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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个普通失忆小丫头。
怎么跟人家拼啊,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可是伍衣衣那股不服软的犟脾气上来了。
硬是昂着脸,小鼻孔快翻上天了。
说:“是啊是啊!我就是在抱怨。为什么床上我要服侍你,浴缸里我也要服侍你啊!”
“因为你是我的佣人!贴身佣人!”
霍非夺立马回答到。
“贴身佣人?佣人就佣人嘛,什么就贴身?”
伍衣衣嘟哝着。
霍非夺依旧闭着眼睛享受着。
嘴里说着:“抱怨可以有,但是手中的活不能停!”
“佣人就是你现在的状态,给我搓背,按我的命令行事。贴身嘛,就是你刚才说的喽!”
霍非夺仔细地跟伍衣衣解释这个“贴身佣人”的准确含义以及必须履行的职责。
“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伍衣衣是听懂了前半句听不懂后半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啊。
“要我亲自示范给你看吗?”
现在伍衣衣才算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那一句。
“就是床上服侍我,这就叫,贴身!”
伍衣衣此时已经被赤身的霍非夺抱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
“好的,石田,这次的事,太感谢你了!”
欧阳震霆拿着电话,显然是增在跟石田太郎讲话。
“欧阳,现在说谢谢还太早了。等到有好消息的时候,你再来请我好好喝一杯茶吧!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石田太郎的声音。
“那我们就共同等待吧!”
欧阳震霆把电话挂断,刚才还在脸上都笑容立刻消失。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笑过。
“萧落,这次的行动,只是给霍非夺一个小小的警告和提醒。告诉他,我们就要找他拿回属于我们自个的东西了。”
萧落坐在一旁,轻轻的点了点头。
萧落心里想,这欧阳震霆果然不是一般人。
霍非夺的师父,就这么可怕吗?
他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里,就讲亚洲范围内所有跟霍非夺有过私仇的人都纠集到了一起。
他们准备对霍非夺在亚洲各个地方的生意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验收”。
看看这几年,霍非夺的生意到底做的怎么样。
萧落等着看霍非夺慌张而不知所措的样子。
回到自己房间后,萧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子长着大大的眼睛,而那双眼睛好像会笑。
弯弯的眉毛,精致小巧的鼻子。
穿着一件简单的紫色t恤,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而下身的牛仔裤,也她更加青春活泼。
这女孩还能是谁。
正是伍衣衣。
萧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的衣衣。
忘不了明明脆弱无力却硬要乔装坚强的衣衣。
忘不了对着自己傻笑的衣衣。
更忘不了那个被自己吻的脸红心跳的衣衣。
萧落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
这件衬衫,就是那次伍衣衣替他系好扣子的那件。
***
萧落每每想起伍衣衣离自己那么近,两只小巧的手笨拙地给自己系着扣子。
表情可爱的让他想咬上一口。
可是现在的她,却在别人的胯下,被自己最讨厌的人征服。
为什么她爱的不是自己。
为什么他不理解自己。
萧落不知道这样自问过多少遍了。
可是,纵然问过千遍万遍又能怎么样?
能改变什么?
除非霍非夺消失。
只有那样,衣衣才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萧落固执地那样认为着。
也是这个原因,一直支持着他做现在的事。
纵然他知道这很危险,很有可能失去现在的一切。
可是,只有有机会能够扳倒霍非夺。
他就一定要试试。
是谁说霍非夺无敌的?
或许,那是因为他一直没有遇到真正的对手!
伍衣衣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咦?奇怪!是谁在想我啊!”
伍衣衣揉揉鼻子,自言自语到。
这句话可逃不过霍非夺的耳朵。
“谁?”
“什么谁?”
伍衣衣被他问的不知所措!
“你说谁想你!”
霍非夺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我只不过打了个喷嚏而已,你你你,你也太爱吃醋了吧!啊哈哈哈!”
伍衣衣看到霍非夺的样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霍非夺竟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伍衣衣,一句话也不说。
“喂!你,非夺,黑道大叔,喂!”
伍衣衣用指头戳了戳他,还是没反应。
怎么?还生气了?
伍衣衣跳下床,蹑手蹑脚地从床边绕到霍非夺那一面。
一下扑到霍非夺的身上。
两只小肉爪子捧着霍非夺的俊脸说。
“这位长的非常非常帅的,帅的人神共愤的超级大帅哥,您,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闲醋啊?”
说完在霍非夺的额头狠狠亲了一下。
“竟然有别人想你,你还不告诉我是谁。我能不生气吗?”
