肥嘟嘟的四个月大小的男婴,四肢伸展,大躺其上,睡得正是香甜。
刘宽看着刘通样貌跟前世一模一样,情不自禁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额头。孔氏见状招呼锦秀离开了,让小夫妻俩单独相处。刘宽揽来与娘,将她抱在双膝上,仔细打量,大半年不见,与娘变化不下,个子似乎也长高了些,整个身体丰润了很多,刘宽*欲大动,埋头深吻与娘,探出手去抚摸那胸前暴增臌胀的双*,张氏全身酥软,勾手揽住刘宽脖颈,娇喘吁吁。
“你谁啊?敢非礼我老妈?”突然刘宽背后传来一个稚音,刘宽被吓了一大跳。
张与娘赶紧推开刘宽,一把抱起醒来的刘通。刘宽才发现刚才说的是刘通,震惊不已。张氏知道刘宽被吓着了,赶紧对刘宽说,你儿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