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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下次来京都的时候再去也不晚,”许强道。
林凡了头,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不再话了。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彻底的平静了下来了,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心里虽然十分担心自己师父的伤势,但却不会表现在脸上。
来京都的时候开的车,林凡留在了机场,并且让许强通知t市那边的弟来京都机场,把车开回去。虽然林凡很有钱,钱多的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但是一辆好好的车,他可不会随便乱扔。
终于暂时的把这些事情处理完了,而且还把炼狱天使推到了赤军的对立面,当然这并不是林凡在是阴谋诡计,他只不过是据实相告而已,因为确实是炼狱天使的人泄露了赤军的计划。
本来林凡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但是张锡山突然被人重伤,而且电话里吴邪的也很模糊,这让林凡的心再次的绷紧了。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机场早就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来的人就是上次送林凡去机场的裴成。在上飞机的时候,林凡就给吴邪打去了电话,而孙赋知道了,就让裴成提前赶了过来,这样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
由于没见过裴成,所以许强坐在车上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但在知道裴成和林凡的关系后,也就放宽了心。
这次林凡是连夜朝这里赶的,所以这一路上难免是磕磕绊绊,尤其是在过那片丛林的时候,更是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村子里,车还没有在门口完全停下来,林凡就慌张的打开了车门,一个闪身就冲进了院子里。
见吴邪正在院子里生火熬药,林凡走过去,担心的问道:“天真,师父他老人家呢?伤的重不重,有没有事?到底是谁伤了师父?”
吴邪站了起来,安慰道:“师哥,你放心吧,师叔他老人家已经好多了。你走后的第二天,师叔就被一个中年人重伤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中年人又走了,我师父一直不让我出门,把我关了起来,这些事,我都是听裴成师哥的。对了,师叔还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替他担心,现在他正睡着呢。”
林凡了头,应了一声,就快速的朝屋里走去,进了正屋,径直左拐进了张锡山住的房间。“师父,”林凡在门口喃喃的喊道,看到张锡山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头发有些凌乱,其中夹杂很多的白丝,脸色格外的苍白,林凡的眼圈顿时就红了。
虽然自己的师父已经进入了暗劲阶段,而且身手也格外的矫健,甚至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可到底是上了岁数,腿脚远没有年轻人灵活。岁月催人老,握着自己师父那充满皱纹的手,那些年的记忆全都涌进了林凡的脑海,让他的眼圈霎时就湿润了……
咳咳,张锡山的手缓缓动了起来,眼睛也慢慢的睁开了,林凡先是一愣,随即擦了一下的自己眼睛,强笑了一下,道:“师父,你醒了。”
“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看见林凡,张锡山一也不惊讶,反而显得很淡定。见林凡头了,张锡山咳嗽了一下,脸色苍白的挣扎就要坐起来,看见林凡要扶自己,当即道:“放心,师父这把老骨头健壮的很,没那么容易挂掉。”
“师父您什么呢,”林凡红着眼圈抱怨了一句。
“师叔,药好了,”吴邪这时候也端着碗进了里屋,着就准备喂张锡山。
“我来吧,”林凡顺手就接了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多么熟悉的动作啊。
林凡记得自己刚到村子里的时候,那年大雪封山,林凡贪玩,掉进了半山腰的一个冰窟窿里,结果在里面冻了好几个时辰,最后被带回来的时候,全身冰冷,高烧到四十多度,那时候他虽然意识模糊,却清楚的记得是自己师父一步一步把自己背回家的,而且亲自在院子里熬药,然后一勺一勺的吹好,喂尽自己的嘴里,像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在失去父母之后,张锡山给了林凡亲人般的温暖,这对林凡意味着什么,恐怕也只有林凡一人明白。
“师父,有烫,您老慢喝,”感觉差不多了,林凡把勺子递到了张锡山的嘴边。
“凡啊,你这次回来,无论你师伯有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不想他带着遗憾走,”张锡山并没有去喝药,反而叹了口气,对林凡道。
“师父……”林凡刚张嘴想话,结果张锡山打断了他,道:“你要是不答应为师,这药我就不喝了。”
林凡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师父居然耍起了孩子的性格,其实林凡是想问什么事的,结果张锡山压根没让他问出来。
