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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又补充了一句,“顾少是带个女人来吃饭的。”
霍承玉风轻云淡的表情终于裂了,挑起眉毛,“就他们俩?”
胡天点头,“就顾少和那个女人俩人。”
霍承玉轻笑了下,“待会过去看看,给顾少敬个酒。”好奇心啊,被挑起来。
顾黎未这是抽风了么?竟然会单独带个女人来吃饭?怎么嗅到了一种柔情蜜意的味道呢?
欧阳雪儿痴痴地看着霍承玉,吞吞口水,嗲嗲地说,“霍先生,迪拜王子这次,我表现的还好吧?”
霍承玉点头,“嗯,表现很好,值得表扬。”
欧阳雪儿咯咯笑起来,媚眼风情刮着霍承玉,“那,霍先生,准备怎么奖励我啊?”
“给你一千万的提成,另外给你个电影当女主角。”
欧阳雪儿双眼放光,“谢谢霍先生。”
不过,她想要的不止这些,她更想要眼前这个出色的男人。
欧阳雪儿转转眼睛,“这里离我家挺近的,霍先生,我刚刚学了一手按摩的手法,不如去我那里给你放松放松?”
这话说的可就太露骨了。
胡天在后面禁不住咧嘴,不屑。
霍承玉喝口茶,眼睛看都没看那边热切的欧阳雪儿,“我从不去下属家里消遣。待会城建处的廖处长要过来,他很欣赏你,不要搞砸了。”
欧阳雪儿的笑容僵在脸上。
还以为是单独和她出来吃饭,想不到还是应酬。霍承玉就有这种能耐,他用你去应酬,一直可以说的非常不要脸还义正词严,人家摆的明白,愿不愿意应酬是你的选择,应酬好了有奖励,马上就给你兑现。不应酬,以后公司所有表演机会都不会考虑你。说来说去,霍承玉从来没有把她们这些美艳鲜丽的女明星当过人看,就是他的工具而已。
敢看不起我()
最近不断传出来有关欧阳雪儿和霍承玉的绯闻,只有欧阳雪儿这个当事人知道,她连他的手都没机会拉过!
真是叫鱼没吃到反而惹了一身腥。不过还好,绯闻对象是霍承玉,首富,背景深远,又是单身,比钻石还要亮闪闪的黄金单身汉,与霍总有绯闻只会抬高她的身份,是她沾光了。
既然近不得霍承玉的身,那就另辟蹊径,好好为他工作引起他的注意和欣赏吧。想到这里,欧阳雪儿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心情又好了些,“霍先生,我去一下化妆间。”
为了保持包间里空气的绝对清新,各个包间全都不含有独立卫生间。欧阳雪儿扭着腰踩着高跟鞋,像是杨柳枝一样扭去了不远处的卫生间。
顾黎未吃东西挑剔的很,这不吃,那不吃,吃的慢不说,还吃得少。对面的云非言正好和他相反,云非言不太挑食,吃东西也很香,看着小巧的嘴巴,放进去一大勺饭菜,鼓起圆溜溜的腮帮,一会儿就吃完。
顾黎未停下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埋头苦干的云非言,“你像只猪。”说完,顾黎未自己先乐了。
云非言鼓着腮帮,抬起头,不悦地看着顾黎未,这小子毛事也太多了吧,瞧瞧他拨到一边那么多不吃的,养他真是麻烦。
“真不幸,顾少家里怎么就同意你和只猪订婚了,太糟践你了。”狠狠吃一口饭,好像咬的是对面的妖孽。
顾黎未突然长胳膊越过桌子,摸到了云非言的小肚子上,吓了云非言一跳。
“吃这么多,肚子不会涨破啊?”在云非言将要发怒时,顾黎未似乎笑了一下,又用手捏了捏云非言的腮帮,“怪不得一脸肥肉。”
云非言拍下去顾黎未的手,“顾少只管就把我当成猪就行。”
顾黎未摸过云非言的手,感觉手指尖滑腻腻的,有些眷恋。收回手,也不再吃东西,只是看着云非言,“你还真坦然,女人不都要形象?”
