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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端儿正准备起身,华钧又吩咐道:“端儿,子华部下军令严明,你可能无法调动!”
思虑片刻,端儿说道:“刘桥动兵,金村将领应该均已知晓。如果其他将领不从,我就将他们当场击杀,实在不行,我让刘桥派人从暗道进入!”
端儿见华钧、张历沉吟不语,便起身离去。
王冰在前,端儿刚跨出门,见曹秀英朝这边走来,见王冰招手曹秀英上前,端儿远远问道:“秀英,看见吕素衣没有?”
“大姐,师妹一大早就去了她表姐家了。”
吕素衣去了张宁家,端儿却没有在刘府看见她,她也没有参加婚礼!
刘北、张宁造反,看来吕素衣也不可能置身其外了。端儿顾不得这么多径直向金村驻地飞奔而去。
却说端儿到了金村先找到刘电,刘电急忙找到了曹性、高览等将领。众人见新娘子大半夜出现,又因刘桥之前的举动,当然能断定端儿所说属实。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决策起来倒也快速,并没有出现无军令不肯动兵的情况。
曹性带着陷阵营自己的亲卫开路,通过暗道出现在北城门内的时候,吴硕正为了躲避刘桥在墙下休息。虎豹营从天而降,打了北门守军一个措手不及,城门很快被打开,刘桥一马当先杀了进去,也不顾及北城的守军,直接奔刘府而去。
就在刘府艰难阻击,眼看要被攻破的时候,端儿出现了,紧接着刘桥带着虎豹营也赶到了。刘北见大事不妙只得退往北宫内城,被虎豹营被困。因为皇帝刘协就在北宫,众将也不敢下令进攻,只得命令不断赶来的部队分部四周,等候进一步行动的命令。
毋丘俭赶到的时候看见刘桥红眼正对着北宫破口大骂刘北,知道刘桥已经怒火中烧。
“国路,你带人去将董承、种辑、吴子兰、王子服、吴硕等家人羁押,有反抗者杀无赦!”国路是刘桥的字。
毋丘俭将刘桥支开,不想让他和刘北对垒,亲兄弟相爱相杀,也不想让刘桥继续骂骂咧咧地,扰人心绪。
刘桥带兵走后,毋丘俭又将曹性找来,“曹将军,庞统和几个武士外逃了,你带兵向南追去,不要和他们单挑,直接射杀就是。”
说罢见曹性领命而去后,扭头对赵云说道:“子龙,大师兄宽仁,但此次他性命堪忧,你带人去处置外围的乱兵,不管投降与否,格杀勿论,将来丞相追究,我一力承担!”
赵云迟疑一下,收回了欲说的话语,还是领兵走了。毋丘俭既然称呼刘宽为大师兄,那么可想而知毋丘俭对于此次乱兵的痛恨!孔氏、马腾父子、张绣、典韦、刘风、刘雨等人战死,刘宽的生死未卜也在赵云心中激起了焚天的怒火。
杀无赦!宽仁如赵云也下定了决心。大师兄责备,我也承担!