原来师父是怕自己不答应他老人家,看来自己那个脾气古怪的师伯确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想到孙赋帮自己解封了紫剑,林凡心里还是很感激的,此时再加上张锡山又这么,林凡当即就了头,道:“师父,您放心,徒儿答应便是。”
“现在您该喝药了吧,”顿了顿,林凡道。
没好气的看了林凡一眼,张锡山道:“我还没老呢,用不着你喂,把药放桌子上,一会我自己会喝。”
“哦,”林凡暗暗吐了吐了舌头,自己师父就是这个性格,明明对自己的举动很感动,非要装的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林凡要喂他的时候,张锡山的眼圈明显红了,林凡的眼力那么好,怎么可能看不到。
见张锡山把药喝光了,林凡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又跟自己师父聊了一会,他才跟着吴邪去了孙赋家里,而许强自然也跟着去了。在路上,林凡自然是嘱咐许强让他不要乱话,自己那个怪师伯脾气变化无常,要是许强错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嘱咐完,林凡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许强的话很少,而且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像莫飞一样胡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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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大开眼界()
“师伯,”进了屋里,见孙赋拄着双拐,正在窗户那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林凡跟吴邪对视了一眼,喊道。>;>;
“咳咳,时间有紧,你还得再等两天,我的材料还没有准备好,”孙赋并没有转身,而是依旧背对着林凡,摆弄着手里的东西,淡淡的道。
林凡头应了一声,见孙赋不再话了,他有些无聊的走出了屋子,自己这个师伯就是这样,林凡虽然接触的不多,但他看人一向很准,既然自己答应了张锡山,只要孙赋的要求合理,林凡都会尽力去做的。
接下来的两天里,林凡也没有什么事,除了照顾张锡山外,就是按部就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过他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就是谁伤了自己的师父?在这期间,林凡见张锡山默默的叹了很多次气,既然师父一直不这件事,林凡也不好插嘴去问。
不过,裴成在这两天倒是跟林凡聊过两句,期间提到了张锡山年轻时候收的那个孽徒宇文乔山,这名字还是他不经意间偷听到的,而林凡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他们都知道作为弟子,关于这些往事,师父不主动起,他们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问。
既然这次带着许强来了,林凡除了在拳脚功夫上让张锡山指了他一下,还把自己要纹身的事也告诉了他,结果出乎意料,这子居然也想纹身,林凡只能到时候跟孙赋提一下,因为孙赋的脾气太变化无常了,林凡也不敢随意的就答应许强。
林凡和许强的身上除了左臂上的那只用特殊手法纹上的鹰之外,就没有别的纹身了,剩下的全是一些伤疤,再在道上混的,纹个纹身也好。
“哥,我师父喊你呢,他老人家准备好了,”吴邪隔着老远朝坐在门口的林凡喊道。
“去吧,不用管我,”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张锡山的身体明显恢复了很多,脸色也趋向于正常。进入暗劲之后,身体也会发生很大的进化,人体的各项机能都会得到增强,虽然上了年岁,但张锡山的恢复能力比起一般的青年人也差不到哪去,这就是进入暗劲的好处。
林凡了头,就跟许强一块朝孙赋家走去,既然许强想要纹身,他还真的要好好想想怎么跟孙赋长这个嘴,别看对方是自己师伯,可脾气太古怪了,林凡还真有捉摸不透这个老头,但是他可以肯定一,那就是孙赋和张锡山都是年轻时候有故事的人!
进了院子后,许强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环境,又看了看孙赋一副垂暮的模样,心中不由的有些打鼓,声的对林凡道:“老大,在这地方做纹身?撇开技术不,就这卫生条件也过不了关啊。”
他也算是在大都市里生活了好几年了,对纹身还是有些了解的,纹身要求越多,那对环境和卫生条件的要求也就越严格。孙赋给林凡纹身前期准备了将近半月,而且对人身线要求那么严格,甚至连人的气质都要考虑,纹起来显然也需要很长时间,综合来看,这里的卫生条件好像有不达标准啊。
幸亏许强声音不大,要不然就凭这话,这怪老头肯定又的发脾气,所以林凡赶紧朝许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千万别再了,不过听了许强的话,林凡心里也有些打鼓,这子好像的有那么些道理,这里卫生环境确实比不上城市里。
“哼,怎么?以为我老头子听不见?要纹就纹,不纹就给我滚,”孙赋又骂了起来。
林凡是不禁汗颜啊,这怪老头脾气可真是坏到了极了,几句话就骂人,真不知道这些年吴邪和裴成他们是怎么过的。许强直接傻眼了,这就开骂了?要是换成旁人,许强估计早就上去揍他了,可现在是林凡的师伯,吴邪的师父,林凡都没出手,他更不敢随便话了。
本以为孙赋上了年纪,听力肯定不好使,而且许强的声音又,肯定是传不到孙赋耳朵里的,可这次自己居然失算了。林凡在心里撇撇嘴,露出了苦笑,没办法,谁让对方是自己师伯呢,而自己又答应了师父,忍着吧!
“师伯,我兄弟不会话,您老别怪他,”林凡赶忙道,“既然我都答应您纹那副纹身了,自然不会食言,不过您总该让我心里有低吧?”