“我无所谓。”
顾黎未本来眼睛里流淌着温柔,突然想到什么,骤然变得冰冷。她说她不在乎在他眼里是什么形象,即便被他当成猪也不当回事,这不就是说明,她压根就不在乎他吗?女人只有在不在乎的人跟前,才会一切浑不在意!
顾黎未恼火地狠狠一拍桌子,哗啦!好好一张实木小方桌碎了,饭菜一片狼藉。
云非言空举着筷子,咬牙,他舅爷的,如果这是她弟弟或者她儿子,她绝对给他两耳刮子,太作了!
可是眼前这位爷实在惹不起,也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明明魅惑的眼睛这会子向外喷火,有些恐怖,她还是躲得好。
“那个,我去下厕所。”云非言丢下筷子,跑了出去,出去之后,还传来她大言不惭地问话声,“请问服务员厕所怎么走啊?里面有没有卫生纸啊?好,谢谢。”
顾黎未咬着嘴唇,手指扣着衣服。她果然不在乎啊!谁家女人去个厕所喊的这么响,好歹说个洗手间或者化妆间,而她气死他了。
***
“顾少,您这是”顾六一面挥手示意换掉桌子打扫卫生,一面观察着老大的脸色。
顾黎未站起来,望着窗外,还能看到云非言窈窕的背影,他很烦躁,“这个女人实在面目可憎。”
顾六大大松了口气,“韩家一直没有把云非言当大小姐对待,从小她们娘仨就生活的很贫苦,名义上虽然是韩家小姐,其实就是贫民窟里长大的,顾少又何必对她这种女人有什么期待。反正都要退婚的,顾少再忍忍就是。”
顾黎未没搭理顾六。
顾六偷偷打量一眼顾黎未,怎么太子爷听了那一段话,脸色更阴了呢?坏了坏了,他怎么越来越摸不准太子爷的脉搏了呢?
云非言从厕所里出来,就遇见了对着镜子描眉抹脸的欧阳雪儿,云非言倒是没有注意到欧阳雪儿,是欧阳雪儿率先认出来了云非言,她瞪大眼睛,指着云非言尖刻地说,“又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是不是霍先生去哪里,你就不要脸地跟去哪里?上次怎么就没打死你呢?”
欧阳雪儿本来就比云非言个子高,现在又穿了很高的高跟鞋,抱着胳膊看着云非言就有了一种俯视的优越感。
云非言认出来欧阳雪儿,想到这个演员后面有霍先生当后台,姓霍的又是那样一个不讲道理下手狠毒的人,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云非言理也没理欧阳雪儿,直接走出去。
“嘿!敢无视我?你这个混蛋…骚…蹄子!你站住!眼里没我是吧?觉得自己是个人是吧?你给我站住!站住!”欧阳雪儿快步跑出去,狠狠扯住云非言的衣服,将她往一边以拽,云非言差点摔倒,踉跄了一下站稳。
“你跑什么跑?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还敢跑?”欧阳雪儿气势汹汹,掐着腰,眼珠子瞪得溜圆。
云非言一脸冷漠,“我不认识你,我也没有义务听你说话,而且你说的话也不礼貌,我为什么要搭理你?”
“你!你敢看不起我?”
“没有看不起,只是不认识。”
“不认识?你没脸说认识吧?上次是谁故意撞到我,想要勾…引霍先生?是谁死皮赖脸想要坐到我们旁边,被霍先生赶走的?不就是你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长成这副埋汰样,还有胆子觊觎霍先生?我呸!”