洛阳,没有逃进内城的乱兵早已绝望,丧失了斗志,惶惶如丧家之犬,愤怒的虎豹营得到赵云的指令后,开始了大屠杀。洛阳守军,刘宽给予了充分而高度的信任,却在刘北的利诱和蛊惑下,做出了反叛之事,赵云及众将的怒火之盛可想而知。
赵云知道毋丘俭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的意思。今后胆敢叛乱,就是这个下场!赵云也知道毋丘俭派正在狂怒中的刘桥去处置董承、种辑、吴子兰、王子服、吴硕等人的家人,也隐含有这个意思。不出意外,刘桥带兵而去,必定会是血流成河的。
城中杀声震天,躲在屋内的百姓却心中开始宽慰起来。百姓心中有杆秤,刘宽的统治宽仁,北方已经有了盛世的景象。经过乱世的百姓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如今从城中传来的声音来看,应该是城外的军队进来平叛了,百姓知道城外虎豹营乃是虎狼之师,既然已经进城,叛乱平定也就是旦夕之间的事情了。
当董承托着伤退哭丧着跑进宫殿时,静候佳音的刘协一夜未眠,正与董承的女儿董贵人在焦急地等着胜利的消息,正在憧憬着自己重掌朝纲、乾坤独断中兴汉室美好未来。
董承的到来伴随着宫外的混乱,刘协一看董承衣衫不整、惊慌失措而来,顿时萎靡在地。
“陛下,快走!”董承上前去拉刘协。董承知道刘北已经大势已去,根本无法阻止刘宽手下的骄兵悍将。要不是刘桥忙着追刘北,自己被他扫下马后,肯定性命不保。
“何往?”刘协似乎又想起了之前颠沛流离的日子,失落地问道。
“陛下,刘宽重伤,旦夕即亡,冠军侯暴虐,刘宽手下都是凶残之辈,此时不走,陛下危矣。陛下,刘景升乃是大汉柱石,陛下皇叔。我们让中护军护卫我们投往荆州去。”
“如何了得!北宫被围,刘北也无力回天了!”刘协顿时跳起,手足无措。
如果刘宽不死,自己还有被刘宽善待的可能,毕竟这么多年刘宽的为人,刘协还是清楚的。可是刘宽要是死了,以刘通的秉性及刘宽那些师兄弟和部将的性子,自己被废甚至惨死,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刘协嗷地哭了起来,董贵人见状也抱着刘协痛哭了起来。
董承见刘协如此,慌忙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臣该死!臣该死……”
第226章 温候之女()
曹性带兵经过还有零星战斗的南门,一路向南追去。毋丘俭之所以派他去追,是因为他也知道这起兵变绝对与曹操有关,曹性给刘协的枕边风固然关键,但真正谋划一切还是曹操的谋士庞统,表面看刘北是领军者,但真正起关键作用还是庞统!
还有毋丘俭想杀的就是对刘宽、马腾、张绣等人的死负有责任的那几个高手,端儿出现的时候,毋丘俭亲眼看见了杨涂、卢斌的离开,之后庞统看见他们离开也打马跟了过去。毋丘俭虽然不认识杨涂、卢斌,但看见庞统紧随其后而走,便能断定这几位高人也来自益州!
不过曹性终究还是追不上的,因为在庞统的建议下,杨涂、卢斌护着他出了南门便绕道往西北方向去了。
是的,庞统要去凉州,他有个大谋划,他去找马超去了。
曹性忙乎了一天也没有看见他们的影子。但曹性还是追上两拨人,分别是荆州的使者蒯良、文聘和江东的使者严畯、卫温。两拨人先后离开,一路慢行,乱兵们也没有为难他们,曹性问清情况后也将他们放行了。
如今洛阳混乱,曹性不想与荆州、江东产生摩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况蒯良、严畯均是为人忠厚,待人诚恳之人,交涉、对答彬彬有礼,再次动乱之际,离开洛阳也情有可原。
却说经过大半夜的折腾,龙端儿回到刘府的时候已是卯时,接近要天亮了,刘府下人在收拾着这一片混乱,端儿径直往后院奔去,下人们纷纷避让。
刚到刘宽卧室外,看见张与娘、锦秀、王灵儿带着一帮人守在屋外,他们都是一夜未眠。张与娘看见端儿,想着闺女大婚之日,未成洞房,家里却出现如此变故,顿时眼泪就下来了。端儿见状扑在她怀里,抽泣问道:“父亲怎么了?”