霍非夺竟然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伍衣衣撒起了娇。
“你这是在撒娇吗?”
伍衣衣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霍非夺两只狭长的眼睛眯起。
“那你是在笑话我吗?”
“非夺大叔,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可爱呢?”
伍衣衣还坐在霍非夺的身上。
“还不告诉我那是谁吗?”
霍非夺就是硬抓着那个问题不放。
“到底是谁想你了?”
伍衣衣看到他这副样子。
摇摇头说:“哎!你果然是年级一大把了,难道不知道像我这种年轻貌美又可爱的女大学生是最受欢迎的吗?韩江廷可是给我介绍了一大推的优秀学长呢!我都不知道该选那个了!”
心头大事()
伍衣衣说的眉飞色舞,完全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越来越臭的表情。
“你说什么?韩江廷那小子”
霍非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直接就把还坐在他身上的伍衣衣给掀翻了。
把伍衣衣捞进怀里,捧着她的小脸。
霍非夺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带话给韩江廷那个臭小子,他再敢带你去见别的雄性动物,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
伍衣衣瞪着大大的眼睛听着,好像是被霍非夺这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吓到了。
“还有,你!为什么会打喷嚏,一定是有人想你了,你还不告诉我。想瞒着我,是不是?说,到底是谁?”
霍非夺说着说着脸上已经露出了笑意,脸已经埋在了伍衣衣的脖颈里。
伍衣衣被痒的受不了。
连声求饶!
伍学风和两个女儿坐在一起吃晚饭,家里突然少了这么多人。
三天人均是不言不语,可是内心都是非常清楚。
伍学风开口道:“仁心,仁丽。我想,上次衣衣来的时候,你们可能也发现她的不同了吧。”
伍仁心和伍仁丽听到他的话,都点了点头。
“从前,我们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一点。”
伍学风叹着气说到。
“爸爸,那并不都是我们的错!”
伍仁心还是不太能接受伍衣衣。
只要一想到韩江廷那小子天天围着她转,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姐,可我们也有错啊!”
伍仁丽似乎愿意对伍衣衣敞开心胸了。
自从那次伍衣衣在楼下救了差点被花盆砸到的伍仁丽之后。
伍仁丽的内心就发生了变化,虽然她自己却非常不愿意承认。
“现在,衣衣失去记忆了。从前的那些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对我们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伍学风沉思了片刻,终于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女儿。
“仁心,仁丽,爸爸一直想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一直不喜欢衣衣,是因为她的妈妈。在你们的眼中,爸爸和妈妈是被她拆散的。所以你们恨她。对不对?”
伍仁心和伍仁丽点了点头。
没错,那时的他们还那么小。
只看到妈妈经常在夜里偷偷掉眼泪。
只知道爸爸被一个漂亮的阿姨迷住了。
所以她们讨厌那个阿姨,也就是伍衣衣的妈妈。
伍学风继续说下去:“可是对于衣衣来说,我却是抛弃她妈妈的罪魁祸首啊!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爸您别这么说!”
伍仁心眼圈已经开始泛红了。
伍仁丽早就变成了泪人。
因为纵然娇贵如她们,伍家的小姐。
也是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童年和过往。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原谅爸爸,当然,更希望的是,你们能够接受衣衣!她真的很可怜!”
伍学风终于把深藏自己心底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也许这一切都是伍衣衣失忆所触动的。
可不管怎么样,事情都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爸,你不用担心了。大姐不在我们身边了,梅姨也不知去向。家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伍仁心伸手握住伍学风的手。
“我们会好好对衣衣的。”
伍学风听到这句话,总算是将一件心头大事给了了。
“喂!伍衣衣,你到底跟我师父说了什么?为什么今天早晨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啊!”
韩江廷已经跟了伍衣衣一个上午了。
一直在她屁股后面不停的叨叨。
“伍衣衣,你是聋子吗?怎么,当了我的师娘,就不是我的死党了?”
***
韩江廷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伍衣衣不放。
伍衣衣哪能告诉他其实是自己参了他一本啊。
所以就只能一直把他当空气了。
可是这家伙就像个跟屁虫。
伍衣衣上什么课,他就跟到什么教室。
伍衣衣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就算是伍衣衣进来女厕所,他也在门外等着。
“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啊?他不理我了我跟谁学武功去啊我!”
韩江廷的声音一直充斥在伍衣衣的耳朵里。
“哎哟你到底烦不烦,是不是想常常你姑奶奶我的铁沙神掌啊你?”
