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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过来,胡天赶紧问,“顾少呢?”
“顾少已经走了,刚走。”
霍承玉纳闷,“怎么走这么匆忙?”
服务员认真回答,“之前不知道怎么了,顾少发了火,把桌子劈烂了,后来他的女朋友受伤了,他们就赶紧走了。”
霍承玉吓了一跳,“女朋友?怎么确定的?”
“哦,对她可好了,顾少亲自给她上药,还是抱着走的,就是那种公主抱。”
胡天眼睛惊得大大的,对霍承玉八卦,“都抱着了,这绝对是顾少的女人!绝对!您想啊,顾少从小到大,何曾碰过女人一指头?这都不嫌弃肌肤接触了,都抱上了,肯定是上了心了。”
霍承玉想了下也禁不住点头,“几天没见,我是不是错过了这小子很多秘密?”
胡天点头,“您对你这个姨表弟也太疏忽了!”
顾黎未的妈妈和霍承玉的妈妈是亲姐妹,两个人是表兄弟。从小,霍承玉就很疼爱顾黎未,把顾黎未当做亲弟弟看待。
“小姨如果知道顾黎未接受了女人,肯定会乐坏的。好事!这是好事!”
霍承玉带着笑容走出去。
顾黎未将云非言送到楼下,又想将她抱上去,被云非言严厉禁止,“再抱我,我就咬你。”
顾六气愤不已,“顾少抱你,那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歹。”
云非言瞪着顾黎未的脸,恶狠狠,“专门咬你的脸,让你毁容。抱啊?”
顾黎未和云非言大眼瞪小眼。他可不想毁容,好容易在这个丫头跟前,他那张脸还有点优势,毁了容怎么行。
“你别逞能,让男人抱着不丢脸。”还是禁不住劝她一下。
云非言这回笑了,咯咯的清脆极了,“这伤真不叫伤,在国外我成天摔得露骨头,前几天我还摔断肋骨呢。别把我想的太柔弱,我如果弱,早就死了八百年了。”
云非言不当回事向楼里走,走了几步回头对顾黎未清湛湛一笑,“今天的饭谢了,也谢谢你抱着我,明天千万别忘了调人过去帮我。”
顾黎未咬牙,“最后一句才是阐述的关键吧?”
***
云非言狡黠地眨眨眼,“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嘛,现在是要同心协力穿一条裤子的时候,等到你自由了,我也把云家握在手中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各自风流快活了。”
顾六差点笑出来。什么穿一条裤子啊。
云非言上楼,顾黎未一直倚着汽车,呆呆看着那个方向。
许久,他才呢喃,“她在国外成天摔得露骨头?谁干的?前几天断了肋骨?这都是谁?”
顾六叹口气,“哎哟哟,他们韩家那是一窝鼠贼,乱得不像样,保不齐多少人想让她死呢。”
顾黎未恶狠狠捶打了一拳汽车,“该死的!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的女人?”
顾六翻翻白眼,“不是女人,是未婚妻。”
“未婚妻就是我的女人!”
顾六继续补刀,“是马上就要解除婚约的未婚妻。”
顾黎未剜了顾六一眼。顾六不慌不忙,“前几天您来这里差点杀死她。”
额顾黎未茫然了一下,是吗?他有吗?他是那么粗野蛮横狠毒手狠的人吗?
“我的人,我欺负得,别人欺负不得!给我查,国外的国内的都查清楚!”
顾六擦汗。他们太子爷最是喜欢不讲理,还护短。瞧这短护的多冤枉,是个即将退婚的未婚妻啊顾少。
顾黎未很严肃地指着顾六鼻子,“记得明天派人给她换药。”
顾六不屑,“值当的吗?好吧,派人来。”
顾黎未摇头,自语,“她那么倔,未必乖乖换药,还是我亲自吧。”
顾六瞪大眼睛,“不是吧?那么点伤也配叫伤?”