听见林凡这么,孙赋的脸色才缓和了些,咳嗽了两下,道:“好吧,我就让你们心里有低,哼,敢瞧我,你们跟我来。”
吴邪暗暗朝林凡和许强吐了吐舌头,这子显然对孙赋的脾气很了解,示意许强别太在意。几人跟着孙赋来到了后院,后院基本没有什么东西,除了去机场接自己的那辆车停在简陋的车库外,就只剩下一间杂货房了。
只见孙赋在杂货房的墙上敲敲按按,不一会地上就出现了一个洞口,林凡和许强眼前一亮,感情这还有机关,而吴邪显得很平常,看上去早就知道了。细细想想也是,吴邪是孙赋的徒弟,要是不知道那才叫奇怪呢。
地道不长,只有几十米的样子,也不黑在周围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又一盏灯。地道的尽头是一堵大铁门,孙赋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将钥匙插入钥匙孔后,随即又在键盘上输入了几个数字。
这的确让林凡吃了一惊,这偏僻的村子里居然也有高科技,看来自己这个师伯比起自己的师父可是神秘的多。
见林凡和许强刚刚一直在看着自己输密码,孙赋下意识的就以为他们在偷记密码,所以冷冷的道:“哼,别白费心机了,这里的密码每天都不一样,也只有我才能记住。”
呵呵,林凡摇头无奈的笑了笑了,自己这师伯好像防人之心有太重啊。他看孙赋输密码,纯属好奇心在作祟,估计许强也是一样。不过他还真就记住了刚刚开门的密码,自己师伯非要这么想,林凡也懒得去解释什么。
由于孙赋的腿脚不方便,所以将林凡他们带到门内后,就让吴邪将铁门关上了,然后道:“我做纹身这一行已经有很多年了,你放心,这次我给你纹的纹身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孙赋这些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有自信,而且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林凡和许强好奇的看着这位于地下的密室,地方颇大,有三间屋子,奇怪的是,这里的每个房间总有一面是墙,剩下的全是玻璃,使人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不等林凡开口发问,孙赋道:“我现在老了,也累了,也不轻易再给别人纹身了,这里搞成这样,是为了方便指导徒弟们干活。”
了头,林凡心中却是充满了惊讶,光是建这个密室,以及把这些设备运进来就要花不少的钱,这些钱对自己来或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对孙赋来肯定是一笔大数目,自己这个师伯今天还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啊。
许强和林凡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去,略带歉意的对孙赋道:“孙大爷,还请您原谅我先前的不敬。
淡淡的瞥了许强一眼,孙赋道:“看在你诚恳道歉的份上,而且你这孩子我看的也还算顺眼,这里有上千种纹身图案,你可以挑一套,也算是我送你的吧,毕竟天真在城里的时候,你也没少照顾他,而他也跟我提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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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开始纹身()
林凡心里一乐,他还正不知道怎么跟孙赋许强纹身的事情呢,结果孙赋居然自己主动提了出来,这老头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变化莫测啊!
“凡儿和你都是猎鹰的人,你们左臂上是有只鹰吧,”孙赋拄着双拐,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几本图案,道:“走吧,把这些图案带到上面,你慢慢挑,一会吃了饭,凡儿就要开始纹了,你的纹身由我的俩个徒弟完成。‘‘‘…‘‘‘”着话,孙赋就把那几本图案递给了许强。
“师伯,我替强子谢谢您,”林凡微微一笑,道。
“没那个必要,”孙赋着,就拄着双拐很熟练的朝外走去,林凡呵呵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他好像慢慢的也适应了孙赋的脾气。
来到地面后,吴邪就跑去做饭了,而林凡和许强则进了屋里,孙赋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这俩个徒弟,就去了自己的屋里,把林凡他们留在了正屋里(农村所谓的正屋,也就是城里人口中所的客厅)。
其实前几天的时候,林凡就已经跟裴成和邓松混熟了,既然都是师兄弟,起话来自然不用考虑那么多,在这期间,林凡对他们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二人都是纹身师,而且在外面都有自己的店面,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呆在村子里的。俩人的年岁相仿,邓松三十有七,裴成也三十六了,比林凡和许强大了十岁有余。
由于孙赋上了年纪,并且腿脚不方便,他们俩人一个要是出去,另一个就会留下来照顾孙赋,毕竟吴邪还,很多事情都做不来,至于吃的,用的,自然都是裴成或者邓松从外面带回来的。
这年头纹身师也是比较吃香的,而且二人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拜孙赋为师了,算算时间,也就是他们在纹身这一行当呆了差不多二十年了,林凡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这方面的造诣很深,而且一定很有天赋,要不然孙赋也不会收着俩人为徒。
密室里的那些仪器,自然都是从外面运来的。年轻的时候,孙赋就在外面的社会游荡,无疑是有一些积蓄的,再加上这些年邓松和裴成也都在外面从事纹身职业,修建个密室显然对他们来显然是不成问题,而在村子里把设备弄得那么好,一来是为了帮别人纹身,二来也是为了方便孙赋指导他们。
因为有些纹身太复杂了,裴成和邓松就会把客人的眼睛蒙起来,然后带到这里,纹好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