锦秀也过来搂着端儿,陪着与娘只是落泪。这时端儿脑袋搭在与娘肩头看见刘通晃晃荡荡地过来了,身后跟着红鲤、伍汲、骆铁。三人耷拉着脑袋远远跟在他身后。
刘通因为口干醒来,却发现红鲤、伍汲几人都在他婚房中坐着,也不见新娘子端儿,觉得有点奇怪。在红鲤服侍下喝了点水,眼神奇异地询问红鲤,怎么回事,红鲤却低头不语。
刘通出门来,看见佣人们还在整理院落,众人看他的眼神奇怪,却默不作声,整个刘府显得异常地安静、怪异。
此时刘府还是灯火通明,刘通便歪歪扭扭地向刘宽他们的院子走去。刚进来就看见端儿和与娘、锦秀搂在一起哭,王灵儿黑着脸冷冷地站在旁边。
刘通一脸诧异也一脸愧疚地过来,伸手去摸端儿的脸蛋,顺势想替她擦拭脸颊的泪珠。手刚碰上,却被龙端儿一把将他推开。
刘通顿时蒙了,端儿何曾这样对过自己,这是怎么了?刘通此时意识到,他们都在刘宽卧室外,端儿如此不正常,刘宽应该出事了。念头一出现,刘通扭身便要往刘宽卧室里面闯,刚迈开步,胳膊被人一把抓住了。
刘通扭头一看,是王灵儿,只见王灵儿轻轻摇头,刘通顿时僵住了。
就在此时,端儿突然暴怒,从与娘怀里挣脱,身形一闪,冲刘宽房门撞去,众人惊愕,却听得木门碎裂的同时,端儿一声叱咤:“什么人?”
屋外王灵儿、刘通、刘雷等人知道不妙,也飞身入门来。他们都知道端儿手段高明,应该是她听到或感知屋内的危险了。
几人进屋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似乎是个女子,正手握短剑,站在刘宽床前,端儿的突然出现让她怔住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明显慌乱起来,只见那背影身形似乎蓄力要用手中短剑刺向刘宽胸口的时候,端儿此时飞身而去,在空中出掌,一股灵气击在她右肩,女刺客闷哼一声,手中短剑飞出,刺在墙上,自己则歪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伍汲大步过去,一把将她拖离床边,伸手将她的面罩扯掉,露出一张秀美而惨白的俏脸。
吕素衣!刘通一脸目瞪口呆,端儿却并不意外,“果然是你!”说着端儿抬头向上望去,众人也随着她的目光上看,只见屋顶的瓦片被掀开。顿时了然,这吕素衣应该是趁着刘府大乱的时候潜入进来的,通过屋顶进来的。
其实吕素衣早就过来,一直潜伏在刘宽卧室房顶,本想着等外面守候的人离去后再来行刺,却不曾想外面的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眼见就要天亮了,再不行刺就来不及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掀开瓦片,轻轻跳了下来。不曾想针落可闻的龙端儿这时候过来了。
端儿跨过吕素衣,来到刘宽床边,趴在刘宽床沿,见刘宽盖着被子,脸色苍白,毫无意识,便放声大哭起来。刘通也过来,一把掀开被子,却见刘宽整个胸腹都裹着纱布。纱布被鲜血染红。刘通被这场景震住了,口中语无伦次:“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在场的人都认识吕素衣,这时王灵儿冷冷斥问道:“吕素衣,我夫君与你有很何深仇大恨,重伤之际竟然还要行刺?”
“我与他不共戴天!”吕素衣咬牙切齿道。
“你是何人?”王灵儿知道,刘宽征伐无数,树敌颇多,这吕素衣应该是谁家的后辈。
“哈哈哈哈”,吕素衣被端儿重伤,说话不顺畅,干笑几声,又艰难说道:“我父温候,如此英雄,却被刘宽这宵小谋害!我生不能啖其之肉,死当追刘贼之魂!”
王灵儿听后坦然,原来是吕布的女儿!水淹下邳,吕布被刘宽战败于徐州。刘宽本不想杀吕布,是刘通考虑到吕布反复无常,乃是汉末最有名的搅屎棍,为了杜绝后患,指使典韦将他勒死的。不过因为高顺的忠义,刘宽还是善待了吕布的家人,将他们送往了五原郡老家,并进行了妥善的安置。即便如此,这仇恨还是无法化解了。
“我要你魂飞魄灭!”这时龙端儿起身,眼露凶光,缓步上前,突然一掌击在吕素衣天灵盖上,吕素衣面露惊愕,未有一丝挣扎,闷到在地。
对于端儿来说,她才不管刘宽和吕布之间的恩怨,也不会考虑吕素衣报杀父之仇是否应当。你吕素衣以亲近人身份,刺杀养育自己的父亲,就该死!
