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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衣衣贴着书房的门板,站了好几秒钟,那才勉强站稳了。
太具有讽刺性效果了!
是自己太可笑吧?
竟然还幻想着,能够得到满满的父爱!
那个商人,他怎么会那么大方,舍得给予她父爱呢?
说来说去,还都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的所谓的生意!
萧落走过来,“衣衣”
伍衣衣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
说完,低着头,匆匆上了楼。
吃完晚饭,霍非夺提着外套走向门口,福熙眼尖,马上追了过来,“非夺哥,这么晚了,你还出门啊?”
“嗯,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啊,这么晚了还出去?”
“重要的事情。你先休息吧。”
“我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霍非夺拉下脸来,冷冷瞥了一眼福熙,“福熙,你需要休息,不要任性胡闹。”
霍大叔短信()
福熙不敢再说什么了,撅着嘴巴,蹭着鞋子。
霍非夺已经走了出去,阿忠早就备好了车,打开了车门。
潇洒俊美的霍非夺钻进汽车,汽车箭一样窜了出去。
福熙不高兴地扒着门,气嘟嘟地自语,“哼!我非要成为你的女人!今晚就要成!看你还把我当小孩子看!中国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今晚就要变成熟饭!等着吧!”
霍非夺在车上看表,蹙着眉头,问前面的阿忠,“东西准备好了吗?”
阿忠提起来手里的保温桶给霍非夺看,“准备好了,老大。”
伍衣衣都洗完澡,穿着睡衣,准备睡觉了,手机却响了下。
短信息?谁的啊?
伍衣衣叹息着去看手机,“哦?哦?竟然是霍大叔?”
短信息很简单,就几个字,“睡了吗?”
伍衣衣叭叭地摁着信息回道,“没,怎么了?”
信息刚刚发出去,手机就响了,霍非夺把电话打了过来。
伍衣衣顿时心头一片慌乱,坐直了,咳嗽一下,清清嗓子,那才接通,“喂?”
“你出来一下。”
“啊?”伍衣衣瞠目。
什么啊,一开始说话,都不知道问候一下,劈头盖脸就是命令。
“在你家门厅东面五十米,马上过来。”
“什么?”
霍非夺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他
已经来到了他家门外?
不是吧?
霍大叔办事也太雷厉风行,外加神经兮兮了吧?
“哪来这么多什么,快点过来。”
“慢着慢着,我说,为什么啊?”
伍衣衣抓抓头发。
“废话那么多!快点过来!”
霍非夺直接霸道地扣断了电话。
伍衣衣冲着手机撇嘴,“切,就知道凶别人,凶什么凶,黑道老大就了不起吗?”
好吧,她承认,她非常地畏惧权势,尤其是黑道老大什么的,更是不敢惹。
伍衣衣拿着手机就跑了出去。
穿着家具拖鞋,穿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就这样颠颠地跑到了门外。
“在哪里啊,这个疯子!”伍衣衣念叨着,左右看了看,貌似在东面停着一辆车。
四周静悄悄的,连佣人都休息了。
伍衣衣抱着胳膊,冻得吸溜吸溜地向那边跑过去。
有几辆汽车熄了火,沉溺在夜色中。
如果不是霍非夺说了方位,还真不容易发现。
五米外,伍衣衣就看到了靠着汽车斜斜站着的霍非夺。
靠了,这小子真是帅得让人嫉妒!
修长的腿,窄窄的腰,宽宽的膀子,俊俊的脸。
谁能想到,这么绝色倾城的美男子,竟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霍非夺,手段残烈脾气残暴的黑道老大啊。
“你疯了啊,大半夜地跑来?没病吧你?”伍衣衣冻得缩着膀子,吸了吸鼻涕。
霍非夺迎过去几步,很自然就抱住了伍衣衣的身子,批评她,“你这个傻瓜,你不知道穿件大衣再出来吗?”
