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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买糕的,这也太混乱了吧。
蒋勋碰了碰米欣欣的胳膊,朝楼上努了努嘴,米欣欣愣了下,那才明白蒋勋的意图,他是想让自己上楼陪着云非言去。
“还真是体贴入微,考虑周到啊。”
米欣欣嘀咕着,快速往楼上走。
东野忘川得意又畅快地站在院子里,门庭前,一脸的晴朗和猖狂。
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狠狠地打击了顾黎未!
解恨啊!
不远处,江妈妈仍旧抱着江童的脑袋在哭泣,一直喊着求着让人找医生,可惜,东野忘川的手下,一个个都是冷酷的杀手,根本就不把江妈妈的哭喊恳求当回事。
江妈妈终于绝望了,跑到了东野忘川跟前,狠狠地鞠躬九十度,“先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儿吧!拜托您了,给找个医生吧,或者送到医院也好。”
东野忘川正得意洋洋地伸展着胳膊腿,做着体操,懒洋洋地收起动作,懒洋洋地将视线落下,冷血地看着江妈妈,保持着一抹微笑,只不过,唇边挂着明显的讥讽,“救你女儿?凭什么?是我什么人吗?你求了,我就要帮?切!以为我是顾黎未啊,那么个大傻子,被你指挥得提溜转?”
江妈妈这时候了,哪还有心情和东野忘川讲究脸面,直接跪下了,哭着求道,“先生,求你了,救我女儿吧!再不救她,她会死的呀!只要您救了她,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你一个快死的老女人,要容貌没容貌,要身材没身材,我能让你做什么?切。”
“我们娘俩都听您的!只要您救了江童,今后,江童全都听您的!”
东野忘川吊儿郎当地想了下,“似乎让江童活着,也倒是能给顾黎未添点堵。”
江妈妈用力点头,“一定能给他添堵!”
东野忘川冷淡地看了看手下,“找个大夫来,把这个江童给救过来。”
江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
几个手下七手八脚,有提着江童胳膊的,有拽着她腿的,就像是拖着死狗,将她从草地上托起来。
东野忘川皱起脸来,很嫌恶地看了看江童,沉着声音交代道,“别让她留在这里,看着就晦气。去,弄到别的地方,远着点。”
几个手下点点头,将江童放在了一辆汽车上。
江妈妈赶紧跑了过去,紧紧护在江童身边。
东野忘川狂妄地嘀咕着,“顾黎未现在肯定非常想要干掉江童,他越是想要做的事情,我越是不让他做成。派人保护江童,务必让她一直活着,时不时地去顾黎未眼跟前恶心他一下。”
“是,社长!”
东野忘川心情非常高兴,平时就勾人魂魄的桃花眼,此刻更是熠熠生辉。整个人,整张脸,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蛊惑力。
他缓缓地转身,准备去安抚一下云非言,在她最脆弱的事情,充当她的知心大哥哥,说不定就能够趁虚而入,走进她心里呢?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客厅里站着的蒋勋。
嘿,他怎么还在这里?
“蒋勋,你怎么还没走?”
东野忘川走进屋里,不客气地说着,脸上却挂着微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顾黎未喊你东野忘川?你为什么要化名为王川?你来到云家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蒋勋阴沉着脸,审视着东野忘川。
“呵呵呵。”
东野忘川满不在乎地轻笑着,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打开雪茄盒子,抽出来一支雪茄,敲了敲,手下马上打着了打火机,送到他嘴边,东野忘川点燃了雪茄。
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然后优哉游哉地,痞子气十足地吐出来一个个大烟圈。
“蒋勋,如果你不是云非言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已经血溅当场了。”
他虽然笑着,可眼睛里的锋利,却不容忽视。
蒋勋毫不怀疑,东野忘川说的绝不是玩笑。
东野忘川继续笑,“我知道你喜欢非言。可是,如果你把这份喜欢表现出来,再带着什么企图和野心,那就算你是非言最信任的朋友,我也照样不会让你好好活着。我东野忘川呢,真的就这么不是好东西。所以,离我远点,别惹我。好了,现在你该走了。我不希望我的家里,久留一个对我女人怀有爱意的男人。送客!”
什么都没告诉蒋勋,却将蒋勋狠狠地威胁了一遍。
两个壮保镖走了进来,架着蒋勋的胳膊,就要往外带。
蒋勋着急地说,“只要你别伤害非言!”
“废话!那是我爱的,当然不会伤害。”
“还有!非言不喜欢吸烟的人!”
蒋勋走了之后,东野忘川愣了一会儿,接着就快速摁灭了雪茄,用手扇了扇自己的嘴巴。
“快!把雪茄沫子给我丢掉!快开窗通风,把烟味散出去!”
吩咐完,东野忘川快速跑进洗手间,刷牙去了。
米欣欣走进房间里,陪着云非言坐在小沙发上,叹了口气。
云非言似乎是冷笑了一声,突然,噗一声,直直向前面喷出来一米的血柱!