“说完了?”云非言淡淡地应一句,神色未变,转身就走。
“你这个”欧阳雪儿几乎要气炸了,从未觉得如此无奈又懊恼过,她堂堂一个大明星竟然生生被一个死女人给忽略了。
她决不允许!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欧阳雪儿上去几步,从后面抓住云非言的长发,狠狠一扯,将云非言拽倒在地,过去胡乱踢了两脚,在云非言挣扎而起的时候,捡起来一块石头,朝着云非言的脑袋就砸去。
云非言赶忙往旁边一滚,石头擦着她的头发落地,云非言气得踢了欧阳雪儿一脚,踢在她小腿上,欧阳雪儿高跟鞋不稳,一下子向后面跌坐在地,也巧了,后面有块凸起,欧阳雪儿后脑勺磕在凸起上,接着翻落在后面的池塘里。
***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欧阳雪儿早已眩晕,泡在水里往下沉落。
云非言心头一跳,她可没想杀人,向旁边大喊道,“快来救人!救命啊!”
跑过来几个服务员,七手八脚将水里的欧阳雪儿弄上来,按压的按压,人工呼吸的人工呼吸,霍承玉得到消息赶来时,欧阳雪儿正好呕出来一汪水,渐渐醒转过来。
欧阳雪儿躺在一个男服务员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霍承玉,当场就哭了,“呜呜,霍先生,她想杀了我,她要杀了我啊,霍先生替我做主啊!”
霍承玉发现欧阳雪儿脑袋后面在流血,吩咐,“先送医院。”
胡天点头,招呼手下抬起来欧阳雪儿离开。
霍承玉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的云非言,有一丝吃惊,又是她?还真是巧啊!随即,他就想到了一直搁在他钱夹里的那张vip卡,是一直给她留着的。
霍承玉打发走了其余人,站在云非言身前,这丫头个子不高,感觉很小巧,一种小女孩的青涩感,却又时不时地散发着强大的诱…惑力。
“刚才怎么回事?”
云非言冷笑一声,“怎么?霍先生这是又要为她撑腰了吗?”
冷漠排斥的语气让霍承玉一愣。在他记忆里,这个小丫头声音柔和动听,透着丝丝小机灵,根本不会这样寒冷。
“你没受伤吧?”霍承玉正想帮她拍一拍衣服上的尘土,云非言却退了一步,厌烦地瞪着他。
“是我导致她受伤的,我踢了她的腿,她没站稳,摔倒时碰到了头,还落了水,想怎么报仇,尽管来吧。”
“报仇?”霍承玉不解。
“哼,别装了,你们不就是擅长打击报复,暴力相向吗?她这回都流血了,那我肯定落不下好,不死也要半残吧?”
“我没准备怎么样你,只是希望以后做事不要太冲动,欧阳雪儿毕竟是个公众人物,有点事影响公司利益。”
他说的是实话,欧阳雪儿这种人就是公司的高级打工仔,停一天工,公司就少挣不少钱,尤其是在有通告的时候,一天旷工就损失很多。
云非言却觉得这些话说的太可笑了,要多虚伪的人才能堂而皇之说这样体面的话啊,“霍先生真是太会做好人了,只怕我出了这个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霍承玉何曾被人这样冷嘲热讽过?顿时心头一层怒火,本来对这个女孩子印象很好的,想不到是个这样不讲理的。
霍承玉摆手,“算了,你走吧。”
云非言冷嗤一声,转身就走,毫不留恋,走了几步,停下来,转头,恶狠狠地对霍承玉说,“我知道这回没那么好收场,我只是说一句,不要以为小人物就可以随意欺负,只要我有一口气,有翻身的那一天,两条肋骨的仇我总会报的!”
霍承玉愣住了。
她说的这都是什么啊?
胡天回来汇报,“已经送去医院,我简单看了下,应该没大事,就是后脑勺磕破了点,打个吊瓶消消炎,明天应该就可以上班。”
敢欺负我女人()
霍承玉点头,仍旧看着云非言消失的方向,突然想到什么,吩咐,“你去查一下,那天盛典,我赶出去的女孩怎么样了。”
胡天一愣,“哪个?”
