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狠狠一颤。
手心里,一份强大,一份热烈。
“额啊”陈亦峰闭上眼睛,吸着气息。
“动。”
“啊?”
“我让你动几下。”
“呜呜呜,不要吧?求你了,别了”
“嗯?”陈亦峰稍一拉长语调,肖云叶马上吓得没了脾气,乖乖地去动了。
陈亦峰倚在那边,吸着嘶嘶的冷气,看着肖云叶。
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狮子,正看着一只小白兔,考虑着该从哪个角度吃掉才好。
残暴惩罚()
“肖云叶”陈亦峰享受着她的抚弄,沙哑地喊。
“嗯?什么?”
“脸,还疼吗?”
“唔?”肖云叶抬起脸来,与陈亦峰烈火丛丛的眸子对视上。
怎么,陈坏熊还在担心自己的脸吗?
看刚才他对那个方小姐发火的样子,貌似他很心疼自己。
“不太疼了。”
“你喜欢金勋吗?”
“啊?”肖云叶差点栽进水里去。
这个陈坏熊,思维跳跃的太快了吧,多亏她不心虚,否则就会溜出来真话。
“真的不喜欢他。”
“他吻你的技术好,还是我吻得好?”
“这个这个”
肖云叶机械地动着小手,都没有注意到,她手里的某物,正在发生着剧烈的物理变化。
其实陈亦峰此刻全都是靠着意志力在勉强支撑着。
她这丫头的小手,胖嘟嘟的,肉呼呼的,那样轻柔地攥着他,还傻乎乎地动着,他早就要崩溃了。
“说啊!”
“呵呵,你,当然是你好了。”
“那,他有没有摸过你这里?”
陈亦峰猝不及防地伸过去手,捏了捏她的胸口。
“啊”肖云叶吓一跳,身子抖了抖,用要哭死的声调说,“他没有啦!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问这些折磨人的问题了,好不好?”
陈亦峰吸口热气,说,“过来,坐上来。”
“啊?坐哪里啊?”
“你说呢,当然是我身上,过来。”
“不行啦,你那里那样子,我怎么坐啊。”
陈亦峰禁不住轻笑起来,歪嘴坏坏的,“怎么?这还没几天呢,就给忘了?需要我从头再来教你?”
肖云叶马上就红透了脸,整个人傻在了浴盆里。
陈亦峰才等不及了,钳着肖云叶的腰,强按着她坐了下来。
啊肖云叶一声惨叫。
陈亦峰一阵阵低啸。
爽啊
陈亦峰逼着肖云叶起伏着身子,肖云叶害羞,动作不到位,他就直接来强硬的,死死往下按她的身子。
浴盆里的水,被折腾得四下泼洒。
“长记性了吗?”
“长记性了!呜呜你慢点好不好?”
“知道你是专属于谁的了?”
“你、你的,专属于你呜呜”
“还和别的男人接吻吗?”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金勋如果还追着你不放,你该怎么办?”
“拒绝,严厉地拒绝”
“乖,你身子真香”
“呜呜呜,你能不能别这么使劲?”
在大大的洗澡间里,在大大的浴盆里,肖云叶被陈亦峰折腾得几乎死过去。
这个澡,洗得真是漫长啊!
好容易盼来了从洗澡间出去,肖云叶以为终于可以消停了,却不料
后续的折磨还在一浪浪地等着她。
陈亦峰完全放开了,不再克制一丁点,狂野地贯穿在她身体里,完全沉溺在她的温热里,流连忘返。
肖云叶在强壮的陈亦峰身下,哭喊着,求饶着,嘤咛着,恳求着。
这样那样的姿势,这里那里的位置的变换肖云叶就纳闷了,这个家伙是钢铁铸造的吗,竟然都不知道疲倦?
“我求你了,停下吧”
“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啊”
“呜呜呜,我的腰好疼好累啊”
直到凌晨五点钟,陈亦峰那才算是放过了肖云叶。
经过了一整夜的折磨,肖云叶几乎脱了水,这期间,眩晕过去三次,又都醒过来,这边陈亦峰停下,她终于小脑袋一歪,像是死狗一样睡了过去。
有些下人,似乎听了一夜的哭声。
那个娇软的声音,像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哭了叫了一整夜。
六点,很多人都还睡着的时候,陈亦峰已经神清气爽地下了楼,一身明黄的练功服,仿佛一只猎豹。
“少爷啊,您起的真早啊。”张伯轻笑着问候。
“嗯,早餐时间推后,大概放到十点以后再准备,多一些不补血的材料,再弄得营养均衡一些。”
陈亦峰显然心情超好,含着笑,轻快地跟张伯说。
张伯微微一丝讶异,但是随即就点点头,“明白了,少爷,都按照你吩咐的去准备。”
张伯悄悄往楼上看了一眼。
少爷还不曾如此精细地要求过早餐,看来,少爷是为了某个人才这样注意的吧。
陈亦峰精神矍铄地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康仔打着哈欠正给那几条藏獒梳理毛。
“康仔。”
“哦?少爷?起的这么早啊!”