顾黎未狠狠瞪了顾六一眼,“没人性!”
顾六目瞪口呆地指着自己,眼睁睁看着顾少上了车,“我、我没人性?我堂堂杀手组织的重要头目我要人性用来干什么吃?”
顾黎未的汽车驶离这条街,顾黎未整个人都散了架一样,无精打采地歪在后座。
“无聊啊,无聊之极。”
顾六转头撇嘴,“顾少,薛公子邀请您会谈有好几次了,您都没理。另外,港口两个大宗的合作您也该去看看。金街那边也该去视察一下。”哪里无聊?非常忙碌的!这是顾大少对于这些事从来都是懒洋洋的,哪里有人家霍承玉那么上进。
顾黎未探口气,“哪个最重要?”
顾六双眼放光,“金街新开了一家乱花舞,您该去视察一下,效益非常好,开业都三个月了,您还没去过一次呢。这老板当成这样也太让下面人寒心了吧。”
顾黎未扫了顾六那一副唱作俱佳的表情,冷嗤一声,“得了吧,就你能危言耸听,那就去看看吧。”
顾六高兴极了,“得咧!我这就传下去话,说您过去视察。”
顾黎未好看修长的手指支着他流线优美的下巴,迷蒙的目光看着窗外,禁不住有些小小的发呆。
云非言露出小狐狸的样子时,真想使劲捏捏她的腮帮啊。
云非言回到家里,刚刚伸了个懒腰,就被沙发上的一团给吓了一跳,“妈呀,谁?”
世人当我是君子呢()
“我。”米欣欣赖赖的回答。
云非言赶紧打开灯,发现米欣欣像是个肉团蜷缩在沙发上,头发都盖住了脸,赶紧走过去,“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如果困了就去床…上睡,别在这。”
米欣欣胡乱摇摇头。
云非言皱起眉头,动了动鼻子,一股血腥味!云非言马上拨开米欣欣的头发,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米欣欣,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米欣欣将左胳膊抬起来给云非言看,衣服破了,小臂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深深的血口子。
云非言的心猛一缩,“你怎么不去医院?”
“都不流血了,没事。”
云非言抬手抚摸米欣欣的额头,好烫!都发烧了,还说没事,傻子一个。
“如果你不想胳膊就此废了,就马上乖乖跟我去医院,这么长的口子必须缝针,你是木头啊,发高烧了都不知道,真让人无语了。”
云非言撕拉硬拽将米欣欣脱离开沙发,米欣欣发了烧又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云非言的身上,云非言将米欣欣弄上出租车时,都累得要虚脱了。
霍承玉回到办公室,马上就进入到了工作状态,审阅各个文件,偌大的办公室就他一个人,非常安静。
当当,有人敲门。
霍承玉签完字,头也没抬,“进。”
胡天开门走进来,踩着厚厚的地毯,步履悄无声息,一直走到了办公桌前,霍承玉才略略看了他一眼。
“怎么,有事?”眼睛仍旧放在文件上,沉稳快速而又高效地看着一行行文字。
胡天有点愧疚,“调了录像,那天确实出事了。”
“嗯?”霍承玉抬头,将后背靠在椅背上,已经有些不悦,“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姑娘出了艺术厅,就被咱们的保镖追着打”
啪!霍承玉狠狠丢了签字笔,双目锋利,“谁让他们下手的?”
胡天被吓得浑身一颤,他极少看到情绪不外露的霍总如此不隐藏怒火,看来是真的动了气,禁不住哆嗦,嗫嚅,“说是接到上面的命令”
霍承玉怒极反笑,一丛丛杀气从笑容里渗出来,让人看了禁不住心惊胆寒,“上面的命令?哪个下的?了不得了!还有人能够指使动我的保镖?后来把人小姑娘打得奄奄一息?”