端儿眼中怒火丝毫不减,跨过吕素衣尸体,继续大步往外走。
与娘本被吕素衣被击毙骇住,却见端儿脸色不善往外而去,慌忙惊呼,“端儿,你要干嘛?”
“我要活劈了刘北、张宁!”说着飞身出门。
“不可!”与娘追喊着。
“通儿,快去看看。”王灵儿扯了一下刘通,刘通才从慌神中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向端儿离去的方向追去。
端儿出了刘府,知道刘通追来也就放慢了脚步,心中对刚才推开刘通的举动有点过意不去。自己的确气恼他在刘府遭遇大难的时候醉酒不醒。可是一想,这也不能怪刘通,本来结婚就是喜庆的事情,刘通醉酒责任也不在他,都是宾客们高兴灌的。
“端儿,端儿。”刘通追上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北勾结刘协、董承、庞统等人造反,史阿师徒、杨涂、卢斌重伤了父亲……奶奶也仙逝了……”
端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像是自言自语,刘通却像是被天外的陨石击中了,整个人都麻木了。
自己就是醉酒大半夜,却……
刘北怎么会造反?庞统怎么捣鼓的?史阿师徒、杨涂、卢斌这些人怎么出现的?
麻木归麻木,刘通突然加快了脚步,愤怒地超过端儿,向北宫狂奔而去。
第227章 三道天雷()
两人赶到北宫的时候,红鲤、骆铁、伍汲等人也来了,骆铁跳下自己的马,将带来的赤兔马牵过来交给刘通,伍汲则扛着苍龙棍交给了刘通。刘通拎着苍龙棍,跃上赤兔马,经过这重大变故的刺激和夜间凉风的吹拂,整个人已经清醒过来。
“大姐。”红鲤想将龙端儿的坐骑交给她,却见端儿不理睬自己,对着北宫大喊到:“刘北、张宁,出来受死吧——”
声音尖锐,周边兵将都感觉耳膜几欲破裂,声音向利箭一样破风而去,传入北宫。
就在此时,身后一阵忙乱,刘通扭头看去,只见来了几辆马车,杨彪、伏完、韩融等老臣纷纷下车。
“冠军侯,不可强攻啊,陛下安危为重!”伏完身材矮小,慈眉善目,却颇有威严。
刘通此时并不知道兵变最大的后台是刘协,以为刘北进北宫,是走投无路挟持刘协以求自保的。
“国丈放心,国藩必定保我皇兄无虞!”
伏完稍微安心,见刘通如此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韩融见毋丘俭过来,抱拳说道:“将军,务必请文若、子布几位大人过来主持大局啊,乱兵之中恐酿成祸事啊。”
韩融老成,在座的多是愤怒的武将,那徐庶、荀贞倒是文人,可是看那手提长剑,杀气腾腾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护卫刘协的主。韩融、杨彪等人也是从刘府过来的,从头至尾经历了这次兵乱,何尝不知道刘协是主谋。可刘协毕竟是皇帝啊!可不能在刘宽不能主事的时候,被这般失去理性的武人给弑了。
几人一路过来,已经看见了刘宽手下在杀俘了。
韩融指名道姓要请荀彧、张昭过来主事,一是他们威望高,是军机重臣,二是他们都是宽仁忠君之人。
“擒拿个把反贼,岂用几位大人前来!”毋丘俭如今连杀刘协的心有了,哪还会对他的几个老臣客气,说罢向端儿走去,因为此时端儿脸色异常。
却说此时刘协在董承的劝说下已经来到城墙上,正在和刘北商量如何突围,刘协看见伏完、杨彪、韩融等老臣过来,便探出头去冲几人哭丧似的喊道:“诸位爱卿救我!”
刘北见刘协胆小如鼠,毫无男儿气概,心中有些失望,也有些厌恶。一边的张宁见刘协趴在墙头几乎要掉了下去,便走了过来扶刘协。
下面正盛怒的端儿眼疾手快,见张宁和刘协露头,从红鲤手中夺过龙舌弓,搭弓就射,灵气之下,箭矢疾至,一箭正中张宁头盔下脖颈,箭入一尺。
张宁喉咙汩汩,刘协脸上被鲜血喷洒,顿时惊慌,却见又是一箭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