“嗯。”其实陈亦峰没有睡。
他就是这种精力旺盛的人,昨晚尽兴地爱了一夜,他正是身心俱爽,眼睛都锃亮。
“那个姓方的女人怎么样。”
康仔赶紧说,“哦,方一涵啊,被四条藏獒咬得惨不忍睹的,身上的肉都一块块地耷拉着,我看了都差点认不出是她了,差点吐出来。”
陈亦峰微微蹙眉,一脸厌恶,“我问你这些了吗?我问你,现在把她处理掉没有!”
“嗯嗯,已经弄走了,大概在凌晨两点时送回她娘家了。”
“嗯,给她留条命,就算是给了她面子了。”
“是啊。”康仔低着头应着。
目送着陈亦峰潇洒地向树林里走去。
少爷去练功去了。
康仔禁不住扯了扯嘴角。
少爷对方一涵真够狠心的,不过,这倒是非常符合少爷的性格,原来少爷对哪个女人都是这等无情的,只不过,除了肖云叶是个例外。
方一涵给了肖云叶一个巴掌,结果那副凄惨的样子被踢走了。唉,这个倒霉的女人,打谁不好,偏偏打了少爷的心肝肉。
陈亦峰练了一个小时的武功,练得挥汗如雨,回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悄悄地走到床前去看,发现小云叶这丫头竟然还在睡。
看来昨晚真是把她累坏了。
陈亦峰不想承认,他昨晚那样凶狠地对待她,其实内心有一波波的吃醋。
他低头,轻轻拨开挡在她脸前的发丝,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丫头,如果如果我能够把心都给你,你会珍惜我吗?”
无人回答。只有小女人猫咪一样轻缓的喘息声。
陈亦峰愣了下,轻轻一笑,翩然离去。
康仔看着一身米白色西装的少爷,问,“这都十一点了,还去公司吗?”
陈亦峰淡淡一笑,满脸的诡异,“去医院。”
“啊?”
“呵呵,某个人在医院里黯然神伤,我总要去安慰一下吧。”
陈亦峰纤长的手指轻轻揉着自己太阳穴,一想到金勋,其实他还是有些头疼的。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那个孩子很任性,从小被宠惯了,想要星星都能够得到。
他和萧克、以晨也都很宠着他,毕竟他在金家,只有地位,却没有得到过家庭的温暖。
说真的,阿勋想要什么,他都可以让给他。
可唯独这一次
涉及到肖云叶,陈亦峰就无法冷静,无法豁达,无法容忍,无法忍让!
汽车很快来到了医院,康仔陪着陈亦峰往里面走。
医院走廊里,雷萧克正歪在长椅上休息,一脸疲惫。
突然,雷萧克感觉到了一份异样,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立在他身前的陈亦峰。
傲然凛冽,玉树临风。
“啊,亦峰你来了?”
雷萧克呼哧一下站了起来。
陈亦峰轻轻拍了一下雷萧克的肩膀,示意他再坐下,陈亦峰淡淡地说,“昨天我有些失态了”
雷萧克叹口气,“谁遇到这种事,都要失态的。这事弄得,太匪夷所思了。竟然你们俩竟然都喜欢同一个人。”
陈亦峰自嘲地笑笑,“我昨天要气疯了。萧克,你没事吧,我昨天气急之下,没有伤到你吧?”
其实,昨天的事情,陈亦峰的脑子都清楚。
雷萧克龇牙笑笑,“放心吧,我才没事呢,我又不是纸做的。倒是阿勋”
雷萧克重重叹息一声,显然很担心金勋,“阿勋啊情绪很不稳定,昨晚也不太配合治疗。晚上还哭闹了好几次,总是喊着肖云叶的名字。我都无奈的。你说你们俩你们俩怎么唉”
陈亦峰早就料到,金勋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他这次显然也是付出了真心。
陈亦峰也跟着叹口气,说,“我进去跟他聊几句。”
“嗯,好好说,都是好弟兄。”
“放心吧,不会再像昨天了。”
陈亦峰让康仔等在外面,他则轻轻走了进去。
金勋一直都醒着,两只眼睛,哭得肿肿的,正皱着眉头看着窗外,听到声音,他转头,当他看到了陈亦峰时,他全身猛地一紧,眼睛撑大。
“亦峰”
“昨天,对不起,有些过分了。”
不做兄弟了()
陈亦峰站在那里,一身清雅。
金勋眼眸暗淡下去,喃喃的,“没事的,都是弟兄。亦峰,云叶她”
一听到金勋提到“云叶”二字,陈亦峰收拾了一路的心情,顿时又狂暴起来。
他提高声音,快速地说,“阿勋,是我先遇到云叶的,而且,她的第一次也给了我,她说他喜欢的人是我。阿勋,不要勉强了,好吗?”
陈亦峰说了谎。可是他不这样说,如何能够让金勋死心?
金勋的眼泪,马上就急速涌了上来,嘴唇都在颤抖,“她是那样说了吗?她一直都没说过你啊就是她不喜欢我,我也没法做到不去喜欢她啊!我做不到啊亦峰!”
