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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也跪着磕头。
陈亦峰一脸暴戾,一摆手,命令,
“这么不配合,这回就算是田检察长赢了,让他先射箭,给他三十秒钟,如果迟迟不射箭,那就直接惩罚田检察长。”
“是!”
正虎堂的小弟才不管你哭还是不哭,直接提着田萌的哥哥站在了墙边,然后拿着田老太太的手,使劲往那个转盘上狠狠一转!
嗖嗖嗖嗖
转盘最后慢慢停了下来指针最终指向了耳朵那里!
陈亦峰裂唇一笑,说
:“好!耳朵!那么,田检察长,你有三十秒钟的时间去瞄准。
请注意,你一定要射准你家公子的耳朵,如果射不中耳朵,那么您的一只耳朵就要被割掉了。懂?”
田老太太吓傻了眼,马上就鬼哭狼嚎起来:
“哇不要啊呜呜呜,陈少爷啊,求求您啊,不要这样啊老田,你不能射你儿子的耳朵啊!不能啊!”
康仔皱起眉头,一招手,马上,一个小弟用一块布捂住了田老太太的嘴巴。
唔唔唔她只能发出无比委屈和伤心的唔噜了。
有小弟将弓弩递到田检察长的手里。
这边有人高声倒计时:
二十六、二十五、二十四
田检察长双目通红,老眼里泪汪汪的,嘴唇颤抖着,艰难地举起来了弓弩。
“不!爸!不要射我啊!不要啊!爸爸!呜呜呜”
***
对面的田萌的哥哥已经要崩溃了,浑身瑟瑟发抖,哭得鼻涕眼泪横流。
田检察长胳膊抖得厉害,几乎不能拿住弓弩。
这可是他的儿子啊!他的骨肉!他如何能够射的出去!
可是又想到自己的耳朵心底又恐惧起来。
如果射不中儿子的耳朵,那么他的一只耳朵
看陈少这种玩法,分明是想要了他们一家人的命!
儿子哭泣恐惧的脸就在眼前,田检察长的心仿佛被挖了一样的痛!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
十、九、八、七
最后的几秒钟,田检察长终于狠下心来,闭上眼睛,朝着对面的墙壁射了出去。
“啊”
田萌的哥哥发出来了惊恐的尖叫声,也吓得闭上了眼睛。
嘭!一支箭,有力地穿进了墙壁里。
箭骨,还在锃锃回声。
宠她没道理()
田检察长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那支箭,射进了墙壁,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如论如何,他也是一个父亲啊!
田萌的哥哥睁开眼,先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马上脸上露出庆幸的一丝苦笑。
“嗯,果然还是父子情深啊,田检察长真是伟大啊,不舍得射自己的儿子,那好吧,那只能委屈一下田检察长了。努!”
陈亦峰一扬下巴,马上过去几个小弟,手里拿着一把亮锃锃的宰牛的匕首!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田萌的哥哥叫起来,被几个小弟摁在了墙壁上。
田检察长一看到那匕首,刚才的父子情深早就吓得烟消云散。
他脸色苍白,双腿发颤,惊恐地往角落里缩去。
正虎堂的小子们哪个是省油的灯?
直接抢过去,摁住了田检察长,匕首快速地割了下去。
白光一闪,血液飞起。
“啊!”
田青一声惨叫,接着就缩在墙根里,捂着一只耳朵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起来。
***
“呜呜呜呜爸爸”
田萌的哥哥哭得直不起腰来,同时又万般恐惧。
田萌的妈妈几乎要死过去,捂着胸口要晕厥。
“接着来。别耽误本少爷的时间。”
陈亦峰一脸的云淡风轻,根本没有当回事。
康仔马上指挥着小弟,又拿着田老太太的手去转那个转盘。
这次,转盘指针指在了大腿那里。
弓弩递到了田萌的哥哥手里。
他抖着手,举起来弓弩,对准了对面的父亲。
田检察长一只耳朵流血流的全身都是血迹,强忍着掉耳朵的剧痛,浑身颤抖着挨着墙根站着。
康仔说,“田少爷,别怪咱们没有提醒你。
如果你不能射中你老爸的大腿,那么我们就将在你大腿上割下来一块肉。
大致是能够做两块牛排那么大小的肉吧。”
嗬
现在,所有警察都吓得腿软,有几个要呕吐了。
公安局局长已经吓得第二次昏厥了。
田萌的哥哥的胳膊抖啊抖,抖得让人觉得他马上就要晕倒一样。
终于,田萌的哥哥嗖一下射出去了箭。
“啊”
田检察长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
那支箭,很准确地射中了田检察长的大腿。
“死小子!你竟然真的射我!啊疼死了啊!”
田检察长一条腿狂抖着,脸色因为流血过多而显得很白,像是纸张一样惨白无血。
田萌的哥哥死死咬着牙关,一脸狰狞,眼泪狂流。
“呜呜呜,爸,我害怕我害怕剜我的肉啊!”