***
“还不是怨你!催得那么紧,像是催命一样。”
霍非夺把伍衣衣塞进汽车后座,汽车里开着足足的暖气,伍衣衣那才暖和过来。
霍非夺的大手握着伍衣衣的小手给她暖和着,贼笑着说,“噢,是太想念我了啊。再想念也不能这样急切吧,我可不会要一只病猫。”
“我哪有!”伍衣衣瘪脸。
这个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大啊。
这辆车上只有他们俩,坐在后排座位上,她的手还被他的大手紧紧握着。
突然之间,伍衣衣就觉得局促不安起来。
怎么有点小小的暧昧哦。
伍衣衣贼兮兮地偷偷瞄向霍非夺结实的胸膛。哇咔咔,赚到了,赚到了,这家伙穿着紧身的内衣,里面的胸肌看得一清二楚!
唉,其实下面都看过了,这个还算什么嘛?
喂!伍衣衣,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怎么可以对着杀人不眨眼的黑道老大不断地流口水?
阿弥陀佛,我不是色女,不可以总是复习人家霍大叔的下面那位强大。
“丫头,你干嘛这副眼神看着我?想吃我豆腐?”霍非夺捏了捏伍衣衣的脸蛋。
她的皮肤很好,白嫩白嫩的,一抓一手的柔滑。真想咬一口。
霍非夺狭长的鹰目,闪烁着点点戏谑。
“哪、哪有啊!你不要乱讲哦!我很纯洁的!”
伍衣衣赶紧挪开邪恶得视线。
霍非夺火热的目光溜在伍衣衣身上,从她睡衣的领口看下去,竟然看到了伍衣衣那二团隆起,尤其是那道粉白的沟,引得霍非夺小腹猛然一紧。
真该死的!他一直都是自控力很好的啊,怎么最近总是要走火的样子?
“是为了勾引我吗?竟然都没有穿内衣?”霍非夺故意往伍衣衣胸口处飘了一眼。
伍衣衣后知后觉,张大嘴巴,啊一声尖叫,用小爪子护住前胸,悔恨交加,“你真讨厌!人家是出门太着急了,给忘了!”
某人淡淡的,“就是全给看,也没有什么看头,尺寸不及格。”
“什么!”伍衣衣瞪大眼睛,“你少瞧不起人,告诉你,姑奶奶少说也有c杯!”
伍衣衣挺了挺胸。
霍非夺不屑一顾地样子,“切,那么瘦的身板,还妄想有c杯?加海绵,报了虚数吧?”
“你你你你不信你看!”伍衣衣差点气疯。
霍非夺奸诈地笑,“好,眼见为实,鉴定一下。”
伍衣衣那才瞪了眼睛,傻了眼。
“你这人真是坏透了!净骗着人玩!我才不给你看呢!你怎么不给我看你?”
以为我伍衣衣傻啊,还给你鉴定?
霍非夺一只手捏住伍衣衣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扳过来,俊脸逼近,薄唇轻启,将热气吐到她的唇瓣上,一字一句,似笑非笑,“忘了?我早就给你看够了哦。尺寸,你也鉴定过了。不要装无辜。受害者,是我哦。”
伍衣衣目瞪口呆。
三秒钟之后,小脸蛋唰的飞红了。
“那、那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撞见的嘛!
要知道,看了他那里一次之后,害得她总是胡思乱想的。
***
前面一辆车里,阿忠将腿翘到前面,惬意地吸着烟。
“忠哥,咱们来这里到底干什么啊?老大怎么想的啊?”
一个小弟缩缩脖子,也点燃了一根烟,眯着眼睛吸着。
“我就该知道?能的我吧!再聪明的人,也不知道咱们老大心里想什么啊,老大的肠子啊,跟迷宫一样。唉,老子也郁闷着呢,老子怎么说也是帮里级别最高的人物了,走南闯北,腥风血雨的,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今儿个倒好,老子成了端汤送水的小跟班了。老子才叫倒霉!”