米欣欣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露台玻璃上的血珠子
又呆呆地看了看云非言下巴上的血迹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惊叫道,“非言!你吐血了!你没事吧?”
云非言的脑袋嗡嗡乱响,几乎要裂开一样疼痛,她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连米欣欣的声音似乎都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带着回声一样。
胸膛里,好像有一团团的熔浆在翻腾着。
心口窝灼灼地疼。
云非言对着米欣欣凄然地笑了下,还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没事。
米欣欣刚刚松口气,正准备给她拿过来纸巾擦血,谁想到,下一秒,云非言就晃了晃身子,歪倒在沙发上,没有了知觉。
“啊啊啊!非言!非言!救命啊!来人啊!非言死过去了!”
米欣欣吓得像个疯子一样,跑到楼道里,嘶声大叫起来。
东野忘川吓得手里茶杯一下子就打翻了,腾地站起来,第一秒反应过来就是往楼上冲,同时叫嚷着,“找医生!要快!”
米欣欣还在疯狂地乱喊着,就看到,一抹影子,像是幽灵一样,嗖的一下,从她身边擦了过去。
她往屋里看了看,惊愕地发现,东野忘川已经在云非言身边了,已经托抱起她,将云非言轻轻放在了**上。
米欣欣拧了毛巾,递给东野忘川,他则用毛巾轻轻给云非言擦着嘴边的血线。
米欣欣哭腔说,“非言怎么样,她会不会死?”
“别说不吉利的!”东野忘川非常严厉地喝了一句,瞪了米欣欣一眼。
米欣欣吓得用嘴捂住嘴巴。
过后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听这个东野忘川的?她为什么要怕他?
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气喘喘地进来,一看就是从楼下跑上来的。
“医生!快给非言看看,到底怎么了?你一定要救好她!”
东野忘川焦急地说着,交代着医生。
医生用力点着头。
就是不交代,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啊!
这关乎着他肩膀上架着的脑袋啊!
东野忘川和米欣欣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米欣欣是靠着栏杆蹲着。
而东野忘川,则像是要疯的狼,来回地在门口踱步。
直到医生出来,说云非言没大事,只是气急攻心,伤了心脉,喝点中药,保持好心情,好好地休养。
米欣欣和东野忘川才算一起松了口气。
东野忘川转脸看着米欣欣,神色非常疲惫,“你留下吧,陪着她,说说话什么的,别让她总是往过去的伤心事去想。”
米欣欣点点头,“当然,不用你说,我也会留下陪着她的,在这样的多事之秋,如果我不陪在她身边,那还算什么好闺蜜!”
东野忘川点点头,走了出去。
东野忘川来到书房里,疲倦地坐进了沙发里。
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有点后悔了。
对于这样惩治顾黎未,现在有些后悔了。
当他刚才看到云非言嘴边挂着鲜血,生死未卜,躺在沙发里像是一只死掉的小猫一样,那一刻,他真的非常后悔。
无奈地恳求()
是不是用那件事,来惩罚顾黎未,同时也狠狠地伤了云非言?
可他没有办法啊!
如果不这样,云非言的心里就不会将顾黎未彻底摒弃。
手下敲门,走了进来。
“社长,顾黎未好像是身体发生了什么状况,直接去了费乾神医的住处。”
“哦?”
东野忘川听到这个消息,两只眼睛顿时放了光芒,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歪唇邪笑着,“顾黎未那小子竟然这么不堪一击?仅仅这样,他就气病了?呵呵呵,太好了!”
“社长,您为什么还留着江童那个贱人的狗命?她害得您身体这样,就该将她碎尸万段!”
东野忘川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眼神狰狞,咬牙切齿,“江童那个肮脏的下贱货!我当然想把她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情况发生了转变,已经不能让她死了。”
“可她把那奇异的毒传给了您,您跟着受了这么多苦。”
“一想到那**荒唐,我就想要捏死江童!不过,现在必须让她活着,因为她活着,才能不断地膈应顾黎未。”
“那社长,顾黎未会不会发现,录像都被动了手脚?”
“呵呵呵,等他发现的时候,云非言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发现也晚了!那个晚上,是云非言和他睡了**,这件事,将永远成为秘密!”
手下点头。
东野忘川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关于巴黎那一晚的事情,告诉手下,全都给我闭紧了嘴巴,千万不能让云非言发现什么端倪,这件事的实情,必须瞒着云非言!”
“社长,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手下离开后,东野忘川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
巴黎那天,他跟踪顾黎未去了巴黎,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被人下了药,晕晕乎乎就和江童发生了**的关系。江童逃之夭夭后,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等到第二天,他就发现,他身上似乎被传染了一种毒。
这种毒,来势汹涌,身体就像是吃了一百副春…药一样,疯狂想要进行那种狂暴的行为。
结果,他顺从心意,找来女人,在她身上疯狂驰骋。没料到,女人很快就死掉了!