转盘再一次转了起来,这一次,停在了眼睛上!
这回,轮到田检察长射他儿子了。
田萌的哥哥吓坏了,摇着头,
“不不要不要射我的眼睛不要啊,会很疼的,不要”
***
都是这个陈亦峰!
都是他害的!
既然陈亦峰认准了要玩死他们全家人,他就是再挣扎下去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田青突然一股豪气升了上来,恶向胆边生。
陈亦峰,我跟你拼了!
田青攥紧了手里的弓弩,突然搭上一支新箭,向着几米开外坐着的陈亦峰,狠狠地快速地射了过去。
“陈亦峰!我要你陪着我们去死!!”
一声大吼,同时,疾疾的箭飞速射了出来。
“少爷!小心!!”康仔惊呼一声,扑身过去。
可惜,晚了,康仔的动作,毕竟抗不过箭的速度。
眼看着那支疾疾的箭就要射到陈亦峰的眉心,陈亦峰满不在乎地轻轻一抬手,轻松捏住了那支箭。
康仔那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麻痹的!田青真的不想活了啊!
竟然敢有杀害他们少主子的念头!
一群小弟已经扑上去,将田青跟压在了身下,然后拳打脚踢,像是踩棉花一样乱踩着。
陈亦峰拿着那支箭看了看,嘴角浮起一丝讥笑,将箭轻轻一抛。
嗖!
那箭,稳稳刺入了田萌的哥哥的手面上,将他的手面穿了个透。
“啊疼啊”
田萌的哥哥全身颤抖着,疼痛满身都是。
陈亦峰淡淡地说,“你哪只狗爪子扯过我女人的头发啊?敢拽我女人的头发,那手指头留着还有什么用?去,将他的十根手指全都切下来,喂狗。”
命令一下,全场骇然!
有几个警察已经实在撑不住,直接昏厥过去。
还有一些弯着腰,呕呕地呕吐。
公安局局长已经双腿膝盖凑在一起并着腿,裤裆里全都是湿漉漉的尿。
太太太太血腥了!
房间里惨叫声扬了起来,就像是屠宰场一样。
这时候,陈亦峰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他舒展一下眉头,拿起来手机一看,是医院的号码。
***
接通,声音变得柔和了,“喂?我是陈亦峰。”
“陈总啊,您老婆醒过来了。”
“哦?是吗?”陈亦峰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站了起来,往里面一个房间走去,关上门,换来一个安静的环境,紧张地问:
“她怎么样?你看她状况如何?”
“嗯,放心吧,陈总,她很好,喝了些水,也没有说痛,刚刚又睡下了。我就是向您汇报一下情况,请您放心她。”
呼呼陈亦峰那才松了一口气。
脸色好看些了,像是个儒雅的翩翩公子,
“嗯,麻烦你看护好她,我待会就赶过去。先辛苦你了。”
“陈总,您太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责任,我会尽力看护好陈夫人的!”
“门外的手下你都可以支使,有什么事让那些小子去办就成,需要什么随便说。我待会回去,会给你发奖励的。”
“呵呵,陈总,请放心好了,夫人一切都很好。”
扣断了电话,陈亦峰那才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肖云叶的事情。
如何保护好肖云叶,还不让朱莉安娜发现端倪。
他想了一会儿,调出来电话联系人,给王芬芬打了过去。
王芬芬睡得正沉,电话响了。
响了一会子,她才接通。
“唔?谁啊?”
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没有完全醒转。
她这几夜都是失眠,今晚太乏了,撑不住了,躺下就睡过去了。
属于困过头的那种。
“是我,陈亦峰。”
“啊?”
听到陈亦峰三个字,王芬芬一下子惊醒了。
陈亦峰简洁扼要地说,“你现在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去中心医院住院。”
“啊?中心医院?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就说你肚子疼,去医院七楼住下。”
***
“哦,好的。那我明早再去吧”
“不行!必须现在就去!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东西,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额好吧”
王芬芬一头雾水,浓郁的睡意全都没有了,她疲倦地下床,开始穿戴,收拾东西。
搞不懂陈亦峰为什么让她这样做,只知道一点,陈亦峰做每件事都是有必要的缘由的!
安排好王芬芬,陈亦峰那才走了出去。
房间里,已经不堪入目了。
在众警察的参观下,田家三口人都整的将死。
血迹流了一地。
墙壁上也溅满了血点!
陈亦峰一脸平淡,视若罔闻。
他开始吸第二支烟,目光冷冷地看着公安局局长。
问,“局长大人,听说这田检察长,是你的好朋友?铁哥们?”
公安局局长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呜咽着回答:
“不是的呜呜呜,绝对不是的我和他不认识”
生死攸关时,还有什么友情可以谈。
“哦,那看来,田检察长在警局里胡作非为,乱用私刑,不是在局长大人的授权之下了?”