“就是我想送vip卡的那个女孩,你去调当天的录像,看看她出去后遇到什么,我怀疑她出去遇事了。”
胡天赶紧点头,“好,我马上安排下去。”
云非言回到包间,顾黎未正歪在懒人沙发里品尝着果子酒,懒洋洋抬眼皮看了云非言一眼,猛地跳起来,手里杯子往后面一丢,迎过去,“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怎么一身的土?”
云非言摆手,“没事,磕了一下。”
“磕着哪儿了吗?”
“没”
云非言的话打住,顾黎未已经蹲在她身前,从上摸到下,听到她嘶一声,麻利地卷起她的裤腿,看到膝盖上的擦伤,顿时来了气。
“你这个人不是猪是什么,去个厕所都能磕一下子,真怀疑你脑子长没长全,先别动。”顾黎未打横抱起来云非言,轻轻放在沙发上,握住她的脚踝搁在他的膝盖上,转头对着顾六伸手,“消毒水!”
顾六还在大张着嘴巴傻看着,被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后面找出来随身携带的药箱,找出来消毒水递给顾黎未。顾黎未熟练地给云非言的膝盖消毒,然后涂抹消炎膏,然后包扎,打结。
顾黎未蹲在云非言腿边,认真地交代,“这几天先别碰水,容易发炎。纱布每天都要更换,到时候我派人去给你换。”
云非言一直愣愣地看着顾黎未,她实在想不到,那样秀美的一双手,做这些护理工作这样形如流风。
“你是学医的?”
顾黎未得意地晃晃身后尾巴,“崇拜我的手法吧?我是学经济管理的,医学也懂一点。我涉猎广泛,也可以说样样精通。”
吹吧,吹吧,不怕吹歪了房子。
“你不会是打架打多了,成天受伤,久病成医,才练得手法这么熟练吧?”
“”顾黎未咬牙,“你这女人就是让人厌恶。”
顾黎未站起来,接过去消毒纸巾,认真地擦手,想了下问,“你吃饱了吗?还有想吃的吗?让他们打包给你带回去继续吃。”
云非言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摇头,“饱了。”他还真把她当猪了。
“明天去云家产业交接你就别管了,我派人过去安排,你腿受伤了,就在家里歇着吧,什么时候好了再去查看。”
云非言拧起眉头,“不行,我明天必须亲自到场,我这点伤还叫伤?我没事。”
顾黎未皱眉头,“这么拧,女人不讨人喜欢。”
云非言满不在乎,“我活得这么艰难,根本不想讨任何人喜欢,我对得起我自己就行了。”
顾黎未手指头指着云非言,“我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是吧?顶嘴的女人最让男人厌烦。”
看着顾黎未一头恼火的样子,云非言突然笑了,“是吗?那我以后就专门跟你顶嘴。”
顾黎未抓着空气乱发脾气,他都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和一个女人在这里斗嘴,说这些毫无营养的话。
***
云非言非要自己走,顾黎未偏要扶着她,一手放在她咯吱窝下面,扶着她,走了没两步,顾黎未额头就渗出一层汗。他的手指,不经意地一下下触着她的柔软,那一下下的触碰,让他心头乱乱的。
“你走得太慢了!烦死了!”顾黎未终于受不了了,干脆打横抱起来云非言,阔步向前走。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你闭嘴!”
“真没必要抱着我,我真没事。”
“说了让你闭嘴。”
“我这伤真的不疼。”
“闭嘴!”
顾六气喘吁吁跟在后面,脑子混乱不堪,有种世界末日的颠覆感。前面那个抱着女人步步生风的人,真的是他们的太子爷吗?不相信啊不相信,他觉得他的眼睛一定是欺骗了他。
霍承玉带着胡天来到顾黎未的包间,胡天先走进去,笑呵呵地说着,“顾少,我们霍先生来给你敬酒了咦?人呢?”
霍承玉走进包间,空空如也,看看屋里好像是刚刚走的。
服务员过来,胡天赶紧问,“顾少呢?”
“顾少已经走了,刚走。”
霍承玉纳闷,“怎么走这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