他那才知道,这个毒,就那样住在了他身体里。
他从那开始,恨死了江童。
费乾本来好容易在家里休息一天,结果就被癫狂的顾六打破了他的宁静。
“不好了!费神医,我们顾少吐血昏厥了!”
不由分说,几个手下已经将顾黎未抬进了费乾的家。
“怎么又吐血了?玩吐血很有趣吗?真是的,干脆的死了算了,省得耽误我时间。”
费乾说得很不好听,不过仍旧敬业地将顾黎未推进了专门的检查室。
半小时后,顾黎未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看到的,就是费乾那张永远娃娃气的娃娃脸。
“嘿嘿,本神医果然是个奇才!你看你醒的多快?”
顾黎未去环顾四周,顾六和他视线相对,立刻明白了,走过去。
顾黎未低声说,“酒店的录像,我觉得作假了,你派人立刻去查。”
顾六先愣了下,那才明白顾黎未的意思。
“您是说”
“对,没错!”顾黎未含恨不已,“东野忘川突然冒出来,突然拿出来所谓的证据,反而让我有了怀疑,你马上去查!”
“我明白了!”
顾六转身走了出去。
费乾非常不解,“喂,你怎么又吐血了?你不是全球武功第一厉害吗?谁能把你打成这副模样?难道说,你又被谁伤了心?真是大惊小怪!”
顾黎未眯起眼睛,满脸愁云,“小言不要我了,她要和我离婚。你说这事大不大?够不够我吐血的?”
“啊!你说什么?”
费乾吓得瞪大眼睛,狠狠抽了口气,脸部表情十分夸张,“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会拿这件事开玩笑嘛?我敢吗?”
“我也觉得你不敢。这是真的?”
“真的。我说费乾,你难道压根就不看新闻吗?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你平时爱看新闻?你有八卦的习惯?”
好吧。他们这些忙碌的精英,都没空去关注所谓的头条。
半斤八两。
顾黎未烦躁地低吟着,“我都要头疼死了。小言误会了我,非要和我离婚。东野忘川那个该死的东西,突然又冒出来,在这里面翻江倒海,还拿出来了对我非常不利的证据,我真想灭了他。”
“那还废话什么,那就去灭啊!只要是地球人类,你顾黎未想要干掉谁,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费乾不自觉就开始为顾黎未担忧起来。
那么好的媳妇,如果被弄没了,实在太可惜了。
“小言在他手里,我怎么能够动手?我总不能让小言知道我嗜血成性的一面吧?”
费乾撇嘴,“你呀,就是喜欢在非言跟前伪装好人。”
“赶快给我治好,首先把我头疼的病去掉,然后把我胸闷的病治好。我必须赶紧去想办法挽回小言。”
费乾叹了口气,去找他专门研制的奇药,嘀咕着,“早知道你连个老婆都糊弄不住,当初我就不退出了。想我堂堂大神医,又会家务又会做饭,多么全能多么牛掰,非言如果和我在一起,不知道多么幸福呢!”
“再多说一句,你就可以当个半残了!”
顾黎未气得脸色发青。
费乾给顾黎未打了一针,顾黎未闭着眼睛,克制一**药物带来的呕吐感。
费乾则趁着时间,打开手机去看当天的新闻。
一面看,一面哎呀哎呀的叫着。
“我的个妈呀!顾黎未,你这个狗熊玩意儿,你竟然在外面还有个女人!这个江童是怎么回事?哪里冒出来这么个路人甲?”
一提到江童,顾黎未就懊悔得不行不行的,眉毛皱在一起,微微地颤抖,“能不能别提那个讨厌鬼?她其实就是个路人甲!”
“切!怪不得非言不要你了,如果是我,我也快速把你蹬掉!”
“你说什么?”
顾黎未气得睁开眼睛,瞪着费乾。
费乾掐着腰,气势汹汹地说,“难道不是吗?你背着自己老婆,在外面对另一个女人非常好,还是个什么九岁就定情的狗屁老相好,妈滴,当你老婆也太他娘地憋屈了!”
顾黎未瞪大眼睛,怔住了,半天才说,“看来我瞒着小言救江童,真的是伤了她的心。可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啊!我根本就没有把江童当个屁,否则我又为何要和小言结婚!”
“对,这是你的想法,可不是非言的想法!你我都是男人,你有没有想过,身为女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想?”
顾黎未呆了呆,猛然醒悟过来,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你说得对!我脑子打结了,才会觉得瞒着好!天哪!我蠢死了!”
“你何止蠢,你是非常蠢!”
顾黎未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我怎么面对小言,越是在意,越是小心,就越是做错呢!”
东野忘川来到房间里,想要查看一下云非言身体心情怎么样了。
敲门进了屋,发现云非言已经收拾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