“啊?忠哥?您也端汤送水?”
“可不嘛!拿枪的人,竟然端着个保温壶,关键还是给女人端的!唉,英雄气短了啊!”
“忠哥,好像英雄气短这个词不能这么用吧?”
啪!一个巴掌拍在了那个倒霉小子脑壳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老子咋说你就咋听着!老子跟李莲英一样,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挨打的小子禁不住还是笑了,“嘿嘿,忠哥,你咋说你自己是太监啊?”
啪啪!
那小子又挨了两下。打得他泪汪汪的。
“你才太监呢!你全家都太监!不兴老子比喻错啊?”
阿忠瞪着牛眼,将一团烟气全都喷到人家头上。
饶是再豪华的汽车,再宽敞的后排座椅,这样子紧紧挨着两个人,还是让人觉得有点气氛暧昧。
伍衣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瞪圆水晶眸子,“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了,你这么晚了过来干什么啊?有事啊?”
光说那些有的没的了,竟然忘了问主题。
霍非夺斜过去一眼,不悦地说,“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能,能!您是谁啊,您可是霍非夺霍老大啊,凡是您想去的地方,就是女厕所您不是照样可以横冲直撞?嘿嘿。”
记住,戴高帽是不会错滴。
霍非夺如果不是武功高强,如果不是黑老大,如果像韩江廷那么没用,她这会子早就几爪子过去,把他那张让人眼热的俊脸给抓花了。
可惜,这个残酷的世界,总是不存在那么多如果。
“没事我去女厕所干嘛啊?”
“比喻,比喻,就打个比方呗。我说,你到底来我家干什么啊?”
霍非夺咳嗽一声,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噢,就是顺路,经过你家,顺便拐过来看一眼你还活着没。”
伍衣衣一头黑线。
她家可不是市中区,怎么说也是市郊,怎么就能顺路顺到她家这个方位呢?
“噢,那多谢霍老大的惦记了,您瞧,老娘还活着,有在喘气。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去和周公下棋去了吧?”
小爪子刚刚要拉车门,霍非夺已经快速出手,将她往回一扯。
伍衣衣一头栽进了霍非夺的怀里,脸脸在霍非夺的胸膛上挤成了肉饼饼。
“唔”伍衣衣在霍非夺怀里挣了挣,扭了扭身子,拿开一点脸,毛茸茸的小鼻头对着霍非夺的胸膛吹着呼呼的热气。
霍非夺大气不敢出,被那股淡淡的热气,燎得直往上蹿火。
***
想吻她!
想狠狠地吮吸她的唇!
想夺进她的口中,与她深深地搅在一起!
我要捞本()
霍非夺的眸子眯紧了。
伍衣衣皱着小脸,对着某人的胸膛气鼓鼓地叫唤,“真讨厌你!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长得这么坚硬?撞死我的鼻子了!鼻梁骨都要撞碎了!讨厌!”
“我看看。”
伍衣衣一听某人此话的语气如此温柔,赶紧抬起小脸,送给霍非夺,“你看你看!”
霍非夺近近地低头看着伍衣衣那张妩媚的小脸,挑挑眉骨,“小塌鼻子。你都没有鼻梁,怎么能够撞碎鼻梁骨?”
伍衣衣倏地瞪圆眼睛,“什么什么?你眼睛怎么长的啊?我怎么就没有鼻梁骨啊?我这里是什么啊?这根硬的不是骨头吗?”
太可恶了!
再说她长得不入这位黑老大的眼,也不能说得她什么都不是吧?
“吵死了!”霍非夺皱眉头。
伍衣衣恶性上涌,神经质一样咋呼着,“就吵,就吵!就吵!”