胡天双腿都禁不住颤抖了,小声说,“她逃跑时被车撞了,看录像撞得不轻。”
嘭!霍承玉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使劲咬着牙,一贯清逸儒雅的五官上透出危险的戾气。
“胡天,这就是你管的手下。”
胡天都要吓哭了,噗通一声跪下了,扒着桌子求,“霍总我错了,我管理不严。”
“滚起来!去把动手的保镖给我弄过来!”
“我这就去,这就去。”胡天吓得声音瑟瑟发抖,稀里糊涂带滚的跑了出去。
霍承玉越想越生气,怒火蹭蹭地往脑门上窜,怪不得那个女孩那样憎恨他,就像是看敌人一样,不愿人家那种语气,原来差点把人家弄死。
***
忽然想到她今天所说的话,两根肋骨生生断了两根肋骨啊!那要多疼!一股针刺般的疼痛扎入他的心,霍承玉站起来,面对落地窗,看着下面的芸芸众生,长吐气,再吐气。
噗通!两个壮汉被丢进办公室,这是他们有幸第一次进入霍总的办公室,却是来受罚的。
胡天卷着袖子,一个给了一脚,奶奶的,害他差点被霍总给生吞活剥了,这两个捣蛋的玩意儿,“说!那天谁让你们对那姑娘下手的?”
霍承玉极少吸烟,他平时对自己很严苛,也很克制,今天却烦躁地吸着烟,吞云吐雾,冷冷地看着跪着的两个人。
他不说话,但是仅仅冷飕飕的目光就能吓死人。
胡天偷偷瞄了霍承玉一眼,又踢了一脚,“死了?说啊!”
一个男人哭声摆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那天,是陈昭接到的电话,是他说让下手打那个女人的,不关我的事。”
胡天过去提起来陈昭的领子,手里的铁锤就砸了过去,陈昭的下巴一歪,两颗牙飞了出去,一脸鲜血,扑在地毯上闷声低吟。
“陈昭,还不说!”胡天喝道。
霍承玉从小沙发上站起来,踱过去,锃亮的皮鞋踩在陈昭的手掌上,用力地碾,陈昭浑身疼得发抖。霍承玉用鞋子抬起来陈昭的脸,吐口烟圈,如玉的脸上仍旧清雅俊秀,声音也好听的不得了,“我看过录像,有人给你打电话,说,谁给你打的电话?”
陈昭摇头,满嘴的血往下淌,“我听错了,是我自己弄错了。”
霍承玉脸上的笑变得深沉,一抬腿,看似轻轻的一脚,却力大无比,生生将陈昭踢飞出去两米!
陈昭落在一张桌子上,砸坏了桌子,半天动弹不得。
霍承玉轻轻一笑,“好久不发脾气了,让人都误以为跟着我可以没规矩了。胡天,去查他的通话记录,以为他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么?既然他想要连累家小,那就如了他的意,派人去把他老婆孩子全都一锅烩了,活口一个不留。”
“是,霍总!”
半死不活的男人突然动了动身子,一面向外呕血,一面沙哑地说,“我说,我说不要动我的亲人”
胡天恨铁不成钢地跺脚,“你怎么不早说?给你脸,把你当人,才问你的,以为不问你就不知道答案了?愚蠢!”
霍承玉吸烟,缓缓地优美地喷出来烟圈,“说吧,我不动你的家人。”
“欧阳雪儿是欧阳雪儿打给我电话,让我打残那个女人”
胡天狠狠踢了陈昭一脚,“混蛋个舅爷的,你鬼迷心窍了?为了那么个贱人,你背叛霍总。”
陈昭趴在地上默默掉眼泪。他知道他肯定活不了了,只求能够保住老婆孩子。
胡天示意把人抬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和霍承玉,烟雾缭绕中,胡天看不清霍承玉的脸,不知道老大是什么表情,他手有些抖,惴惴不安。
“霍总”
霍承玉低声一笑,掐灭了烟,“还真是,世人都把我霍承玉当做谦谦君子了呢。”
***
听到那声冷笑,再听他的话,胡天就是遏制不住地发抖发抖,使劲发抖。
云非言带着米欣欣来到医院救治,因为伤口太深太长,需要门诊小手术处理,还要住院观察,云非言忙前忙后,当她得知病房全都满了,只能住贵宾病房,云非言只能暗地里说倒霉,越是缺钱的时候越是需要用钱,住,再没钱也要住院,什么都没米欣欣的健康重要。
米欣欣住进贵宾病房时,还有些迷迷糊糊,半醒不醒的,云非言细心地给她擦脸擦手。
房间里还有一个病号,先是在帘子里怪叫,“怎么回事?我不和别人住一起,我说过了,我要自己住一间,把这人弄出去,弄出去!”