“就你!不是我笑话你,别以为和我师父待了两天半就敢耀武扬威了哈!”
韩江廷昂着脸,一副你以为我怕你啊的姿态。
伍衣衣看他那副样子,不愿意理会他。
正好下课,伍衣衣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
“喂,韩江廷!你是不是想知道非夺他为什么不理你啊?”
伍衣衣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正低着头,落寞的不行的韩江廷。
“当然了当然了,好衣衣你最好了,快告诉我吧。”
一听机会来了,韩江廷怎么可能放过。
“哎呀,衣衣,你最美丽了。简直就是花仙子下凡,不不不,花仙子下凡都比不过你漂亮。能和你做朋友,简直是我无上的荣耀,我”
“停停停!说着说着怎么没边了!”
伍衣衣心里已经翻过了无数个白眼。
刚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怎么话说的这么好听啊。
伍衣衣在心里默默地给韩江廷贴了一个醒目的标签:墙头草。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
伍衣衣指指自己的肚子。
“哦哦,明白了明白了!
韩江廷立马心领神会,看穿了伍衣衣的小心思。
来到餐厅,伍衣衣一个屁股蹲就坐了下来。
这可是学校附近最高档的餐厅了,伍衣衣怎么放过让韩江廷做冤大头的机会。
“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哦还有那个那个!”
伍衣衣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
这个墙头草,必须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韩江廷在一旁头顶三道黑线。
心里默念:不是失忆了吗?不是明明告诉我她失忆了吗?怎么失忆了还这个样子!吃的完吗你?这不还是原来那个伍衣衣嘛!
“怎么,我看你一脸衰相,是不是不高兴啊!”
伍衣衣故意发问。
“哪有哪有,小爷我钱包那不是一般的鼓啊!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韩江廷把钱包拿出来豪气地往桌上一拍。
嘿嘿,这个傻小子。
伍衣衣心里笑着。
“那个,江廷啊。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伍衣衣边夹着菜边问到。
“对啊,不是本少爷我说你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的能把靠近你的都推的十万八千里之外。也就是好脾气又坚忍不拔的本少爷我啊,能忍受的了你。”
韩江廷这个人,就是给杆子就上的典型代表。
“我人缘这么不好啊?我还以为很不错呢!那,我和我二姐三姐关系怎么样?”
***
伍衣衣心想,小猴子,看姐姐慢慢套你上钩。
“你还说呢,就你那几个姐姐,简直都不是”
“咳咳,服务员,这道菜怎么回事,要把我咸死吗?”
韩江廷正说着,突然岔开了话题。
心里的小韩江廷正摸着胸口安抚自己说:还好还好,差点就把师父交代不让说出去的给露馅了!
伍衣衣撇撇嘴,看样子今天是没戏了。
伍衣衣发现,最近走在学校里。
不管同学还是老师,好像都在用一种非常神奇地目光打量着自己。
为什么说是神奇呢。
那是因为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目光,其中包含着羡慕,妒忌,猜疑,以及惋惜。
这前三种很好分析,伍衣衣一想就明白了。
羡慕嫉妒是当然的,像霍非夺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竟然成为自己的裙下臣。
不免是要有很多女人两眼发红么。
这个猜疑的成分伍衣衣就非常的不爽了。
怎么,我伍衣衣还不够格陪她霍非夺吗?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伍衣衣的心也是很虚弱的。
可是,好歹咱们气势上不能输啊。
这最后一种,惋惜!
伍衣衣一直没想明白,终于有一天她顿悟了。
这不就是惋惜自己这样的妙龄少女被霍非夺这只饿狼给占有了吗?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
自从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伍衣衣再遇到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人。
都会心中萌生一种温暖之情。
看来她们也并不都是无情无义被霍非夺的皮相迷昏的人啊。
不过,当有男生用嫉妒的眼神看伍衣衣和霍非夺的时候。
她就很不理解了。
毕竟,不是腐女很难理解到这一深层次的含义的。
最近霍非夺的事情好像尤其的多,以前他都会亲自来接伍衣衣下课回去的。
可是一连两天,都只是瘦削的司机一个人来。
就连阿忠大叔也是影子都不见。
看到司机瘦瘦的背影,伍衣衣觉得回去好好替他们这些劳动人民慰劳一下。
小心眼又吃醋了()
怎么把人家压榨的都瘦成这样了。
无情的资本家,万恶的吸血鬼。
不过低头看看自己,伍衣衣啧啧嘴。
哎,这件事也不好开口。
说来我也是劳动人民,而且每天晚上的工作量那么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