陈亦峰板硬了脸,“你如果想让云叶幸幸福福的,那你就不要再去骚扰她,否则”
金勋惊得愣了愣。
陈亦峰没有再说什么,冷冷地说,“阿勋,夺人所爱,不是对好兄弟该做的事情。难道你打算抢走我的女人?好了,从今往后,你我之间都不要再提云叶这个人。我们还是好兄弟。你好好休息吧,我会派人来照顾你的。”
陈亦峰说完,冷冽的转身就走。
金勋泪汪汪地吸着鼻涕,好久才伤心地自言自语着,“可我放不下云叶啊,我放不下她啊我好喜欢她啊!”
后来,雷萧克再进去,不管跟金勋说什么,他都置若罔闻,像是一个木头。
直到下午,雷萧克在公司接到了金勋的电话。
“萧克,我决定了。”
“嗯?阿勋啊,你决定什么了啊?”
“不做兄弟了。”
“啊!你说什么?”雷萧克吓了一跳,猛然从老板椅上跳了起来。
那边传过来金勋深深的叹息声,“我想好了,我不能放弃云叶,我要和亦峰竞争。我要把云叶夺回来。我宁可不再做兄弟了。”
咣!电话扣断了。
雷萧克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使劲晃了晃手机,“喂!喂?喂!阿勋!阿勋!”
天哪,世界要乱了啊!
阿勋竟然要和亦峰争夺肖云叶!
雷萧克摸着自己的头发,感觉着后背一阵阵发寒。
阿勋怎么能够和亦峰对着干?
亦峰那是寻常人吗?
亦峰那可是鲨鱼啊!本性残暴的鲨鱼!
雷萧克越想,越觉得后果严峻。
肖云叶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稍微动了一下,都觉得全身骨头都在痛。
“啊,我死掉了吗?我是不是到了阴间了?”
依着陈亦峰对她那凶狠的索要,她觉得她真该去死了。
“少夫人你醒了啊?我们少爷说了,等你醒了之后呢,要马上给你进行药浴呢,来人啊,少夫人醒了,你们都过来帮忙。”
一个四十多岁的慈祥的大婶笑嘻嘻地说着,说得肖云叶满头疙瘩。
少夫人?
这是喊谁呢?
天哪,不是在喊她吧?少夫人?诡异滴
呼啦啦,进来四五个中年女人,一个个都穿着同样的制服,不等肖云叶反应过来,就将赤身的肖云叶给弄进了洗澡间,里面早就备好了一浴盆的药草,发红发黑的水,骇得肖云叶不轻。
“喂,不是吧,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啊”
肖云叶被摁进了水里,她马上被那份热流给包围了。
果然药浴就是不同啊,很销魂的滋味啊,尤其是下面,凉丝丝的,还有一些止痛。
最让肖云叶受不了的,不是她们这些大婶给她搓背洗头发,也不是她们给她搓胳膊搓腿,而是!
她们一口一个少夫人的喊她
肖云叶听得脑袋只是发毛。
好容易洗完了药浴,冲干净了,她们几个又给她涂抹了一身的玫瑰精油,香喷喷的,给她送到穿衣镜前。
未剪吊牌的名牌衣服,一大摞,随便肖云叶选择。
总不能光着身子吧?
肖云叶选了一身,穿戴好。
“丫头睡醒了?”
就这么精确的时间,陈亦峰推门而入。
笑意盈盈的,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转而,从他身后,变出来一束鲜美的桔梗花,递到肖云叶身上,“努,送给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可是第一次给女人送花,请珍惜哦。”
肖云叶完全懵了。
她晃了晃脑袋。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做了一个噩梦?
难道陈亦峰打金勋,狂暴的发火,折磨她一夜,这些,都是在做梦?
为什么他现在可以没人事一般,笑得如此清雅自然?
虽说有药浴泡过了身子,可是她现在依旧感觉浑身疲乏。
如果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估计昨晚那一夜狂征暴敛,她绝对会大出血。
还好不是第一次了
咳咳,她肖云叶自然打死也不会承认,她在昨晚,实实在在也体会到了不止四五次的高点。
那种云山雾绕的轻飘飘的感觉啊,让她害羞,也让她底气不足。
“为什么要送我花?”
肖云叶翻了翻大眼睛,一脸对陈亦峰的不高兴。
陈亦峰一挥手,伺候在屋里的大婶们全都低着头,无声地出去了。
房间里一旦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个人,肖云叶全身的汗毛就开始不自觉地竖起来。
大概,陈亦峰留给肖云叶的印象,太过恐怖了吧。
陈亦峰和肖云叶一起坐在床上,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那份轻柔和慈爱,倒真像是个温柔王子。
可惜,肖云叶知道,陈亦峰才不是。他一直都不是温柔的代表。
“这花,是用来表示我的心意的。知道这花的花语吗?”
肖云叶叹口气,“陈总,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其实我对你”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陈亦峰装作没有听到肖云叶的话,截断她,固执地抚弄着她的头发,问她。
肖云叶瞥了一眼淡笑自若的陈亦峰,拉下脸来,摇摇头,“不知道。”
“桔梗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