霍非夺眸子一眯,倏然钳住了伍衣衣的下巴,伍衣衣吓得眨巴着眼睛的时候,那张绝美的俊脸突然压了下来。
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你”
你要干嘛,这四个字只说出来一个字,伍衣衣的嗓音全都被吃进了霍非夺的嘴里。
他的薄唇,狠狠压住了她的唇。
伍衣衣瞪大眼睛,瞳孔一圈圈放大。
啊啊啊啊!霍大叔强吻她!
哦不,霍大叔是用这个方式堵住她聒噪的嘴巴!
她懂得。
他的眸子近在咫尺,透过层层的睫毛,她似乎看到了他幽深的眸子。
可是,就像是海,他的眼眸那么深那么深,她压根看不透他。
愣了几秒钟,霍非夺的嘴唇开始蠕动。
轻轻地,轻轻地撩弄着她的唇。
只是这么简单的四唇相触,都让霍非夺血脉贲张!
胸口仿佛涌动着一团团大火,几块腹肌全都绷紧了,再向下,蹭得就点燃了一般,马上绷得紧紧的,裤子前面都撑了起来。
夜色浓郁。
汽车里嘶嘶地吐着暖气。
可是霍非夺觉得,他此刻的身体,比火炉还要热。
热得仿佛要融化了谁!
打住!
霍非夺,你不能继续了!
再继续,你就要无法克制了!
霍非夺用了所有的毅力,才离开了伍衣衣的嘴唇。
没有敢深吻。
霍非夺呼呼喘息着,扭过去脸,看着另一边,竭力调整着呼吸。
伍衣衣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使劲眨巴几下眼睛,才明白过来,气鼓鼓地说,“喂!凭什么总是你惩罚我?我又不是罪人!我必须也要推倒大山当家作主!”
霍非夺皱着眉头侧脸看向伍衣衣。
看什么看?伍衣衣小老虎一样的目光嗖嗖地冒着火。
你以为我不敢?
你以为我就一直要处于挨打受气的地位啊?
老娘最恨被人欺负!
“我要捞本!”
“什么?”霍非夺不敢置信。
伍衣衣已经好斗的小公鸡一样,一窜而起,扒着霍非夺的身子当树爬,小爪子扳住人家的脖子,撅高了嘴巴,狠狠贴到了霍非夺的薄唇上。
***
霍非夺的眸子,骤然加深!
全身都僵在了那一秒。
别以为就你霍非夺可以用嘴堵住嘴的方式来惩罚别人,老娘也可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哼!
小样的!
伍衣衣就像是吸奶一样,笨拙地在霍非夺嘴唇吸了两下,然后豪气万丈地猛然离开,眼波挑衅地看着霍非夺,“谁怕谁!这才扳平!”
一副“我是侠女我怕谁”的臭屁样子。
伍衣衣拍了拍小爪子,准备这就下车,耳边传来轻轻地几个字,“又来惹我是吧?”
下一秒,她就被撂倒在座椅上,紧接着,霍非夺的虎躯,压迫而来。
“啊!你干什么!”
伍衣衣下意识地伸起来胳膊阻挡,被霍非夺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小爪子,向头顶一摁,属于男性的热气呼啦啦地劈面而来。
没有一刻停留和迟疑,霍非夺狠狠地吻住了伍衣衣的嘴唇。
这一次,不是刚才那么蜻蜓点水了。
一压下来,就是来势凶猛。仿佛雷霆万钧,一片熔岩就那样湮没了她。
嗦得她的嘴唇都微微发疼。
他的舌,仿佛凶猛的火蛇,毫不客气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侵入她,搅弄她,吸吮她。
“唔,唔”伍衣衣无意识地发出猫儿一样的哼咛,身子微微颤抖着,扭着。
他结实健壮的身躯,和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起伏,磨蹭。
伍衣衣的大脑完全烟花四散了。
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接受他,承受他,品味他。
伍衣衣突然感觉有点异样,咦,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身上啊,好像根粗粗的棍子。
难道姓霍的这个家伙在裤子里装着个打狗棍啊?不会吧?
嗬!知道了!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