“不是!绝对不是!和我无关啊!我不晓得这件事!一丁点都不晓得啊!”
陈亦峰歪嘴笑着,点点头,烟雾缭绕间,他那张清隽的脸格外迷人。
“那好,既然和局长大人无关,那么,今晚在野外发生的一起交通意外就归局长大人去办理了。田检察长一家三口,自驾车出游,在野外不幸坠崖爆炸,三人尸体全都炸毁。局长大人,这事,你能办好吗?”
公安局局长浑身一颤,脸上布满了恐惧,狠狠地点头,
“能办到!绝对能够办到!陈少,您放心,这点小事,包给我了!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所有警察都暗暗惊悚。
一家三口,坠崖身亡就是这样得来的。
***
陈亦峰清雅地笑着,“局长,你可说错了,这哪里是为我陈亦峰办事?
你这是为老百姓做事情,这是为政府办事。懂?”
“懂得、懂得、懂得了”
你的温柔只给她()
局长点头哈腰的,万分庆幸,陈少没有再追究他包庇田家的责任。
陈亦峰往外走,康仔跟了过去。
陈亦峰低声吩咐,“这三个人,狠狠地给我折磨,折磨死他们!
即便这样,都不能灭了我的心头之恨!
你是没见到,云叶身上的伤。”
康仔点头,想起来什么,低声问:
“那,少爷,田萌怎么办?她还在医院住着呢。”
陈亦峰挑挑眉骨,说的很是清淡,“还住什么医院啊,有那个必要吗?
把那个田萌送到太平洋的一个野外岛上,让她自生自灭。”
“是!”
陈亦峰走出了公安局,朝着清凉的夜色,轻轻吐出来几口气。
上了车,开始用消毒毛巾擦手,喷口气清新剂,将烟味全都消除。
来到医院,已经看到了王芬芬。
“亦峰”
“嗯,你先住下吧,就说你肚子疼,我陪你来医院看病。守护你一整夜。”
“哦,好的。那”
王芬芬还想问点什么,陈亦峰已经一步不停,直接走掉了。
徒留下王芬芬,看了看几个正虎堂的小弟,深深叹息一声。
终究,她不曾入过他的眼啊。
陈亦峰来到肖云叶的病房里,先跟特护点点头,微笑一丝。
“辛苦你了,照顾的很好,你先出去吧,门外的助理会给你一份谢礼。”
“啊,太感谢陈总了。夫人情况很好,睡得也很平稳。那么我先出去了。”
特护走出去,收到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她掂量着那个厚信封,不仅感叹。
唉,向陈亦峰这种深情的男人,到哪里再去找?
对他老婆真好啊!
亲眼看到他温柔地给她穿内裤,还贴着卫生巾哪个女人不会跟着感动?
这半夜三点钟,他又赶过来,亲自陪着她。
感人啊
任谁也不会相信,现在陪着肖云叶躺在床上的清隽的男人,像是一幅静静的山水画的美男子,会是那个取人性命如玩笑的地狱魔煞!
***
王芬芬住在所谓的病房里,她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为什么陈亦峰突然之间让她跑到医院来住下呢?
难道
是为了肖云叶?
刷!
这个念头一旦快速划过王芬芬的脑海,她就全身一个警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为了肖云叶吗?”
王芬芬难免心头一份酸涩。
她拧着眉头,狐疑地思来想去,决定亲自去探看一下。
想到做到!
王芬芬换好一身干练的衣服,直接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动作轻盈利索,像是一只燕子。
她向上攀爬了一个楼层,撬开窗户,翻身而入,没有留下丝毫的声音。
她发现,有个楼层被全层戒严了!
她刚刚从这个楼层探进去头,就发现,这里布满了正虎堂的小子!
哼,陈亦峰,你果然有猫腻!
不怕的,我王芬芬的功夫不逊,我可以继续做墙壁蜘蛛侠。
王芬芬从楼顶掉下来绳索,她一点点轻盈而下,到了那扇有光的窗户前,她小心地停下动作,谨慎地探过去脑袋偷看。
嗬
果然,看到了陈亦峰!
王芬芬全身都绷紧了。
只见陈亦峰正弯了腰,给病床上的人擦脸。
动作很温柔,看他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唯恐将病人给弄醒了。
“好温柔,可惜,这份温柔世人都见不到,你真吝啬,你的温柔只给她一个人吗?”
王芬芬对着冷空气冷笑了丝,再去看。
陈亦峰离开病床,去了洗刷间。
这时候,王芬芬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病人。
就知道是肖云叶!
只不过她脸上有伤,隔着这么远,都能够看到她脸上的青紫。
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肖云叶会受伤?
王芬芬蹙着眉头思考着,陈亦峰已经重新走了过来。
他已经换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脸上浮着一层深深的迷恋,深情地看着肖云叶。
***
他