护士好脾气解释着,“对不起,现在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我们这里医院,不是酒店,病房本来就紧张,我们要为其他病号考虑。”
“你们没长眼啊?我是一般人吗?我哪里能和别人一间房?我是明星,是需要保护隐…私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混到我身边来的!去!让你们科室主任给我调病房,必须给我解决这个问题,我要一个人住!”
云非言听着这人声音有点耳熟,这么矫情,这么自私,真让人烦。
一个男人的声音也钻进来,“没听到我姐的话吗?赶紧把人轰出去,明星怎么能够和普通人在一起。”
米欣欣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后,突然睁大了眼睛,连睡意都没有了。云非言注意到了米欣欣的变化,凑近了低声问,“怎么了?”
米欣欣呼吸加重,扭着脸往帘子那边看,也不说话。
云非言想了下,走过去,呼啦一下拉开了帘子,“我看看是什么大明星,可以这样鼻孔朝天,自以为是。”
帘子里裹着的两个人都吓一跳,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妖气的男人腾地站起来,朝着云非言叫道,“哎哟,什么人哪,这么没素养,找打呀?”
云非言和躺着的人对上眼,两个人同时露出吃惊的表情。真是太巧了,竟然是欧阳雪儿!云非言无语了,真想问问老天爷搞什么搞。
欧阳雪儿一脸凶相,指着云非言,对男人说,“弟弟,就是她!打我的人就是她!你给我打她!往死里打!打死了姐给你担着!霍先生是我的后台,我就是弄死她全家霍先生都会帮我兜着。你给我打死她!”
云非言厉色说,“都躺到医院里来了,还不消停会?让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不讲理,你不嫌丢脸?”
云非言可不想跟他们再起冲突,霍先生那个后台确实碰不得,再说米欣欣还在治病,她不想节外生枝。
欧阳雪儿狞笑,“你怕了?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求我原谅你,我就不追究了。”
妖气男人抱着胳膊,看好戏地笑着,“我姐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还不快点跪下磕头?”
怎么补偿你()
云非言拧起眉头,“演清宫戏演多了吧?以为你是慈禧?凭什么给你跪下?从我见到你,都一直是你主动找我麻烦,要认错也该是你。别以为自己是明星,后台有个什么狗屁霍先生,就可以混淆是非。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医院,想找茬,等都出了院再说。”
欧阳雪儿尖叫,“你敢侮辱霍先生?你胆子肥了?真不想活了?小海,给我打,打死她!”
男人卷卷袖子,从桌子上拿起来一把水果刀,玩味地笑着,一步步接近云非言,“小东西,看你长得蛮可爱的,只要你让我玩一夜,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欧阳雪儿不依不饶了,“欧阳小海,让你打死她,你听不到?这种女人你也想上?你眼瞎了?动手!”
云非言一面说着不要乱来,已经抱起来凳子,挡在身前,小心地向门口挪,她不想殃及米欣欣。
米欣欣忍着痛叫道,“欧阳小海,不准你欺负我姐们,你欺负我就够了。”
欧阳小海这才注意到那边病床…上的人竟然是认识的,愣了下,“是你?米欣欣,你和我姐的仇敌是朋友?哎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